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狐番外)兔女郎(上)(無rou,僅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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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森立出生在七月,暑光正好的時節。太陽暴曬下的世界露出原本最猙獰純粹的樣貌,淌著熱汗,冒著熱氣,瞇著慵懶的雙眼逡巡著蔭涼、陰沉的角落。他很少過生日,因為夏天往往是格斗手最繁忙的時候。忙不完的交際,打不完的架,開不完的派對和跳不完的舞,以及換不完的床伴。可惜今年情況有變,原森立只有一個床伴,這個床伴還不準他出去打架,私自帶他跑到了帝國東海岸,一直被人稱為黃金海岸線的地方,美其名曰——避暑。 “不知道小狐貍今年生日想要什么禮物?”江盟將原森立整個圈進自己懷里,一只手摸著對方敏感的大腿內側,一只手伸進對方寬松的海灘上衣衣袖里揉搓著那里挺立的rutou。 原森立不堪其擾地朝旁邊閃了閃身體,偏頭推開男人湊過來的腦袋啐道:“我希望你離我遠一點!” 男人毫不意外地誚笑,硬湊過來咬著少年耳尖溫吞吐氣:“那恐怕有點難。”說罷,他惡意捏了一下少年堅硬的rutou,低頭狠狠吮了一口少年肩膀甜絲絲的軟rou。少年被捏的嬌喘出聲,渾身一下子軟了下去。他憤恨地瞪了一眼男人,抬腳就要踹人。 “你tm有病啊!這是在沙灘上!”他們對面就有來來往往的游人路過。他們現在的一舉一動完全暴露在太陽視線之下。然而男人似乎并不在乎,反而特別喜歡少年不經意表現出的害羞表情。他借著興奮的勢頭在少年腰上頂了頂自己半勃的性器,搭在少年腿上的手順勢滑進少年大開的短褲內部。少年里面什么都沒穿,脆弱的性器一下子就被人拿捏在手中。 “你有,病啊!”少年猝不及防倒吸一口涼氣,兩只手撐起想要逃開,結果直接被男人攔胸摁回自己懷里,胸口的紐扣崩落。男人壞心眼地用力捏了一下少年削薄而緊致的胸部。一層薄薄的胸肌揉捏起來剛剛好,讓人捏著捏著就恨不得咬一口。 少年自然受不了男人富有技巧的上下其手。雖然他早就被男人上上下下吃透了,可身體反而越來越敏感,平時根本碰不得。他咬牙切齒地瞪了一眼在自己身上興風作浪的男人,憋著勁一個翻身壓到男人身上。兩人身下的躺椅發出吱呀吱呀的哀叫。 少年行動迅速地將男人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抽走,兩只手撐在男人腦袋兩邊,氣鼓鼓地罵道:“你tm有病嗎?一天不干能憋死你!”他的罵聲不大不小,恰好能讓路過的游人駐足側目。 男人嫌惡地皺了皺眉,對那些落在少年身上的視線十分不滿。他偏頭朝站在自己身邊的保鏢揚了揚眉稍,對方立馬明了,當即將躺椅邊的陽傘推向外圍直接擋住了兩人。 “現在滿意了吧?”男人似笑非笑地回頭看向少年,兩只手如游蛇般撥開包在少年翹臀上的短褲,直接狠狠掐了一下,指縫被臀rou填滿的快感轉瞬即至,男人的視線陡然下沉。 然而少年只想罵娘。就算外面的游客看不見,他們周圍的保鏢難道是瞎的嗎?原森立紅著脖頸錘了一下江盟的胸膛,罵罵咧咧:“cao!你別tm發瘋...”他心虛地多看了一眼身邊的保鏢,轉頭想把自己褲子提回來。結果男人不讓,又狠狠捏了一把少年的翹臀,緊接著大力揉搓起來,一邊揉一邊掂著少年的腰,讓少年的重心全落到自己身上。 “cao...江盟,cao...”少年被顛的六神無主,只能咬著牙趴在男人身上求饒,手指甲都直接掐進了掌心,身體上的快感很快就讓他有了反應。男人甚至還乘亂將一根手指插進了少年泥濘的后xue。大有在這里就把他給辦了的意思。少年想反抗,但一張口就是yin蕩的呻吟,叫的江盟老二硬邦邦的,直接在胯間撐起一個小帳篷。要不是害怕少年事后記恨自己,他完全不介意把少年摁在沙地里cao。深呼吸之后再深呼吸,男人好不容易忍住欲望,仰頭扣住少年腦袋,封堵住那張咿呀亂叫的小嘴。纏綿的吻隨著男人身上的律動不斷加深,模仿著交媾的樣子不斷戳刺,最后將少年嘴里的每一塊軟rou都吸了一遍。吻得越深,兩人腹中的yuhuo就燒得越旺。最后兩人分離的時候還依依不舍,牽出一條yin靡的銀線。少年當即羞的滿臉通紅,男人還非要吻他,一路從臉頰親到他的胸前。身上衣服早就被人褪了大半,香肩半露,健康優美的肌rou線條是美術館里才能看見的絕品。現在少年全身都被染上了粉紅色,看起來秀色可餐。 