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前戲【rou塊堵嘴 九節鞭 禁止射精 尿道棒 玉環擴xue 葷話】
20.前戲 卯時三刻,江時醒了。 這個時間點,對于平時習慣上朝的陛下來說已是晚了。不過幸而江時早就下了休沐三日的旨意,倒是也不必急于去上早朝。 昨日著實折騰的狠了點,連著幾個月沒有這么高強度的性愛,突然坐擁美人,江時真的有些累了。但今日便是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來昨日暈倒的疲累了。 看著秦楚像個大狼狗護食一般即便在睡夢里也緊緊的抱著自己,江時臉上就帶上了一絲笑意。這個姿勢不是很舒服,秦楚用堅硬如鐵的胳膊墊在自己脖頸下,雖枕著枕頭,但是也會碰到對方的肌rou。而且他另一只手還攬著自己的腰,沉沉的頗具分量。 怕秦楚被吵醒,江時也不急著起床,靜靜的看著秦楚的睡顏。因為熟睡和緩下來的俊秀臉龐上帶著些許疲憊,還有濃密的睫毛下遮掩不住的烏青。江時知曉,秦楚能在短短十幾天內處理完并壓下所有事趕回來,定是在那邊把時間壓縮到了極點。 就這樣,秦楚還給自己寫了那么多信。 江時按捺不住臉上的笑意,略帶得意的想著。 半點沒想起自己從來不回信的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時看著秦楚醒來卻不睜眼,僵硬的挺直了身子裝睡。接著就慢慢的平緩下來,還得寸進尺的把人摟緊了些,閉著眼湊過去索吻。 江時把頭往后撤,促狹的笑著道:“懶蟲,還不起?” 然后江時就眼睜睜的看著威武霸氣的狼狗變成了撒嬌賣萌的奶狗,微微鼓起臉抿著唇,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看著他閉上的眼睛帶抖著睫毛,江時刻意的咳了聲,莽的撞過去,按著秦楚的頭淺吻了下。 看著秦楚張開亮晶晶的黑眸,江時也撐不住了,湊過去輕啄了下秦楚的眼眸。 “……咳咳,醒了就起來吧……”江時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扭過頭就要起床。 “好吧……那有獎勵嗎?”秦楚也不攔著,順勢松開了手臂。 江時坐起來轉頭看他躺著用手肘壓著床鋪,手掌撐著頭誘人的樣子,詭異的想到了又乖又撩的狐貍精。 “小奴隸,起了賞一頓早飯。”江時挑挑眉,玩味的用上昨日的戲碼。 秦楚理解的很快,也不擺著美人圖了,麻利的起來隨意套了件褻衣,就彎著腰咬著江時的耳垂含含糊糊的道:“要小奴伺候陛下穿衣嗎?” 薄紅從耳垂一路傳到臉頰上,江時唔了聲算是應了。就由著秦楚擺動自己,像個小女孩給心愛的娃娃打扮一樣。 等到江時一身玄色金絲龍紋袍整整齊齊的穿戴好,秦楚還像個小寵似的半開衣裳。江時摸了把胸前的肌rou,順帶撩撥了下小豆就心滿意足的走了。 秦楚怕再鬧昨日的誤會,也不上去洗漱,就安安心心的等著陛下帶著食物回來。江時很快就回來了,秦楚接過食盒,把自己的要求說了下。 江時這才反應過來,還沒給秦楚說明地宮的樣式。怪不得昨日一個勁的要上去。也是自己太久沒來這里,一時沒注意。 “這里是仿上面的宮殿建造的,我前幾天把這里的夜明珠撤走了,有些暗。你沒注意到,往里面走些就是了,用活泉引下來的。”猶豫了下,還是一并說了:“等會我們去把殿門打開,你可以去外面宮殿走走。” 一個人也沒有,讓他逛逛也無妨吧。 等人洗漱完,江時就陪著自己的寵奴用完飯,擔心小寵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宮里面難受,最終還是把收起來的夜明珠擺上去了。 秦楚笑瞇瞇的露著一口大白牙,心道說囚我的是你,心疼的人還是你,這可真的是……太可愛了。 