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羞恥的聲音 [在椅上被cao、射進zigong]
高塔里,曖昧的喘息還有唇舌交纏的甜膩吸吮聲不斷傳出。 莉蔻兒強忍著有第三者在場的羞恥——就算對方的眼睛已經被蒙住——跨坐在法蘭身上,在對方的誘哄下伸出舌尖,主動舔過他柔嫩的舌頭。 光是這樣輕巧的碰觸,就讓法蘭的呼吸燙熱起了起來,他就像在品嘗著最上等的珍饈,貪婪的汲取莉蔻兒嘴里的津液。 同時,他的手也沒有閑置下來,靈巧的解開莉蔻的衣扣,并且在她羞惱的眼角余光中慢條斯理的撩起自己的裙擺、拉下底褲。 與纖細美麗外表截然不同,此刻挺立在下腹部是粗長如兇獸的yinjing,展示出強烈的存在感。 這不是兩人第一次發生關系,但每每看見法蘭那猙獰的下身,莉蔻兒總會困窘得想要挪開視線。 「請看著我,母親大人。」法蘭柔聲央求,yinjing刻意的抵在那柔軟的蜜xue前方。 「臭小子你別想……啊!」莉蔻兒抗拒的搖搖頭,但是法蘭忽然捉住她的手腕,將兩條白皙的手臂扣在背後,這個動作瞬間讓她姣好的曲線完全突顯出來,無法一手掌握的雪白rufang在半空中無助的晃動著。 暗紅色的yinjing在莉蔻兒的蜜xue外圍緩緩的蹭著,不時頂在那條嫣紅稚嫩的縫隙撓得她身體發軟,奇異的酥麻感帶著細小電花在四肢百骸里竄動。 私密的地方一直被火熱的rou刃蹭來蹭去,莉蔻兒想要閃躲,偏偏還無處可閃,大腿只要稍一夾緊,就會更加深刻的感受到那根充滿壓倒性存在的巨物。 法蘭癡迷的吻上莉蔻兒的胸部,舌頭如靈蛇般在乳尖跟乳暈打著轉,舔出透著yin靡光澤的水痕。 rufang被吸吮舔舐的酥癢感讓莉蔻兒的腰軟了下來,在雙手被法蘭強制的扣在背後的體位下,蜜xue竟然開始一縮一合,如同引誘著那根在前方緩慢磨蹭的yinjing。 偏偏法蘭卻是不疾不徐,專注的舔咬玩弄那一雙豐盈的雪乳,好似沒有看到莉蔻兒坐立不安的難為情模樣;但是有時候,渾圓的guitou會惡意的抵壓在花蒂上,慢條斯理的磨擦著。 「啊……」莉蔻兒不自禁的低喘一聲,顫栗竄過背脊,僅僅是這樣的挑逗就讓她的蜜xue禁不住的潮濕一片,彷佛迫不及待的等著法蘭的采擷。 「母親大人,說您想要我,想要我進入您的體內。哪,說吧,求您快對我說。」法蘭仰著臉,紫水晶般的眸子濕濕潤潤,熱切的凝視著莉蔻兒。 「你這個該死的臭小鬼!」莉蔻兒扭著腰肢,眼角因為羞憤而通紅,法蘭的聲音就像是一把火,將體內的情欲猛烈點燃,「還不快點……進來!」 「如您所愿,母親大人。」法蘭沙啞的說,驀地松開莉蔻兒的手腕,改而托高她的腰,將濕軟的蜜xue入口對準自己高昂漲熱的yinjing。 然後一路開疆拓土的向前挺進,毫不留情的侵犯到深處。 窄小的蜜xue瞬間被填得滿滿當當、嚴絲合縫 「咿……啊啊、啊,太……太深了……」火辣辣的疼痛與猛烈得讓人近幾暈眩的極致快慰同時襲來,莉蔻兒被刺激得腰際發麻,背部往後弓出一條魅惑弧線。 「啊……」法蘭則是溢出舒服的喘息,手掌在莉蔻兒滑嫩的腰側肌膚上游移,享受著插進去的那瞬間濕熱緊窒的內壁驚慌收縮時所帶來的快感。 接著,纖細但有力的腰部一下一下的挺動起來,粗大的yinjing在粉嫩的xiaoxue里搗出咕啾咕啾的yin穢水聲。 痛楚只有剎那,當緊窒的花徑開始習慣體內的巨物時,柔嫩的黏膜就彷佛有自主意識的緩緩蠕動起來,吞含著粗大的yinjing,兩者磨擦時制造出的酥癢感銷魂蝕骨。 「母親大人,您喜歡我這樣做對吧?」法蘭咬住莉蔻兒柔嫩的rutou,牙齒惡意的摩擦著那個敏感的地方,再吸吮含緊,頓時感受到溫暖的蜜xue顫顫的絞住他的yinjing。 「啊……好、好舒服……」莉蔻兒恍惚的呢喃,總是予人兇惡感的眸子此時微微瞇起,看起來脆弱又惹人憐愛。 