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騙喝春藥,囚禁被玩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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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處在某座輝煌的宮殿里,身上也只剩下最單薄的褻衣。偌大的居室內只有自己一人,他不由咬緊嘴唇,緊張地調動起自己對王宮的記憶。遺憾的是,陰齊自登基后便大興土木,宮中亭臺樓閣眾多,俞霖并不能分清自己身在何處。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身著暗色龍紋長袍,年輕,高大的身影向他逼近,俞霖偷偷握緊拳頭,僵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只看到來人向他越越近,英俊的臉龐上露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微笑:“俞大將軍,你就這么恨孤王嗎?” 俞霖冷哼一聲,道:“成王敗寇,命你拿去就是!你壞事做盡,我殺不了你,自有老天收你!” 俞霖的反應似在陰齊預料之內。他拍了拍手,很快鉆進來一個手持雕花托盤,佝僂的老太監。 一壺酒,兩盞杯。陰齊自顧自地滿上一杯,道:“來,孤王遂了你的愿。今日以后,我大陰王朝,再無俞霖大將軍。” 俞霖聽罷,苦澀地咳了一聲。陰齊最愛玩弄人心,折磨仇敵的手段,他大概猜到陰齊沒有將他斬首示眾,一方面是防人口舌,而另一方面大概是想好好欣賞自己瀕死前丑態百出的求饒姿態。 想到這里,俞霖心里發出鄙夷的聲音,陰齊啊陰齊,你還是低估了自己。既然有孤身行刺的膽量,又怎會沒有慷慨赴死的膽識?俞霖注視著陰齊美貌卻令人作嘔的臉龐,他接過酒杯,將杯中液體一飲而盡,又像期待毒酒的藥效立刻發揮一樣,抓過托盤上的酒壺,毫不猶豫地往喉嚨里灌了干凈。 “哈……好酒,唔……” 話音未畢,俞霖便倒在了床上。 陰齊眉頭一動,露出來復雜又玩味的表情,他大手一揮,將俞霖打橫抱在懷里,身后的老太監見狀轉動八仙桌上的茶壺,宮殿的臥榻竟分成兩半,顯出一道深不見底的密道。 “去門口守著,沒有孤王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 陰齊抱著雙目緊閉的俞霖,緩緩踏入幽暗的密室,在他身影消失后,分成兩半的臥榻再次合攏。 榆林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影影綽綽的燭光。昏暗的密室里,擺著一張木桌和椅子,桌上放著尋常的燭臺,旁邊則是筆墨紙硯。掛著他自言自語道:“我……死了……?” 俞霖活動身子,想觀察四周,卻只看到四面高高的黑墻,墻的一側放了幾個木柜,其余地方掛著各種難以分辨的古怪玩意。他心里有些后怕,想邁開步子湊近看,卻感覺像被什么束縛住,十分不便,而此時,他身上竟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鈴鐺聲。 這記響聲像離自己很近,但視線所及卻捕捉不到任何類似的物件,他隱隱有些害怕。不安地扭動了下身子,胸口卻傳來冰涼而堅硬的觸感。 這……這是! 俞霖難以置信地低頭看去,褻衣的綁帶被人解開了,雙手反剪在后,脖子連著胸部和手臂,繞著小指粗的紅色麻繩,連成了一件簡單的繩衣。