江時處理著殘余的奏折,看著逛完一圈的面色陰郁的秦楚,問道:“怎么了?” “臣看了,除去陛下這里就皇后的寢宮敞亮奢華,陛下是打算帶著皇后下來做些什么呢?”秦楚靠近,抽走江時手中的奏折,淡淡的問著。 秦楚心里扯得血rou模糊卻沒說出口的是:那里面的東西又是給誰用的? 臨戰前,自己遺漏在小時這里的道具怎的都在那里?我的好陛下要拿著我做的玩具去給別人用。 把皇后做掉是迫在眉睫了啊。 “做什么?又生氣了?”江時可不想惹這人生氣了。每次他生氣到最后自己都被折騰的半死,心累的站起來摟住秦楚脖子:“信我嗎?” “……信。” “好了,不生氣啊,乖。再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五天?”秦楚挑眉,自己出去就知道了,現在是在籌備大婚? “對。”江時有些興奮的踮腳昂頭的印了吻在秦楚唇上,并沒有在意秦楚沒像往常一樣低頭配合自己。 出去就大婚啊,把自己攔在這里怕我搗亂,怕我把新娘殺了?可是就算是大婚當日,自己也照殺不誤。秦楚抱緊了懷里的人,心道你要是狠不下心在這幾天殺了我,大婚之日就是新娘血濺當場之時。 萬一……死在江時手里,那也……認栽了。 秦楚噙著一抹笑意,看著掛在自己脖頸上的小皇帝,看他一臉坦然且自信的樣子,最終還是低了低頭,交換了一個淺吻。 陛下啊,如果我真的把皇后殺了,你要怎么做呢?……會殺了我嗎?還是,舍不得? 江時不知秦楚已經在盤算之后要殺掉皇后,若是沒被自己弄死還要喪心病狂的把自己鎖起來,把自己搞成傀儡皇帝。江時單純的認為秦楚已經信了他,就算不知道自己的打算,也會安安靜靜的不作妖了。 從這個角度看著秦楚,江時在心里罵了句真他媽的勾人,頓時把還剩幾本的奏折拋之腦后。江時自從那次罵臟話被秦楚“教訓”了一頓后,真就老老實實的沒說過了。一來是認為這個古人也聽不懂,二來自己也不常罵人,只是有時會被秦楚激到,才偶爾心里罵上幾句。 三嘛,那就是因為秦楚上次借口懲罰他,雖說不疼甚至快活極了,但是心理上總感覺懲罰這兩個字就足夠羞恥的。 江時也不知怎的,明明之前玩的開的很,但是現在只要被秦楚一看,就好像自己就不是自己了。因為秦楚的花樣兒太多,有些江時甚至難以想象是可以真的實施在性愛里面的,不僅平白的顯得自己弱了他一截,還使得自己像個毛頭小子似的動不動就純情起來。 他自認自己很放得開,但是每每對于秦楚的甜蜜羞恥攻擊就招架不住。 江時自我安慰,不過是因為戀愛使人頭腦發熱,才會這樣。 微微抬起頭泄憤似的咬了口秦楚的下唇,自己被撩的腿軟臉紅,還上趕著求他嫁給自己。他倒好,動不動就給自己甩臉色,發小脾氣。 瞞著秦楚不說,之前是想著等知道時能讓他開心開心,現在可是又加了一條。等秦楚知道,不知是何種神情,一定要833把他的蠢模樣錄下來。 江時想著心里也高興起來,咬著秦楚的下唇也開始有了小動作,不住的廝磨著,啃咬著。 秦楚盤算著是否要趁著江時不注意時,先安排著找出來新皇后,可被江時這么一拽一拉,看他玩笑似的咬著自己,突然就心軟了。 是了,不過是自己得寸進尺了。 本就是自己帶壞了江時,他想要什么就給他什么吧。 秦楚回吻了下江時,便抱住他。略撇開江時盯著自己的眼睛,看著他白生生圓乎乎的耳垂,發呆一樣的站著。江時也不催他,稍稍依靠著秦楚。 他……他若是娶妻,若是自己真的殺了皇后,他……真的能毫無芥蒂的重新和自己在一起嗎? 秦楚心里發苦,好像連口中都泛起了苦味,又澀又酸。 江時貴為天子,本就該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只因自己自私,把人圈了起來不說,還私自占有了他。江時就算再疼愛自己,也應該有個正妻,有子嗣能把皇位傳承下來。 