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脫光捆綁離開密室,路上發(fā)sao,言語調(diào)教,人rou燭臺滴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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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就在俞霖以為陰齊要忘記他的時候,他的頭頂上又傳來機關(guān)齒輪牽動的聲音。來人的身影越走越近,卻沒想只來了一個王二。 “王上擔(dān)心俞大將軍悶得慌,讓咱家?guī)愠鋈マD(zhuǎn)轉(zhuǎn)。” 俞霖一聽,心中咯噔一下,深知不是什么好事。他趴在鐵籠里,無用地?fù)u著頭。王二不管俞霖的反應(yīng),只打開籠門,將俞霖用力推了出來。 “走吧。”王二拍了拍手里的竹板,像是發(fā)出威脅。 俞霖久未進食,又跪得太久,光是站起來就十分困難,他蹣跚地踏上密室的階梯,一道明亮的光線照進二人的眼里。他一直被拘在密室里,眼睛許久沒見到亮光,條件反射地流出了眼淚。 先前的宮室里,已經(jīng)恭敬地站了兩個宮女。他想伸手去擋自己的恥部,沒想到被王二的竹板立刻揮了上去,他笑瞇瞇地對著兩個宮女下令:“愣著干嘛?沒點眼力勁。” 俞霖半躺在浴盆里,任由宮女清洗身體,升騰的霧氣化成水珠凝聚在他赤裸的肌膚上。王二見差不多了,使了個眼色讓宮女停手,俞霖心里一緊,卻只好無措地看著他逼近。 王二粗糙的手粗暴地?fù)徇^俞霖赤裸的胸膛,落到他敏感的乳尖,富有技巧地挑弄起來。俞霖往后弓著背,想化解他的攻勢,沒想到的是,他的雙肩被方才伺候的兩個宮女牢牢按住。 身體的記憶被王二漸漸喚醒,俞霖放棄掙扎,雙目微閉,甚至主動配合起他的動作。王二見俞霖這么快就有了反應(yīng),覺得有些無趣,眼中流過一絲不屑的神色。他命宮女把俞霖扶起來,又催促他們把陰齊準(zhǔn)備的東西拿上來。 王二架著體力還未恢復(fù)的俞霖,一同細(xì)細(xì)端詳著陰齊的惡趣味。他看到宮女托盤里的玩意,很快猜到了陰齊的心思。 錦盤最下面疊著一件透明的紗衣,上面放著一只黃銅打造的項圈,一對鑲著瑪瑙的乳夾,一條帶著假陽具的。俞霖光是看到,臉就立刻紅了。 “等什么呢,要是咱家伺候你,可不一定舒服了。” 王二冷冽的聲音在俞霖耳邊響起。俞霖一驚,差點腿軟跪倒在地,王二一只手拉住他,嘲笑道:“剛剛被咱家碰了碰就發(fā)情,現(xiàn)在倒要臉了?” 俞霖顫抖著伸出手,他的指尖最先觸到錦盤上的項圈。其中一個年輕的宮女身子晃了晃,眼睛紅紅地盯著他,又很快低下了頭。俞霖啊俞霖,你竟然……會淪落到陰齊的玩物,甚至連宮女都在同情你。他逼退將要奪眶而出的眼淚,拿起打開的項圈固定在自己的脖子上。項圈像是度身為他打造一般,尺寸恰好小了一些,很好控制了他呼吸的輕重。 他很快把乳夾夾到胸口,這是他最敏感的地帶之一,王二玩味過的痕跡猶在,受到痛楚與快感交織的刺激,俞霖身形晃了晃,發(fā)出一聲很輕的嗚咽。王二把俞霖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嘴角牽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俞大將軍,你再磨蹭下去天都黑了。”