原本看多了這樣場景早就見怪不怪的保鏢們,此刻也忍不住側目看來,越看喉嚨越緊,眼珠子都快掉出來,恨不能直接黏在原森立身上。最后全被江盟瞪了回去。 是的。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這么可愛的小孩誰看了不想要呢。他遲早要建個地牢把自己的小孩鎖死在里面。 江盟一個翻身就把少年壓在了自己身下,寬闊的肩背直接擋住了少年。原森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懵懂地看向男人,臉上余霞未消。男人滿意地看看他,忍不住又親了他一口。少年敷衍地躲了一下倒不反抗。男人一邊繼續在少年身上上下其手一邊繼續追問少年:“現在想好生日禮物要什么了嗎?” 少年怎么可能想好。從剛剛到現在對方都沒給他機會思考。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回應,這場越來越離譜的性事就不會結束。為了做緩兵之計,他只好先擠出一個“我”字,偏頭想了幾秒,道:“我,我想...”他看向遮陽傘外的視線意外瞄到一位路人的黑色拖鞋。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忽然反應出自己前幾天偷偷看過的兔女郎雜志,立馬心生一計。 “我想好了。”他不懷好意地嬉笑著看回江盟,兩只手格外順從地搭上男人的肩膀。男人一眼就看出他又想搗鬼。不過小狐貍能有什么壞心眼呢。他早就習慣了原森立那些古靈精怪的鬼點子,想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好。是什么?”他親昵地親了一口少年的臉頰,追問。 少年故弄玄虛地搖搖頭,不愿意說:“秘密。等我生日你就知道了。” “是嗎?”男人了然地看著他,一雙灰色瞳孔很顯然已經洞穿了他的心思。他俯下身子親他,雙手揉搓著他細膩的肌膚:“希望你已經想清楚了。” 少年得意地點點頭:“當然。”他喜不自勝地仰起頭,隨便男人親吻他的鎖骨,忽然想起什么,追趕著要求道:“只不過你可不能反悔!” 男人被他難得的主動耍的團團轉,高興地吻住他,用一個深情的長吻代替自己的回答。 · 春節當天,原森立的生日。江盟本打算給原森立辦個簡單的生日宴,把昔日那些情敵全請來。結果原森立不樂意,他只好作罷。兩人繼續一如往常的一起吃飯、一起打盹、一起游泳然后一起就寢。 關上房門隔絕夜色的那一刻,原森立悄然從床頭柜里翻出來一見黑色的皮質衣服。江盟起初還不知道是什么,當他看見原森立滿臉jian笑地展開衣服的時候,他一生最溫柔的笑容陡然僵在了臉上。 “原森立,我希望這件衣服是你穿給我看。”他狠狠地咬著后槽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原森立完全無視他幾乎被氣的面目全非的臉龐,洋洋得意地露出滿口白牙:“不不不。這可是你的尺寸。”確實,這件兔女郎的尺寸大的離譜,簡直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兔女郎。如果強迫原森立穿上,估計也沒什么線條可言。 “......”江盟無言以對,心里越想越氣,雙眸不自覺染上血色。“你還真是夠讓我驚喜的。”他一個箭步沖上前,伸手掐住了原森立的脖子。原森立下意識想躲但沒躲過去,后怕地縮了縮脖子。江盟順勢將他壓到墻上,抵著他的額頭道:“看來我這輩子都猜不透你,是不是?”他的語氣有點落寞,不似之前生氣。原森立雖然害怕但勉強抬起眼看他。一雙杏眼又透又亮。這是他全身上下最不像狐貍的地方。其他狐貍精都是天生桃花眼,一回首而百媚生。他不一樣。他不管怎么回頭都媚不起來。所以每年狐貍內部的選美大賽,他連報名的資格都沒有。最后只能為了生計上格斗賽場,拿命還錢。正因如此,沒有人關心他,也沒有人珍惜他,只當他是個劍走偏鋒的小狐貍。其實他是火里淬出來的金,水里潤出來的玉。怎么能和那些俗物相提并論。 原森立見江盟眼里只余笑意沒有惱意,開心地展露笑顏,得寸進尺地將兔女郎裝往他身上比劃,一邊比劃一邊委屈巴巴地勸道:“你之前答應我的,不能反悔。我可從來沒過過生日。這是我第一個生日愿望,你難不成想反悔?我今天連生日蛋糕都沒吃。”他越說越可憐,巴巴地要掉下淚來。江盟氣得牙癢癢又拿他無可奈何。 “那蛋糕是你自己不想吃的。”他無奈地抬手狠狠掐了一把原森立滑嫩的臉蛋。 原森立輕笑:“我不管。你答應我的。” 江盟追悔莫及地輕嘆一口氣,伸手接過兔女郎衣服,勾在嘴角的笑容無論如何無法完全展開,只余滿腔苦澀。 