自己這樣自私的阻止對方,他豈能不恨? 秦楚垂下了眼眸,把暴躁的想要發狂的心拘了起來,下了最終決定。 最后五天,只要這五天…… 就足夠了。 等看完江時的大婚…… 秦楚掩飾的極好,連窩在他懷里的江時也沒有從他面上看出一絲破綻。但和833通完話的江時知曉原本高達94的幸福度已經回落到了89。 之前升的太快,江時不安,現在回落了,他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這人又想了什么……腦補的停不下來了?幸福度還被自己的幻想搞低了? 真是……可愛死了。 江時憋笑,也不打擾秦楚,看他長長的睫毛如振翼一般顫抖。因為知道他被自己腦洞虐的不行了,江時感覺自己現在看秦楚的濾鏡重了不少。 明明正常人就算保持不動都會因為眼皮撐不住導致睫毛有些微抖動。但現在自己看著,怎么看怎么覺得秦楚就像戲本子里說的一樣,連睫毛都在無助的發抖。 心里笑嘆了口氣,也不再放任秦楚瞎想。 “想什么呢,寶貝?”江時算是認識到了秦楚的腦補能力了,也不敢在這時候逗他,親了他一口,抱怨似的說道:“我都站累了,抱我。” 秦楚好似反應不過來一樣,怔愣了一下才笑著回道:“真會撒嬌。”然后就順勢抱著江時的大腿一把將他抱起來。 江時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摟著秦楚的脖子不敢放開。秦楚笑意深了兩分,像個土匪頭子一樣抱著自己的壓寨夫人就要往床上去。 看他笑了江時卻心疼了下。 裝的可真的挺好的…… 如果不是833,自己絕對半點懷疑也沒有,就被他的動作帶著跑了。裝的這么好,那之前在自己面前又裝了多少次呢?是不是每次他都是這樣哄著自己? 還是因為833自己才推測了些…… 為什么秦楚裝的這么逼真,833還能檢測出來。和自己聯系都原始的很,靠著發信息傳遞消息,若是自己不接收就毫無用處。對于主角系統,級別似乎壓制了一層,卻在應對上沒有一點辦法。最奇怪的就是秦楚,身為這個世界的反派,卻讓833忌憚不已,可又能被時時刻刻檢測心理狀況。 之前看它沒什么智慧,也不甚理會。可這監測幸福度這一項,真的太奇怪了。簡直就像是,就像是秦楚特意透露給833的。 不,不是特意,是在其他部分壓制它,卻在這方面完全沒有限制833。 江時隱隱約約覺得自己想到了點什么,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秦楚的動作打斷了。 無奈的看了一眼秦楚,放棄抵抗,任由他扒著自己衣服。 “你怎么這么禽獸?一天到晚都想著做。”江時也不是斥責他,就真的是好奇想問上一問,假意控訴。 秦楚卻是一僵,也不敢動作了。甚至還把有些凌亂的外裳撫平了回去。 說什么呢,除去公事和zuoai,自己和江時的對話寥寥無幾。一別幾月,江時甚至連皇后都有了,那些思念的話甜言蜜語的話,那些在旅途中苦苦思索出來的軍中好笑之事,那些無聊的什么都想說的廢話,好像都不再適宜說出來了。 秦楚反應也很快:“沒有,就是看到你中衣上好似有點東西,幫你看上一看而已。寶寶想干什么,累了?”倒是無比正常,因為微微睜大了眼睛還有些無辜的樣子。 833在秦楚面不改色的撒謊時無情的拆穿了他:“宿主,反派幸福度又降低了!現在只有85了啊啊啊!怎么辦怎么辦?” 江時無暇顧及它,隨便發了條:“無事。下降了便提醒我,別擔心。” 833再回復的一條信息就被他拋之腦后了,等江時看到已經是下次聯系時了。 “我不累。倒是你,你之前不是問寫信的事,現在……怎么不提了?”江時哄人的次數不多,之前哄秦楚時總覺得他很好哄,但現在江時卻不這么自信了。 萬一之前都是秦楚裝的,那自己可太渣了。 秦楚心中一動,看著明明坐立不安的江時面上一副淡定模樣的說到這事,突然就有一種沖動。