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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暗夜魅惑在線閱讀 - 九十六、絕愛(終)

九十六、絕愛(終)

    絕愛(34)

    肖嘉在二樓書房忙得心力憔悴,冥王這個位置遠比他想象得難坐。他還太年輕,沒有建立起成熟的親信網絡體系,幾乎每一件事都需要親力親為。不見了冥王的冥界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暗潮涌動,在這個世界上野心份子從來不會少,只不過有的人會直接使用暴力,有些人則更擅長用名為“政治”的兇器。肖嘉沒有太多時間盯著伊琉,于是他選擇了另一種方式——禁錮。

    伊琉伏在三樓窗臺上,天空很藍,可她觸碰不到。她不被允許走出這間房間,房間里不存在剪刀、玻璃、火源、酒精之類任何能傷害刺激她的東西。還有,除了水沒有食物,黑騎士不會因為饑餓死亡,一旦胃空了便會停止消化功能,直到下一輪食物進入胃里再開始運作。在此期間,維持黑騎士生命的能量轉為慢慢耗損的體力。雖然口上沒說,肖嘉不想讓伊琉恢復力量,他只要她不死,只要她乖乖聽話,只要她依偎在自己懷里,在自己身邊伊琉不需要武力。

    想死很簡單,可肖嘉告訴過她,“我就在你身邊百米內。若是發生意外,第一秒我能抱到你,第三秒波西尼亞能進行急救,第五秒開始,我不會放任你在我視線之外,期限是一輩子。明白了嗎?”

    伊琉點頭,淡漠順從的表情。沒有開心,也沒有不快,任肖嘉安排她的生活起居和今后的生命。而肖嘉會在任何時候出現在她身后擁住她,一雙湛藍眼眸里透出被逼急了的恐慌。肖嘉疲憊,非常疲憊,不止身體精神也處在深深地緊張中:剛到手的權力運作起來極其不順;挑選親信的重要工作進展緩慢;修煉越是急迫越是阻礙重重;伊琉讓他患得患失精力憔悴;冥王不知何時便會回來重掌冥界。

    凌晨三點,肖嘉回到房間。伊琉伏在窗邊睡著了,肖嘉將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累得笑也笑不動,真想直接擁著她就入睡……渾渾噩噩的脫衣洗澡,沐浴過后腦中的那根筋稍微松弛了點,卻聽見伊琉冷漠到無情的嗓音,“哥哥的臥室在隔壁。”

    頓時胸口悶痛,難以言喻的憤怒逆襲上腦,唇角染上冰峭,“……你說什么?”

    伊琉垂下長而卷翹的睫毛不做聲響,當肖嘉坐上床沿的同時她掀開被子下床朝門外走去。

    一股無名之火自肖嘉掌心灼痛她的手腕,眨眼間,人已被壓在大床上。肖嘉俯視她,那雙原本含著無限激情的誘人紫眸如今波瀾不起,往昔一見他就挖空心思使用各種撩撥手段的小惡魔不復存在,她眼底深處是對男女歡愉的深痛惡覺以及過度警惕的自衛。肖嘉閉上眼,壓下心火,在她額間印下長長的吻,“伊琉,除非你愿意,我什么都不會做……”

    “放開我?!?/br>
    “……我只想抱抱你……”

    “我不想?!?/br>
    “你必須想!??!”猛然的,伊琉在他懷里一哆嗦。肖嘉皺眉,痛恨自己的失控,但卻更緊的抱住她,“好了……好了……聽話,伊琉……聽哥哥的話……哥哥不想你受到絲毫傷害,讓我們把不愉快的事都忘了……”話雖這么說,肖嘉并沒有放過冥王的意思,這只是安哄伊琉的言辭。

    伊琉什么都沒說,她已經沉默到習慣。肖嘉均勻而沉重的呼吸聲很快響起,他真是累壞了。伊琉稍稍挪動身子想退出肖嘉雙臂的桎梏,剛動念頭肖嘉就睜開一絲眼眸,因睡意而性感沙啞的嗓音里竟泄出顫抖,“讓我……安心一會兒吧……”

    伊琉不再動彈,安靜的閉上眼睛。這個懷抱她并不討厭,只是男子的體息會讓她憶起某些陰影……不敢入睡,但肖嘉的懷抱著實溫暖,淡淡的玫瑰清香將她一層一層包裹起來,溫柔細致的纏繞,卻越勒越緊。輕輕的,唇隔著睡衣吻上他跳動的左胸,肖嘉熟睡不知。