原森立看他百般不愿意地答應下來,立馬高興地雙眼放光,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難過。今天可是我生日,得好好過!”他一邊笑,一邊轉身逃出男人的包圍圈,幾步走到門口,一只手指了指床邊的椅子。“你先在這里換衣服。我出去一下就回來。” 男人現在怎么可能讓他走。沒等原森立轉頭打開房門,一股強大的壓迫就從他背后襲來,剛被打開一條縫的房門被人從后用力合上。 “你要去哪兒?”男人挺直的鼻尖貼在少年的耳后,咬牙切齒地追問。男人肌rou虬結,近日被曬成古銅色的手臂橫在少年眼前。 原森立膽怯地勉強擠出一點點笑容,轉頭討好道:“我,我就是找個人。” 江盟送上一個殘忍陰郁的笑:“你還想找人來?” 原森立早有準備地一板臉,又想拿自己過生日這個借口出來壓人。誰知江盟比他更早開口,寬厚的大手直接壓在他的腰后,狠狠掐了一把,附耳道:“你要出去也行。含著我出去。”說罷,男人腰間鼓起的欲望就毫不留情地撞上少年臀瓣。少年今天難得穿了長褲,還是修身的西裝褲。男人早就眼饞那西裝褲包裹下的蜜臀。若不是少年今天過生日,自己不敢惹他生氣。人早就在自己身下求饒哀叫了。 硬挺碩大的yinjing直接貼上少年臀瓣,嚇得少年驚呼一聲,滿臉羞憤地回頭瞪視男人。然而男人的表情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也不打算和他討價還價。他就這么傾壓下來,一只手狠狠地攥緊手中布料光滑的兔女郎衣服,一只手掐著少年的腰順勢解開少年的皮帶。 少年連忙笑笑,打住他手上動作:“別別別。今天是我生日,我只是...”話沒說完,男人就封堵住了他的嘴,兩只手掐著少年的腰將他抬到自己身上,仰頭就親。少年被親得突然,還沒來得及躲就被人“攻城掠地”。男人一只手直接隔著布料覆上少年的老二,一陣暴力揉搓,半是泄憤半是撩撥。西裝褲冰涼的觸感比直接接觸更刺激人心。少年的腰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細碎呻吟溢出唇邊。男人的吻極富技巧,兩人又相處多日,彼此早就了解,所以男人的每一次舔弄吮吸都撩動春心。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少年干脆不想躲,整個人就勢賴在男人身上受著。男人便把他壓到門上,將少年雙腿放在自己臂彎上,胯間小帳篷就蹭在少年被西裝褲勒到緊致的臀瓣不停前后搖晃,越蹭腹中邪火越盛。少年同樣備受煎熬,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心里像小貓撓一樣難受,后xue更是癢的發慌,漸漸流出yin水。他又羞又惱,勉強在男人密集的親吻中找回點理智,拼命偏頭躲過男人湊上來的臉頰。 “我,今天我生日!”他徒勞無功又倔強地強調道,一激動聲音就有些顫抖。 男人似懂非懂地抬眸看他。 原森立深呼吸一口氣,重新看回他:“你...” 男人打斷他的話:“你要找人做什么?” 少年心虛地躲閃了一下目光,理不直氣不壯地說:“因為我想,你穿衣服坐在椅子上。然后,咳,手綁在椅子后面。” 男人始料未及地呆了一下,哭笑不得地看著少年:“你玩得還挺花啊?”他輕輕顛了一下身上的少年。 少年伸長纖細的脖頸,眨眨眼睛:“你說會答應我的。今天是我生日。” “你這句話都說了幾遍了。”男人咬牙切齒地抱怨道。少年不以為意地聳聳肩。 男人無可奈何地妥協下去,道:“你自己不會綁?非得找人來?你故意的是不是?” 少年:“不行!我,我怕我綁的不結實。” “......”江盟無比確定原森立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讓自己手下看自己出丑。想來是為了報復自己總是在保鏢面前“sao擾”他的事情。 “好。那就含著我出去。”他不容拒絕地宣布道,話音剛落就要伸手去脫少年的褲子。少年忙不迭攔他,偏偏他身上都軟了,根本攔不住男人的手。他只好改口連連勸道:“好好好!我不找了!我不找了!” 男人方停下手上動作。 “那,”少年機靈地轉了轉眼珠子,“那我開門去和他們說一下。讓他們走。”居然還是“他們”。江盟感覺自己額角青筋直跳,渾身怒氣就要剎不住了。 “你可真是個小王八羔子!”他壓著自己即將沖出口的各種臟話,磨著后槽牙吐槽道,一轉身抱著少年直接滾到了床上,纏著少年的腰,硬是扒開少年熨貼干凈的白襯衫咬上好幾口泄憤,咬得少年又哭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