將一切都攤開說,若是江時愿意現在就帶著江時游山玩水,不再理會朝堂之事,更不必提什么皇后了。 可如果江時不愿……秦楚冷靜了下,苦笑著思考著最有可能的未來:連著僅剩的五天,都可能不復存在了。 “……你不想說便不說吧。” “你怎么知道我現在不想說?”江時挑眉,挑釁似的看著秦楚。 秦楚看江時現在的模樣,猶豫了下,攬住人小聲的問道:“小時,我……我想知道你為什么不寫信給我?” 江時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難得的鼻頭發酸,一句話脫口而出:“別忍。” “沒,沒呀。”秦楚愣了,就被江時撲過來堵住了嘴。 “我給你寫了……但沒送出去……” 江時不太自然的站起來拉著秦楚坐起,敲開了床邊的密柜。里面的信件分成了上下兩份,滿滿當當的塞滿了柜子。 秦楚走近,就見著自己送過來的信件被整整齊齊的碼好放在上方。信件傳送的時候哪能顧得上是否褶皺,很多信上面滿是折痕,卻被人細心的撫平擺放好。 下面的信件比之上方的少了不少,但也有幾十封的樣子。不過都嶄新的很,一看就是寫完直接就放到這里了。 秦楚有些不敢相信,問道:“這……這都是給我的?” “嗯,是,是的。”江時躲開秦楚的目光,看著信支吾回答。 “我……我以為……你不耐煩我寫信給你,所以從來不回復……”秦楚緊緊地盯著江時的一舉一動,話卻軟了三分。 江時手足無措,他本不想把這事暴露出來的,跟個傻逼一樣寫了又藏起來,說出來實在有辱他一貫高傲的皇帝形象。可是為了哄秦楚,也只好用了這個最蠢的方法。 “你……你看吧……我去透透氣。”江時一直不正眼看他,說著就要出去。 秦楚沒攔,江時臉上泛起薄紅的羞澀模樣實在誘人,他怕自己一動作就要把人拐帶上床了。 江時上去了,正巧遇到多寶在殿里來回打轉,焦急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大殿。 “皇上!”看到江時從內殿中出來,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連忙道:“右相求見,已經在御書房外等了半個時辰了。” “哦?那便去一趟。”江時敬重宋老,不然也不會在朝堂上再三容忍宋老一些惹人不快的話。宋老是有真才實學的,在先皇在位時,便是先皇太傅。只不過因為后來國家動蕩,攝政王把持朝政,為了明哲保身不再多言,就這般也時不時要彈劾攝政王的不敬之舉。只不過秦楚并不理會罷了。 江時任宋老為右相,也是有著讓宋老繼續效力的意思。日后抱養孩子時,太傅一職八成還是要宋老接手。因此江時也樂得聽從宋老一些的意見。 江時到了御書房,喚了在側殿的宋老前來。宋老叩拜之后就道:“皇上,禮部為秦王準備的禮服是皇上授意的嗎?” “嗯?朕還沒有過目,怎么,有什么問題嗎?”江時疑惑的看著宋老。 宋老鬢角的頭發都已經開始發白,聽聞這話,考慮到江時不惜違背祖制也要迎娶秦王,最終還是咬牙說了:“那禮服為女子所穿,是否要改動?” 這一問就是把自己的前程分成了兩路,一路是為陛下不喜再不重用,一路是提醒了皇上未思慮之事,皇上更器重自己。宋老雖然已經賭上了,卻也不自信是否賭贏了,眼睛余光看見的白發更讓他心顫。 他已經半百了,家人只能依靠自己,這…… “是朕疏忽了,現在改動能否來得及?”江時也不知自己竟大意至此,連婚服都沒制備周全。思及秦楚每每維護自己面子紆尊降貴干了所有細活臟活,就覺得自己虧欠他至深。 “能,能,來得及。”宋老難免激動,說話都不太順當。 江時這才反應過來宋老是擔著風險來說這事的,走上前去虛扶住宋老,道:“右相,您也是看著朕長大的,這些瑣事朕不懂之處都要靠您這個長輩來替朕cao心。秦王是朕的妻子,卻也是保大齊江山穩固的攝政王,朕不愿他居于后宮,日后定還要重用,雖有皇后之名卻不能真待他如尋常女兒家。