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哥哥【角色扮演 吸奶 強制排泄帶回】
在用完午膳后,江時覺得有些困意,便打發了攝政王自己去小憩了。 一頓午膳,江時沒覺得怎樣,但攝政王自己腦補的天人交戰。一邊想著說不定是江時真的不討厭自己,想著逗個樂子;一邊想著絕對是江時為了帝位委曲求全。 看著江時不斷示好和親密,自己心里雖然逐漸軟化。卻更是堅定了小皇帝是在偽裝,不然又何必做到如此份上呢。 待到江時去了寢殿,秦楚便叫來春弦細細盤問了一遍。得知只是今天早上小皇帝突然變化,所以才通知主人。不禁想起自己本來沒想太多,卻不知怎的,竟來了皇帝寢殿,還擅闖浴室。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卻也無法解釋。 只得認為是天意吧。 趁著小皇帝休息,秦楚喚來了死士,讓他秘密把吏部尚書馬魯的兒子馬仲帶回密室。自己去了御書房,召見了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侍郎呂郭和驍騎將軍方正清。 雖說自己提拔上來的人很多,但不死忠愚忠的也不過寥寥。其余之人,若是自己說了要退位把大權歸還小皇帝,自己還有可能死,必然是要推翻小皇帝。若是下令制止,也難免有一兩個心性剛急的人想對小皇帝暗下毒手。 雖然不可能成功,但也要確保萬無一失。 對這少有的雙商在線的下屬,攝政王也沒有含糊其辭。 “不必本王細說,你們應該也知道皇上最近的動作。本王并不打算管,陛下想做什么就要做好什么,懂了?” 呂郭和方正清相視一眼,雖然早就有所察覺攝政王近幾年逐漸不理朝政,放權給皇上。但沒有想到竟是到了放縱的地步。 呂郭略一思考,竟有些神色恍惚,汗水從額頭順著臉頰滑落。卻還是勉強上前一步問道:“王爺可知皇上手下也有不少能人異士,萬一……”也不敢說下去了。 “隨他去,本王最近會逐漸召回別人,你們還是在這個位置上。記住,要盡心盡力侍奉皇上。”秦楚直視著呂郭的雙眼,略有寒光。 縱使剛剛沒想到,聽了這些的方正清卻是站不住了。“王爺,臣知王爺志不在此,但不必……” 卻是被攝政王一揮衣袖打斷了。“行了下去吧,本王自有主張。” 不得已兩人俱是行禮告退。行至門外,方正清紅著眼:“阿郭,王爺是不是……是不是想尋……” 呂郭安撫的拍著方正清的手臂,嘆了口氣。“正清,按著王爺的意思來吧。王爺的心意什么時候別人可以改變過。近幾年你也看到了,王爺真的是心緒越發隱秘,若不是為了皇上,王爺早就有可能……”說著也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難道就這么算了,你看皇上私底下的動作,就應該知道皇上沒打算留下王爺!”方正清越說越氣,聲音不斷高昂起來。 “小聲點,這也是你我能談論的?”呂郭掐了他一下,“王爺也難啊……既然王爺這么想,我們做臣子的也只有遵從了。日后好好輔佐皇上吧……” 呂郭看看晴朗無云的天,暗嘆著這天啊,就要變嘍。 再說這邊攝政王處理著公事,已過兩個時辰,而江時還沒有過來。秦楚有些焦急,但也不想再擅入皇帝寢宮,惹得江時不快。 按著之前的性子,秦楚早就去寢宮尋人了。但現在對待心愛的人,不自覺的有所收斂。 想著江時可能被膀胱中的液體搞得渾身發軟的時候,秦楚就有些坐不住了。因為江時也是初次接觸,怕他難受的太過,也沒敢怎么灌他。