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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屋中有畫在線閱讀 - 第一章 真人尋仇(走劇情/微h/鞭打)

第一章 真人尋仇(走劇情/微h/鞭打)

    晨悅看著屏幕上香艷誘人的姿勢,握緊了電容筆,這是他構(gòu)的圖。他畫了一張側(cè)面的圖,一個肩寬腰窄大長腿的男人赤身裸體的跪趴在那兒,絲絲線條劃過,幾筆就勾勒出身上流暢的肌rou線條。晨悅又新建了一個圖層,畫了袋液體,準(zhǔn)備涂成淡黃色,袋子連著細(xì)細(xì)的管隱沒在臀線處。這個管道一看就知道通向哪兒。

    這個角度可看不到身后的風(fēng)景,他想,干脆一會再畫個后視圖好了。

    晨悅惡趣味的在液體上批了注——姜汁。畫上的人臉?biāo)剖琴N著皮鞋望著屏幕外,但本該是眼眉鼻口的位置被晨悅寫了個大大的“臉”在上頭。

    晨悅望著這圖出了神,一時半會不知道畫個怎樣勾人臉才配得上這香艷的姿勢。

    又廢了幾張草稿,晨悅想的心煩,索性丟了筆拿著手機(jī)刷消息。

    這年代也不知怎得,總有一群如狼似虎的姑娘喜歡兩個大男人貼在一起。越是口味重的,她們越是嚎的開心。

    晨悅的小號上粉絲基本都是嗷嗷待哺,狼嚎要吃rou的姑娘們,不為別的,晨悅隔三差五就在個人主頁上丟些香艷的情景圖,自己還會批注點(diǎn)惡趣味的點(diǎn)子。姑娘們吃的那叫個開心,這是什么神仙大大,更新又快內(nèi)容又艷,都自發(fā)的擁護(hù)給rou吃的大大,給他套了個名頭,都喊他“幼兒園園長”。

    此時這位晨園長靠在電腦椅上,盯著熱搜,被勾了魂。以至于忽略了熱搜的內(nèi)容。

    只想著這臉,這肩,這腰,這腿,簡直就是老天爺送給人間的尤物。

    圖片上這男人側(cè)著臉,許是燈光的原因,墨色的頭發(fā)在眼眉上投了一片陰影,叫人看的不大真切,但依舊看得清那細(xì)長又略微上挑的丹鳳眼下有一個小小的淚痣,跟索命的妖孽樣,挺鼻薄唇,勾人。哪怕沒有直視鏡頭,晨悅也能想像他周身凌冽的氣質(zhì)。

    啊,這種男人,壓在胯下不知是什么感想。一定很讓人興奮吧。

    晨悅小小的意yin了一下,于是他的香艷畫從此都有了臉。

    ......

    莫天舒剛開完會倚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手機(jī)震動了一下,在空曠的辦公室震的格外響亮。第一聲震動像是前奏一般,緊接著就“嗡嗡”的響個沒完。男人伸手捏了捏眉頭,隨手靜了音,敢這么打攪自己的只有自己的親meimei了。

    他看到莫可欣發(fā)了一連串的圖片。都是圖,還附了一個文件,倒是只有一句話,莫可欣說,

    “哥,你多久成了別人的奴,分享分享啊”

    挑了挑眉,什么情況?

    莫天舒隨便點(diǎn)開一張大圖。看著這畫,用色不多,赤身裸體的,姿勢香艷,只是這臉明晃晃的,怎么看都是自己。這顆淚痣作者觀察的仔細(xì),眼尾掃了紅,那痣若有若無,勾人的緊。呵,可真是活色生香,秀色可餐。

    男人隨手翻看著莫可欣發(fā)來的圖片,每一張都極其露骨yin靡,每一張都是自己,畫的像是作者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的寫實(shí)。有些甚至還有詳細(xì)設(shè)定的批注。

