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叢林密事在線閱讀 - Chapter19(SP 媚藥 放置)

Chapter19(SP 媚藥 放置)

    諾亞從床頭拿過精致的木盒。機關被輕而易舉地解開了,蓋子咔噠一聲彈開。

    那盒子的蓋背對著安卡達,因而他看不見里面的的東西。只是從諾亞拿出第一盒脂膏開始,他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在老師手下,還從來沒有出過不聽話的奴隸。”諾亞推開瓶塞,“我找他借了最溫和的一套工具。”

    安卡達已經盡了很大努力讓自己不要在敵人面前露怯。可冰冰涼涼的脂膏沾在乳尖上時,他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少年靈巧的手指只繞著他乳暈和乳尖打轉,抹散了滑膩的油脂。掌心殘留在胸口的溫度是熱的,很快便融化在皮膚以下。

    空氣吹拂過敏感的皮膚,泛起輕微的麻癢。他忍了忍,阻止自己故作不經意地找個什么東西蹭一下。

    諾亞手指又裹了些油膏,掰開他雙腿,在xue口稍稍揉弄幾下,便輕松地鉆了進去。

    “唔……”

    雖然身體已經習慣被入侵,但涂抹油脂的步驟,是從到諾亞手里才開始的。因而仍然有些不適應。奴隸沒有隱私可言。仆人們替安卡達清潔時,自然里里外外地洗了個干凈。軟rou溫順地裹著諾亞手指,因為緊張而咬得他寸步難行。

    “放松。”他勾了勾,男人便軟了腰,替他松開一截路。

    那些奴隸也是這樣把手伸進來的嗎?而他也會順從地放他們進去?古怪的怒氣突然升起,諾亞一手突然使勁,硬是破開了還緊張著的嫩rou。

    “呃!”

    生硬的抽插刺疼了敏感的xue道。安卡達咬牙忍受著,不明白自己又做錯了什么。

    “我反悔了。”少年連耍賴都是大大方方,完全不覺不妥,“我不要讓他們來了。”

    諾亞將男人翻過去,從背后壓著,兩指整根探進了后xue深處。他喜歡這個角度。安卡達性器被他的動作刺激得微微上抬卻始終難以釋放,脊背結實線條連著兩側流暢腰線活像一頭在他胯下的烈馬。

    視覺上太過香艷,以至于他不自覺真像馴馬一般,一巴掌拍在結實飽滿的rou臀上。

    “以后我給你洗。”

    他肯定是瘋了。至少安卡達是這么想的。即便后xue里不斷傳來的刺激快感讓他眼冒金星,也不影響他認為諾亞腦子現在不正常。

    諾亞在性事上對他比以往的任何首領都要暴戾,幾乎到了所求無度的地步,就算不是“月”也不打算放過他。卻在另外的地方對他又完全不像個奴隸,甚至像寵愛的情人。主人給奴隸洗澡這種事情,傳出去能被人笑掉大牙。也許少年只是酒勁還沒過,現在還在胡言亂語。

    盒子里的響動召回了安卡達的思路。因為趴在床上看不見身后諾亞的動作,他只能緊張地等待著。

    一些細小的,柔軟的毛發淺淺拂過大腿內側,泛起輕微的癢意。安卡達忍不住夾緊雙腿躲避。

    “腿張開。”

    毛發在大腿內側不輕不重拍打,但顯然沒有談判的余地。他不太情愿地又稍稍挪開一些,忍受著那軟尖搔弄他會陰處的軟rou。

    “嗯、嗯嗯……”

    雖然“月”不到時候,xue口不讓張開。然而這并不意味著受到刺激會沒有感覺。最敏感的地方被毛尖不斷挑弄,小小的電流不斷積蓄著,卻找不到出口。在非滿月時,即使陰處受到如何強烈的刺激,他也不會高潮。所有的快感都會積蓄在體內,等待著釋放的時候。

    他以前是幸運的。通過前端發泄讓他的欲望足以控制在正常水平。然而諾亞顯然不太滿意,處心積慮控制著他的射精頻率。如果所有快感集中在那一天發泄……安卡達幾乎不敢想象。以前聽祭司說“月”到來時,“神姬”往往需要幾個人輪番才能滿足,他當時只覺荒謬,現在卻逐漸明白了可能。

    絕對不能讓諾亞知道這件事。否則以少年的異想天開程度,足以將他前面徹底玩廢掉。

    疼痛的感覺讓安卡達瞬間清醒了。冰冷、堅硬的小粒擠進剛才被手指粗暴開拓過的菊xue,一顆,一顆。凸起的圓潤表面滾過灼熱的rou壁,讓每一顆體積逐漸增大的感受變得十分清晰。

    太古怪了,他掙扎著就要躲開。“拿出去——啊!”