只要他稍稍活動,脖子上的繩圈就會賜予他窒息的處罰,身上的繩結惡趣味地勾勒出他飽滿的胸部輪廓。小小的rutou上,掛著兩個銅制的鈴鐺,只要稍加活動便會發出響聲。鈴鐺上系著細細的紅線,順著紅線往下看去,褻褲被人褪到了小腿處,腳踝被戴上了特質的木伽,雙腿被迫打開,私密的部位一覽無余,甚至能發現上面被仔細纏了細細的紅線。 “俞將軍,真是好氣節,孤王佩服,佩服。” 身后令人惱怒發嘲諷再次驗證了俞霖的猜想。俞霖想破口大罵,但身體被限制的死死的,起伏的胸口訴說著他無聲的憤怒。 陰齊似乎很欣賞俞霖的表情,他從背后慢慢挪步到俞霖面前,仔細地欣賞起這件作品,一把抬起俞霖的下巴,曖昧地說道:“俞大將軍送了這么大的賀禮,這叫孤王如何是好?” 陰齊所言不假。他本打算用俞老將軍的兒子牽制住俞家和舊臣殘黨的行動。未想這個年輕人奇功顯著,本想安上個不輕不重的罪名,徹底借力拔掉俞家的兵權的計劃落了空,他只好忍氣吞聲繼續等待機會。 但這一切都因為俞霖的自投羅網改變了。陰齊昨夜籌謀一番,想了其他打算,他注視著俞霖不屈的臉龐,柔聲發問道:“既然你沒死,那孤王問一句,你知道剛才喝的,是什么酒嗎?” 他頓了頓,自問自答般揭曉了謎底:“俞大將軍,是孤王親自調配的媚藥啊。” 話音剛落,陰齊俊美的臉上便粘上了俘虜的唾沫。他看起來并不生氣,只用寬大的衣袖慢慢抹掉俞霖反抗的痕跡,直接伸手粗暴地揉捏著俞霖常年演兵練就的,飽滿的胸部。 夾在乳尖上的鈴鐺隨著陰齊的動作,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而這清脆的聲音此刻卻成為了催情的靡靡之音。 “殺了我!賤人!…啊……”俞霖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陰齊在自己胸部的侵略。而他只要一動,上半身束縛的麻繩就像故意設計一樣,立刻會往皮rou里再陷進一分,粗糙的質地摩擦著俞霖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痛苦中隱隱藏著一絲奇怪的快感。 陰齊似乎對俞霖的反應十分滿意,他嗤笑一聲,干脆揉捏起俞霖尚未開發,掛著鈴鐺的凸點。他把玩著俞霖淡褐色的乳尖,毫無節制地拉扯著,俞霖痛得放棄了掙扎,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淚水。 “痛……啊……啊!住手……不……不……哈……啊!” 俞霖毫無反抗之力地被陰齊把玩著胸部和rutou,陰齊的另一只手則在俞霖身上富有技巧地游走著。喝下去的媚藥在陰齊的刺激下逐漸發生了作用,俞霖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裸露的皮膚越來越燙,他想咬緊嘴唇躲避著欲望的侵襲,但這個動作卻被陰齊敏銳地看在眼里。 “俞大將軍,你被摸胸就有感覺了?”陰齊舔舐著俞霖的耳廓,羞辱著被藥效折磨的俘虜。 “不……殺了我……殺……哈……賤人!藥……啊……嗯嗯……”俞霖失聲否認著,干啞的聲音里帶著情色的味道。 陰齊的手指繼續在俞霖的rutou施力,他狡猾地在他堅實的胸部輕輕劃著圈圈。腫脹的rutou突然失去了愛撫,寂寞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只好抬起胸部湊近陰齊的手指,麻繩的束縛又緊了些,在俞霖的胸膛勒出淺淺的痕跡,俞霖不可遏制地晃動著身體,想借著麻繩摩挲著胸部,他求歡的姿態不斷牽動著紅繩鏈接的的下體,俞霖的欲望不可控制地膨脹了。