    ……

    背上嬌嫩的肌膚鞭痕交錯層疊,火辣辣的疼。刺耳尖銳的呼嘯再一次響起,伊琉悶哼一聲,跪在冰冷地面的身子整個向前一沖,模糊的視線里她看見自己墜落的汗在地上染開小小一灘水漬,微微顫抖的雙腕險些支撐不住。臉上卻是媚人的嬌艷桃紅,因為調教,一聽見鞭聲一感覺疼痛便騰升起欲望,狠狠咬住下唇,只怕一開口不是痛呼,而是下賤的呻吟……身后響起男人的低聲蔑笑,一條健壯的手臂勒上她的脖頸,“真厲害,寶貝,虧你能忍到現在。你可以求我進來?!?/br>
    伊琉哆嗦著深吸一口氣,準備接受下一輪十二鞭。身后的男人滿足了她。放下皮鞭,一手撫摸她發燙的脊背,細細的鞭痕綻開在白皙的肌膚上,家養的野性,凌亂而分外撩人。力量掌控的很完美,三十六條充盈亮麗的玫紅色枝丫無絲毫破碎出血。伸出濕度適宜的舌尖,慰藉她肌膚上的炙熱,伊琉又是一哆嗦,咬牙忍受,可下一秒,另一根在她體內作祟的手指卻令她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放松……你會感覺到更多的快樂。然后求我,你知道的,我會徹底讓你滿足?!?/br>
    理智尚存,但身體卻背道而馳,叫囂著需要更多更直接的疼愛,敞開雙腿,曾只為肖嘉開啟的門扉早被強行突破,不知廉恥的哀求竟從自己嘴里說出……

    ……

    伊琉被肖嘉搖醒,一身汗,呼吸粗重,雙手緊緊拽著被子,下唇咬出鮮血,蒼白的臉頰上卻有一抹情欲的緋紅。肖嘉知道她做了什么夢,知道她因為什么而拒絕他的疼愛,可他無能為力??粗亮鸱鲋鴫Ρ谶M入浴室的背影,肖嘉的眼眸一片冰冷——那個男人,絕不能饒?。?/br>
    絕愛(35)

    凌晨四點半,一陣緊急的敲門聲響起,肖嘉正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只覺得腦中某根神經痛得突突亂跳,他不悅的打開門,聽了來者的報告卻心情一沉,才挑選出來決定培養的兩名準親信皆一夜暴斃了,死在冥域的大街上。肖嘉穿上衣服,敲了幾下浴室的門,“伊琉,我出去一趟,會盡快回來?!彪m然沒有反饋,但肖嘉知道伊琉一定聽見了。一抹暴戾卻絢麗的土耳其藍在小冥王眸底飛閃而過,連肖嘉自己也不知道,他現在的心情有多糟糕。

    當太陽自海平面露出它光溜溜的腦袋時,伊琉才從浴室出來。一朵憔悴褪色的花兒,瀕臨枯萎的邊緣,再沒有人悉心照料便就要墜落枝椏了。睡衣濕津津的黏在身上,發梢裙角都淌著水,看樣子她沒有脫衣服就讓自己站在冷水下,一沖就是好幾個小時。

    陽光令她無神的瞳孔微微一縮,漸漸恢復,本能似地趨近溫暖明亮之地坐在窗邊的椅子上,伏在窗臺,讓薄薄的熱量射穿冰冷的身子。一只小小的玫紅色蝴蝶靜靜停歇在窗對面的大樹干上,剛成為墮落精靈的斯洛斯偷偷看她,那一縷縷被陽光逼出衣裳的濕氣,仿佛正是她的生命力,緩緩逸散在空中,融入奇妙的大自然卻再也尋不回。斯洛斯看到中午,見伊琉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覺便回到波西尼亞處,他目前正師從波西尼亞,學醫。小家伙的監護人肖嘉支持他的選擇。

    吃過午飯,弗朗西斯來了一趟,黑騎士輕松越過肖嘉包圍整幢洋房的領域。伊琉的睡衣已經干了,在讓人微微冒汗的烈陽下睡得似乎比清爽的早晨更好。已經暗暗觀察了好幾個月的弗朗西斯粗魯的暗罵了聲,手上卻抱起伊琉,剛想放到床上突然想起什么,一腳把曬不到陽光的大床踢到窗邊,然后再將伊琉輕輕放上去。

    有人將伊琉抱起的時候她睜過下眼,見是弗朗西斯便又閉上。這個人不會傷害她。黑騎士抱著馬刀靠在窗臺邊,嗓音里壓抑著一絲憤怒,“喂,多久沒進食了?”

    伊琉翻了個身拉起被子蓋過頭頂。

    弗朗西斯用馬刀一把挑開被子,漆黑的眸子冰冷如霜,忽而,他猖狂的笑了起來,惡狠狠的嘲諷語氣卻一不小心泄露出他的心痛,“從你進入密室到現在,近兩年的時間什么都沒吃過?!……好一個肖嘉,好一個小冥王!伊琉,你總有一天要被他逼死?。。 摺髅饕呀涍B說話都耗費體力了,還死撐著,你能忍多久,嗯?!能忍多久!”