    諾亞拿著那牛尾一頭權作鞭子,毫不猶豫地狠狠抽上厚實的臀部。像是沒過癮一般,又在另一半上用力抽打。如此二三,男人算是聽了話,塌下腰,顫抖著打開雙腿,等待著他。

    這樣就聰明多了。諾亞高興,一只手撐開xue口,另一手捻著珠鏈一顆顆往狹小的入口里塞。

    “你乖乖戴著。”他惡作夠了,還不忘給自己開脫,“平常我不在的時候,就可以穿衣服。”

    他知道男人拒絕不了什么。所以當身下的身體緊繃著又強迫自己放松承受他的侵略時,諾亞的玩性幾乎被推到了頂峰。

    “在部落里,新娘結婚時,會帶一根牛尾在身上。寓意多產。”他把玩著尾巴尖端那一小撮毛發——只需要稍稍撥弄,xue道里的每顆珠子都會轉起來,反復刺激柔軟的rou壁,“我等著那一天。”

    兩股長幔自梁上垂下,分別束著安卡達雙手,將他上半身稍稍吊離床面。腳踝上則被套了金鎖連住床尾,無論再大的力氣也難以掙扎逃離。對被束縛了手腳的乳牛來說,系上鈴鐺是很容易的事情。兩顆精妙的小夾綴著兩顆金鈴鉗住了發腫的乳尖,剛巧點在之前的金鏈上,完美融為了一體。

    “看來已經有些效果了。”

    待一切布置完畢,諾亞坐在床邊,咬著男人耳朵,一手籠住半邊胸乳稍稍擰動,難耐的呻吟便鉆進他耳朵里。

    “可我現在有一點急事。”

    他輕撥動胸前的乳鈴,被紅綢蒙住眼睛的男人便挺著胸去蹭他手心。然而諾亞毫不留情地松開,披上披風,轉身出了大帳。

    “一會見。”

    “宮殿的位置是原先月族的祭壇。”阿薩克將代表宮殿的木塊放進苔蘚里,“一切對太陽不敬的東西都要摧毀。”

    諾亞點點頭,“繼續。”

    “宮殿會依托祭壇而建:壇中央將是我們以后商議事情的地方。祭壇之后的位置,”他手指在沙中畫了一個大圈,“都是你的。”

    “我的奴隸將會負責施工和監督。至于費用……”

    諾亞知道他的算盤,不予理睬,自顧自看著沙盤,沉思了一會。

    “在森林里,有個很大的湖。”他比劃道,“行宮距離那里有多遠?”

    阿薩克手托著下巴,“我想你說的是月湖。”

    他指了指沙盤中的一處空洞,“它在這里,但也不在這里:奇怪的是,我們的偵察兵并沒有發現月族的圣地月湖。那里是一片荒地。而記載中它應該是存在的。因為每一任‘神姬’在洗禮儀式中,都要從祭壇走到月湖中心,讓自己被湖水徹底淹沒,最后獲得新生。”阿薩克聳聳肩,“也許它只讓月族人看見。”

    “你怎么知道。”諾亞說,“我不記得你對月族那么感興趣。”阿薩克只對奴隸感興趣。

    “是你送來的人告訴我的。”阿薩克笑道,見諾亞皺眉,他又趕緊補充,“我沒動她們一絲一毫。”

    諾亞當然不會相信那幾個女孩真的會老實告訴他。但阿薩克從來有自己的手段。無論男人如何對待她們都不管諾亞的事——他只要如安卡達要求的那樣讓她們活著就好。

    “我去過月湖。”諾亞思索道。即便混亂,但冰涼的水珠撩撥過身體的感覺不會造假。

    阿薩克顯然當他在說胡話,“它就在這里,離你的住所很近。如果你想,它也可以就在你的住所里。”他頓了頓,“如果它真的存在。”

    那是非常寬闊的一片湖。諾亞甚至能夠還原那些水珠是如何從安卡達發梢滴下再度溶進湖水里。不可能在短短幾天以內消失于虛無。

    一個荒謬到瘋狂的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巫醫狂妄又自信的眼神仿佛正近在咫尺與他對視,嚇了諾亞一跳。

    月湖是月神施加神力對月族人的恩賜。但如果月神……真的死了呢?