「哪,母親大人,您看,那個男人光是聽著您的聲音就硬了。」法蘭嗤嗤的低笑,修長手指搓揉著莉蔻兒豐滿嫩白的rufang,看著那誘人的部位在他的掌心下變形。 「咿、啊!」莉蔻兒身體一僵,兩只手無意識的掐緊法蘭的肩膀,強烈的羞辱感讓她不敢回頭,然而只要一想到自己沉浸在性愛中的放浪呻吟被第三者聽進去,下身就不自禁的緊縮抽搐,透明的愛液無視自己滿溢出來的羞恥心,汨汨流出。 「啊,真棒,越來越濕了……母親大人,其實您喜歡這樣對吧?」法蘭發出愉悅又享受的喘息,濕濡的蜜xue就像一張小嘴將他炙熱的yinjing越含越緊。 「不、不是,我……唔、啊……啊啊……哈啊……」莉蔻兒僵硬的否認,扭著腰想要將體內那可惡的rou刃擠出來,卻反而被法蘭捏住臀部,重重的往下一壓,未竟的句子化為破碎的呻吟。 法蘭興奮的挺動著腰,被絞裹住的感覺實在太美好,讓他巴不得將囊袋也狠狠的撞進去。 「如果母親大人不想要羞恥的聲音被其他人聽到,就讓我殺了那個男人吧。」法蘭蠱惑的說。 「不行……你不許這麼做……」莉蔻兒抓住僅存的理智,從喉嚨里擠出聲音,她揪住法蘭的頭發,迷亂的眼神出現了短暫的清明。 「真可惜,讓你逃過一劫了。」法蘭嘆息,如同紫水晶的美麗眼睛看向被五花大綁的可憐男人,毒蛇般的冷酷在莉蔻兒的勒令下不情不愿的退回。 格林窘困得想要把自己埋起來,盡管視野中一片黑暗,盡管金發少年的聲音就像是懸在頭頂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但是紅發女子意亂情迷的呻吟,還有那時不時壓抑住卻還是泄漏出的啜泣,還是讓他血脈賁張,無法控制的亢奮起來。 不不不,打住,那兩人是母子,這是多麼惡心又瘋狂的關系!格林緊緊咬住牙關,然而越是命令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紅發魔女如同火焰般強勢的身影越是清晰的浮現在腦海里。 格林沒有忘記被包裹在勁裝之下的rou體是多麼性感豐滿,高聳的胸脯被少年掐揉住的時候一定會擠壓出誘人的線條吧。 他不自在的想要將隆起的部位藏起來,再也沒有比這更痛苦的酷刑了。 法蘭譏誚的視線只在格林身上逗留瞬間就收了回來,轉而專心致志的取悅著莉蔻兒的rou體。 「很舒服對吧,母親大人,您的里面在不斷收縮,將我的roubang咬得好緊,都舍不得松開了。」法蘭以著甜美的語調呢喃著yin言穢語,停佇在莉蔻兒體內的yinjing在話落的同時又迅速的猛頂幾下。 「哈啊……啊啊……你這個、臭小子!」莉蔻兒雙頰布滿紅暈,瞪向法蘭的眼睛盡管透出怒氣,卻又濕潤得不可思議,交織出迷人的反差魅力。 法蘭壞心眼的抓住莉蔻兒的手,將其拉至兩人連結的部位,讓她觸摸到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yinjing。 火熱的溫度讓莉蔻兒面紅耳赤,全身像是要燒起來。她羞恥難耐的低下頭,看見粗紅的莖身賁張著條條青筋,如同可怕的兇獸,每當撞入xue口時都會擠出細密的體液與泡沫。 莉蔻兒的呼吸一窒,如同被燙到的縮回手,但是那yin穢的一幕卻已經深深的烙印在腦海中 法蘭將背部靠向椅背,兩只手又重新托住莉蔻兒的腰,不再像之前那樣狂風暴雨的狠插,而是放慢了動作,讓莉蔻兒的纖腰停頓在半空中,渾圓的guitou有意無意的摩蹭著濕嫩的蜜xue入口。 看著莉蔻兒漲紅了臉,心癢難耐卻又強忍著不主動沉下腰的羞憤姿態,法蘭色情的舔了舔唇,慢條斯理的將她的身子一寸寸的往下降。 當yinjing前端再一次擠進緊窄的xue口後,莉蔻兒還來不及吐出燙熱的喘息,法蘭已經猝不及防的壓下她的身體,同時自己的胯骨也往上一頂,火熱的柱狀物頓時長驅直入的撞入蜜xue深處,近幾直達zigong頸。 