    伊琉從床上支撐起來,臉色很不好,“弗朗,我很累……讓我休息會兒?!彼[起眼眸看向窗外,輕聲道,“難得那么好的天氣……”

    弗朗西斯心頭微怔,伊琉淡淡的語氣透出抹不去的親昵,她很少用“弗朗”兩個字的簡稱來叫喚他,每一次都是一副因為在肖嘉那里做錯了事而泫然欲泣的表情,今天卻虛弱平靜的厲害。弗朗西斯一刀劃開自己的小臂,鮮血淋漓的湊到她唇邊,“至少給本大爺恢復到脫離‘冬眠狀態’!”

    冬眠狀態——黑騎士一旦處于機體極度缺乏能量的境地,為了保存生命會強制陷入沉睡狀態,根據機體儲存能量的多少決定冬眠程度的深淺,深可達數年不醒,淺可至一天睡十七八個小時,另外六七個小時清醒。

    伊琉搖搖頭,卻聽見弗朗西斯森冷的話語,“想看我拿刀子把肖嘉捅個對穿嗎?”伊琉慘笑:怎么每個人都喜歡拿肖嘉來逼迫她……托起他的手臂,舌尖輕輕舔過深而長的傷口,淡淡的鐵銹味在口腔里蔓延,順著干渴的嗓子滑到肚子里去,她忽而想起黑騎士宣誓詞中的一句——

    倦時,我將為你遞過肩膀;冷時,我將為你敞開懷抱;渴時,我將為你奉上赤血;餓時,我將為你割取鮮rou。

    忽而一個飄渺的微笑綻放在她臉上,“弗朗,下一次我戰勝你的時候,能做我的黑騎士嗎?”

    心中一跳,又驚又喜,弗朗西斯扭開臉作勢冷哼了聲,“你先能打贏我再說……”

    伊琉哧哧笑了會兒,弗朗西斯的傷口已經愈合,松開他的手臂,眼里又染上睡意。黑騎士溫柔的伸出手撥弄她的長發,“伊琉,道格拉斯說今晚零點有月食,上一次看到還是一百七十六年前,我們再坐到老龍的頭頂上吃東西聊天吧……只要你切換到黑騎士狀態,雖然無法像我一樣全然無視領域,離開這里還是能做到的。”

    弗朗西斯深深凝視她的眼眸,語氣嚴峻,“若你還有一絲對原本自在生活的向往,我就帶你離開肖嘉。今晚零點,我會從龍谷入口慢慢往這兒走,黎明時分到達樓下。若在這六個小時的路途中沒見到你,我就去找肖嘉,用這把刀和他談談。”

    伊琉剛要開口,弗朗西斯已然離去,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顫顫的,垂下睫毛,將自己緊緊裹在被子里。唯有太陽的氣息令她稍稍安心。

    絕愛(36)

    兩個風格迥異卻道不清誰更吸引人的約三十五歲的男性并肩而立。左側一位相較而言更像魔法師,矮了友人幾公分,身材勻稱修長,肌膚白皙細膩卻不陰柔,耀眼純正如同太陽的金發金眸,一身白絲鑲金長袍,極品高貴的臉上洋溢著能“殺死”一切雌性生物的迷人笑容。右側一位寬肩窄腰,戰神般完美的肌rou線條在貼身裁制的黑色襯衫下若隱若現,微曲的黑發平添幾分柔和,同時又透出些邪魅,身材高大臉上無笑,但卻不讓人覺得像暴徒,那雙土耳其藍的眼眸向你輕輕一掃,便不自覺的被其從心底蠱惑。

    金發男人輕笑了一聲,一開口便暴露了他不正經的性格,“路易,你這家伙還真狠得下心啊……我可憐的小伊琉,居然被某只禽獸折磨得奄奄一息……”

    冥王凝視著遠處窗口內伊琉的睡顏,并未接話。

    神王哪會放棄,不把那喜歡故作深沉的悶sao黑發男的心里話逼出來,他就不是神王了!“唉……只有我知道你這么做是為了你那寶貝兒子。王位不好坐。我們當年都是費盡心機浴血廝殺出來的,不,每一屆王都是這么來的,而你那寶貝兒子沒有競爭對手自是不知權力的代價,你把自己推上這個位置以此讓他知道‘王的重量’,我的老伙計,你和小伊琉做出這種程度的犧牲,是不是太過了?”

    冥王唇角稍稍一彎,土耳其藍的眸子隨意掃向身邊的男人,“我的小亨利,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偉大了。誰說我在做犧牲……從頭到尾,犧牲的只有一人?!?/br>
    “果然……你對那孩子有私心,明明和瑞貝拉是兩種口味……”

    冥王不置可否的笑笑,卻說出森冷至骨的話,“如果肖嘉身上流的不是我的血。你知道,我有本事讓小伊琉親手殺了他,然后心甘情愿的跟我過?!?/br>
    “好吧,我冷血殘酷又睿智邪魅的路易大魔王,你的手段我最了解不過。同樣,你的癖好我也再清楚不過。”神王挑眉,笑得不懷好意,“你認為,小伊琉聽話之后還能和你胃口嗎?”

