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紅色蓋頭(昏迷玩弄/車震/迷j)
溫予卿整個人毫無動靜,只留綿長的呼吸證明他只是陷入一場酣睡而非死去,他此刻溫順聽話,隨唐默擺弄。 他滿臉淚痕,看著有些可憐,剛剛的窒息和掙扎導致他雙唇微啟,小舌含在其中半露不露,配上紅潤的面容和裝束,溫予卿像個純情的少女陷入一場迷亂的夢境。唐默難得見到對方如此嬌憨的姿態,心中愛戀更甚——他今日又發掘了不一樣的溫予卿。 唐默特別喜歡溫予卿今天的發型,襯得對方非常溫婉,他不想破壞掉,所以只是簡單把亂發理順,從對方口中把被津液濡濕的碎發撥攏起來別到耳后,又把辮子重新搭到對方肩上。他摸了摸對方脖子上的絲巾,皺了皺眉——他不太滿意這種觸感,覺得破壞了原本脖子優美流暢的線條,還遮擋了自己特別喜歡玩弄的喉結,干脆一抬手解掉,隨便往前座一扔,然后向外挪開自己的身體,讓愛人靠著自己慢慢向后倒去。 溫予卿的左手再次滑下座椅,軟軟的垂直耷拉著,指尖因為重力舒展著。他的雙腿沒辦法完全伸直,只能斜架在后座上,軟綿的雙腿隨意擺放,對方身上的長裙已經掙扎到大腿的位置,似乎再往上一點能看到更為美麗的春景。唐默欣賞著對方這樣玉體橫陳,仿佛陷落在無邊花海中安睡的睡美人,禁不住又一次贊嘆自家愛人的顏值和身材。 “親愛的,今天你實在是太漂亮了。” “有機會的話,以后再穿一次這樣擺給我看好不好?” 唐默這樣說著,抬手撫摸著對方粉嫩的臉頰。 對方今日的面容有些許不同,唐默仔細觀察之后發現對方修了眉毛,原來溫予卿的眉毛線條還是硬挺的,現在修飾了一下,變得柔和細膩了不少,嘴上殘留著些許唇彩,大部分在都掙扎時被毛巾蹭掉了,還有些淺淡的暈在唇周,仿佛是被用力蹂躪親紅了似的。 溫予卿的頭現在安放在唐默的大腿上,他端詳夠愛人的睡顏后,發現自己身下的沖動比剛才厲害些,性器挺立鼓起的大包正好頂在愛人的耳后。不過他倒并不著急為自己紓解,而是繼續玩弄著溫予卿綿軟如面條的身體。 他夠到溫予卿的右手,將它抬起拉高,舉到自己身前,對方這只畫畫的手指修長有力,骨節分明,膚色白皙,指尖卻帶著淺粉,讓唐默把玩不已。唐默親吻著對方無力的手指,放在自己手中好似一朵綻放的花朵,他輕輕搖了搖,看著這只手隨著自己的動作無力擺動,絲毫沒有身體主人自己的意識。 唐默接著將這只手臂向上方舉,擺出一個挽留的手勢,他看了看對方因為自己抬起胳膊而微微上抬的上身,把自己的右手和對方右手十指緊扣,左手則放在了對方的額頭上,溫柔地對昏迷著的溫予卿說: “親愛的,你知道么,咱們剛剛認識的時候,你就是這種姿態追逐我的。現在,我已經是你的了。” 唐默說完笑了一聲自己的有感而發,在一起這么久突然今天情緒起來說了這種酸話,還好溫予卿昏著聽不到,不然可有些丟人。 他又吻了一下這只白皙的手,然后直接放開,溫予卿的上身和右臂立刻垂直跌落。由于角度問題,這只手臂并未自然回落到原來的位置,而是彎折著落在溫予卿的右耳邊。唐默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像清宮戲里妃嬪行禮,又兼之今天對方女裝打扮,便說: “皇后有禮,平身吧。” 唐默說著自己先笑了,他發現每次對方睡著之后自己隨便玩弄時,他總是腦洞笑聲不斷,自娛自樂得開心。