王二見俞霖遲遲不愿穿上鎖精環(huán),像是生氣地說了一句。 “……”俞霖一時語塞。陰齊不光帶了一個假陽具,還貼心地送上了一支鎖精環(huán),這番特別的關(guān)照看來是故意要他難堪。 俞霖的反應(yīng)讓王二很不滿意。他喊過兩個宮女按住俞霖,自己抓過錦盤上的玩意,用手指搗了幾下俞霖還未擴張的后xue,好不容易恢復(fù)的花xue在刺激之下,緊緊咬住異物。王二似乎很滿意這樣的手感,在他柔軟的內(nèi)壁摳弄起來,尋找著花核。俞霖先前痛苦的聲音漸漸染上情欲的色彩,他的前端慢慢硬了起來。 “嗚……哈……啊啊……”俞霖癡癡地望著王二,希望可以施與他更多刺激。 王二眼神一冷,用鎖精環(huán)封住他的欲望。他帶上鎖扣,炫耀地在俞霖面前晃了晃鑰匙,又為俞霖披上了紗衣。 “帶他出去。” 俞霖聽到王二的指示,嚇得連連搖頭。王宮里人來人往,多少與他有過一面之緣。陰齊是要當(dāng)著所有人,粉碎他的自尊嗎…… 王二像猜到俞霖的反應(yīng),眼明手快往他屁股上招呼了一頓竹板,他紅腫的臀瓣在紗衣之下顯得格外色情,俞霖終于服軟,只好順著王二的意思慢慢走出房間。 在看不到盡頭的宮廊里,幾個奇怪的人慢慢走著。領(lǐng)頭的是一個身份很高的太監(jiān),他身后兩側(cè)恭敬地跟著兩個宮女,中間是一個步履不穩(wěn)的俊美男人。他只有一件透明的紗衣蔽體,頭發(fā)只梳了最簡單的發(fā)髻,黑色的長發(fā)凌亂地垂在肩膀。脖子上套著限制自由的項圈,延伸出去的鐵鏈握在太監(jiān)手里,似乎暗示了他低賤的身份。乳尖上懸著兩只乳夾,只要輕輕一提串聯(lián)的金鏈,男人就會發(fā)出yin叫。他的胯部被yin具束縛住,但下體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分泌的yin液已經(jīng)潤濕了前端,沿著大腿根部緩緩流下。 俞霖嗚咽地走著,他不知道這條路有多長,要通到哪里。周圍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到其他人,這讓他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松弛下來。但是后xue里的龐然大物隨著他的運動,不斷摩擦著他狹窄的甬道,前端的欲望越來越勃發(fā),但卻被牢牢鎖死無法發(fā)泄。求而不得的撩撥讓他雙腿發(fā)軟,不得不邁著小步歪歪扭扭前進。 王二領(lǐng)著他們拐進一道窄門,俞霖迷迷糊糊中看到牌匾上上書“御書房”三字。王二在通報后,內(nèi)室的門開了。陰齊像是剛處理完政務(wù),有些疲倦地信步而來。 他對上眼神迷離的俞霖,又看了看幾乎濕透的鎖精環(huán),心里涌過一陣熱流。陰齊一把扯住他的項圈,半拖半推將他帶進御書房。 陰齊的力氣太大,金屬項圈壓迫著他的器官,俞霖連維持呼吸都很困難。陰齊一松手,他就蜷縮在地毯上喘著粗氣。 陰齊看了一眼,垂著眼問道:“怎么來得這么晚?” “……啊……路上……不……不舒服……”俞霖磕磕巴巴回答道。 “不是因為在路上發(fā)sao嗎?”陰齊的視線掃過已經(jīng)濕透的欲望:“孤王賞的,看起來你很喜歡啊。” 俞霖被陰齊戳中痛處,臉上瞬時潮紅一片。