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1偷雞不成賠個杯(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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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你!嗯!”原森立最后一句臟話還沒罵出來就被身后人直接抓著雙腿架了起來,渾圓的臀部繃著冰涼的運動服褲子直接貼在男人勃起的yinjing上,燙得他忍不住渾身激靈了一下。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就壓在他的肩窩處,一下比一下重,像榔頭錘在他的腦袋上,錘得他暈頭轉(zhuǎn)向。 “你最好乖乖的。”男人充滿情欲的沙啞聲線在他耳后響起,十足的威懾力就像一個幾百斤的拳擊手霎時站在你面前。你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更何況這位拳擊手正在脫自己的褲子。 原森立穿的運動褲隨便扒拉一下就被扯在了地上。男人粗硬的大根毫無阻礙地沒進他早就濕漉漉的后庭。結(jié)合之處的快感令雙方都忍不住喟然出聲。但是原森立還是保持著自己最后的理智,一只手撐在面前的墻上保持自身穩(wěn)定,一只手伸到后面,咬著牙逼他退出去。 “你給我!滾!”他的話再一次被打斷,男人直接抱著他轉(zhuǎn)了個身,將他摁倒在一旁的辦公桌上。桌上鋼筆、紙張撒了一地。他胸前染上一大片墨跡。 男人悶哼著壓到他身上,巨根探入到從未有人涉足的盡頭。原森立興奮得一陣痙攣,滿足的呻吟抑制不住地脫口而出。男人滿意地低笑幾聲,重新直起身,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一只手拽著他的左手,大力cao干起來。每一次沖擊都又沉又穩(wěn),一下重過一下,越來越快。不給他一點拒絕的機會。他只覺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抽冒煙了。疼痛、guntang還伴著一絲絲難耐的瘙癢爬上他的四肢百骸,直攻他的心底。 “艸!艸!”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罵人還是在催促別人快點,語言亂七八糟的冒出嘴邊,他自己也漸漸變得亂七八糟了。他還記得自己一個星期前發(fā)誓要殺了這個男人。可是現(xiàn)在,他非但沒傷到這個男人一絲一毫,反而把自己送到了別人的rou上。 “嗯~嗯~嗯~”他一邊情難自禁地呻吟一邊倔強地想要用綿軟無力的雙手將自己撐離桌面。可惜男人根本不會讓他得逞,只是更用力地cao穿他。他覺得自己的小腹一片火熱,男人的大寶貝像一根燒紅的烙鐵插在自己的體內(nèi),不斷抽插,研磨過他rou壁上每一道褶皺,燙得他渾身發(fā)軟。 “不要!...不要...”他輕微地求饒,媚眼如絲地回望了男人一眼,結(jié)果只勾起男人更烈的欲望,像燎原大火恨不得把他一把燒光。 男人發(fā)狂般俯下身子吻他光裸細膩的后背,兩手扶起他凹陷的腰肢,使出百米沖刺的勁拼命地朝他甬道盡頭沖去。原森立感覺自己都快被頂出書桌了。他被cao得梆梆硬的玉柱不停刮蹭著冰涼的大理石桌面,鈴口不斷突出旖旎的清液。 原森立只覺得自己快在男人密集的吻里融化了,腰肢也酸痛難忍,感覺快要斷了。他從不知道zuoai還是這么累的一件事。大概是因為他們物種不同吧。 畢竟對方是只老jian巨猾的北美灰狼。俗稱大尾巴狼。實際上大尾巴狼不止尾巴大,他哪兒都大。一個巴掌就抵上他肩胛骨那么大。一只手就能把他滴溜起來。然后他自己坐上書桌,把他抱在懷里,非要哄騙他自己動。 原森立正在欲望的頂點,一下子給他剎住,不讓他發(fā)泄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他也不管什么理智什么羞恥了,抓著男人遞過來的手就拼命搖了起來。他纖細的肢干在男人眼里不盈一握,但搖起來又讓人欲仙欲死。一想到這么美的身體自己不是第一個享用者,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眸色陡然暗了幾分。 原森立本來就被他cao得全身沒力,搖了幾下就搖不動了。被cao得翻出來的xue口瘙癢難耐,血管突突直跳。他帶著哭腔求男人幫他疏解。 