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6發(fā)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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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男人壓得渾身難受,咿咿呀呀地反抗,乳白色的胴體泛起一層高潮后的酡紅,圓翹的雪臀上沾滿男人的jingye,藏在其間的小口還咕嘰咕嘰的蠕動著,吐出些許yin液。男人看得直發(fā)硬,大手不停地在少年腰間和腿根摩挲,摸得少年一陣陣顫抖,唇齒間吐出的氣音都變了調(diào)。 男人反手覆上少年毛茸茸的尾巴根,赤紅蓬松的狐貍尾巴立馬不滿地?fù)u晃起來。 “別...別摸。”少年有氣無力地扭過頭警告他道,軟綿綿的嗓音沒有任何威懾力。男人得寸進(jìn)尺地擼動起少年敏感的尾巴根。 少年驚呼了一聲,雙腿下意識夾起不想他摸自己。可是自己整個人都在他的手下,那里躲得了。少年罵罵咧咧的咒罵聲,很快就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擼動下變了味。 “嗯—嗯—不要——嗯—”少年越喘越興奮,竟?jié)u漸地朝男人懷里靠。男人知道沒有一個小動物抗拒得了這種愛撫。他空出一只手又摸上少年的狐貍耳朵,雙管齊下,少年仰著頭嚶嚶地叫著,像個小狐貍在叫。他的雙腿也不自覺夾緊,不停摩挲起來。 “嗯—嗯—快點(diǎn)。”少年靠在男人懷里,兩只手自覺地摸上男人健碩的胸肌,“快點(diǎn)摸我。”少年蓬松的狐貍尾巴興奮地左右搖擺,將自己屁股蛋上的不少yin液掃了出來,站在毛茸茸的尾巴上,一片旖旎。 男人從善如流地吻住他送上門的粉唇,摸著耳朵的手一路朝下,一遍一遍摸過少年光滑如玉的后背,覆著薄薄肌rou的前胸還有軟乎乎的臀瓣。一邊摸一邊捏,直接把少年捏硬了。 男人咬著他的耳垂,發(fā)狠地問他:“怎么?喜歡受虐啊?” 少年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驀然搖了搖頭,不停發(fā)抖的身體還在往他懷里鉆,尾巴搖得跟狗一樣歡快。“快點(diǎn)摸摸我。我,我想要—”少年嗓音軟的都能掐出水,江盟一瞬間晃神,甚至都疑心身下這個人不是那個總是罵罵咧咧的原森立。 原來狐貍在發(fā)情期可以這么sao。 他玩心大作,忽然捏起對方下巴冷酷無情地說:“要我cao你也行。你得自己先上來。” “上來?”少年后xue的yin液已經(jīng)打濕了一大片床單。他實(shí)在沒有其他心思去揣摩男人話里的意思。男人只當(dāng)他在裝傻,一下子把他從身邊拽起來,逼他騎跨到自己身上。 少年本來就被他cao得渾身軟綿綿,根本沒力氣坐著。細(xì)腰立馬就塌了下去,江盟強(qiáng)硬地掐著他的腰,不準(zhǔn)他倒下來。 “就這樣,給我自己吃進(jìn)去。”他壞笑著盯著身上意識迷亂的原森立,故意頂了頂胯。巨物磨著少年敏感的xue口,xue口立馬條件反射地分泌出大量yin液打濕了江盟的巨物。 “死sao貨。”江盟的眼神暗的可怕,緊緊地盯著原森立,像是立馬就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 少年半懂不懂地抬起屁股,一只手撫了撫背后的巨物,被那驚人的尺寸嚇了一跳,xue口都忍不住痙攣了一下,也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或者兩者皆有。 “快點(diǎn)!”這次換憋不住的江盟催促起原森立。 可惜少年很明顯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猶猶豫豫的幾次都找不到正確方式。他自己挺立的玉柱也憋得難受。