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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依附游戲在線閱讀 - 【第三章】(情色攝影續/言語凌辱/穿乳環)

【第三章】(情色攝影續/言語凌辱/穿乳環)

    在性愛后短暫的休眠中,林陽曄不知怎的回憶起了一些說不上愉快也說不上不愉快的往事。

    他這個“楊花”的倒霉外號是從童年時代開始的。靠著拳頭硬張揚跋扈的孩子王實在認不了幾個字,讀不出他名字就干脆只讀半邊,又看他一副身嬌體弱連路都走不好的女孩兒樣子,索性改了音調笑嘻嘻地管他叫“楊花”,搞得一直到青春期為止,大部分人就算當面見著他也還把他認成女生。他倒也不是沒糾正過,只是大嗓門的班上大哥一副叫習慣了不愿意改的樣子,只是抓著頭發擺擺手說:“楊葉楊花不也差不多嘛——再說了,女生沒你這么配得上這個外號,你就當我們夸你長得好看如何?”

    末了還賤兮兮地拍了拍他肩膀。林陽曄心說倒也從來沒見你們夸過我帥,想罵我娘炮直說。但他一是懶得為這點破事跟別人動手,二是確實瘦弱到打不過,索性也就忍到了高中,料想這些沒文化的混小子也沒法和他考進同一所學校。誰知小地方的缺點就是交際圈著實小得可怕,學校之間挨得也近,他剛上高中第一天放學就被隔壁職校的大哥瞥見,對方一副老熟人的樣子開口就是一句響徹云霄的“楊花——”

    往事不堪回首。

    這樣說起來,第一個拒絕叫他“楊花”的人還是沈淮凌。

    沈淮凌本來就不是什么熱絡的性子,升上高中的幾個月里把校里校外的一圈兒小混混都揍了個遍,班上能叫出名字的同學還湊不到三個。雖然早已是兇名遠揚的狠角色,卻不見他有一點要拉幫結派的意思,每天定時定點拎著包邁著長腿走到教室最后一排坐下上課,安安靜靜修完最后一節自習才走,安分低調得不得了。要是忽略那一身張揚拉風的皮衣皮褲和滿身從來沒徹底長好的淤青傷痕,單看他那個沉靜挺拔的側臉幾乎像個冷淡優越的好學生。林陽曄當時暗自腹誹沈淮凌這人設活像校園漫畫男主角似的,可又實在按捺不住對這個獨來獨往的神秘酷哥的好奇,沒機會創造機會也要往沈淮凌那邊蹭。面對這個文文弱弱眼含春水的小男生,沈淮凌既不好像對待女生一樣甩出男女授受不親的借口全數拒絕,但也絲毫沒打算理他,反應不給拋話也不接,偷偷塞給他的創口貼第二天都會分毫未動歸還原主,冷處理做足了十成十。

    要不是終于有人看不慣這種小娘炮倒貼直男的戲碼,涼涼地嘲諷了一句“差不多收手吧楊花,思春期小女生倒貼得都沒你這么積極”,他可能連個小跟班的位置都混不上。那時候林陽曄心里正惡狠狠地盤算著怎么處理這種沒眼力見兒的家伙,臉上卻已經掛起了有些尷尬卻又溫和讓步的訕笑,正打算糊弄過去,沈淮凌卻出乎意料地開口了。

    “你叫林陽曄,對吧。”

    聽起來是在詢問,沈淮凌的視線卻一點沒放在正主身上。臉上傷痕未消的青年眉宇間都殘留著狠厲危險的血腥味,看向嘲諷者的眼神含著兩點陰郁而冰冷的劍鋒,語氣卻平淡得更像嘲諷。

    “現在我教你他的名字怎么讀,再叫錯就是你不長記性了。”

    自從沈淮凌冷冷地拋下這么一句后,倒還真漸漸沒人敢管林陽曄叫“楊花”了,畢竟被一個打架斗毆家常便飯的人說自己“不長記性”的下場顯而易見。逐漸拔高顯露出男性輪廓的林陽曄擁有了新的外號,誰見了他都喊一句“凌哥的小跟班”,盡管同樣不是什么褒義的外號,但放在林陽曄身上卻不啻于一種特權。畢竟凌哥不收小弟不找對象,也沒見他為林陽曄以外的人出面放話,全校男女都對他這個小跟班的地位顯露出又羨慕又鄙夷的復雜感情……直到沈淮凌不辭而別的那一天為止。

