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國家分配在線閱讀 - 09-10【修】

09-10【修】

    09

    他在發抖。

    這種戰栗很輕微,在我停下安撫他的動作時,他蜷縮的身軀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僵硬地失去了所有反應。

    但這樣的停頓并沒有能夠持續很久,也許只有半分鐘,伴隨著埋在我胸膛上壓抑的、顫抖的兩聲重重抽氣,他又開始恐懼起來,并努力地抬起腿試圖遮擋住勃起的yinjing。浮現青筋的額角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沿著眉峰和鼻梁滾落,滲進我的衣襟和指縫里。

    這不像是正常勃發情欲的樣子,我想起他在上藥時回避的態度,打消了因為那完全稱不上重的一巴掌引起了變故而產生的關于他可能在性環節上偏好疼痛的猜測。即使可能因為產生欲望的對象是一個仿生人女性而感到抗拒,也不該表現得如此……

    像一只驚弓之鳥。

    他咬著牙,從唇齒間漏出幾聲粗重的喘息,我用拇指頂開他的牙關,讓他不要摧殘自己的嘴唇和口腔里的軟rou。

    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他會直接朝我的手指咬下來。

    干脆利落地開合,如同處決的鍘刀。

    但他沒有。

    他只是艱難地干咽了一下,牙齒輕輕磕在我的指節上,任憑濕熱柔軟的舌頭裹住了我的指腹。

    “你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嗎?”我重新以平靜的節奏一下又一下地捋著他的背脊,見他似乎不再盲目地傷害自己,便壓著格外安分的舌頭把拇指抽出來,牽出一條晶瑩的細線。

    “說話,”我垂眼看著他,“你還沒燒得不省人事呢。”

    我在等待的過程中把津液抹在了他張開的嘴唇上,像揉一片爛熟的玫瑰花瓣,連咬出的血痂正好似指甲掐出的皺痕。

    “……嗬……”男人張著嘴,熾熱的吐息沿著我的指背攀爬。他低垂的眼睫抖了抖,只留出一線灰色的眼珠,像兩塊玻璃球的碎片。痛苦的神色沒有從他的臉上褪去,但另一種不同于高燒的潮紅開始在他的兩頰暈染開,柔和了男人趨近猙獰的表情。

    我的耐心在大部分時候都足夠充裕,就這么不疾不徐地撫摸著他的下唇,等著他組織語言。

    “藥……”他忽然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沒什么力氣,但成功地讓我停下了揉弄唇瓣的動作。扣在我腕上的手掌潮濕而guntang,男人又蜷縮了一點,不得紓解的情欲讓他的欲望毫無消退,明明沒有撫慰,頂端的小口卻陸陸續續流出了清液,隨著他蜷縮的動作甩動著蹭到了自己的小腹和大腿上。

    他幾乎是瑟縮了一下,整個人不知不覺中已經慌不擇路地埋進了我的懷里,好像被我籠罩著能給他安全感似的。然后就這么握著我的手腕,卻以一種事不關己的冷漠抬起眼皮看著我,艱澀而冷硬地吐出一個名詞:“……BM-S0藥劑,他們給我打了……”

    我在他說出這個名字的同時,查到了影響他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是一個縮寫,顧名思義,人體改造藥劑,后面的編號,顯然代指著極端的性服務。

    這個藥劑原型是人類黑市用來調教性愛用仿生人身體的一種永久性病毒體,它會令使用對象的身體極其敏感且易發情,尤其針對男性使用者。被注入后,會讓他們在發情中的腸道自動分泌出大量潤滑液方便進行性交,甚至能夠在受到刺激后如同女人高潮一樣產乳和潮吹。

    病態的欲望,病態的身體。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有仿生人做出了相同效果的藥劑,并用在了人類身上。

    看來,我的人類的上一任持有者,送了我一份大禮啊。

    我的神情大概不怎么和善,喘息著的男人怔愣了一下,低頭松開了我的手腕。

    蒼白的皮膚上拖拽出幾道紅痕,我反手捉住他的手掌,果然看到男人寬厚粗糙的手心已經掐出了血。

    真能忍。

    怒火和冰冷的惡意在我的胸腔里反復劃割著那塊鮮紅柔軟的血rou,理智說,這不過是種因得果,我眼前的男人只是承擔了他作為人類這個種族反叛失敗后可能面臨的、來自曾經虐待的對象理所當然的仇恨和報復,沒什么好追究的,他格外倒霉而已。

    但從末世活下來的瘋子,又有多少會在乎那點兒理智呢。

    我的手臂滑下去,抱著他的腰把人提起來按在懷里,低頭克制而溫柔地親了親他掌心淺淺的傷口。

    “沒事了,”我如同一開始安撫他時那樣和緩地說,“我在這里。”

    我用嘴唇輕輕摩挲著他手掌上的厚繭,探出舌尖把掌紋里洇開的血跡舔干凈,抬頭去望他潮紅的、忍耐的神情。

    “……什么?”