    “我回來了。”

    諾亞解下披風,隨手拋在木椅上。無人回應他,大帳里只有從深處源源不斷傳來的細碎鈴鐺聲。他故作從容地朝內房走去,腳步卻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連房梁都被紅綢用力拽得輕微搖晃。安卡達渾身濕透了——汗水掛了一身,大顆大顆沿著赤裸的后背順著肌rou線條一路向下滑進臀縫。他垂著頭,半吐舌尖喘氣,胸前兩顆乳鈴因他不斷扭著腰肢晃動而一直叮當作響。可憐的性器高翹著,卻被銀針封住,只能不斷流出稀薄的清液。夾在后xue里的牛尾隨著他搖擺而甩動,拍擊在發紅的rou臀上。

    他身下的布料濡濕了一片,顯然是已經動情多時。灼熱的身體得不到愛撫,甚至拼了命地想要用胸前去摩擦床單,卻被布料吊著半身而可望不可即,便只能打開腿騎在床上,主動又生疏地嘗試著用身后的牛尾滿足自己。

    現在應該沖上去撕碎他,讓男人知道除了自己以外誰也不可能滿足他。但那樣就不是調教奴隸的方法了。諾亞從木盒里撿了一根前端帶著細毛的短鞭,走到床邊,仔細看了一會完全沉浸在欲望中而忽略他到來的男人。

    他揚起手,狠狠抽擊搖晃的乳鈴。

    “啊!”

    那鈴鐺是夾在rou上的,承了力拉扯過最敏感的尖端,疼痛異常。安卡達渾身一顫,剎那清醒,知道是他回來了,僵硬著身體,鈴鐺卻還是忍不住細小地打顫中輕輕搖晃。

    “喜歡嗎?”

    諾亞用軟毛尖拂著被藥浸泡過的rutou輕輕搔弄,安卡達身體都抖麻了,吐著舌頭,話都說不完整。

    那脂膏用了不少動物的精塊制成,烈性極強。即使再忠貞的人,沾上了也會淪為欲望的走狗。而長期用下去,不但不會有害,反而會提升敏感度和催發生育力。因此尋常人家往往擺一塊在獸棚中,以祈禱家禽多產。在阿薩克的銷金庫里,則被祭放在門口。客人進門時稍稍一嗅,便會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又是一鞭抽在后背。那兩瓣rou臀立刻夾緊了獸尾。然而即使他僵持著不動,yin液也依然不斷從腿根流下來,打濕了尾巴上的毛發。

    諾亞喉結動了動。他甚至要贊美自己的控制力了——否則現在他就會將男人掀翻在地上,用自己高漲的性器捅進那不知廉恥吐著水的殷勤小洞。明明渾身每一處都熟透了,卻還是不肯乖乖向他低頭。

    那就把這最后的抵抗也一并摧毀吧。

    他將鞭子丟到一旁。這道具太文雅,適合老師,以便在調教那些低賤的奴隸時他們骯臟的皮膚不沾到他高貴的雙手。但安卡達剛被清洗過,很干凈,即使身上沾了什么,那也是諾亞自己的印子。

    他伸手抓著一邊鼓脹的胸乳,狠狠一捏。

    安卡達慘叫一聲,紅綢被他抓得刺啦作響,猛地去了一波,前端擠出絲絲白濁。然而乳尖被鈴鐺封住,鼓了鼓,竟然什么也沒有吐出來。

    諾亞隨手抽了一掌,因沉重而下垂的軟rou便被他打出了波,輕輕晃動著,足見里面豐盈的儲藏。安卡達垂著頭,沙啞的喉嚨低低哀鳴著,隱約帶著幾分滿足。

    “這里現在癢透了吧。”諾亞咬著發紅的耳朵,從背后一手一個,輕輕撥弄著男人充血硬挺的乳尖。只要稍稍使勁揉捏,安卡達便會仰起頭發出近似歡愉的呻吟,主動挺起胸往他手里磨蹭,“你想要我碰你。”

    他手指一彈,鈴鐺便叮叮當當地亂響。“這里所有的衛兵都聽得見。”諾亞抓著男人胸口捏緊又松開,任由滑膩的軟rou流過指縫,“他們都知道你癢得受不了了,想被人狠狠地插進去,干到最里面。”

    他壓得太緊了,身體幾乎貼在安卡達身上,低語時灼熱的呼吸從耳朵里鉆進去。“嗚……”男人渾身透紅,搖著頭,又被落在胸乳上的巴掌疼得一激靈。

    “胸口漲得很痛,你想把奶放出來。”諾亞挑弄著鈴鐺,意圖將男人推向極限。小小一顆堵死了所有發泄的通路,“你知道該怎么做。”

    說是勸誘,卻加大力度揉起了被拍得紅腫的軟rou。那里不知為何漲得比之前更大了些——也許只是錯覺。被藥膏催發的情欲刺激了身體。明明早上剛才喂過諾亞,現在卻又漲得要命,被打得發熱發紅,搖搖晃晃,仿佛真有什么要涌出去。少年胯下發硬的物件正頂在雙腿間磨蹭,不斷地引誘著。

    “主人,求、求求你……”他終于承受不住,胡亂地吐著字,“幫我……”

    昂貴的紅綢倏然斷裂。不知從哪兒變出來的匕首一刀割斷了長幔。安卡達失了支撐,一下跌在床上。擋著眼睛的布條也順勢落下。他淚眼朦朧地回頭看過去,模糊視線中,只有一雙金色的瞳孔在夕陽中亮得刺眼。

    “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