他索性放開男人的巨物,兩只手摸上了自己的玉柱擼了起來。那般yin蕩的樣子看得男人額角直跳。 “md!sao貨!你tm是不是欠cao!”他一把拽過少年,一只手抬起少年屁股,一個挺腰,精準(zhǔn)無誤地把自己送了進(jìn)去。粗大的yinjing不由分說地劈開還沒準(zhǔn)備好的甬道,一下子貫到最深。 “啊——啊呃——”少年疼得臉色煞白,同時又被男人箍在懷里cao起來,臀瓣被顛得上下?lián)u晃,泛起層層rou浪。之前留在通道里的jingye在一抽一插間全被拽了出來再混合著yin液重新塞進(jìn)去。xue口泛起白沫。 少年痛苦并快樂著,臉上的表情扭曲得不像樣,嘴里卻還在大叫。“啊—啊—不要!不要—要被cao死了—要被cao死了!啊——”男人一個深頂把他送上了高潮。 少年猛烈地射了一次精,馬眼傳來絲絲疼痛,玉柱疲軟地耷拉了下去。可男人還沒爽到,才不愿意放過他。男人兩只手抓著少年的屁股,猛地站起身來,又一次貫穿少年。少年驚呼一聲,拼命扒住男人,屁股一下子被貫到最深處。少年覺得都要被捅到胃里了。又疼又爽,rou壁劇烈收縮著。男人低咒著拍了幾下他的屁股,罵道:“別tm夾這么緊,要夾出來了!” 少年嗚嗚地哭著:“那你,那你快點(diǎn)射啊!” “好。我現(xiàn)在就射。” 男人抓著少年的兩條腿把他抵到墻上,狠命地貫了起來,兩眼赤紅不像人類。少年害怕地不敢看,身下唯一的支點(diǎn)就在男人的rou上,貫得他七葷八素的,感覺屁股都要裂開了。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作響,一會兒就把他的屁股抽麻了。不知道男人貫了多久,才終于低吟一聲在他身體里射出來。此時少年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除了兩人貼到一起的粗重的喘息聲,他只能聽見自己腿間滴滴答答的聲音。 自己真是個sao貨。 少年羞愧的雙手捂臉,男人硬要掰開他的手親他,把他親的滿臉緋紅。男人還死死地抵著他,塞進(jìn)他甬道里的老二即使軟了下來,尺寸也依然驚人,根本沒辦法忽視。 “你tm拔出來!”稍微恢復(fù)了一點(diǎn)神志的原森立一邊抹自己的眼淚一邊嗚咽著對男人兇巴巴地命令道。 男人才不吃他這一套,只當(dāng)他在耍性子,又開始親他。等他親夠了,他才把他放下來,不過是放在自己懷里,兩人又坐到了一起。原森立不停搖擺的大尾巴不知道什么時候沾滿了jingye,看起來色情的不得了。 男人抓住他的尾巴尖問道:“要不要洗洗?” 原森立無語地白了他一眼:“那還用問!你會給我洗嗎?”一個連rou都不肯拔出去的混蛋! 男人輕笑,又低頭親了一下他的耳廓,順勢將他抱了起來。原森立還是纏在他身上的狀態(tài)。 “當(dāng)然要幫你洗啊。”男人親親他紅彤彤的臉頰,抱著他朝浴室走。粗壯的yinjing在原森立完全被打開的xue口進(jìn)進(jìn)出出,每次都進(jìn)入一半再退出一半,雖然頻率不高但足夠磨人。再加上江盟也獸化了一些,性器大的驚人的同時表面還長著倒刺,每次退出的時候都刮著少年脆弱的腸壁,逼得少年又開始想要。 江盟浴室的洗手池上有一面大半身鏡。路過鏡子的時候,他自戀地多看了幾眼。自己后背被原森立抓出不少血印,原森立渾身都留著自己的標(biāo)記,一雙獸耳怏怏地耷拉在腦袋上,狐貍尾巴被他自己抱在懷里,屁股蛋里還塞著自己的yinjing,一雙修長白腿,連足尖都是色情的滋味。 他硬生生又看硬了。原森立自然感覺到了,警惕地抬眸看向男人,又順著男人的視線看向鏡子。鏡子里自己渾身沾滿jingye,活像個妓女。男人掐著自己屁股的手臂粗壯,肌rou虬結(jié),足有他兩條手臂粗,其上青筋暴起,根本就是自己不能比的。他越看越難受。 “你有病啊!不是要洗澡嗎!”他錘了一下男人胸膛,惡聲惡氣地罵道。 男人也不惱,微微挑眉,一下子把原森立朝自己立起的巨r(nóng)ou上按了按,爽的原森立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以后再罵一句,我就艸你十次。”