男人還算善解人意,將他抱下書桌,平放在軟綿綿的地毯上再次cao起來。這次他一邊cao他一遍不忘摸索他的玉柱,用自己手指的薄繭一次次劃過他脆弱敏感的馬眼,再有規(guī)律地上下擼動,幫他射了出來。 原森立剛一射出來就渾身發(fā)抖,后xue猛地收緊,差點把男人夾了出來。男人暗暗罵了一句,不顧原森立還在發(fā)燙的身體直接用rou刃劈到最里面,沖進層層疊疊的軟rou,一下比一下重地用力卯了進去。原森立剛剛高潮的身體敏感得不行,那里受得住那么深的貫穿,連哆哆嗦嗦的呻吟都發(fā)不出來,只能咬著嘴唇拼命嗚咽,眼角滲出淚來。看起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見猶憐。 男人胯下兇獸再次暴漲一圈,用力沖刺幾次以后射在了原森立里面,大量微涼的白濁液體噴灑在他guntang的內(nèi)壁上,刺激得渾身止不住地痙攣,差點昏死過去。這滅頂?shù)目旄袑⑺囊庾R抽離了本體。他飄飄乎乎的眼神不知道飄到了哪里去。 男人還不甘心,低頭死死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咬出血腥味才松口,塞進對方后xue的yinjing射精后非但沒有變小反而脹得更大,壓迫著原森立敏感的軟rou,逐漸成結(jié),牢牢卡在他的體內(nèi)。 這個過程痛苦又美妙,仿佛二人從此不會再分離。原森立在此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么強的承受能力。不僅能跨物種作愛,還能和狼王作愛,還能讓狼王在他身體里成結(jié)。 他被氣的差點當場暈過去,綿軟無力的兩只手只能虛虛抓住對方的衣領(lǐng),欲哭無淚地感受著對方脹大的yinjing上的青筋在自己體內(nèi)跳動。 他發(fā)誓他一定要殺了他。結(jié)果狼王等結(jié)消失以后,又把他抱起來cao。 “你不能...”原森立拽著男人的衣領(lǐng),有氣無力地口頭反抗道。這種堪比催情的綿軟聲線自然被男人無視過去。他被人重新放在了桌子上,這次他面對著男人,男人汗津津的額角滴下汗來,落在他沾了一片墨跡的前胸。他白皙的肌膚在墨水玷污下更顯細膩雪白,頭頂燈光照射下來,像大理石雕刻的纖細軀體年輕青春,薄如蟬翼的肌膚下包裹著最原始的活力,緊繃的肌rou線條每處都是藝術(shù)。 男人如癡如醉地俯身吻他,一只手握著他挺立在涼氣中的rutou又捏又刮,另一顆rutou則直接被他含進嘴里舔弄,用牙齒仔細研磨。劇烈的刺激從兩點傳來,如一道激烈的電流直擊他的心窩。他忍不住后背繃直,揚起脖頸舒服地呻吟起來。兩條腿不自覺地死死纏住男人粗壯結(jié)實的腰肢,拼命把自己的胸膛朝對方嘴里送去。他的意識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模糊,像是在無邊大海中沉浮。他一次次像海里鯨魚一樣浮出海面深深呼吸,隨即被人重新拉回欲仙欲死的欲海之中。 男人一邊用嘴伺候著他,一邊手往下探,摸到他的細腰,不停揉捏他腰上掛著的幾兩軟rou。那里是他的敏感帶。一摸就帶起他全身一陣痙攣。他的氣息都被打亂。 “不...”他帶著哭腔抱著男人的肩膀求饒,“不要摸!”他一邊說一邊下意識扭動腰肢想要躲過去。大腿間不知何時重新勃起的yinjing不經(jīng)意蹭在男人塊塊分明的腹肌上,帶出一片火熱。男人瞬間氣血下涌,聲音都啞了幾分。 “不要什么?”他壞心眼地摁住對方亂動的大腿,將他左右掰開到最大。對方挺立起來的玉柱和不停翕動的后xue全都暴露在他的眼前,一覽無余。被他貫得腫脹的后xue還在不停地朝外吐出白濁的jingye。看起來yin蕩得要命。 他頭腦昏沉,扶著自己的巨根抵住對方的xue,碩大的guitou一圈一圈磨著對方敏感至極的xue口。 原森立受不住刺激,咬牙呻吟出聲。此刻他全身自心里發(fā)燙,一滾滾熱浪直接掀翻了他。他才不管什么理智不理智,只覺得后xue里一陣瘙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別人捅進去什么東西。什么都好。 “你tm!進來!”他兩只手稍稍撐起自己一些,一只手拼命朝男人yinjing處伸去,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男人眸色陡然沉下去,身子跟著一起沉下去,霎時貫穿了他。原森立一下子眼前翻白,差點昏死過去,rou體還是本能地一陣陣發(fā)抖,興奮到極致。他朝后重新癱軟在桌子上。男人掐著他的腰,將他拖到自己的大rou上用力cao了起來。 