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打屁股,木馬懲罰,入珠,銅鏡羞辱,和微量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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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軒窗旁的臥榻上,僅剩下陰齊與俞霖二人,可地毯上的血跡深刻地記錄了不久前荒誕的一幕。 俞霖被陰齊抱著,赤裸著身體微微地喘息。粗糙的麻繩經過方才一番云雨,幾乎爛透。陰齊也不說話,只默默解開了繩衣,盯著男人起伏紅腫的胸脯,不尋常的安靜在兩人間維系著不尋常的平衡。 陰齊輕輕捏了捏俞霖的臉頰,用手指輕輕一刮,故意問:“你臉上是什么東西?” 懷里的人明顯縮了一下身體,他害怕得想離開這個懷抱,身體卻被陰齊牢牢鎖住:“這……這是……我………不知道。” “我?”陰齊倒也不發怒,也就故意拉長稱謂,無所謂般反問了一句。 “是……是賤人,不知道……”俞霖心虛地回話,他的眼睛看向華貴的地毯,整個人顯出說謊的局促與不安。 陰齊直接把毫無反抗之力的俞霖翻了個身,掰開他的臀rou,迅速落下三個手印。俞霖被疼痛一激,疲憊的身體像注入了某種神奇的活力。 “啊……嗚……疼啊” “知不知道?”陰齊再度反問,又賞了俞霖五個巴掌。 “是,是……賤人兄弟的jingye……嗚嗚”俞霖哭喊著回答。 陰齊依然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被你兩個弟弟干成這樣,真是不要臉。” 俞霖咬著嘴唇低低抽泣著。明明是陰齊故意玩弄的把戲,令他不得不向自己的胞弟索歡。被他這樣一說,仿佛他是天生這樣yin蕩,離不開男人的sao貨。 “孤王把你賣到最下等的妓窯,一定會有不少下九流的家伙來干你,好不好?”陰齊溫柔地笑了,如果聽不見他說的話,恐怕令人以為他是在對情人動情地表白。 懷里的人臉上頓時失去了血色,他想起軍中幾個小卒曾經閑聊時提到的,破敗腐臭的妓窯,一旦進去了,就再也沒有出來的希望。只要給上幾個銅板,那些被拋棄的男男女女就不得不接受各種慘無人道的jianyin。俞霖幾乎是半跪半滑到地上,朝著陰齊連連磕頭:”不……不要,王上!賤人什么都愿意做,賤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陰齊的腳尖輕輕踩住他的頭,緩緩施力。好讓他抬不起頭:“什么都愿意做?” 俞霖痛哭流涕地嗯啊著答應:“愿意……啊,愿意,求王上開恩,王上就當養了一條賤狗,給王上找點樂子,嗚嗚……” 聽到俞霖的話,陰齊心里卻涌上一陣興奮。他沒想到這一句威脅竟然讓俞霖自愿屈尊做一只賤狗,再看到他因恐懼而發抖,流淚的模樣,陰齊雖恨不得立刻繳械,但還是努力冷靜了下來。 現在還不行,他只想要完完全全折斷俞霖的尊嚴,讓他永遠墮落在自己的身邊。 “看到后面的門了嗎,孤王準備了件好東西。” 陰齊侮辱般輕輕踢了下俞霖的屁股,這對俞霖來說反而如獲大赦。他搖搖晃晃站起來,用最快的速度往陰齊要求的方向走去。不料才邁出一步,就被陰齊絆住膝蓋,應聲摔在了地上。 陰齊似有不滿地說道:“孤王可不知道,狗還能兩個腳走路的。” 俞霖聽罷,沉默著換成了四肢著地的姿勢。他像牝馬一樣,腰與臀部高高翹起,手腳并用往前方慢慢爬去。等到了門口,陰齊輕輕一推,兩人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而恐怖的刑具。 陰齊一把拉起在地上喘著粗氣的男人,任憑他靠著自己。陰齊盯著他,解釋道:“依本國律例,犯通jian罪者,大可斬首示眾。但孤王念你初犯,現在只給你一個小小的警告。” 密室四周圍著一圈銅鏡,中央是一個特質的木馬,中間的木棍又粗又大,刻滿了細密的花紋,可以給受刑人帶來更大的刺激。木棍前還開了一個小小的圓洞,下面垂著一個鐵籠,卻不知是做什么用。高高的梁柱上掛了幾道粗重的鐵鎖,似是必須要限制住受刑人的動作。 俞霖瑟縮著不敢往前走,卻被陰齊拽到了木馬旁。陰齊語氣一變,簡短又殘酷地命令:“坐上去。” “……不……嗚……嗯……”陰齊放開了他的手,俞霖獨自支撐著自己虛弱的身體,微弱而無力地抗拒著。 “坐上去!還是你本來就想被人cao?” 俞霖被陰齊嚇得渾身一抖,伸出手撐住木馬的馬背,顫抖著跨坐到馬背上。他用手指試探般撐開了自己的后xue,深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坐了下去。 “嗚…痛……啊啊……”粗大的木棍插入了他還未完全恢復的壁xue,不同于性器的觸感,堅硬的木棍摩擦得俞霖一陣陣發疼。