    冥王自信的一笑令神王脊背發涼,他想到了事情的關鍵,“你這家伙……啊??!我明白了,好吧,我承認你深沉得比我有內涵,哎呀呀,從她出生你就不懷好意,你這混蛋!從小洗腦外加你一甩手肖嘉只能做父做母又做老師的把小伊琉帶大,能讓她完全臣服的只此一人,這鐫刻在靈魂里的依賴、信任與愛,老家伙,你真卑鄙,居然玩這種變態的養成游戲……!”

    冥王仰頭望向天空,許久,土耳其藍的眼眸波瀾不驚,“亨利,今晚有月全食?!?/br>
    “啊……空間力量在這種時候最活躍是吧,準備修煉?”

    “不,享受‘最后的晚餐’?!?/br>
    ………….

    深夜十一點半,伊琉醒來。望了下天空,一輪瑩紫豐碩的滿月,不見了空中亂飛的小蝙蝠后夜空安靜得過分。伊琉回想弗朗西斯白天對她說的話以及那罕見的嚴肅模樣,至于去還是不去,她的答案簡單明確。

    下床,開大窗,夜風揚起她長長的發,閉上眼睛感受肖嘉是否在二樓書房,結果令她微微失望。肖嘉不在??匆娦ぜ瘟钏罡凶飷?,越是知道他愛得深,越是透不過氣,最好的距離便是感受得到他的存在而見不到。

    我只是想知道,你存在于我身邊。

    伊琉看見枕邊有干凈的睡衣,自然而然的便解開肩帶準備更衣。左肩吊帶退到上臂,瞳孔驀地一縮,這種被從黑暗中盯著的感覺……回首,身體止不住顫抖!

    “繼續?!鼻謇涞统燎也蝗莘纯沟哪新暬厥幵陔鼥V的月光下,那雙眼眸平靜到似乎只是在欣賞一只展出中的古董花瓶。

    伊琉一用力,指甲掐入掌心,用疼痛硬是制止了顫抖。睡衣緩緩滑落,絕美的酮體在月光下被染上一層淡淡的紫芒,神秘得令人忍不住一探究竟又妖異高貴到不敢輕易觸碰。黑色的剪影落在床頭墻上,如同一朵緩緩綻放的曼陀羅,柔軟的肢體妖嬈著、搖曳著……

    見伊琉更衣完畢,冥王笑著坐在椅子上,“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等我,伊琉?!?/br>
    “我有這么告訴你嗎?”伊琉不急不緩的走近,雙臂纏上他的脖頸,低下頭,鼻尖若有若無的觸碰著男人落有微卷黑發的額。

    冥王一把將她的身子換了個方向按下,強行令她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兩人視線齊平。大手放肆的從及膝裙擺探入,游走在她修長的雙腿間,說的話卻與他手中的行為截然相反,“壞孩子,剛才一瞬間你的殺意逃出來了……”

    伊琉一口含住他的薄唇,濡濕柔軟的小舌滑入冥王口腔,舌尖點跳在他每一顆齒緣,間歇調戲一下王者偷懶的舌,細致的摩挲以及微妙的酥癢令他愉悅的輕哼出聲。這當口伊琉卻戛然而止,臉上勾人馴服的笑意絲毫看不出她是故意所為,“殺意……只是因為我愛你愛到想親手殺了你?!?/br>
    “我只信后半句,不過寶貝,你的功夫越來越棒了……”

    伊琉受用的瞇起眼眸,又哀怨的跟上一句,“如果哥哥也能那么夸我該多好……嗯嗚!”被隔著薄薄睡衣突然叼住蓓蕾,伊琉痛得哆嗦了一下,繼而身體被前傾著抬高,雙腳離地所有重量都壓在冥王身上。作為回應,尖尖地還染著血色的指甲細細描繪他的耳廓,“我的禽獸父親,今天沒有帶你的馴獸小皮鞭來么?”