    林陽曄猛然從睡夢中驚醒。無比熟悉的驚慌、失落、憤怒和遺憾交織成又愛又恨直讓人咬牙切齒的濃烈情緒,讓他一醒來就血液guntang背脊發涼,眼圈脆弱發燙地紅了大半,性器卻同時在激動情緒中迅速勃起,一副上半身美女下半身野獸的詭異樣子。他倒是已經習慣了,沈淮凌剛走那會兒他甚至能在夢里滿懷恨意地哭著達到高潮,醒來時同時面對冰涼干涸的淚水和jingye,自己都恍恍惚惚地懷疑是不是精神上出了什么問題。后來這種瘋瘋癲癲的癥狀倒是緩和許多,不過一旦醒來時身邊睡著奴隸或者炮友,他說什么也得把人拖起來再折磨一頓,直到心里那種只想把沈淮凌撕碎的惡劣情緒緩和為止。

    結果今天身邊睡著沈淮凌本尊,他卻不知怎么沒了性致,又回味了會兒夢中往事,覺得平心而論,凌哥對他還算挺夠意思。倒是他給人家第一次開苞就把人搞得鮮血淋漓高燒不退,到現在還渾身發燙地昏迷不醒,好像是有些過分。

    可是——林陽曄俯下身去湊到沈淮凌面前看著那個人燒得艷紅guntang的臉,依舊是擰著濃眉仿佛忍耐痛苦的樣子,被汗水沾得濕黏的睫毛不安地顫抖著,嗓子里時不時沉悶地嗚咽幾句,急促溫熱的鼻息撲在自己上——可是他燒成這樣無力反抗的樣子也好可愛,甚至比強要了他的時候那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更可愛。林陽曄眸色深沉,親昵地俯下身吻住睡夢中的沈淮凌干燥起皮卻難得嫣紅guntang的嘴唇,但只是相當純情地、安撫性地貼了貼就移開了。雖然高燒病號嘴里黏糊溫軟的滋味也不錯,不過這種獎賞性的事兒他還是更喜歡對方清醒主動地湊上來要,沈淮凌……大概還得調教一陣子吧。雖說人已經睡到了手,他還真沒嘗過對方唇舌的味道——以前沒敢親過,上一次zuoai的時候是不能親,別看沈淮凌到最后被cao得服服帖帖的,真要讓他抓住破綻非得把自己舌頭咬斷不可,求親求抱還是再訓訓吧。

    其實他倒還真沒料到沈淮凌會因為腸道里破了點皮而發燒,畢竟這人以前命硬得很,動不動骨折流血也沒見發過幾次燒,難道真是內臟傷起來更脆弱些?還是金盆洗手了這些年身體不如從前了?不過要是早知道沈淮凌生起病來這么脆弱乖順,當年就用不著次次第一時間摁著他吃消炎藥,就該放任他多發幾次高燒,燒傻了都沒關系,正好還不會逃跑……想到這里林陽曄的神色晦暗下來,輕巧地穿好衣服爬下床,坐到酒店桌邊整理起他拍的照片來。

    由于不方便隨身帶著攝像機,他是調了手機參數后替代了鏡頭拍的,攝影效果差強人意,好在他技術過硬手穩眼尖,抓拍到的畫面還是令人血脈賁張——曖昧昏黃的燈光中高大俊美的男人被按在狹小空間里肆意凌辱,運鏡手法老練地突出了男人意亂情迷的瞬間:那張一貫冰冷疏遠的臉上露出情欲難耐的神情,濃密睫毛上凝著淚水簌簌發抖,擰著濃眉淚眼朦朧地注視鏡頭,抖得連嘴唇都咬不住,隔著畫面都能聽見那張微微開合任人擺布的嘴中泄出混亂呼吸和隱忍呻吟;被正面進入時飽滿胸肌上艷紅腫脹的乳首,背面進入時鋒利流暢的肩胛骨和柔韌深陷的腰窩,隨著被蹂躪的動作渾身緊繃起來的精煉肌rou,滾動著閃亮汗水的泛紅肌膚,鏡頭中的男人無一處不在顫抖、在臣服、在痛苦與快感中受不住地想要逃離,卻又被一只手抓回來狠狠貫在紫紅堅硬的兇狠性器上,帶著一身瘀血的掐痕被cao上高潮,紅腫外翻的濕亮rouxue沾著快速抽插搗出來的白沫,可憐巴巴地收縮著吐出咽不下的濁白jingye和殷紅血絲……運鏡者用清晰到近乎殘忍的客觀鏡頭記錄下男人身上每一個yin靡不堪的細節,大片的rou色模糊在昏暗背景中顯得更為曖昧,色調生冷rou欲guntang,把艷照拍出了一種彰顯情欲力量的藝術感,誰都能看出攝影者灌注其中熊熊燃燒的欲望和熱情,仿佛他正帶著此生無二的專注記錄著自己最心愛的作品。