但這時間一久,萬一出了個什么事…… 握緊剛剛從死士那里拿的活肌膏,想到江時身上的小紅疹,就按捺不住的站起來,剛要前往寢殿,就聽見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皇叔久等了。”江時上午體力消耗太過,午睡抑制不住的想多睡一會兒,便是偷懶到現在。 “多寶,把攝政王批好的奏折傳下去吧。其他人也出去,不經傳喚,不得進入。”江時坐在椅子上發號施令。 秦楚有些癡迷的看著江時威嚴中帶著慵懶的神氣。待到眾人都退下,便走近,手撫上了被遮蓋的嚴嚴實實的小腹。 “陛下揮退宮人,是想對臣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嗎?”感覺手下圓滾滾的手感極佳,便是忍不住的多捏幾把。 “是啊,皇叔不想逃嗎?”一把拉住作怪的手,硬生生的把人往自己身邊帶。 秦楚不知道江時想干什么,明明之前都見過對方的rou體了,但是卻開始緊張起來。現在距離這么近,甚至還能感到江時的呼吸,秦楚的心跳驟亂,然后便是急速跳起來。 “不會的,就是陛下趕我也要我死才行。”秦楚死死地盯著江時,面無表情的說著變態的話。 “皇叔這么認真做什么。”雖是如此說著,江時卻笑靨如花,覺得秦楚真的是長在自己心窩窩里,一舉一動一字一句都能戳中自己。“你心跳好快啊,哥哥。” 江時笑著朝秦楚耳朵靠近,猶如夢囈般輕聲念著那兩個字,還作死的吹了口氣。 秦楚只覺得渾身戰栗,一句活也說不出,直愣愣的看著江時。 “哥哥被母后養過一段時間吧,這么說來,皇叔這輩分可不大對呢。”江時狡黠的笑,“你說呢,哥哥?” “不……不是……我就是……”秦楚覺得興奮極了,但想起皇后,不自覺的就想拒絕。 “好了我知道。”江時不想聽秦楚隨便編出的瞎話,隨口打斷了他。 你知道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秦楚如此想著,覺得自己現在總是被江時牽著鼻子走,便是輕而易舉的抱起江時,讓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幸虧椅子夠大,不然兩人怕是要被拘的難受了。 “陛下,這里還好嗎?”一只手扶住江時后背防止他滑落,另只手就放肆多了,輕車熟路的探上乳rou。 “都是你干的,你不知好不好?”江時覺得秦楚就是色膽包天還喜歡裝糊涂,“哥哥幫我舔舔就更好了。” 話音剛落,江時就覺得有東西在戳自己的屁股。心下了然,卻也不提,不然之前的懲罰豈不是沒了作用。 秦楚無時無刻不想著要把這撩人的小東西綁起來按著辦了,但是其自制力強大遠非一般人所能比。就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淡定的為江時寬衣。因著姿勢不方便動作,也沒盡數脫完,就只解開了部分,露出胸前到下腹的白皙肌膚。 “說陛下像女人可一點也沒冤枉您,你這白嫩的乳rou哪個女人不羨慕,就是略小了些。”秦楚笑的jian詐。陛下您可是還有弱點在呢,之前那么囂張,現在還能面不改色嗎? 手上也重重的揉捏著,攥著左乳只能抓到一點軟rou。雖說小皇帝是雙性之身,但因為原身自己厭惡至極,想要陽剛起來,更是加強訓練。沒有像秦楚一般完美的肌rou形狀,卻在一層薄薄的暄軟的肌膚下也有著若隱若現的腹肌和胸肌。但這正是因為雙性緣故,就算原主鍛煉多年,身上還是如白玉般的細滑柔韌。 也不給江時反應的機會,就如小孩吸奶一般重重的嗦了上去。因為溫差倒是使得江時顫了一下。 咬著不過半天就恢復原樣的小小的rutou,秦楚也不像之前一樣只顧自己喜好,有些討好的舔玩著,只是時不時的輕咬一下。 