三、一夜之后,消除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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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冷傾秋動了動身體,渾身酸疼,讓他想起了曾經(jīng)渡劫失敗,差點(diǎn)被天雷劈死的場景,冷傾秋身體一僵,他好像感受到,自己身后還貼著一個熱乎乎的軀體,而自己的身體里也不對勁。 他回頭一看,看到自己熟睡的小徒弟的側(cè)臉,感受著身下的灼熱,冷傾秋蹭的紅了臉,伸出手,想把徒弟推醒,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他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場景,要說不是自己強(qiáng)迫徒弟的,他打死也不信。(天真的師父還覺得自己武力值比較高) 但是不應(yīng)該我在上面嗎?啊?我在想些什么?冷傾秋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臉上,想讓自己清醒一點(diǎn),可惜作用不大,他的臉越來越紅。 不行,現(xiàn)在得擺脫這種情況,冷傾秋撐在床上,借力把自己的身體往旁邊退,眼看著徒弟的roubang即將退出他的后xue,勝利在望,結(jié)果倒霉徒弟突然伸手把他往懷里一摟,“噗呲……”roubang一插到底。 “嗯……”冷傾秋不禁呻吟出聲,又立即捂住自己的嘴。 冷傾秋咬了咬牙,做好心里建設(shè),一鼓作氣下了床,看到床上被yin液混合jingye,感受著自己體內(nèi)仍在往外流的的液體,顫抖著腿,穩(wěn)住身體,感受了一下體內(nèi)的狀況,發(fā)現(xiàn)舊傷已經(jīng)修復(fù)了,冷傾秋對于昨天的事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也搞不清楚自己和徒弟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冷傾秋氣惱的瞪了小徒弟一眼,恨不得把他弄死。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別氣,這是天賦最高的徒弟,以后還要把絕塵山傳給他呢!不能讓自己后繼無人,大不了等會兒把他記憶去了! 莫笙,其實(shí)在師父醒來之前就醒了,他看著師父的一系列可愛行為,在師父想要抽離的時候,忍不住搞了鬼。 他偷偷睜眼打量了一下師父的臉色,除了本來的潮紅與氣惱以外,神色很平靜。 心道不好,完蛋,師父這么平靜,怕是要洗掉他的記憶,他很清楚,這是師父修正“錯誤”會做出來的事。 但是他不允許,自己做了這些不就是想挑破師徒關(guān)系,讓自己和師父更進(jìn)一步嗎? 在冷傾秋站在床邊背對著他穿衣服的時候,莫笙佯裝剛剛醒來,眨了眨眼睛適應(yīng)光亮,一臉惶恐,翻身下床“師父,你……我……我們……怎么會,師父都是徒兒的錯……徒兒不該……師父”。 冷傾秋聽著身后的動靜,就知道來不及了,無奈轉(zhuǎn)身,凝視著慌張穿衣的徒弟。 “這件事,不關(guān)你的事,但這是件錯事,但是為了我們以后見面不會感到尷尬,還能繼續(xù)我們的師徒情誼,為師決定去除你的記憶………” 冷傾秋還沒說完,就被莫笙打斷了,“不……師父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事,怎么可以……我不要……” 冷傾秋用眼神逼視著小徒弟,“難道你希望我把你逐出師門,再洗掉你的記憶嗎?你可知你做的事是大逆不道的,昨日我叫你去找掌門師兄你為何不去?” 莫笙一聽他提起掌門,氣急敗壞,口不擇言“您想我找掌門,是瞧不上我,想讓他來cao你嗎?” “逆徒,你可知你在說什么?”冷傾秋氣得嘔血,自己一向看重的徒弟竟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之言。 “師父,徒兒……徒兒只是太……”莫笙心道大事不好,他還不想太早在師父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連忙補(bǔ)救,可剛開口,就被師父打斷了。 “你閉嘴,我不想再聽你多說一個字,念在你我?guī)熗街榈姆萆?,我不?jì)較,你給我滾過來,我把你記憶消了,你就給我滾回你的屋子里去,好好修煉?!崩鋬A秋鐵青著臉對著莫笙訓(xùn)斥。 莫笙,沒有辦法,急中生智“等等,師父,昨天之事,徒兒還沒說完?” 冷傾秋現(xiàn)在快控制不住自己暴躁的脾氣了“不用說了,我這就取你記憶”說著向莫笙走去。 莫笙向別處一閃,躲過了冷傾秋的攻擊,“師父,你現(xiàn)在不能取我記憶,你體內(nèi)還有毒沒解,你還需要我為你解毒”。 冷傾秋疑惑的看著莫笙,“毒?我何時中了毒?” “回師父,您體內(nèi)有之前受過的傷,很嚴(yán)重,必須服下特定的養(yǎng)元丹來療傷,但是這枚養(yǎng)元丹很特殊,它可以療世間所有的奇?zhèn)?,但是也有副作用,會帶來難以忍受的欲念,除了剛服用的那天晚上以外,以后的每月的初一十五都需要同一個人解毒。”當(dāng)然這段話只有副作用是真的,冷傾秋的傷已經(jīng)被第一顆養(yǎng)元丹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不過這藥在調(diào)理身體方面自然也是極好的。 冷傾秋看著莫笙急切的眼神,難以置信恨道“你是說,你為了給我恢復(fù)傷勢,給我用了yin藥???你可知,我就是寧愿死,也不愿被這藥控制,你這逆徒” “師父,徒兒也是為了你盡快恢復(fù)……” “你是如何知道我舊傷未愈的,這件事我從未跟外人提起過?!崩鋬A秋懷疑看著莫笙。 “這是徒兒一次偶然聽到醉酒的掌門說的?!笔麓_實(shí)有這個事,但時間發(fā)生在上一世。 莫笙暗道,果然多說多錯,謊話快編不下去了,實(shí)在不行,就合盤脫出,反正現(xiàn)在師父也不是自己對手,就是麻煩了點(diǎn)。 冷傾秋狐疑的瓢了他一眼,想起小徒弟昔日的乖巧,越想越煩躁,對眼下的僵局感到不耐“我暫且信你一回,此事到此結(jié)束,不用你cao心,我自己可以解決,你的記憶不能留,過來”說著他向揮了揮手。 “不,師父,不要去除徒兒的記憶,就算沒有下一次,就不能讓我留著它做個念想嗎?” “逆徒,你可知,發(fā)生了這些我要怎么面對我自己,我不把你逐出師門,就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還不快給我滾過來” 莫笙看著已經(jīng)接近崩潰邊緣的師父,感到了一絲煩躁,幾乎按耐不住想坦白的沖動,但是他想到之后的種種,忍住了,自暴自棄的想,反正以師父的修為無法洗去他的記憶,隨他去吧。 莫笙隨著冷傾秋的施法假暈了過去,他感覺自己被那人扔在了外間的座位上,姿勢很不舒服,但他只能假作無感,杵在位子上裝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