    潔白的睡衣被撩到腰部,低下宛若初生嬰兒光潔坦蕩。冥王松開齒關,“如果你想,我現在就可以去拿,不過今天……”他將視線移到鋪了幾層尖刺玫瑰的“地鋪”,“喜歡嗎?我特意找來的黑玫瑰,伊琉,你日思夜想的‘黑玫瑰’……”

    伊琉眼中碎芒微閃,尖刺黑玫瑰鋪成的地床……想讓她在玫瑰的尖刺上打滾嗎?尖刺劃破肌膚流出的鮮血混合被碾碎花瓣而沁出的汁液,舔舐的人是天堂,被舔舐的人是地獄。

    絕愛(37)

    離零點還有15分鐘。

    花刺深深扎入背部肌膚的痛感細瑣而密集,不動則已,若是不停地被迫扭動并且靠一個人的脊背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冥王俯視她極力忍耐的絕美面容,細細親吻那雙微微顫抖的唇,然后沿著因為痛苦而略仰起的頸項品嘗她柔韌細膩的身子。架起修長雙腿,腿根內后側最細膩潔白的肌膚令他流連忘返,好手感……更是好口感……混合著黑玫瑰花汁的鮮血,有令圣徒成為暴徒的效力。何況,這男人本來就是暴徒。

    冥王的唇舌游走在她全身,充分的前戲卻沒有實質性的發展,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伊琉暗暗扣緊指關節,花汁侵入傷口的疼痛比她想象得更甚,寒冽又灼燙,傷口在冷熱交替中變得敏感無比,令她更加難以忍受。第一次親眼見到的黑玫瑰似乎有那么點毒性,只不過還不清楚是何種類型的毒,首先,能排除麻痹性和致幻性。

    “寶貝,別猜了,它不會讓你死亡?!壁ね蹩赐噶怂男乃?,用舌尖輕輕掃過伊琉殺意一閃的眼眸,“你應該聽過它的另一個名字,妖精的旋律?!?/br>
    “原來……是它……”伊琉破碎的笑聲輕輕回蕩在居室里,她舔了一下唇,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今天總是忍不住扭動著,并非完全因為疼痛,而是身體的背叛,“好吧……我親愛的父親大人,你什么時候才能發發慈悲讓我得到寬恕呢?”

    等同于邀請的言辭,冥王低笑,舌尖卷過一片黏在她凌亂發絲上的黑玫瑰花瓣塞入她溫熱潮濕的口腔,針對黑騎士的催情藥原料隨著翻攪的唇舌漸漸融化,辛辣的花汁漸漸透出濃郁甘甜,使人貪得無厭。伊琉本在嬌蕩中藏了一份清醒與殺意的紫眸迷離出不甘的恍惚朦朧。幾個喘息間,千嬌百媚。每一寸肌膚都透出炙熱的情欲氣息,如同碳酸飲料中一顆顆不安分的小氣泡,本頑強的攀附在玻璃杯壁上,卻在一次指甲輕彈間倏地騰升逸散,于水面炸開小小波瀾。

    冥王托住她的腰,在布滿花刺的地上打滾自己也難避鋒芒,這些個小小花刺每一根都不比劍尖鋒利程度差,看看她狼藉的背部就一目了然了。上好的肌膚如同一塊被幼童惡意劃花的玻璃,深深淺淺,交錯縱橫,嫣紅的血液混著黑色的汁液,每一次撫摸都能激起她陣陣痙攣顫栗,曼妙低吟似水流淌……

    距離零點還有三分鐘,冥王卻用床單將她松松包裹起來,拉過椅子,還是讓她跨坐在自己雙腿間,只不過這次來真的……靈活有力的手指不斷刺激她背部肌膚,摘掉幾支因尖刺扎的太深而整個攀附在她后背的黑玫瑰,指尖卻惡意撥弄刺入血rou的花刺,并不幫她拔掉。冰與火的反復交替,愉悅與痛楚同樣難熬,濕漉漉的晶瑩液體沾濕她長而卷翹的睫毛,冥王微微一笑:還在與欲望爭奪身體的控制權嗎?伊琉,你果然最棒了!

    零點。圓月的光芒不穩定的暗了一下,隨即似被舔食般出現凹陷。月食開始。

    以空間能量為首的黑暗能量都在雀躍,驟然活躍的能量小分子令伊琉和冥王的發微微揚起,一瞬間,冥王捕捉到她神智里再次出現的清明,雖是微弱,卻異常堅強。那仰望缺月的瞳孔,美麗得如同紫水晶,真想采摘下來。

    他伸出的手忽而一頓,轉換方向曖昧的摩挲她的脖頸,同時將她身體猛的往下一壓,刺入太深令伊琉疼得身心一顫驚叫出聲,卻是極能在床上取悅人的好調子。目光穿過伊琉的肩膀射向房門,冥王露出一個殘忍的笑意,“寶貝,別時時刻刻分心搜索肖嘉的氣息,他今晚會很忙?;蛘哒f,你希望他早點回來救你,同時欣賞一下你的媚態?”

    伊琉真想一口咬斷他的脖子,然后一點一點緩慢地撕裂他,抽剝出每一根神經,分離出每一塊肌rou,拗斷每一根骨頭,最后踩碎了做成派喂狗!