讓江時覺得很不滿足,恨不得讓他重一點。但想到秦楚總是拿自己的雙性身份打趣,就咬緊牙關,一聲也不吭。 伺候江時半天,卻一點回應也得不到。讓秦楚有些失望。但想著也不能逼得太緊,就放過了他。 拿出藥膏,均勻的涂抹在被綁的地方。許是藥膏中有些消炎鎮痛的成分,讓江時覺得冰涼涼的。 秦楚之見隨著自己動作,江時不自覺的顫著乳rou,像是在極力邀請自己去把玩一樣。秦楚覺得很是有意思,笑著捏了它兩下。 江時看到秦楚突然鬼畜的笑起來,覺得他有點變態,但是此時他也不敢惹秦楚,就把他做出什么更加喪心病狂的事。 “陛下是不是還沒有排泄?臣侍候陛下可好?”秦楚看著被黑色衣帶束縛住的陽具就無比舒心。不管之后會怎樣,現在小皇帝還是在自己手里呢。 “準了。”江時稍抬下巴。驕矜的想讓秦楚把他按住親個痛苦。 但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小皇帝怕不是要翻臉了。想想對方忍辱負重的接受自己的玩弄,還要被自己羞(親)辱(吻),想來也要反抗到底,不顧忌敵我雙方實力懸殊了。 暗自嘆著氣,心酸無比的抱起江時進了里間。 “陛下,這里沒有恭桶,是否要傳喚官房?”說是如此,就看他不喚內侍就抱江時入了內間也知他沒安好心。 江時知是知曉,更不用說自己這個模樣怎么肯被內侍看見,沒好氣的道:“不必了,就煩請皇叔了。” 又變回皇叔了,秦楚苦笑。 “陛下上午用了這個茶壺,那現在還是用此物吧。”拿起之前折磨江時許久的細嘴茶壺。 “你……”江時氣的要命,卻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出什么辦法來。不得已只好同意了。 將江時的陽具細心的在手中安置好,免得碰到冰冷的茶壺,也防止濺出去。見江時久久放松不下來,一滴也沒露出來,突發奇想就吹起了口哨。 “你當朕是三歲孩子嗎?朕自己可以……”話還沒說完,就被捏住了guitou,猝不及防之下,竟是尿了出來。清脆的水聲打落在壺里,發出了叮叮當當的響聲。 秦楚忍住了笑聲,若是因此惹惱了江時可就得不償失了。 雖是如此,但看著秦楚飽含笑意的雙眼,江時氣就不打一處來。自顧自的穿好衣物,去了外間批閱奏折了。 秦楚勤勤懇懇的收拾好一切,保證宮人看不出來發生了什么才出去。還戴上了作案工具茶壺。 江時一見秦楚拿著茶壺出來,也顧不得還在置氣,“這要怎么辦?” “臣自是要把陛下賞賜的圣物帶回去供起來。”秦楚笑得眼睛彎的像個月牙,活脫脫一個狐貍樣。 “你敢!”江時覺得秦楚真的是太不要臉了,這種厚顏無恥的話也說得出口。 “陛下看臣敢不敢。更何況這是圣上之物,還有誰敢檢查不成。”雖然張揚至極,卻也安撫住了江時,竟然頭暈的想著此話有些道理。 “那臣先告退了。”若不是江時上午搞得一出,秦楚平時在養心殿批完奏章,巳時便回王府了。兩人之前也不過是在早朝見一面,之后全無交集。 而今日攝政王突然搬到御書房與皇帝一起工作,早就驚呆了眾人,而現在竟是呆到了戌時才離開。 雖是不舍,但想到府中被死士帶回的馬仲,攝政王眼中就是寒氣泛過。 “嗯。”想到秦楚要回去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江時就是有火也發不出來了。走到秦楚身前,抬眼看著被上蒼偏愛的俊美容顏,還有被包裹在衣物下的身軀,就心動的要親親抱抱摟摟摸摸。 拉著秦楚的手,直直望著他的眼睛,“晚安,做個好夢。” 坐上車輦,一路上不知是輦駕太過搖晃還是路途過于顛婆,秦楚只覺得自己像喝醉的一樣暈暈沉沉的,不知在何方了。 直到聽見了死士首領的靠近才恢復正常。