    莫天舒盯著那“姜汁”二字玩味的勾起了嘴角,哪個膽大包天的畜生敢這樣意yin自己。

    莫天舒翻著文件,晨悅,24歲。照片上的青年勾著桃花眼對著鏡頭淺淺的笑,皮膚白皙,光是照片就看著好看極了,干干凈凈的像個剛畢業(yè)未涉世的大學(xué)生。

    頭一次成為主角的莫天舒覺得很有意思,倒也不生氣,只是森森的想,許久沒見的血腥了,長了這么好看的臉,剁了他的手拿去喂狗哭的一定很好看。

    晨悅是被疼醒的,脖子上又酸又疼,眼睛也被蒙著,睜眼閉眼都是漫無邊際的黑暗。手腳都動不了,細(xì)白的手腕蹭著粗糙的麻繩,傳來陣陣刺痛。

    麻繩纏的相當(dāng)用力。捆得久了,晨悅感覺到血液都流的不太通暢。他現(xiàn)在就是真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

    自己應(yīng)該是被敲暈了輕輕的動一下脖子就會扯著肌rou,疼得他齜牙咧嘴的喘氣。

    被綁架了嗎,晨悅索性平躺在地上猜想自己是遇到了情節(jié),一時半又會想不到自己被綁架的理由。

    就在晨悅腦子里都要編出一段綁匪大戲后,門口終于傳來了一點(diǎn)動靜。他尋思著是來人了,還沒來得及開口認(rèn)慫,就聽到一個聲音不緊不慢,帶著一絲輕佻“先別說話,我問什么,你答什么。”

    晨悅感覺到那人走近他,來不及辨別那人的位置,衣領(lǐng)一緊,竟是被提的仰面坐了起來,腿上被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無師自通的收了兩條長腿,歪歪扭扭的在地上跪著。

    眼睛上蒙著的布終于被扯了,長時間處在黑暗中的視線見了光,晨悅瞇了瞇眼睛,這才抬頭看向了自己正前方坐在椅子上男人。

    他翹著二郎腿,一只手撐著頭,一只手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一把短柄的刀。刀劍鋒利,在燈光下熠熠的閃著冷光。晨悅愣住了,認(rèn)出了這是最近自己筆下的主角。

    草,是真人來尋仇了,晨悅在心里喃喃,這人比照片還好看。

    要是手里沒刀的話。

    晨悅看他的指尖虛虛的劃過刀刃,視線跟著手指順著刀刃游走,不覺得那把看著短小的刀是水果刀。水果刀也怪嚇人的。就聽著坐著的那個男人輕輕松松的威脅道,

    “我要是聽著了不想聽的話,”莫天舒手腕一動,刀唰的一下,釘在了晨悅跪著的膝蓋前,“說一句,我就剁了你的手拿去喂狗。”

    “明白了?”

    晨悅張了張口,似是好半天才消化掉那句“剁了喂狗”,才從嗓子里擠出一句“是。”

    他在地上跪的緊張,視線都集中在自己眼前的刀上,晨悅不是什么硬漢,赤裸裸的威脅擺在眼前只有認(rèn)慫的份。手腳都被束縛的難受,這是專門用來捆囚犯的綁法,

    晨悅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不通暢,身前的男人幽幽的打量著他,那視線就跟帶刺一樣盯的晨悅毛骨悚然。上頭的不開口,晨悅只得跪著,跪了一會覺得腳都麻了,正在準(zhǔn)備偷偷扭一下腳的時候,莫天舒終于開口了——

    “我這人還是很好說話的,你把你畫的那下賤的東西都改成你自己,我們這筆賬就一筆勾銷了。”

    晨悅直覺這事沒這么簡單,吊著一口氣還沒咽下去,他就聽到那人帶著惡劣的玩味,笑著跟他說,“先自己受一遍,印象深刻了,才畫的逼真。”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男人突然離得極近,拔走了插在地上的刀,晨悅還沒應(yīng)聲,看他的動作以為是準(zhǔn)備殺人滅口了,慌亂的連聲叫到,“是,是,我明白了,我......”

    身上的繩索幾下被割斷了。晨悅得以舒展的手腳,又被貼在唇上冰冰涼的刀身嚇得禁了言。刀身貼著他的唇,刀尖虛虛的指著他的鼻子。

    “脫衣服。”莫天舒收了刀,去房間的一邊取了東西,晨悅借著脫衣服的時間略略活動了手腳,干干脆脆的脫了內(nèi)褲,一絲不掛的跪好,姿勢標(biāo)準(zhǔn)。基本的規(guī)矩還是懂的。

    雖然他對SM的了解僅限于紙上談兵,他喜歡畫些受盡折磨的rou體來滿足自己yin靡的欲望。

    這個房間兩面墻掛的都是的皮鞭和柜子,晨悅目光觸及那鞭子又快速挪開了眼,現(xiàn)在以受虐者的身份跪在這看這滿墻的皮鞭還是有點(diǎn)辣眼睛。皮椅和小茶幾后面的墻空著,不知道是拿來做什么的。