    我朝他被情欲沖擊而緊緊擰眉的性感臉龐笑了笑,在他漂亮的灰色眼珠里找到了掙扎著冒出來的一株迷惑的嫩芽。

    “你想知道什么?”我用手刻意地撫摸起掌下緊致的肌rou,聽見男人喉嚨里試圖咽下的喘息,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饑餓。

    “如果是問我要做什么,”我盯著他的眼睛,捕獵的本能讓我的精神高度警覺和興奮,“我當然,是要為我的人類處理一些困擾他的小問題啊。”

    10

    在我過往的二十年人生里,從沒有對性交產生或表達過什么興趣。

    我倒是看到過很多次性交的場面,廢墟下,荒野里,或者叢林溪邊隨便哪塊石頭樹干上。有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看了幾次,發現人和動物交配的樣子也沒什么區別,頂多姿勢豐富一點。對此,雇傭兵那個光棍老男人發表了他的抗議:“嘿,小姑娘,動物和動物才是交配,人和人之間那叫zuoai!”

    我于是問:“就像你和那個短頭發的女人一樣?她為什么打你屁股,而且聽見你哭著求饒也不停下。她愛你嗎?你愛她嗎?不然為什么叫zuoai?”

    他的臉色非常詭異,從地上跳起來踹我,三分鐘之后被我撂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cao,你怎么越來越變態了,簡直是他媽一頭小怪物。”

    后來為了糾正我的想法,他又搞來了很多奇形怪狀的道具給我科普,意圖證明人類的性交并不只是“姿勢豐富一點”而已。

    最后這些東西全都被那個短發女人用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拜這段經驗所賜,當我第一次對著一個健碩的成年男人產生欲望,渴望的不是他硬得像根鐵杵似的yinjing,而是撬開這個人堅固的蚌殼,狠狠擠壓縫隙里肥美的軟rou,不知饜足地榨出里面綿綿的汁水,讓他對我軟弱,老老實實地在我手中發出顫抖的呻吟和哭泣。

    直白點說,我對讓他cao我沒什么想法,但我想cao他。

    非常想。

    好在人和野獸的區別在于,人尚且懂得控制欲望。

    我讓他分開兩腿跨坐在我放平的大腿上,一手握著他緊繃的腰,一手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他的臀瓣。男人坐直了身體后比我高一個頭,察覺到我的意圖后,他垂下的雙手抓住我的胳膊,從嗓子里逼出來一個尖銳如刀的字:“……不。”

    我抬起頭,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到我的嘴唇上,我伸出舌頭舔掉,松開手掌里豐滿的臀rou,輕輕往上抽了一記巴掌。他果然呼吸一緊,朝我身前挺了挺腰。我于是得償所愿地湊上去,用舌苔刮過他下巴和脖頸連接處脆弱的皮層,落下的手指往他身下探了探,摸到了臀縫中緊閉的小口。

    他應當用了很大的意志力去控制,即使如此,在我的指尖碰到那張干澀的小口時,身體已經立刻背叛了他。

    “不。”我叼著他的咽喉,含糊地笑了笑,學著他的口吻強硬地回答。埋在他身下的指尖抵著自覺張開一條縫隙的xue口,感覺到指腹下傳來不安的收縮。“你上面的嘴遠沒有下面那張誠實。”

    他反倒低沉地笑了一聲。

    “怎么,”他垂下灰色的眼睛,沒有情緒地瞟了我一眼,大概調動了殘存的所有力氣,才能夠流利如常地譏諷道,“知道我現在是個一碰就流水的婊子就想cao我了?想也沒有工具吧,哈?”

    我用手指在他的xue口耐心地揉著,受到藥性催發的后xue下意識地一下一下地收緊,像是想要把外面打著轉的指尖咬住。我不說話,握在他腰上的手沿著肌rou鼓起的背往上爬,已經稱得上是熟門熟路地掐住了他的后頸,把這只脾氣硬邦邦,但是摸著軟綿綿的羔羊拉下來,安撫地親了親他汗濕的額角。

    我專注的,吻過他眉梢的傷口,吻過他胭紅的眼角,最后落在眉心的刻痕上,輾轉的,細密地親著。

    失去了腰上的支撐,男人分開的大腿微微顫著,身體卻抗拒地沒有塌下來。

    我摩挲著他濕漉漉的后頸,低聲問他:“你后面濕了,你自己沒感覺嗎?”