“人呢?” “回主子,馬仲身邊不知是何神通,但凡死士想要靠近就會被阻攔,而且每每遇到危機也會奇跡般的躲過。”這話說出來別說主子,就是自己,若沒有親眼所見,也不會相信。暗一頂著一頭汗,硬著頭皮回道。 “嗯,知道了。先下去吧。”秦楚倒是沒覺得暗一在騙自己。他本想著回府后可以好生回報一番馬仲的“厚愛”,卻沒想到被他躲過了。馬仲身上果然另有蹊蹺。 秦楚早就耳聞不少名門世族的千金小姐都愛上了第一才子馬仲,甚至敢于違背父母之命,死活要嫁給他,就算是當妾也在所不惜。一個還好說,幾個十幾個都這樣,便是有問題了。 之前這事并不關自己事,也并未上心。現在也是時候去探探虛實了。 而這邊江時卻是把主角拋之腦后了,就原主和主角的交集來說,也不過兩次罷了。急著去尋主角也不過是無謂之舉,倒不如交給反派攝政王。 想著要大權當握之時,自己就把秦楚擄來可以肆意玩弄,江時就一陣興奮。 傳喚讓暗衛前來,交給未子一張名單,讓他按著上面的指示行動。 自己卻是不斷的修改武器規格和農商政事,以期在之后主角和反派打起來時,能增加一些勝算。 略去不提,便是到了第二天。 朝堂之上,滿堂臣子俱是不敢出聲,唯有一老人侃侃而談。說的也正是昨日攝政王和皇帝牽手和衣帶之事。 本來只是對于秦楚對自己下手的事很不滿,想用衣帶證明一下自己的地位,讓別人都看看到底誰才是主子。 但萬萬沒想到,這事竟是傳上了朝堂,還被當眾說了一番。 現在發言的是輔佐三代的老太傅,就是攝政王平時也不跟他嗆聲。不過也是因為太傅愛惜羽毛,也不愛招惹是非。 但是但凡涉及到禮儀準則上,宋老太傅是逮誰罵誰,一個都別想逃。 但現在挨訓的是皇帝和攝政王,宋老也不敢說的太過露骨,對牽手的事輕拿輕放,便是各種旁敲側擊;但對于他的專業拿手好戲,就夸大其詞了。 “……皇家作為萬民表率更要以身作則,禮儀制度不可違啊。攝政王雖然替陛下掌穩固天下之權,但也萬萬不可越鉅佩戴皇帝之物啊,皇上。” 以標準結束語告終,江時心道終于完了。就不輕不淡的回道:“這是朕的家事,爾等無須多言。” 也不知秦楚心中如何翻騰,看宋老還有要說的趨勢,便是極快的打斷他,“還有別事要稟嗎?” 一位閑散王爺和幾名大臣聯合上奏說吏部尚書之子馬仲欺辱自家女兒,要皇上給個決斷。 江時暗道主角光環也不是如此管用,單單迷惑女兒家算什么本事,要是聯合了所有大臣們還能發生此事嗎? 雖說也有不少大臣已被收買了,但因為把女兒嫁給一個無權無勢之人不夠光榮,邊想著等馬仲考取功名之后再說。 江時猜想主角光環還沒到逆天的地步,所以一般心性堅定之人不易被蠱惑。 “朕知道了,此事容后再議。”便是退朝離開了。 在御書房,秦楚再次不請自來。 “怎么?昨天沒抓住?”想也知道,但還是要問問。 “陛下怎知?馬仲身上頗有蹊蹺,臣打算夜探一次。” “不必了,他已經有反心了。也不必去抓,等其聯合其他逆賊,一網打盡即可。” 原來的劇情簡直就是種馬記,前期在瘋狂收妹子,玩弄女人;中期一邊和大boss攝政王打仗,一邊收妹子,順帶還收了幾個眉清目秀的小公子;后期就更毫無人性,在小皇帝死之后,種馬突破了下限,不僅收柔弱書生,更是打上了肌rou美男的主意。其后宮烏泱泱一片都是各色美人。甚至于朝堂之上大部分臣子都是種馬的床伴。 作為整個劇情里面最大的boss,其戲份也不過寥寥,甚至于還不如某些受寵之人的rou戲來得多。當真是恬不知恥。 江時想起來就氣得要死,讓人上前來,把手上東西交給秦楚。“這是新式武器和部分武器改造,你拿去秘密打造,交由你信任之人。”說著有些疲憊的向后靠在椅子上,“快打仗了啊。” “這……”秦楚粗略過了一遍眼,驚訝至極,“陛下這是您?” “別管這些了。