男人咬著他的耳朵,警告他道。 原森立冷不丁抖了一下。后xue不自覺收縮了幾分,男人很滿意,嘴角微微噙笑。 “現(xiàn)在叫句好聽的給我聽聽?”男人又頂了他一下,逼問他道。 少年嘴硬不肯叫。 男人二話不說把少年摁到洗手池上,將他的一只腳抬到洗手池上,yinjing“啵”的一聲,拔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大拇指。大拇指毫不留情地伸到最里面,無情地?fù)竿诹似饋恚瑥闹袚竿诔鲈S多jingye,順著少年修長的大長腿滴到地上。 少年嚇得說不出話,guntang的身體碰到冰冷的洗手池,冷不丁凍得他一個激靈。男人背后的摳挖又刺激得他瘙癢難耐。 “你tm干嘛?”他轉(zhuǎn)身想阻止男人,男人直接一只手摁住他的脖子,把他牢牢摁在洗手池里,欺身壓了上去,粗大圓潤的guitou就抵在他敏感的腰窩。 “洗澡前不得清理干凈嗎?sao貨?”男人沒好氣地壓著他道。一只手還在不停朝少年甬道深處探進(jìn),一開始是一根手指,后來就是三指,四指。 少年還沒有被這么粗暴地指jian,習(xí)慣了男人粗大yinjing的后xue很快就游刃有余地吞吐了男人的四根手指頭。身體不可控地起了反應(yīng),渾身燃起yuhuo。男人抓住他的下巴逼他抬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他附在他的耳邊,咬著后槽牙罵道:“看看自己這副樣子。sao貨說的不就是你嗎!這么欠cao?”說罷,男人將自己的手塞進(jìn)了少年嘴里,模仿著交媾的樣子戳刺起來,指甲不時刮過少年敏感的上顎和喉頭。 少年被cao得雙眼迷離,上下都吐著水,只能嗯嗯啊啊地發(fā)出些破碎的音節(jié)。他看著鏡中完全淪為性器的自己,絕望地閉上眼睛,一滴清淚從眼尾落下。但轉(zhuǎn)眼他就徹底沉淪進(jìn)欲海中。 “嗯—嗯嗯—快要cao我!快點(diǎn)cao我!我要大jibacao。”他一邊賣力舔著男人的指頭一邊含混不清地喊道。男人當(dāng)然會滿足他這個要求。一下子拔出手指,沖進(jìn)了少年體內(nèi)。少年一陣痙攣,朝后倒去,挺立的玉柱卻只噴出一點(diǎn)透明的液體。 少年問:“我這,我這是怎么了?”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艸壞了。男人只是低笑,一把將他抱起摔在馬桶上,自己俯身壓了上去。 “這代表,你以后只能是我的東西。”男人開著惡劣的玩笑,兩只手握著少年纖細(xì)的腳腕,將他的雙腿左右拉開到最大,就這么瘋狂cao干起來。少年被cao得連連浪叫,叫到最后嗓子都啞了。兩人都忘記了自己來浴室的目的。 “怎么,怎么可能!”少年咽了口口水,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反駁道。男人好脾氣地壓著他,身下還像公狗一樣拼命貫穿。 “怎么不可能?你不想被我cao嗎?嗯?”男人壓到少年身上,把他抵到墻邊,在xue口又塞下兩個大拇指,將他的xue口撐的更大。 “啊—啊—不要、不要。會壞掉!會壞掉的!” “壞掉什么?寶貝想不想被我cao?” “想,想。cao死我。cao死我。”少年雙手纏住男人脖頸,后xue用力絞緊了男人。男人爽的呼吸一滯,直想罵娘。 “cao死你個賤貨!” 男人發(fā)狠地將自己往里送,渾身陡然變出狼耳和狼尾。浴室里陡然變成了兩只野獸的交媾現(xiàn)場。空氣中刺激辛辣的jingye味濃到爆炸。男人直接將少年草暈了過去,但他不管這么多,還在成結(jié)的狀態(tài)下依然做著活塞運(yùn)動。少年的xue口被cao得足有成年人一個拳頭這么大,最后合到一指寬就合不上了,不停地朝外吐著男人濃稠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