    終于再次回到他手中的、最為心愛的未完成品。林陽曄當年并不是為了拍艷照學的攝影,但這組用簡陋設備拍出來的艷照確實是他這幾年來最滿意的成品……也許是其中的男人令他滿意也說不定。他細致地修了圖欣賞一番,再把原圖發到了工作室的備用盤里,轉頭笑瞇瞇地看著睡夢中不安顫抖的沈淮凌,開始期待起男人醒來后看見這些照片時的表情。

    心情終于有所好轉的林陽曄替沈淮凌掖好被子敷了毛巾,本來想自己出門買藥和吃食,想了想還是怕沈淮凌突然醒來一言不發再次逃走——盡管一個高燒不退渾身酸軟的病人按理說應該連床都下不了,但常識放在他的凌哥身上可不管用——于是他索性發了信息請前臺幫忙買退燒藥和熱粥送上來,開始翻自己背包里的存貨:盡管已經太久沒收奴了,但基本的安全套酒精軟膏灌腸液rush 劑之類的還是有帶著的,提供個初夜售后服務倒不是什么問題。想到這里漂亮而惡毒的男人嘆了口氣,又開始反思按他一貫的作風,這次給凌哥開苞可已經夠溫柔了,以前他初次上手調教非得給人打個環刺個青在大腿根上用煙頭燙個疤之類的,總得留下點消不掉的印子才能證明曾經匍匐在他胯下當過奴隸,畢竟他可不是什么說拋就能拋的一次性玩具。這次他可是什么過分的都沒用,雖然開頭的時候確實故意狠了點讓人疼一疼長個教訓,但后來為了讓沈淮凌的第一次舒服點連rush都拿出來給人吸過兩口,他可不信凌哥最后沒爽到。

    說來也怪,他翻來覆去給沈淮凌全身的破皮淤青都上了藥,哪怕在最敏感的腸道里抹藥這人都只是迷迷糊糊地悶哼兩聲,服務員輕手輕腳地進門送東西時他卻猛地醒了過來,下意識就睜著濕漉漉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著剛進門的陌生人,生人雷達靈敏得嚇人。被一個渾身帶著可疑痕跡的裸男陰沉沉地瞪著,嚇得人服務員手足無措眼神亂飄,林陽曄急忙把東西接下來,連連道著歉把人推出了門,確認人走遠了才轉身把送過來的藥和吃食放在桌上,轉身卻又是氣定神閑的笑瞇瞇模樣了。

    “你有點發燒,水放在床頭了,桌上有退燒藥和熱粥,有需要的話起床喝吧。”

    沈淮凌沉著臉瞪了他一會兒,聲音嘶啞地問:“……你讓我自己過去拿?”

    林陽曄沒料到他的重點居然放在這里,畢竟以他凌哥的那個暴躁脾氣,一覺醒來看見把自己下藥強jian的罪魁禍首蹦起來殺了他不可,哪里會管自己腰臀劇痛渾身酸軟還高燒無力呢——好吧,可能確實蹦不起來,但也不妨礙凌哥把他揍得半死。但現在這意思,怎么倒更像是抱怨自己把他折騰得下不了床還不負責任?他倒也不是不愿意端藥送水地伺候著啦,畢竟凌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毛病都是他一手慣出來的,可誰知道一近身沈淮凌會不會立馬翻臉動手?

    他的確沒了把握,可耐不住沈淮凌說完話就開始狠狠地干咳,聽著那個撕心裂肺的咳聲就知道那副燒得干渴無比的喉嚨被撕裂得幾乎嗆出血來,都這樣了還不肯端水喝一口……真是,在這種無所謂的事情上折磨自己干嘛?