陰齊不懷好意的眼神就足以羞辱他,俞霖吸取了前幾日的教訓(xùn),咬著嘴唇微微點了點頭。 “你是啞巴?”陰齊很不滿意,他又重復(fù)了一遍,把腳移到了俞霖腫脹的乳尖。 俞霖知道陰齊一腳踩下去的后果,他避開陰齊凌厲發(fā)注視,鼓起勇氣說道:“……賤……賤人,喜歡……所以……所以在路上發(fā)sao了……” 陰齊很熱衷自己慢慢踐踏面前男人自尊的過程。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俞霖,不痛不癢抱怨道:“來這么晚,天都黑了,得多添幾支燈了。” 他讓俞霖跪趴鋪著鐵鏈的地上,取出在他甬道里的異物,只見透明的yin液順著粗大的假陽具扯出一條絲線,就在戀戀不舍之際,陰齊不由分說往他的花xue里塞了一支拳頭粗的紅燭。俞霖兩只手撐在地上,各舉了一支長明燭,陰齊之后便不再給予眼色,反而饒有興致地繼續(xù)翻閱起還未批完的奏章。 明亮的燭光印在俞霖的眼睛里,后xue咬著巨大的異物,guntang的蠟油隨著燃燒慢慢落在他xue口的嫩rou與修長的指節(jié),凝固成一層薄蠟,吃力的膝蓋被鐵鏈磨得發(fā)抖,他漸漸被推到高潮,光影在陰齊的折子上不規(guī)則地晃動。陰齊皺了皺眉頭,側(cè)過頭看了看咬著嘴唇跪在地上,搖搖欲墜的人。 “你這樣動來動去,叫孤王怎么專心?” 俞霖被陰齊一問,連連求饒:“賤人錯了……賤人再也不動了……” “累了?”陰齊笑笑,察覺到他紊亂的氣息,輕輕撥開他手里的燭蠟,他撫摸著俞霖瘦削的臉頰,突然給了他一耳光。 俞霖重心不穩(wěn)摔在地上,紅燭的光應(yīng)聲滅了。手里的蠟燭也差點拿不穩(wěn)當(dāng)。陰齊一腳踩住他的臉,奪走他手里的長明燭,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倒有個不累的法子。” 他扯開男人的紗衣,任憑蠟油一滴滴落在敏感的胸部。俞霖的rutou被蠟油數(shù)度刺激,灼熱的溫度伴隨疼痛刺激得他一陣陣抽搐,乳尖又慢慢立起來,直到被白色的燭蠟封住,只能看到兩粒血紅的瑪瑙石。陰齊并不打算放過他,guntang的蠟油悉數(shù)落到他其他赤裸的肌膚。下腹鎖精環(huán)勒出的輪廓越來越大,俞霖臉上潮紅一片,絕頂?shù)目旄信c深刻的痛楚令他神智瀕臨崩潰。 “不...不要...嗯啊...不...不行...” “不行啊...“陰齊隔著布料彈了彈堅挺的性器:“本來孤王還想做個人情,讓你xiele。” 話音剛落,俞霖急促地喘息著,再也顧不得顏面,央求著:“不...不要,讓賤人射吧...啊...求求...求求了...賤人...要死了...” 陰齊笑笑,罕見地沒有再為難俞霖:“心口不一,欺君之罪可是要掉腦袋的。” 他摸出早就藏好的鑰匙,解放了俞霖。被壓抑太久,一道道白濁的液體急不可待地沖了出來,擴張的后xue痙攣般收縮這。俞霖興奮又虛弱地倒在地上,眼眶微濕無意識地撩撥著陰齊。 “覺得怎么樣?”陰齊邊說邊清理起俞霖身上已經(jīng)凝固的燭蠟。 俞霖心里竟不知怎的萌生出依賴的情愫,身體不可控制地貼緊了陰齊,搖搖頭:“還……還好。” 陰齊嫌棄似的推開他,說道:“孤王讓你做個燈架,你卻連安靜都不明白,現(xiàn)在還要孤王來服侍你。” 俞霖的身體突然僵住了,他瑟縮地注視著陰齊的越來越冷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