他一邊晃動著胸部,一邊扭動著窄腰,幾乎要被雙重的快感侵襲得昏死過去。 “啊……嗚嗚……嗯,不……殺了……我……求……快……不,停……啊……給我,嗚嗚……” 陰齊注意到俞霖的癡態,譏諷道:“孤王真沒想到,俞大將軍和最下等的妓女一樣……” “啊……嗚嗚……不,不是的,啊……停!停,不!嗯嗯……”被說中了痛處,俞霖拼命否認著求饒。 陰齊竟順著俞霖的意思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故意往后退了一步,似笑非笑地觀察著半失理性的男人。俞霖喘著粗氣,胸口起伏間伴隨著鈴鐺不均勻的聲響,他的rutou又腫又硬,挺在他赤裸的胸前。陰齊舉起桌上的燭臺,照著俞霖紅腫的胸部,評論道:“俞大將軍,你自己看看。”俞霖聽了,臉上泛起一陣羞恥的潮紅。他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發出嗚咽的悲鳴。 “摸……摸摸……”俞霖低著頭,用幾不可聞的聲音懇求著。 “摸摸,我……啊……”俞霖可憐地從繩衣的束縛中尋求幾不可見的快感,迫切卻詞不達意地渴求著陰齊:“啊……要壞了……咳咳……” 他動作太大,脖子上的繩結立刻加緊了牽扯的力道,俞霖被拉扯得口水直流,但仍然不放棄地扭動起腰身。 在痛感的刺激下,他下體的欲望幾近與腹部平行,紅線將他溢滿汁液的玲口緊緊鎖著,隨時像要被撐壞一樣。陰齊知道差不多了,問道:“想射嗎?” “啊……要……要射……放……放開……摸,我……” 陰齊戲弄般撥弄著俞霖身上胡亂作響的鈴鐺,就是無視著他欲求不滿的乳尖:“都這么大了……” “嗯……嗯嗚!我……求求……”俞霖嘶啞著哀求:“給我……啊……嗚嗚……” “嗯?”陰齊玩性大發,纖長的手指玩轉起起鏈接著俞霖rutou的鈴鐺,他可憐的rutou隨之被擰成了一條線,俞霖脹大的胸口又痛又爽,討饒道:“快...不行了.....嗚嗚,啊……” “孤王啊,孤王這個賤人,怎么配得上俞大將軍?”陰齊不緊不慢地說著,身下被限制行動的男人胸脯的起伏卻越來越激烈。 “我……嗚……”俞霖在藥效的刺激下,再也不能忍耐,他拋棄了可憐的自尊,一心只乞求著陰齊施與自己快感:“賤人……不行……我是...我賤...啊!求求王上,啊……嗯嗯……賤人斗膽...求求王上……求王上...嗚……可憐...可憐賤人...嗯嗯,要壞了......嗚……哈……” 俞霖邊哭邊討饒,陰齊一口咬住俞霖幾乎腫成女人一樣的乳尖,在嘴里毫不留情地撕扯著,俞霖在疼痛中發出嗚咽的悲鳴。陰齊扯開俞霖鈴口上的束縛,白色的濁液不可控制地噴涌而出,飛濺在陰齊的龍袍上。 “啊啊……啊……嗯……嗚……”俞霖發情般晃動著窄腰,身體顫抖著反復射精,密室內回蕩著yin靡的鈴聲。釋放的快感讓他忽略了脖子上痛苦的枷鎖,他仰著頭,囈語著:“……啊……嗯嗯……嗚……哈!王……王上...” 陰齊揚手給了俞霖一耳光,剛剛跌落高潮的男人只覺得眼冒金星,幾乎昏死過去。 “賤人,你敢弄臟孤王的龍袍?!” 俞霖眼中閃過恐懼的神色,他知道陰齊喜怒無常的個性,嚇得幾乎要跪下來,可無奈身體上下被牽制得死死的,只好小雞啄米般點頭求饒。 “饒了……饒了賤人,賤人錯了……求求王上……”話音未落,陰齊又襲擊了俞霖脆弱的下體,可憐的男人條件反射地彎了腰,修長的脖頸被繩套勒住,喉嚨里發出陣陣窒息的咳嗽聲。 俞霖痛苦的反應滿足不了陰齊心中的期待,他故意扯開早就失去遮蔽意義的褻衣,判決道:“不罰你,叫孤王顏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