    “好吧……但先說好,可別在人家好心好意伺候你的時候動手啊,多傷人心啊。”林陽曄嘴里調侃著,手上倒利落地攬住了對方咳得直顫的肩膀替人順氣,動作親昵毫無防備,反倒讓沈淮凌沒有了一緩過氣就把人摁在床上打的戾氣。林陽曄看他雖然始終繃著臉卻依舊乖乖喝了水吃了藥,還擰著眉接受了他的喂食,居然有些莫名的欣慰感:竟然學會控制脾氣了暫時服軟了,還真是成熟了一點——

    好吧。也就一點。林陽曄剛放下粥碗就被他摁在床上的時候毫不意外,畢竟要是沈淮凌能咽下這口氣他才奇怪。攥著他手腕跪在上方的男人臉上高燒紅暈未褪,眼神倒是冷得很,兇得跟巴不得從他臉上剜下兩塊rou似的。只是雖然對方極力掩飾,他依然能猜到沈淮凌外厲內荏的身體此時正強忍著頭暈腰疼,壓制他的力氣都是榨干全部精力才勉強聚起來的,帶著淤青痕跡的蒼白手腕微微發抖。

    那個本就低沉的聲音現在嘶啞得可怕。沈淮凌一字一句地說:“好,心,好,意?”

    林陽曄毫無愧疚感地眨眨眼,“對啊?難道你沒爽到?我還提供了全套后續服務呢——嘛,先別生氣,我還是有讓你不殺我的理由的。”

    說著他手上猛然一用力攬著身上人的腰翻身壓制住對方,一手抓緊對方雙手手腕拉到頭頂,用膝蓋夾緊了對方雙腿。往常這個姿勢還不足以制住沈淮凌,不過如今對方腰部酸軟到起身都困難,雙方都知道掙扎意義不大了。無視身下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林陽曄單手摸出手機利落地按了一陣,笑瞇瞇地把那些香艷yin靡的罪證展示給對方看。

    果不其然。林陽曄細細享受著沈淮凌臉上閃過的每一絲情緒,驚訝、恐慌、羞恥、憤怒……都是狠狠碾碎對方最后一絲驕傲底線時錦上添花的佐料。他很清楚真正令沈淮凌感受到侮辱的不是艷照本身,而是昨天發生的那場性愛里他真真切切沉迷其中的事實——那么yin蕩享受的樣子可不是被強迫被侮辱時應該有的反應。林陽曄看著身下的男人不忍直視地閉上眼,瀕臨崩潰般渾身微微顫抖的樣子,一股遠勝生理高潮的征服感爽得他頭皮直發麻。

    他清楚地知道,直到此刻自己才真正完成了對身下這個男人的凌辱。他在精神上強jian了沈淮凌,逼著這個精神潔癖嚴重到曾經連句對不起都死活說不出口的高傲男人承認了事實:他不僅被男人上了,還在那個曾經在他面前最沒有男子氣概可言的小娘炮胯下嗚咽求歡,以至于這甚至說不上是強jian,是他自甘墮落求來的你情我愿的合jian。如果沒有這些照片,他還能夠不斷地扭曲記憶欺騙自己,這不過是一場被迫參與的痛苦凌辱,本質上和以前被人偷襲揍了一頓沒什么區別,他只是單純的受害者,事后報復回去就一筆勾銷了——偏偏林陽曄用最客觀冷酷的方式提醒他,事實和他的自欺欺人是不一樣的。你會在挨打的時候求著對方繼續嗎?如果不會,那為什么在被男人cao的時候一副欲迎還拒的樣子?享受著侵犯的被害者某種程度上也是共犯,他這樣和不知廉恥的婊子有什么區別?哦不對,婊子都還有不少是為了生計,他這樣純粹是把屈辱當享受的連婊子都不如……沈淮凌只覺得耳鳴聲尖銳無比,太陽xue痛得像是要破開皮膚跳出來,眼前一幀幀閃過不忍直視的yin蕩畫面,他痛苦不堪地想著,我居然是這么下賤的人么?也是啊,如果不是下賤,何必去找這個瘋子自討苦吃……以前從來沒發現過,原來我是這樣的人啊。

    他的自尊心在方才的顛覆性認識中碎得一塌糊涂,整個人恍恍惚惚的,此刻居然有些破罐子破摔起來。他有些無力地開口問:“你究竟想要什么?”