您曉得朕的意思吧?” 宋老有些顫顫巍巍,聽了這話心里算是有了底,便道:“臣懂得了。還有一事,鳳冠霞帔自不必有,可這紅蓋頭……” 江時自己坐下,又示意讓宋老落座,喝了口茶道:“自然也是不必。秦王和朕的禮服如不違禮制,相同便可。大婚之時也不會用女子規矩要求,他會在朕身邊直到大婚結束。朕跟宋老說句實話,您待秦王如待朕一般就可以了。” 攔住宋老要下跪的動作,喝茶潤潤喉接著說道:“秦王擔任攝政王期間對于大齊是否盡心?”也不等宋老回答,“大齊和大褚交好對于邊境百姓是否有利?大齊危難之時是否是秦王救百姓于水火之中?這些每個人心里都有數,也不必多提。” 宋老欲言又止,心道您這不還是提了,而且還不是第一次了。 “他貴為大褚皇帝,先是放棄一國之尊前來大齊擔任攝政王,后又被朕迎娶。如若真的拘禁他于后宮之中,如何對得起秦王?朕說一句對不起祖宗的話,沒有秦王現在也沒有大齊了。若不是朕想要娶秦王為妻,這本就該平分天下于他。” 宋老心說多少將士出生入死,不也是救了大齊。若按照皇上的言論,那天下早該分為無數份了。皇上這么說不過是為自己合理娶秦王找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但皇上都這么說了,做臣子的又能說什么呢,無不遵從便是了。 江時送走了右相,想著秦楚一時半會也看不完那些信件,便處理奏折起來。期間又見了禮部尚書一次,確定都安排妥當了才回了寢宮。 回宮后拿了飯籠打發了宮人,一下去就看見秦楚正坐在地宮內殿的御案前,手下還壓著信紙,溫和的看著信。江時看他神色簡直就像是中蠱了一樣,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聽到聲音,秦楚才慢悠悠的抬頭看著江時,道:“臣都不知陛下寫了這么多。” 江時突然后悔起來,這完全不像是哄的開心起來,反而愈發壓抑變態了。江時不知他如何想的,但833沒有提醒降低,也算是好事。 走過去,從龍椅后面抱住他脖子,親了一口在他英俊的臉上,晃了晃手道:“不喜歡?” “喜歡。臣歡喜極了。”秦楚沒抱住江時,只是不住的撫著信紙,好似那信就是他深愛的情人一樣。 江時聽他冷靜的聲音也不信他,好笑他又脆弱又敏感,還喜歡腦補虐自己。現在八成又是自己個兒想了什么,才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 “你也知道,送信的都是死士。雖說他們忠心于你,但是若有一個不忠的,若是死士不慎將信件落到他人手中,那可就大不相同了。”江時手中把玩著秦楚小小的耳垂,手感甚好。 “臣知曉。”秦楚僵硬著身體不動,脖子那塊兒都是江時的呼吸打出來溫熱的氣流,噴在敏感的脖頸上就像是貓咪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蹭來蹭去。 “怎么還不高興呢?寶貝你看著我。“江時硬生生把秦楚的頭掰轉過來,卻還是看到秦楚低垂著眸子,就是不看自己。 江時差點氣笑了,邊咬著對方的唇邊輕輕的舔舐。江時很喜歡秦楚的唇,不過分的薄,看著順心親上去又很有rou感。尤其是中間的唇珠微翹,就像是勾著江時來親吻一樣。 秦楚受不得江時的折磨,不得已望了過去。江時含笑的雙眼就像是在打趣,讓秦楚覺得自己就像個不懂事的孩子鬧脾氣一樣。 秦楚臉頰也泛起淡淡的羞紅,察覺自己臉在發燙,有些氣急敗壞的沖上去,兇狠的舔咬著江時的唇。又撬開了牙關,極盡作亂。 待他見江時呼吸不勻,便輕易的放開了對方。“怎的,這會兒倒是不嫌棄臣下禽獸了?”秦楚知道自己現在發這脾氣簡直不可理喻,可也實在忍不住嗆聲。