過來。”江時不耐這些,困的厲害,想要人rou墊子。 秦楚走上前,一把被摟住腰,穩住心神,坐在江時身邊。看著他困的睜不開眼的樣子,什么話也沒說,就是輕輕把江時的頭移向自己肩膀。 待到江時醒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了。他不動聲色的看著秦楚,只覺得心動的要命。 秦楚還在細看那些武器構圖,拆分了又裝,全神貫注也沒想到江時已經醒來了。 “哥哥,你帶我出去玩吧。”江時想著總不能每天在御書房里培養感情吧,也想帶著秦楚多逛逛,免得他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驚訝于自己沒察覺江時醒來,又被言語撩了一番,有些沒回過神來。“陛下,現在臣可是有要事在身呢,”說著晃晃手中圖紙,“今天就先在御花園可以嗎?等臣安排好了就帶陛下出宮。”想著之前馬仲有極大的可能調戲過小皇帝,秦楚就怒不可遏。但轉念一想,現在能摟著江時,主動讓人帶他出去玩的可是自己,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好吧。”江時說不上失望,剛剛也不過是突發奇想罷了。 陪著小皇帝在御花園玩了許久之后,秦楚請辭。之后馬不停蹄的安排下去了任務,既然江時說快打仗了,就要先做好準備。不管是真是假,馬仲是一定要抓住。攝政王發狠的想。 之后月余,攝政王都與江時保持著親密關系但是并不動手動腳,就算江時上手他也只是接受,過火的時候就阻止江時的動作。 江時每每氣得要死,卻總能被秦楚哄回來。也不知是他修身養性還是性功能喪失了,江時煩躁的想著。 秦楚只是覺得江時越發迷人深不可測,朝堂之上也被制衡的極好,自己有時都自愧弗如。但江時好像還是害怕于自己的威信,總想著討好誘騙自己,這讓他心疼的同時,也忍不住留戀著段美好。 他從之前就想著要狠狠的欺負他,可是想到江時不應該有自己這樣的污點,便是狠著心規規矩矩的稱著陛下,安安分分的為他做事。想著只要自己拒絕了,江時還是能干干凈凈的過他自己的人生。 可想著這樣想著,但面對心愛之人,怎么可能真的無情到不理他,規矩到保持臣子本分。看著江時撩自己,一邊極力按捺著一邊歡喜不已,又怎么可能拒絕。只有在江時在開車邊緣試探的時候才能靠著一點點良心重新接過車把,開向幼兒園。 在這期間,秦楚沒聽江時的話,還是不斷的讓人嘗試去抓馬仲,但是一無所獲。甚至在后期馬仲突然就消失不見了,這無疑讓秦楚更加提高了警惕。 還說江時這邊,他早就知道以馬仲的主角光環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的。這些天除了不斷地從秦楚那收回主權之外就是瘋狂畫圖紙,將短期內可制作出來的殺傷力極強的武器都交給了秦楚,想著能少點傷亡就少點,最好能多些勝算。實在不行,就讓秦楚逃了,跟著自己去過閑云野鶴的日子。 他不知道的是,因著他這些天來在政事上的表現,許多猶豫不決要跟著一起反的大臣都安心下來,盡心盡力的輔佐現在的皇上。比之原劇情中近乎眾叛親離的小皇帝好了不知一星半點兒,同時馬仲的實力也遠不如原劇情了。 而這些都要等到戰爭打響后,江時才知曉了。 在馬仲消失后,秦楚很是緊張了一段時間,江時有時都覺得秦楚過于小心了。但是許久沒有半點動靜,秦楚也漸漸放松下來,不再過于謹小慎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