    “哈哈……”一陣狂氣又不令人反感的大笑,冥王笑看伊琉,心中暗道:寶貝,我是看著你如何從完全的反抗到學會順服,學會在順服中偷襲,再懂得如何勾引我、伺候我,最后,忍耐著、等待一擊必殺的機會。你果然是我的孩子,骨子里流的血告訴你面對無法擊敗的強敵時該怎么做才能撂倒對方,致命的危險呀……伊琉,說不定我不應把你當做肖嘉的附屬品來培養,你的天賦不比他差,但是可惜,你早已失去與他為敵的可能性,你只能……做他的奴!

    不知怎么了,偷懶不動只顧享受著揉捏她纖腰的冥王打開了話匣子,嗓音里有的不只是陰險卑鄙,“你的節奏感掌握的越來越好了。”

    “作為表揚,是否該告訴我,您準備懶到什么時候……嗚嗯!”混蛋!伊琉心中暗罵了一聲,不住的深喘氣,那一下差點讓她極樂了。不過……對方也不會能忍到哪里去,差不多了……忍耐的差不多了……時機也差不多了……一手緊緊摟住冥王的脖子將自己的唇激烈的啃咬上去,另一只手繞到背后,一把暗紋流刃以不打亂空間里能量分子的緩慢趨勢凝聚成形。

    絕愛(38)

    光線全然黯淡下來,空中紫月不見了大半。冥王在她耳垂廝磨,壓低聲音道,“伊琉,為了肖嘉,你可以獻出一切,哪怕是對他的愛嗎?”

    伊琉一愣,捏緊了刀刃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冥王扶住她腰部上下律動,細碎的呻吟彌漫在空氣里,“現在他只能成為一個有殘缺的冥王,明白嗎?他最在乎的是你而不是冥界,這是他的致命弱點,總有一天他會因此死在王位上。就像我對你做的,別人也有這種機會,近些日子,肖嘉已經混亂,他犯了很多慘不忍睹的低級錯誤,被你迷住的雙眼連近在咫尺的敵人都看不見,伊琉……所以你必須讓他死心……這樣他才能作為勝利者活下去……肖嘉從來不缺乏王者的素質,只是這孩子太死心眼兒了。”

    伊琉臉色忽冷忽熱,“犧牲我,以完美哥哥?”

    “你向來就是他的動力。為了你而承受學業,為了你而刻苦修煉,為了你而度過試煉,為了你而決心殺我,最后,也是現在,他可能為了你死在名為‘政治’的戰場上。”

    伊琉身體一僵,肖嘉的暴躁和失常她看在眼里,每晚只睡那么兩三個小時,還是因為自己不給他安分。剛到手的權利施展不開,卻會盡最大可能每半小時一小時就出現在自己身邊一次,即使只有一秒鐘的擁抱,肖嘉根本靜不下心來查探動蕩時局。全都是因為自己尋死尋活讓他被嚇到驚恐不安的緣故……伊琉淡淡一笑,“這是我最后的利用價值?”

    “稱其為生命意義吧!”冥王親吻她的嘴唇,“寶貝,還記著我說的話嗎?你是肖嘉的肋骨,可以護住他的心臟,也可以直直插進去要了他的命。”

    “那動別人的肋骨,我的好父親,這是什么意思?!”伊琉笑,冷艷逼人。

    “因為……我現在的隱藏身份是他最具威脅力的敵人。玩弄敵人的女人,這不是最能打擊人的事嗎?”

    看著伊琉眼里直線上升的殺意以及準備出擊時全身肌rou緊繃的前兆,一雙土耳其藍眸笑得邪魅,輕輕捧住她半真半假的意亂情迷的緋紅臉蛋,“寶貝,你應該知道,肖嘉最討厭哪三種人。第一,滿口謊言的陰險騙子。第二,放蕩下流的墮落胚子。第三,黑騎士。伊琉,你全占到了……”

    順著冥王令她匪夷所思的溫柔視線,叮的一聲,捏在手里的暗紋流刃落地。

    為什么……房門開著……?

    為什么……本擺在窗邊的椅子正對房門……?

    為什么……肖嘉會悄無聲息的站在那里……?

    最后一次猛烈沖刺在伊琉呆若木雞的狀態下完成,一方滿意的舔舔唇把她從身上抱開扔到地上,令一方如同死寂的湛藍眼眸在月食完全的黑暗中透出凄慘的微芒。那根神經,那根一直突突亂跳的神經,嘣的一聲斷裂了,此后,再無痛感。

    身體哆嗦,牙關打顫,心臟痙攣,一陣陣窒息感堵住喉頭。伊琉死死盯著肖嘉,卻不知自己能說些什么……無力的鈍痛結實且悶沉,或許昏過去會好些。

    冥王慢條斯理的穿褲子,他根本沒有脫衣服,看著肖嘉的眼神只有玩味。

    肖嘉一步步走進房間,“那兩人是你殺的?”