蹙起眉頭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江時輕輕的喘息,舔了舔落在嘴角外的銀絲,害的秦楚呼吸一緊,才施施然道:“你不禽獸朕還不要呢。” “你!”秦楚卻不高興半分,壓下脾氣將話在口中過了幾遍,才算和氣的出聲:“陛下,你喜歡臣……做的事嗎?” “自然是歡喜的,不然為何縱容你做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江時像個貓兒一樣跪趴在秦楚懷里,和他面對面,說完還親了下對方深邃的眼睛。 秦楚看他半點沒體會到自己的停頓是何意,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又是最常態的那個攝政王了。 “臣也猜到陛下歡喜,卻不知陛下是癡迷于此了。”秦楚顧忌江時顏面,沒直指出來這信件里都是什么浪語。 平日里兩人歡好時,江時不知曉自己架起的保護圈,也沒礙著江時在刺激快感的時候喊叫出聲,想來也是不在意被人聽去的。 可秦楚在意,在意極了。 他不愿江時有一絲一毫的歡愛聲音與模樣被他人瞧見,他不與江時說及,就是怕江時作為天潢貴胄已然習慣他人服侍,自己管的太寬容易被江時厭惡。便自作主張的用內力撐起一個結界,也免得江時知曉。 但江時竟是寫在信函中。雖說江時沒有送出去,但……寫出來便是白紙黑字的證據。 此事一旦傳出,他不怕自己被萬人唾棄,說自己強迫皇帝做不軌之事。卻怕江時被罵是自己的禁臠,被史書記載下來江時是如何“忍辱負重”撐起這個國家。 便是想想江時可能面臨的處境,秦楚就一陣揪心。輕咬了下江時的耳垂,好似出了一口惡氣一般,才道:“倒是臣虧待陛下了,幾個月不見竟是害的陛下忍不住自己個兒發起浪了。是臣思慮不周,這便補償陛下。” 江時不明所以,卻不礙著他順著秦楚的話說下去。畢竟幾個月沒開葷,僅那兩頓哪里管夠。 “哥哥要來教訓朕嗎?朕哪里錯了?”端的勾人模樣,還動手勾勒著被長袍遮掩的結實胸肌。 秦楚也不答話,手從江時兩腿間繞過,摟著他的后背將他抱起,只余一個屁股懸空。江時揉的緊緊的,卻也被這姿勢錮的難受,身子都要對折了。 故意顛簸著江時,嚇他抱著自己脖頸,秦楚臉色才好看一些。放在床上后又順手扯了個床幔將他雙手綁起,系在了梁木上的圓環上。又用自己的大腿擠開了江時不愿分開的腿,把腳環銬在了床邊的圓環上,成了一個站立的人字形。 江時的臉色緋紅,明明衣冠整齊,卻被秦楚的態度刺激的羞赧極了,不然也不會緊閉著雙腿不愿分開。秦楚色情的用大腿擠進自己腿間,比他cao弄自己時還要讓人羞恥。 秦楚拿了江時帶下來的飯盒,挑揀了塊不小的羊rou,喂給了江時,又低笑著命令道:“不準咽下去。” 這rou就算再大,也是御膳房為皇帝準備的,自然不可能將大小切的入不了嘴。江時便含著味道極好的羊rou含含糊糊的唔了一聲,算是應了下來。 之后秦楚也不再回應江時,穿了外裳去了地宮其他的寢殿。 江時眼睜睜的看著秦楚冷漠的對待著自己,心下委屈又茫然。唔了幾聲也得不到任何回應,也只得耐下心來等待。 沒多會兒,江時就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這寂靜了。自己像個最低賤的奴隸一樣被綁在這里晾著,做了這一切的人卻不知所蹤。想了又想卻也不知秦楚究竟為何生了如此大的氣,還難得的對自己發泄火氣。 江時瞧著一點點燃燒的香燭,算著時間不過半刻鐘而已,他卻覺得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一般。嫣紅的嘴唇含著rou塊,因為生理原因不斷的分泌著口水。羊rou沒有塞滿,卻是被自己的口水塞得滿滿當當。江時看著滴落的紅燭油,也含不住了滿腔的津液,漏了一絲出來,掛在嘴邊。 