    逐漸有濕漉漉的體液從他得不到滿足的后xue中吐出來,沿著臀縫往下流,沾滿了我的手指。

    “人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困了要睡覺,身體有欲望了,就要紓解它。難道你認為把自己關在欲望的籠子里如同一只困獸,就能傷害到我、報復到我?”

    “我不需要傷害你,也沒興趣報復你,”他的喉頭滾了兩下,仿佛艱難地吞咽下了什么情緒,努力地維持著平穩的語調反問道,“……難道你們叫我成為一個婊子,我就得乖乖當一個婊子嗎?”

    “至少你的身體需要我,而我也正好渴求你。”我把手抽出來,將指節上的體液有一下沒一下地抹在他微微起伏的小腹上,手背偶爾碰到挺立的yinjing,就能讓那根可怖又可憐的玩意兒被自己流出的涎水涂得滑滑溜溜。我低頭看了一眼手背蹭上的濕滑,又看了一眼腰上濕了一小塊的睡裙,無可奈何地拿額頭輕輕撞了撞他的腦門,輕聲抱怨道:“你自己看看,你把我的衣服都搞成什么樣了。”

    “……”他往下瞟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灰色眼珠盯著我,然后疲憊地把眼睛閉上了。

    我親了親他的面頰當作聲明,用大拇指撐開他一張一合的小嘴,指腹按著xue口緊張的肌rou慢慢轉動著揉了揉,又小心地退了出來。

    然后整根頂了進去。

    “……嗯。”

    男人悶悶地哼了一聲,腰臀肌rou如臨大敵地用力夾緊。鑒于他一直就沒放松過,這點反應甚至算不上困難。

    “你里面已經在努力夾我了,”我在他的耳邊說,“外面沒必要也死死夾著我的腿,放松。”

    被藥劑改造過的腸道濕潤而溫熱,腸壁的軟rou密密匝匝地擠著我的手指,我微微使力,在里面淺淺地抽插了兩下,一邊用舌尖勾畫著他的耳郭,一邊把手指干脆利落地抽了出來。

    我咬了咬他的耳廓,極為喜愛地看著它迅速充血變得紅通通的。摟著他的那只手往下移了移,安撫似地撫摸著他的背肌,然后并起兩根手指,試探地分開濕漉漉的小口,指節彼此摩擦著塞了進去。

    “放松,”我摸著他寬厚沉穩的肩背輕輕拍了拍,哄孩子似的,“你的身體不會讓你受傷,我也不會。”

    兩根手指在他的體內艱難地動了動,慢慢抽插起來。

    他的手一直抓著我的胳膊,手指用了力,但沒有說話。

    我于是也沉默地用手指cao他。男人的腰依舊挺直,被冷落的yinjing前端在我的小腹上小幅度地磨蹭著,腳趾自以為躲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了起來。

    他不出聲,均勻的呼吸卻逐漸失去了平穩,我兩指作剪刀狀撐開了他的xue口,讓里面堆積的yin水滴滴答答地漏出來,打濕了他的腿縫和我的大腿。

    水好多。

    我喜愛地拿唇去安撫他隆起的眉心,抽出手,并起三根手指捅開了下面那張溫馴柔軟的嘴,急促而用力地cao開濕熱的甬道,另一只手扶下來,體貼地握住他撐不住開始輕微晃動的腰。

    不知我毫無章法的頂弄中刮蹭到了他rou壁里的哪個地方,原本鎮定得好像屁股里被塞著三根手指猛烈cao干的人不是他一樣的男人驚喘了一聲,抓著我的手猛地一緊,線條漂亮的背受難一般弓起來,用力把額頭抵在了我的肩上。

    “cao……”

    他終于從牙齒縫里擠出一聲臟話。

    “在cao呢。”我偏過頭親他的額角,好像我的唇跟他guntang的皮膚分不開了一樣,手臂托著男人結實的腰肢開始摸索著朝之前碰到的那個地方起起落落地頂。他無聲地喘起來,沉悶的喘息如同哽咽,拼命夾緊的大腿被我的腰胯卡住,于是尚且自由的小腿在沙發的布墊上蹭出了好幾道褶皺。埋在他體內的手指摸到皮下那個柔軟的、凸起的小點時,我察覺到手下的矯健有力的腰肢違背了男人的意愿,正在不由自主地一下又一下朝前挺送。yinjing隨著擺動的幅度抵在我的腰間上下戳弄,濕噠噠的guitou把我的小腹徹底蹭得一塌糊涂。

    我屈起手指,找到那塊令他行為失常的腺體,重重地摳下去。

    “……!”