    冥王挑了下眉,“你前幾天挑選出的未來冥界骨干?啊……是我干的,不過,不止兩個,應該是兩家吧?!壁ね跤H昵的從背后摟住軟在地上的伊琉,“不再給你搗亂也行,把她給我玩,我給你個時局穩定的冥界?!?/br>
    “我拒絕!”肖嘉一把將伊琉從地上拉起來拽到自己腳邊,冥王對伊琉的鉗制比他看上去的要松太多。而那只纖細滑膩的手腕上的顫抖如同針芒刺入小冥王掌心。

    伊琉一痛,眼淚嘩啦下來了,“哥……”

    “閉嘴!”

    冥王看著肖嘉第一次怒吼伊琉,忍不住揚起笑意,“好意提醒一句,肖嘉,我給她用了黑玫瑰——所謂的‘妖精的旋律’,你知道那玩意兒的??诜夥笤偌由辖浐粑澜浹海o她瀉火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呵……肖嘉,想要把女人圈在懷中又沒有實力的男人是個廢物,關著被剝奪自衛能力的伊琉能讓你放心嗎?”冥王掃了一圈房間,“乖兒子,這里對我來說不正是第二個闇殿么,而你,則是扣住她雙手的鎖鏈……”

    冥王瞬間消失,肖嘉冰藍色的眼眸極力壓抑著什么,突然間一把將她拖到浴室,連人帶松垮裹在身上的床單全都按到水里,“你這女人臟死了!給我洗干凈!”

    水聲大作,狼狽的縮在水池一角的伊琉被失控的肖嘉單手不知輕重的勒住,令一只手粗魯的想要抹消掉冥王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塊痕跡,身體火辣辣的敏銳著,尤其重重揉搓在她身上的是肖嘉的手,心臟卻烈烈的痛:還是讓肖嘉哥哥討厭了……讓他嫌臟了……讓他厭惡了……讓他作嘔了……

    絕愛(39)

    一個空間置換肖嘉把她帶到自己臥房床上,什么前戲都沒有直接狠狠貫穿她的身體,憤怒中的肖嘉甚至沒有發現她背后幾十根沒入血rou的植物尖刺。兩個人皆是渾身濕透,肖嘉冰冷,伊琉火熱。

    “唔嗚……不、不要……哥哥!不要!??!”過于猛烈且毫無憐惜之意的貫穿讓伊琉臉色慘白,可這慘白中卻因為黑玫瑰的藥性映出一抹刺眼的媚紅,這勾人的模樣讓肖嘉恨不得掐死她,叫她沒有機會再和別的男人風流!

    “我怕你在月食完全的黑暗中會做噩夢,特意甩掉一切事情回來陪你!看到的卻是我的噩夢!”肖嘉重重一口咬破她嬌嫩的肩膀,血腥味彌漫在口腔里,卻讓他愈加殘暴,牙齒深入,幾乎切到骨頭才松口。伊琉的雙腕被他扭曲成詭異的姿態,好似下一秒就能聽見喀嚓折斷的聲音。這還是那個似謙謙君子的小冥王嗎?!

    “哥哥……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別這樣!……嗚嗯……求你……哥哥!哥哥?。?!”

    “伊琉!我對你太溫柔了!一直都太在乎你了!一絲一毫都舍不得弄痛你!所以才讓你變得如此墮落!……你的罪惡由我而生,自是由我來責罰!”

    “哥哥……我只是想……只是想為哥哥做點什么……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

    “閉嘴!我不要你生孩子,也不需要你保護!伊琉,給我聽著,你不可能再生孩子了!你也別妄想我會接受你的效忠宣言,別在我面前提‘黑騎士’三個字!”

    “哥哥……別這樣……我會死的……”

    “死死死!你什么時候想過我的感受?!總有一天我要被你逼瘋!你說,是不是該在這之前打斷你雙手雙腳讓你永遠只能躺在床上等我來疼愛?!”

    這暴虐的土耳其藍眸在月亮漸漸重生的過程中深深刻入伊琉眸底。藥物令身體所有感覺數倍放大,無論是歡愉還是疼痛。她無法忍受,絕望到失聲痛哭,只能一遍遍用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語言祈求饒恕,隨著僅剩的體力被抽走嗚咽求饒聲如一縷白煙時斷時續,漸漸低迷下去。肖嘉的惡言盤旋在耳邊不散,神智彌散間,身體于痙攣中一次又一次攀上頂峰,即使最后陷入虛脫昏迷,仍一次次在顫栗中驚醒……

    這一夜,肖嘉沒有給伊琉絲毫停歇,“你犯賤,喜歡痛,好!我給你切膚的痛!滿足了嗎?!愉悅了嗎?!”