    肯定是什么yin蕩下賤的作用。

    晨悅訕訕的收回了目光,老老實(shí)實(shí)得垂下視線,雙手握在身后,挺胸收腹,膝蓋磕在瓷磚上又硬又冷。看著莫天舒拿著皮鞭和一個黑色的盒子回來,晨悅猜不到里面是什么,直覺有些不妙。

    莫天舒把盒子放在小茶幾上,又握著鞭子繞道他的背后,晨悅看不見他,只能靠聽覺去猜測他的位置,不知男人會從哪處開始發(fā)難,緊張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晨悅還沒做好準(zhǔn)備,腰上就不輕不重的挨了一鞭子,“嗯...啊”從來沒挨過打的人小小呻吟了一下,又立馬自己收了音,只覺得皮鞭的主人沒有用力,聽起來很響,氣勢十足,咬在身上卻沒那么難以忍受。

    身上的肌rou都繃緊了,猜測著第二鞭會從哪個方向落下。第二鞭遲遲沒有落下。就在晨悅?cè)滩蛔∠肱ゎ^去看的時候,莫天舒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fā)逼得他抬起頭來,低低的警告他:“不要試圖去猜想我要干什么。”

    溫?zé)岬臍庀①N著晨悅耳朵,貼的近了沒太聽清莫天舒說了什么。晨悅只覺得一股瘙癢直沖下腹,原本粉嫩的yinjing略微充了血,顫顫巍巍的抬了點(diǎn)頭。莫天舒自然是沒錯過他身體的反應(yīng),低低的笑了聲,罵了一句

    “賤狗。”

    晨悅聽得不太真切,身后莫天舒松開了他,按了什么東西,眼前一閃,就看著前面的墻被投影了下賤的東西。

    是他自己畫的,畫上的人還是莫天舒。晨悅只畫了側(cè)面,墻上投影的男人跪在地上,rutou上夾著夾子,手向上拉扯,漏出胸膛和背后粗細(xì)深淺不一的鞭痕。嘴里塞著口球,從這個角度能看到y(tǒng)injing腫大著,小孔上趟著水兒,又被一個深色的yinjing環(huán)扣上。最可恨的是自己的字跡——塞個按摩棒。

    “今天念你第一次,我們就講講規(guī)矩。”莫天舒按下按鈕,從房頂上垂下幾根鎖鏈,就著晨悅跪著的姿勢在手腕綁了個活結(jié),穿過鎖鏈,將人吊了起來。晨悅被迫向上展開雙手,膝蓋堪堪抵在地面上,這姿勢逼得他胸更挺了,圓潤的屁股也向后翹著。

    沒待晨悅習(xí)慣,莫天舒兀地落下一鞭,力道沒有留手,鞭子吻上白皙的皮膚,一道紅痕從肩頭一直拉扯到另一側(cè)的臀上。

    “啊啊...”晨悅只覺得細(xì)密的疼痛淹沒了他,幾乎是一時間就扭動了起來,嗓子發(fā)出無意義的音節(jié),太疼了,就像用鋼針同時的碾穿了皮膚,火辣辣的燒著疼。原本還抬頭的弟弟瞬間就焉了下去。

    還沒等他緩過這一鞭,幾乎是貼著上一道印子又落下一鞭,力道沒有上一鞭重,可壓在同一道印子幾乎是把晨悅逼出了帶著哭聲的呻吟。表皮包裹著被抽腫的嫩rou,鼓了起來翻了紅,卻沒有見血。

    “唔......嗯,”晨悅覺得皮膚像是炸開了來,鞭子打在身上轉(zhuǎn)成綿密的鈍痛,囫圇的疼成一片,蔥白的指尖攥著鎖鏈發(fā)出清脆的撞響,身體上下都繃緊了,視線開始游蕩。

    莫天舒扯著他的頭發(fā)讓他的視線定在自己的畫上,他說:“什么時候和畫上一樣了,什么時候放過你。”

    晨悅后知后覺的明白了男人說的“先自己受一遍。”是有多么的難捱,第一張還沒開始就這么難熬了,他走馬觀花樣的回憶了一下最近畫了些什么,一時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