    以林陽曄的性格不可能是要錢,可如果是要毀掉他的名聲,早該把這些艷照發到網上傳得滿天飛了,沒必要特地冒著被揍的風險面對面展示給他看。如果是想羞辱他,那么昨天就該達成了目的……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那個做什么都很有技巧的林陽曄,那個徹底變了個人般總令他感到隱隱恐懼的林陽曄,正在按部就班地把自己引向某條一去不復返的道路。

    伏在他身上發絲凌亂的漂亮男人笑了笑,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慢沿著他的喉結撫摸下去,動作細致溫柔,卻因為指尖冰涼讓他感覺像是有條又濕又冷的小蛇在自己身上不懷好意地游走纏繞。林陽曄答非所問:“你還不夠了解我,凌哥,不然你就不會問我這種問題了。這么說吧,我很喜歡在床上折磨人,越是高傲冷淡目中無人的男人,我就越想把他調教成最yin蕩乖順的奴隸,讓他知道自己骨子里是什么下賤東西。”

    “你問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早點認清自己的下賤脾氣,把你調教成離開主人就活不下去的sao奴,一輩子都只能依賴我的廢物……”

    “那為什么偏偏要是你?”沈淮凌突然間開口打斷了林陽曄沉醉而下流的自白,忍無可忍的憤怒讓他刻薄而精準地找到了對方話里最薄弱的邏輯點,哪怕他本身根本沒有再找別人的意愿,但反駁已經違背意愿破口而出。

    “如果只是有特殊性需求的話,我找別人也是一樣的,為什么非得找你不可?”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愣住了,似乎根本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那雙方才還帶著游刃有余神色的閃亮眼睛猛然睜大了,似乎因為感到不可思議而滑過一瞬間的空白,隨后便急遽陰沉下來,漆黑眼珠里醞釀著氣勢驚人的沉重風暴。

    “為什么是我?”

    林陽曄聲音飄忽,似乎在反問他,又像在自言自語。他陰霾遍布的漂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身下人的臉看,眼角卻隨著情緒激動泛起艷麗脆弱的紅暈,連雪白手指都在微微發抖,一副受不住委屈將要落淚的柔弱美人樣子。

    隨后這個柔弱美人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絲毫不顧他的傷病把人拖起來重重摁在床頭,失控的力氣險些就要再把他磕暈過去。不過也差不了多少,窒息感混著鋪天蓋地的頭疼眩暈讓他耳邊的怒吼都帶著陣陣回聲,他只聽見了開頭暴怒嘶啞的一句“你還想去找誰?!”后面的聲音就迅速模糊下去了。

    該不會真要被這個突然發作的小瘋子掐死了吧……沈淮凌模模糊糊地想,看來他的小跟班以前真的很辛苦,有這手勁兒還得裝作連箱水都提不動的樣子,不過演技真好啊,哪怕到現在他都看不出來林陽曄到底有幾分是真心……

    他被臉上溫熱的水珠喚醒。林陽曄趕在真把他掐死前松開了手,現在正垂著眼睫啪嗒啪嗒地掉眼淚。美人落淚我見猶憐,哪怕這小子昨天cao了他一頓今天又險些把他掐死,一哭起來他居然還是有些心軟。

    的確是挺下賤的。沈淮凌在心里嘆了口氣,他畢竟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暴君了,不會再為了一點脾氣鬧得要死要活,倒是林陽曄瘋成這樣,真像再也沒從那幾年里走出來過一樣。

    “先別哭了。”沈淮凌開口,聲音嘶啞艱澀幾近破音。就說這幾個字他都感覺撕裂過度的干燥喉嚨里已經涌上了血味兒,他實在頭疼得很,本來就燒得頭昏腦脹渾身酸痛,這小子又給他心理生理都折騰了一頓,現在居然還在那兒哭,他只覺得整個頭都快被這個小瘋子的淚水脹滿了,真想讓這小子要么別哭了讓他睡會兒,要么索性掐死他算了。

    如果他知道林陽曄在那兒哭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因為被占有欲折磨得快精神失常,掉眼淚反而是竭力壓抑情緒的手段,也許他就不會在林陽曄乖乖安靜下來之后放心睡去了。

    醒來的時候,他正孤身一人躺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胸前火燒火燎的腫脹疼痛讓他不得不低下頭——一對閃亮精巧的銀質乳環點綴在紅腫翹起的乳珠兩側,像個觸目驚心的yin靡標記,昭示著接下來無窮無盡的情欲折磨。

    林陽曄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得干干凈凈不留痕跡,唯獨在床頭給他留了張便簽,清秀飄逸的連筆字漂亮而惡毒地寫道:傷養好了之后,來我的工作室找我,不然我可不介意分享沈大律師的艷照。你應該不會覺得,能欣賞你在我身下發情模樣的人,不是我也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