「咿啊……!」莉蔻兒倒抽一口氣,可怕的劇烈快感讓她眼前出現了瞬間的空白,神智被卷入欲潮中,顛弄得起起伏伏。 「啊,好舒服,母親大人的xiaoxue抽搐得像是快要去了呢。」法蘭的聲音甜膩又性感,他一邊舔著莉蔻兒光滑的脖子,一邊大力的cao干起來。 「啊啊……」莉蔻兒全身哆嗦,發出宛如哭泣般的呻吟,視野間一片模糊,呼吸急促得像是繃緊到極限的弓弦,下一秒就會斷裂。 rou體撞擊的聲音如最yin猥的樂曲鉆進耳朵里,纏縛住聽覺神經,將欲望放大,將熱度燃燒。 「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去了!」莉蔻兒迷亂的哭喊著,指甲掐入法蘭的肩膀,雪白的胴體在法蘭毫不留情的猛插下,搖搖晃晃,像是在大海上即將要滅頂的小船,蜜xue越縮越緊,彷佛有什麼要沖破堤防。 「母親大人,我們一起……唔、嗯…哈啊……」法蘭的額上也覆著細密汗水,銷魂的快感讓他根本停不下來,一下又一下的針對莉蔻兒體內最脆弱的地方猛撞。 椅子搖搖晃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法蘭大幅度的抽送動作讓它像是下一秒就會解體。 「嗚嗯嗯……啊……去、去了!」莉蔻兒扯著法蘭的頭發,難以自制的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絕頂的高潮讓她全身痙攣,一波春水驟然漫涌而出,將兩人的下體浸得濕漉漉。 與此同時,法蘭也在一次重重的挺入下,被緊縮的花徑絞住,如電流般的酥麻快感從尾椎骨一路往上竄,他舒服的直喘息,yinjing一脹,馬眼大張,大股的jingye一滴不漏的激射進莉蔻兒的zigong里。 猛烈的高潮余韻還彌漫在體內,莉蔻兒無力的攀住法蘭,感受到體內的rou刃雖然逐漸消緩下來,可是還在一下下的研磨著敏感的花心。 真是夠了……莉蔻兒如同軟泥般的癱在法蘭身上,濃郁的性愛讓她疲乏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放縱的任憑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在無人碰觸的狀況下,憑著高塔魔女誘人的呻吟,格林羞愧的發現自己射了,褲襠上一小片的水漬讓他無地自容。 當眼睛上的布條被取下來,他甚至下意識的想要搜尋那抹如火般搶眼的艷麗身影,然而交織在眼前的是金燦燦得使人發寒的無數發絲,他不禁驚駭的倒抽一口冷氣。 「你就那麼想被我挖掉眼睛嗎,格林先生?」 法蘭輕聲細語,看到格林畏縮的挪著身體往後退去時,柔軟的唇瓣微彎,臉上的表情甜美得像是會滴出蜜。 「去告訴那些愚蠢的人,高塔上沒有公主,只有披著人皮的怪物。誰若是敢不長眼的接近這里,我會毫不留情的殺死他。」 法蘭的語氣越發輕柔,笑容天真爛漫,但是紫色的眼睛卻冰冷如無機物,不帶一絲溫,度身後的長發像是擁有生命般蠕動變長,捆住格林的身體,將他從窗口垂掛下去。 如果不是莉蔻兒的視線正緊盯著他的動作,法蘭更想做的是直接將對方丟出去,頭破血流或是斷手斷腳就最好了。 真可惜……在法蘭惋惜的眼神中,格林在距離地面還有半公尺左右就被松開,被捆綁得有些血液不流通的身體笨拙的摔了下去。 他驚魂未定的從地上爬起來,看向高不可攀的灰塔。正在逐漸縮回去的燦金發絲在黑夜中刺眼得像是不祥的詛咒。 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被囚禁在高塔上的,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