盡管如此,卻還有一小段沒有吃進去。眼利的陰齊哪會允許這樣蒙混過關,他按住俞霖的肩膀,往下一按,木棍一下頂到他的腸道,再度被撕裂的傷口伴著紅色的液體,悄悄染在了木馬上。 陰齊熟練地給俞霖的脖子與手腕套上鎖鏈,這樣就使得他的手臂高高抬起,無法再獲得喘息的機會,更不用說倒在馬背上休息,而他的后xue變得更加難以離開木棍的cao弄。rutou被連著馬脖子的乳夾夾住,只要一動起來就會折磨他最敏感的乳尖。他的雙腿被腳鐐鎖死在木馬兩側,確保他的后xue的木棍可以被牢牢咬住。 “你今天射太多了,再這樣對身體不好。”陰齊邊說邊貼心地將一串珍珠在俞面前晃了晃:“孤王替你把這個洞堵住,一會你就不會射了。 俞霖動彈不得,只好眼看一粒粒圓潤的珠子塞進他的洞口,每吞入一顆,他的身體都清晰可見地發抖。等八顆珍珠全部吞下,俞霖已經要癱倒在木馬上。 陰齊摸摸他的頭,夸獎道:“乖狗。” 俞霖偏過頭,迷茫地看著他。陰齊很喜歡用最體貼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判詞。他把伸手夾住俞霖柔軟的下體,塞到了木棍前的圓洞內,又小心地打開特質的鐵籠,利落地鎖了進去。 看到鐵籠的構造,俞霖發瘋地向陰齊討饒。鐵籠不比自己的下面打上多少,卻重新被裝上了不少倒刺,只要自己硬了,這些倒刺毫無疑問就會刺進他的roubang。俞霖哭得要昏厥過去,但陰齊卻像故意沒聽到一樣,仔細替俞霖調整著鐵籠的位置。 “你知道這個叫什么嗎?” 陰齊聳聳肩膀:“其實也沒名字,孤王就暫時叫它鳥籠,專門來懲戒隨便發情的母狗。” “饒……饒了……”俞霖一咬牙,只乞求陰齊能大發慈悲給予垂憐:“饒了賤狗吧……王……王上……” “俞大將軍,賞罰分明的道理你還是懂的吧,更何況你做了這么多下賤的yin蕩事。”陰齊邊說邊把一塊“yin犯俞霖”的木牌掛在他的脖子上,爾后轉動機關,這只木馬便搖搖晃晃動了起來,俞霖被一上一下的木棍捅得瀕臨絕頂,他的后xue再度被撕裂,分泌出腥臭的yin液。 “嗚……啊啊……嗯……” “啊……好……好粗……嗯嗚……” 如陰齊預料一般,他的下體開始慢慢脹大,勃起的roubang慢慢頂住特質的鳥籠,前端被珍珠堵住,又被鳥籠上的倒刺若有若無刺激,漸漸變成了烏紫色。 “啊啊……不……哈……” 俞霖被木馬cao弄得淚水直流,四周的銅鏡映出他難堪的模樣,他想閉上眼睛,卻被陰齊喝止了。四面八方的銅鏡里全是他在馬背上羞恥的模樣,鳥籠里禁錮的下體又不知不覺大了起來,俞霖明白是自己的這副丑態令他難以自制地興奮起來,他心中一直緊繃的弦突然斷了。 既然被剝奪了做人的資格,那就好好當一只陰齊的狗吧,他自暴自棄地想著。鏡子里的男人雙唇微啟,口水控制不住地沿著嘴角滴在木牌上,將血紅色的“yin犯”二字暈得更深了一些。立在中央的木馬持續不斷刺激著他渾身的敏感點,rutou隨著木馬晃動被乳夾拉扯得又痛又癢,被陰齊放入的珍珠在前端滲出滴滴透明的液體,下體抽插的木棍不間斷地搗弄著他被逐漸開發的后xue。 “啊……嗯啊……王……王上……嗚……” 陰齊環著雙手,不為所動地盯著被拘束在木馬上的人,冷冷道:“你在向孤王求饒嗎?” “求...求王上...要...要壞了...賤根...啊啊...” “你只想對孤王說這些?”陰齊像是聽到了極有趣的笑話,他輕笑一聲,繼續說道:“狗就是狗,除了發情也沒什么用。” 未等他再開口,俞霖便信步踏出房間,徑直往御花園的方向走去。在漸漸入秋的天氣里,夏日爭奇斗艷的繁花早就枯萎凋謝,只剩下一些綠色的常青植被。他注視著幽深的池塘,從懷里摸出了一塊貼身的平安扣。他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手里碧綠通透的翡翠,陷入了沉思。 “王上,又再想俞大將軍了?”作陪的王二忍不住開口了。他是陰齊宮里為數不多的心腹。作為三王子的他能奪位成功,少不了他的功勞。 陰齊嘆了口氣:“王二,他要是記得,會不會后悔救了孤王……” 陰齊似是而非搖搖頭。他自小才思敏捷,性格張揚,早就被王后誕下的兩個大哥視為眼中釘。八歲時,在父王的千秋宴上,他被王后買通的宮人推下了御花園的池塘,將要溺死之際,是一同赴宴,調皮溜出來偷玩的俞霖救了自己。 少年不知他的身份,卻好心送了他貼身的平安扣。正當陰齊千方百計打聽到恩人的名字,想找機會登門報答時,探聽消息的王二告訴他,少年無意得罪了王后,才到家就被俞老將軍打得皮開rou綻,在宗祠前跪了整整七天,如今昏迷不醒,奇怪的是俞家始終沒有請大夫,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陰齊這時才徹底明白,宮墻內外,所有人都迫切地,希望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