狐貍精不愧是狐貍精,剛剛被人cao射的身體立馬又興奮了起來,后xue比之前更緊致地纏裹著對方,不停地將對方朝自己身體深處送。此外后xue的主人也不閑著,一直跟著男人的律動哼哼唧唧的呻吟著,一聲高過一聲,逐漸被推上高潮的邊緣。 男人掰開他擋住臉的雙手,不由分說地吻上他。原森立起初還反抗了一瞬,但只一瞬,他的貝齒就被人粗魯撬開,甜蜜柔軟的口腔被人搜刮了個干凈。如他的身體一樣被人吃干摸凈。 他和別人接吻的次數(shù)不多,但天生媚骨。男人在他嘴里不停吮吸他的舌尖,刮過他的上顎。他就乖乖配合著男人,予取予求。時不時發(fā)出一兩聲嬌媚的悶哼,拼命迎合著他。在他嘴里的滋味竟比在他xue內(nèi)還要銷魂。 男人恨不得捧著他的臉一直親到死,而身下還要掐著他的腰,免得他被自己cao翻過去。 “嗯~嗯~~嗯~”破碎的呻吟從原森立嘴角流出。兩人分離之時,一條銀絲都被牽了出來。原森立整個人紅得像被煮熟的蝦子。他不得不承認,男人的吻技是他見過的眾多男人中最好的一個。 男人戀戀不舍地又低頭親了親他小巧的下巴,喉結(jié)和鎖骨,然后直起身來看他。他陡然發(fā)現(xiàn)原森立的眼珠子微微泛起紅來。他驀然笑出聲,胯下巨龍又粗了一圈。撐的原森立xue口渾圓,一點褶皺都不復(fù)存在。甚至彌漫出血腥味。 “你!”他吃痛悶哼一聲,眼角滲出淚來。 男人輕吻他的眼角當作安慰,身下卻探得更深。 男人半是調(diào)笑地問他:“你眼珠子怎么紅了?” 原森立猛然一驚,男人插在他體內(nèi)的yinjing都能感覺到他猛地激靈了一下。 “你說什么?”他嘗試推開他,想要趕快逃跑。結(jié)果下一刻就被男人抓著腰重新定在了自己身上。之前男人憐惜他,不曾用力挺進他。這次男人沒有任何顧慮,整根沒入進去,兩個囊袋打在原森林渾圓白皙的臀瓣上,啪啪作響。 原森立疼得差點咬到自己舌頭。男人便又吻住他。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身下yinjing快速抽動起來。兩只手掐著他白嫩的大腿掛在自己肩膀上,一頓猛沖。 原森立不能講話,連呼吸都困難。加速跳動的心臟仿佛下一刻就會因為負擔不起這樣的刺激而爆炸。然而男人反而變本加厲地貫穿他,用力的活塞運動越來越快像要磨出火。男人cao得越是快,他的xue內(nèi)越是癢。兩人互相糾纏著彼此,雙手雙腳全纏在一起不困放過彼此,仿佛天下就只剩下兩人。 原森立毫無顧忌地浪叫系數(shù)落在男人的耳里,變成最好的催情劑。男人將他抱起來,離開桌面,直接站著cao他。原森立一下子失去依靠,驚呼著落到男人懷里,接著后xue就被打開到連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深度。他體內(nèi)的g點被兇狠地碾壓過。快感追著疼痛沖上他的腦門。痛并快樂著的他,后xue涌出一股股清亮粘膩的yin液,直接順著他的股縫打濕男人小腹,沿著修長的大腿滴到地毯上。他還不曾這么狼狽。欲哭無淚的同時爽的快要升天。這一刻他再也不能思考。他一下子射了出來。后xue猛地收緊,整個人羞愧的無地自容。男人也差點被他夾射出來,用勁摟著他的肩膀,將他嵌進自己的懷里緩了一會兒才緩過來。 原森立柔軟貪婪的內(nèi)壁死死糾纏著他,一層層媚rou推起一陣陣情欲裹在他硬到發(fā)燙的yinjing上,不斷地將他朝里帶。 “md,sao貨。”他暗暗低咒,眼里泛起一股兇狠殺意。兩只手掐著原森立布滿手指印的大腿大力貫起來。每一下都更重更兇猛,每沖幾十次,他就故意停下來,讓雙方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享受最頂峰的快感,然后再緩慢抽出整根yinjing只留一個guitou在里面然后再猛地松手重新貫進腸道深處。一下一下,如此反復(fù),弄得原森立渾身酸軟,連叫都叫不動。房間里只余沉悶旖旎的囊袋拍在大腿上的“啪啪”聲。最后男人將他重新放回桌子上,拔出快要射的yinjing,握著他的手給自己擼了幾下,直接射在了他的臉上。大量腥臭的jingye噴灑在他的臉頰、脖頸和胸前。他一時被迷得睜不開眼。 “草!”他氣不打一處來地罵道,卻連抬手抹去臉上jingye的力氣也沒有。男人像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看著他,然后舉起雙手做出一個拍照的手勢,“喀嚓”一聲。 這人果然是個變態(tài)。原森立如是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