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瓊跟著醫(yī)生回到了保健室。

    保健室的燈是溫暖的橘黃色。醫(yī)生端來一杯熱橙汁，讓花瓊放在手里捂著。

    暖洋洋的觸感從手心傳來。花瓊啜了一口飲料，又抿著嘴坐回在病床上。

    保健室內(nèi)一片安靜，許久，花瓊才囁喏著開口。

    “……謝謝您……”

    “不用客氣。”醫(yī)生看著她一臉想問什么又忍住不說的表情，挑了下眉。“如果你想問的話，沒錯，我也是怪談中的一員。”

    花瓊早有預感，從頭到尾，醫(yī)生對她的異常都沒有任何反應——與其說是無視，不如說……有所準備嗎？

    竭力維系的平衡就這樣直接被打破，花瓊閉了閉眼，眨掉了眼底的淚花。

    “一直代替我來醫(yī)務室的，是誰？”

    “啊，那也是學院怪談之一，他沒有自己的皮，所以能變作各種模樣。因為總喜歡跑去畢業(yè)照片上變成學生搗亂所以被稱作‘查無此人’，但我更喜歡叫他‘多余者’。雖然你不知道，但他在你身邊出現(xiàn)過好幾次了。”

    “……為什么是我？”

    “我以為，你早就猜到什么了。”醫(yī)生啜了口咖啡。“你的體液對靈體有著滋補和增強的作用，這得益于你特殊的靈魂——聽說過里的爐鼎嗎？和那個差不多。”

    花瓊的臉上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血色。

    “也就是說……這是不會終止的噩夢嗎？”花瓊頹廢的低下頭，看著手臂上凸顯的血管，一個瘋狂的想法漸漸浮現(xiàn)出來。

    如果……就這樣什么都不做，讓腹內(nèi)的怪物們殺死自己，一切是不是就結(jié)束了？

    “你認為死去就可以解脫嗎？”醫(yī)生一眼看透她的小心思，露出了有點奇怪的笑容。“你忘了那些‘人’是什么東西了吧。”

    她一怔，冷汗刷的就下來了。

    “就算走向死亡，你的靈魂依舊會被綁在這所學校，繼續(xù)成為他們的玩物。而你的尸體也不會浪費，而是在我手下變作最為美麗的標本。”醫(yī)生輕描淡寫的說出了讓人絕望的事實。“‘多余者’不會再在意你在人世的關系，在你的父母和親朋眼中，你就是真的不存在了，哪怕你的靈魂就站在他們面前，也不會得到任何回應。”

    花瓊漸漸縮成一團，拿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臉上浮現(xiàn)了十分痛苦的神情。

    醫(yī)生捧起她的臉，憐憫的看著那雙失去了光彩的眼睛。

    “現(xiàn)在，你還想等死嗎？”

    “…………”

    “我……不想死……”花瓊最后的心理防線全線崩潰，她仰頭對醫(yī)生祈求，如同被馴服的羊羔在獵人面前露出脆弱的脖頸一般。

    “醫(yī)生，求求您……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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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瓊仰面躺上病床，臀部墊高，兩腿最大限度分開，手和腳都被捆在醫(yī)用架子上，保證她的掙扎不會傷到自己。

    醫(yī)生用手指將她的xiaoxue撐開。飽受凌虐的rouxue十分好插，幾個指頭并攏，很輕松就進去了。

    他慢慢向里摸索著，花瓊搓著衣角，一動不動的盯著天花板，試圖讓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

    終于，醫(yī)生摸到了卡在xiaoxue深處的觸手，他只是戳了一下，那根觸手就扭動了起來，企圖縮進他夠不到的地方。他迅速拽出伸出的觸須，捏緊了開始往外拔。觸手上裹著粘液，在花瓊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指變形出了小刀，橫著狠狠扎進觸手里，保證它不會逃脫。

    “疼！好疼！”花瓊的反應出乎意料的劇烈。體內(nèi)的觸手咬緊了xue內(nèi)的嫩rou不松口，她凄慘的叫著，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醫(yī)生不為所動，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

    暗紅色的rou須連帶著濕軟的媚rou從花xue里被一點點拉了出來，拔出xue口時，還能聽見清晰的“啵”的一聲。緊接著，精水混著血水從花瓊的xue內(nèi)噴了出來，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就是現(xiàn)在，用力，把卵擠出來。”

    花瓊咬著手帕，開始使勁收縮腹部，zigong口附近的卵最先被產(chǎn)出來，圓溜溜的像是果凍一般。然后，暗紅的卵一個接一個離開zigong，從花瓊的yindao出生，摔在地上堆成了一堆。

    “醫(yī)生……我沒有力氣了……還有多少……”不知過了多久，她氣喘吁吁的卸了力，汗水把身上的薄被全部打濕了，身下已經(jīng)滾出了好幾個卵，但是肚子依舊有著弧度。

    “讓我看看……原來是這樣。有的卵已經(jīng)孵化，變成觸手吸在zigong里了。”醫(yī)生再次伸手，這一次，他摸索的更深了。

    “呼嗯……那里……zigong口……被摸到了……”花瓊無意識的攥緊了床單，感受著身體里的手指，“等等……醫(yī)生，你要……！”

    “放松。嘖，恢復得真快。”

    醫(yī)生的手指靈活而修長，他用兩根手指破開黏糊糊粘在一起的軟rou，其余手指并在一起，慢慢撐開了孕育子嗣的門扉。

    “啊……啊……”花瓊沒有精力再去說話。她噙著淚珠，盡量克制著身體本能的反應。隨著她每次呼氣，身體就放松一點，醫(yī)生的手就乘機再往里進一寸。

    終于，醫(yī)生的手完全伸了進去。他嘗試著去捏剛剛透視見的小觸手，剛誕生的小觸手看上去只是小小的rou芽，他便沿著邊緣把花瓊zigong內(nèi)所有可疑的凸起全都捏了一遍，確認是異種后就硬揪下來納在手里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做了！把手拿出來嗚嗚嗚……好痛！別捏！那個不是！我不要……不要了嗯啊……不要生了……嗚嗚……”花瓊觸電一樣繃起身子，猛地哭喊起來，鐵架床被她震得直響。本來就無力的身體又壓榨出了最后的能量，可見痛的多厲害。

    “再忍忍，馬上完事。”醫(yī)生專注的繼續(xù)在zigong壁摳挖著，直到確認什么都沒有了，才將手慢慢抽出來。小臂和手指上沾滿了花瓊的yin液，他也不在意，先解開了花瓊的束縛，將半昏迷的她扶起來，翻了個面。

    “最后一步，要打針了。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小花瓊被我搞成這樣，可就糟了。”他將花瓊擺成跪趴的姿勢，把她的手按在床架上，然后拉開褲鏈，對著大張的rouxue插了進去。這個姿勢看不見花瓊的臉，只能揉捏著她白嫩的屁股，想象她又抗拒又yin蕩的表情。

    花瓊太累了，今天的一系列事情把她所有的氣力都消耗的一干二凈，只想倒進床的懷抱，將一切拋在腦后。她聽話的撅起屁股，把臉埋進枕頭里，任由醫(yī)生cao干她的xiaoxue。下身又酸又軟，xue內(nèi)火辣辣的有些麻木。直到醫(yī)生射進她體內(nèi)，花瓊都沒有一點反應。

    “好好睡一覺吧。”醫(yī)生拿來一床被子，蓋住了一床狼藉，也蓋住了花瓊不安穩(wěn)的睡臉。

    夜深人靜的校園，只留下一盞昏暗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