就在江時臉頰發酸,僵硬的快要兜不住水兒時,秦楚回來了。 一看到秦楚,江時就受不了了,滿心都是委屈。若不是被綁著,就要一巴掌呼上去再狠狠的咬他一頓。 秦楚見江時臉頰鼓鼓,面色紅潤,眼角還帶著淚珠,就心疼起來了。捧了個茶盞湊近江時嘴唇,柔聲說著:“小時,把口中東西吐出來吧,慢點別嗆到。” 本來江時不想理他,卻實在含不住了,只得一口一口慢慢渡出來,最后羊rou掉進茶盞里面時還不慎濺了一點出來。頓時江時臉色就不好了,嫌棄的看了眼自己的衣服。 秦楚好笑,卻半點不敢出聲。抬手用濕巾替江時擦拭了嘴角和衣物。就看著江時倨傲的抬高了頭,撇過頭不再理會自己。 “我是去拿了點有趣的東西,不是故意晾著你。”秦楚輕輕的親親江時殷紅的嘴角,低聲道。 這話半真半假,是去拿東西了不錯,卻也是在故意晾著江時,不過是現在自己心疼了,就不愿江時知道。 江時冷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秦楚拿了匕首,江時瞥見,睜大了眼盯著秦楚看他動作,生怕他像話本子里寫的“給他打下自己的印記”,給自己劃個攝政王專用的印子以顯示正宮之位。 這幅神情卻被秦楚誤解了,苦笑著道:“我不會害你,只是……割裂衣服罷了。” “沒……我以為……”江時咬了咬唇,看他笑得慘淡,又道:“你以后若是想留個什么標記,記得提前告知我一聲兒。” “嗯?什么標記?”秦楚卻沒反應過來,看著江時漸漸羞紅了臉才恍然大悟,正色道:“我怎么會對你動刀子,就算是印記也不會如此。你便是如此想我的嗎?” “我……”確實是自己理虧,轉了轉眼珠巧笑言兮:“你不想留?我可是想了很久給你打個什么烙印呢。” 秦楚嘆了口氣,放過了這一茬兒,順著江時道:“你想烙就烙。” 接著就舞著匕首,不過幾下便是除盡了衣物,白玉般的身體便展露無遺。江時袒露著身體,完全不擔心秦楚會不會傷到自己。不過也確如江時所料,除去衣物劃開的撕裂聲和衣物觸碰到自己的些微觸感,便是什么也察覺不到了。 江時身體勉強算的是少年般的纖細,卻又因為肌rou顯得具有爆發力,雪白優美的小腿有力,修長的大腿就像是溫軟的玉石又柔又韌。腰腹背部光滑柔軟,又因為肌rou微微鼓起,將深藏的腰窩展露出來,宛如深潭中的皎皎月色。順滑的脖頸與手臂因為被綁起而越發修長昂揚,而殷紅的嘴唇宛如在雪地中的一點紅梅,勾人采擷。 江時又羞又氣,下意識的看著自己的被撥開衣服的身體,覺得自己好像就是被撬棍硬生生打開的蚌,袒露著柔軟的rou體任人宰割。 恨恨的刮了秦楚一眼,就被他用雙手蒙了眼。突然失去視覺,世界都黑下來了,只有從指縫透出一絲柔柔的紅光,不甚清晰。接著就被撬開了唇縫,秦楚的舌頭搔刮著自己的口腔,酥麻的快感猶如溫和的浪花一樣一陣陣上涌。看不到對方就更是在意口中的觸覺,不斷的攪動著、吸吮著。 秦楚眼含笑意,舒適的接受江時的進攻。左手捂住了江時的雙眼,還不斷撩sao著手指下的皮膚。右手肆意的捏上渾圓裸露的臀rou,手指在xue口打著轉兒,卻不得門路。秦楚似是被拒的急了,一巴掌拍在江時屁股上,臀rou就像海浪一樣起伏。江時帶著鼻音悶哼出聲,秦楚輕笑,又出手揉捏兩下,那塊兒就開始發起熱來。 松開了江時的唇,調笑道:“不過一晚沒插,就又緊了回去。”兩只手指借著江時yinjing上黏膩的濁液捅了進去,費力微微抻開,露出一絲小縫兒。 “咬的這么緊,想吃rou了?”秦楚逗弄著里面的軟rou,“陛下想要嗎?” “……唔……要吃rou……”江時也不在意秦楚是否又犯了他的忌諱,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習慣被時不時的拍兩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