    伊琉止不住哆嗦著,她模模糊糊的想:若當時決定去龍谷找弗朗西斯,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經歷今夜的一切了?毫不猶豫的選擇留在肖嘉身邊,即使失去自由,結果卻是將自己和愛人都傷到絕望失控。伊琉剛想開口,一口血卻涌了出來,竟是第二次痛到攻心。她心中慘笑,若是能死在肖嘉床上也算是一大幸事。神智再次模糊……

    天微亮,肖嘉突然感覺疲乏,心情從亢奮的山巔墜入絕望的低谷。死命抱著一動不動昏迷在床上的伊琉,壓抑的痛哭聲悶在喉間,男人也會有脆弱到令人心疼的時刻。良久,借著漸漸明亮的晨曦之光,終于看清她慘不忍睹的酮體,肖嘉瞳孔劇縮,她身體多處都在微微冒血,是這氣味一直刺激著讓他狂躁的嗎?

    將她溫柔抱到浴室清洗上藥,一根一根挑掉花刺,用自己的吻撫慰嬌嫩肌膚上的傷痕。肖嘉沉默無聲,心冷到不會痛,思緒不知為何清晰得嚇人:昨晚她是想殺冥王的吧,即使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

    這一剎那他明白,他和伊琉回不到過去了。有些事,做過了便無法后悔。

    伊琉昏迷間弗朗西斯來過一趟,肖嘉很平靜的與他做下承諾。弗朗西斯出乎意料的拔出刀又放回刀,然后離開了。

    伊琉再次醒來的時候,輕輕靠在肖嘉頸窩閉上眼眸,“哥哥……我們從頭開始,好嗎?”

    伊琉反常。以往和肖嘉說話,特別是需要觀察肖嘉反應的時候,她從沒有閉過眸。肖嘉明知不能回答,卻依舊吐出一個字,“……好?!?/br>
    伊琉微微一笑,“從那一天,那只蠢鳥兒撞到哥哥書房窗上的那天開始,我們重新來過?!?/br>
    要從第一次懷著愛意互相親吻,互相撫慰肌膚上guntang的溫度開始嗎?“……好?!毙ぜ斡H吻她的眼眸,“離開我可以,伊琉,但我不允許你再背叛我,無論什么原因?!?/br>
    “好?!?/br>
    “答應我三件事,我就放你走?!?/br>
    “嗯。”

    “一。不許死,更不許自殺,無論什么情況都要活下去?!?/br>
    “我答應。”

    “二。這具身體不能再讓別的男人得知其甘甜美味。”

    “我答應。”

    “三。如果累了,回來,這里永遠都是你的家?!?/br>
    伊琉埋首于肖嘉懷中,點頭。

    ………

    十天后,伊琉睜開眼眸,“弗朗西斯……”

    黑騎士挑眉,“舍得醒過來了?”

    妖貓多蘿西用尾巴遞給她一杯水,“感覺怎么樣,伊琉?十天前你撞到腦袋了。”

    伊琉失神片刻,揚起一個燦爛如同朝陽的笑容,“沒事兒!臭小子,來打一場吧!”

    弗朗西斯嗤笑,卻一把揉亂她的頭發,“你先恢復著,五年后再打不遲。你現在連多蘿西都抓不到!”

    伊琉哼了一聲:的確全身無力,大腦有些空,似乎忘記了很多東西,不過,一點都不想記起來。

    肖嘉來看了她一回,伊琉像小時候一樣撲到他懷里撒嬌,少女般純真的舉動卻令小冥王僵直了身體匆匆離去。多蘿西曾試探性的問她要不要去看看冥王,伊琉冷不丁的哆嗦了一下,然后開始嘮嘮叨叨的埋怨天氣怎么突然變冷了……潛意識里逃避冥王的存在。日日和弗朗西斯瘋在一起,卻會在遠遠看到肖嘉的時候駐足遙望,一雙紫眸欲言又止,終是蹦蹦跳跳的找弗朗西斯去了。

    丟失的記憶如同遙遠的夢,只在午夜時分嗚咽低訴,浸濕纖長的睫毛。多少次在夢中驚醒,卻記不起何事令她心臟狂跳四肢冰涼,那種被絕望織成的細線一點點慢慢勒住脖頸的感受令她不知不覺中轉向對自己發泄,多蘿西和弗朗西斯不得不輪夜看著她。而她,卻一臉茫然,純真到無知。

    直到三年后見著的那雙淺灰色眼眸,挑起了呢喃般的夢囈。似曾相識的,一個或許可以互相取暖的人。她看見他的笑容,如沐春風,底下卻凝聚了千年的冰魄,眼眸里泛出的光芒即使是陽光也無法使其升溫半度。實力不算差,略勝未完全康復的她一籌,只是……喜歡他的說話方式,“我要你,做我的刀。”

    被人需要的感覺來得此般……不易。

    我的好哥哥,如有來世,我要離你遠遠的、遠遠的……

    只是遠遠的,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