    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

    下口之重,讓我懷疑他是想把我肩頭這塊rou撕下來。

    “嘶,輕點兒。”我知錯就改,下次還敢,哄騙似地改為小幅度抽插起來,指節對準那塊軟rou戳刺。力道不大,但懷里的身體還是難以察覺地微微一顫,又一顫。我拿他沒辦法,把男人低垂的腦袋按在肩窩里,一邊把手指埋在他屁股里輕輕頂弄,一邊用指腹平緩地蹭著他的臉頰,小聲地同他咬耳朵:“怎么跟沒吃rou似的。”

    然而就像之前沒有咬斷我伸進他嘴里的手指一樣,他最終也放過了我身上這塊無關緊要的rou。等激烈的情緒平復后,這個高大強壯的男人甚至猶豫地伸出舌頭,在我頸子旁邊深可見骨的咬痕上舔了舔,好像什么心虛的小動物。

    cao。

    cao!

    他為什么?

    這么可愛?

    我掰著他的臉讓他抬起頭來,對著那張沾上了我身體里流出來的藍血的嘴唇惡狠狠地咬了上去。他茫然地張著嘴,被我輕而易舉地用舌頭頂進腔體,纏著那根裹過我手指的濕軟舌頭發泄一般地吸吮。我們被彼此灼熱的呼吸所燙傷,卻從中品味到了一絲小心翼翼的親近。

    直到他明顯地顫抖起來,被我的手指cao到高潮的呻吟從糾纏的舌頭里斷斷續續地溢出來,我才勉強舍得放開他被蹂躪得異常鮮艷的唇舌。分開時晶瑩的津液從他的舌尖牽出來,我忍了又忍,還是沒忍得住湊回去輕輕含著他的唇,感受著男人紊亂而急促的呼吸和我平穩的氣息再度交織在一起。

    他前面還沒射出來,我把手指從含了一汪水的甬道里抽出來,抱著他的腰握住那根深色的yinjing,沒什么技巧地擼動。

    “別弄!cao……別……別弄了……”

    很意外的,他反常地叫出了聲。沙啞的呻吟壓得極低,腰卻老實地往我身上彈了彈,甚至沒等我多taonong兩下,就粗重地喘息著射在了我手里。

    而后我新奇地發現,他似乎在為我用手替他擼管而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你沒跟女人做過愛嗎?”我好奇地問,“為什么不好意思?”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蒼白勻稱的手,和手掌包裹著的猙獰而暗紅的yinjing,還有濺落在虎口和手背上一團團濃稠的乳白色jingye。

    對比鮮明。

    而他看了一眼就別過頭去,沒臉見人似的梗起了脖子。

    “……做過,”他悶悶地回答我,嘶啞的嗓音還帶著性愛后慵懶的余韻,“我他媽十幾歲就跟女人上過床……別說了。”

    完了。

    我實在是被他可愛得有點心律失常。

    他的yinjing在我手里軟下來,我把之前扔在一旁的黑色睡袍撿起來,替他擦了擦股間和大腿上還在淅淅瀝瀝往外淌的yin水,又順便擦了把手。白色的jingye擦在黑色的睡袍上,顯得更加刺眼,索性把它團起來喂了家用小機器人,然后抬手慢慢順著他的背,等他平靜下來。

    大概過了有十分鐘,他終于不再試圖憋死自己。我揉了揉他的腦袋,把他叫起來喂了退燒藥,又抱著這只難得軟綿綿的大黑羊繼續給他上腰臀和腿上的傷藥。

    手指碰到他的大腿內側時,男人不適地縮了縮腳,困乏地把臉往我的頸窩里埋了埋,任由受刺激后半硬的性器在空氣里杵著,一副懶得搭理的樣子。

    “忍吧。”我感到好笑地拿開手,盡量不再接觸到多余的皮膚,好歹給他上完了藥。先前覆蓋在傷口上的硬膜已經脫落,露出正在結痂的嫩紅皮膚。我起身換了張溫熱的濕毛巾替他擦拭身體,然后給較為脆弱的幾處傷口周圍換上繃帶。當我抽出靠枕下面的毛毯披在他光裸的肩背上時,我感覺肩頭微微一沉。

    累極了的男人沉而緩地呼吸著,靠在我懷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