于是他一邊繼續自己的角色扮演,一邊玩了一會兒對方的喉結,又去捏捏對方右大臂下的一點小軟rou——那里長著一顆小黑痣。 這個地方足夠隱蔽,溫予卿自己都看不到,而唐默雖然知道,但擺弄對方時也很少會特意照顧這里。今天這個姿勢,寬松的袖子堆在肩頭,倒是把這顆痣顯露了出來,可能是本身位置就帶著情色的味道,這顆痣襯得溫予卿今日格外勾人。 唐默覺得自己該進入正題了,起身將對方的頭部安置在座椅上,再把對方的右手手背蓋在他自己的眼睛額頭上,只剩鼻子嘴巴露在外面。唐默自己則換另一邊上車,開始擺弄溫予卿這一雙長腿。 裙子早就掀到膝蓋以上,在后座椅上散亂鋪開,讓唐默想到里的瑪麗蓮·夢露那張經典被風吹起裙擺的劇照,不過他的予卿不是熱情的美國小甜心那款,而是恬淡的東方美人,動作也并不相同,無知無覺橫躺在座椅上的愛人帶著一種純粹的天然,這樣的他配上紅裙倒是正正好,如果真的cos瑪麗蓮·夢露的白裙,反而太過寡淡了。 雖然效果應該也會很好,只是可能自己就舍不得干他了,唐默在心里默默補充了一句。 唐默先把溫予卿腳上的涼鞋脫下來放到一邊,然后抬起對方的右腿,將那條又長又白的腿別到了后座椅背上,這樣溫予卿的雙腿徹底被分開,無法大幅度移動。 然后唐默將裙擺又往上撥了撥,將裙子完全推到溫予卿的腰部,露出對方的純白內褲——他本身穿的就是長裙,師姐也沒有給溫予卿安全褲,所以對方的隱私部位只包在這一小塊布料里。 唐默動手將內褲往下褪了些許,果不其然看到了沾滿白濁液體的性器,軟趴趴搭在腿間——溫予卿在徹底昏迷的那一刻射了。 看來,這樣強制性的情趣,喜歡的不只他一個啊,唐默感覺他又多挖掘出了一個甚至連愛人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的小癖好,美滋滋地動手脫對方的內褲。 他抬起對方的左腿褪掉內褲一邊,另一邊則往右小腿上隨便撥了撥,讓它隨便掛在腿上,不礙事就行。然后唐默直接放開抓在手里的左腿,“咚”的一聲,溫予卿的腳直接砸在車廂底部,顫顫巍巍晃悠了幾下,然后重歸平靜。 唐默從后車廂摸出一管潤滑劑,給溫予卿的后xue做潤滑。對方的xiaoxue因為剛剛的高潮有些濕潤,他探了兩根手指進去來回潤滑,把溫予卿的屁股搞得水光淋漓,而那個xiaoxue也不由自主跟隨著那兩根手指一張一縮,隱約露出里面粉紅的腸rou。 他覺得差不多了,解開自己的皮帶,掏出硬了半天的roubang,對著這幅yin靡美人圖擼了一會兒,然后帶好安全套,對準對方的xue口,把自己的roubang送了進去。 溫予卿的后xue仍然是熟悉的感覺,唐默的性器一進去就受到xiaoxue熱情的歡迎,興奮地收縮蠕動著,唐默調整好姿勢,找準地方開始動作。 一時間車內只剩激烈的rou體啪啪聲和唐默粗重的呼吸聲。 溫予卿無知無覺,任由對方在自己后xue大力抽送,但他后xue收縮的反應以及前端性器的再次挺立說明他的身體也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再次泛起情欲,然而無力的身軀只能被動接受唐默給予的所有刺激。 溫予卿的上半身隨著唐默的節奏晃動著,垂落的左手臂時不時觸碰到車底,而蓋在額頭眼睛上的右手也仿佛不倒翁一般來回搖擺。他的嘴巴被動地一張一合,間或聽到一兩聲牙齒磕碰到的聲音,口中的津液被擠了一些出來,順著溫予卿的嘴角慢慢滑下。 整體看上去,仿佛溫予卿被唐默干得受不了了,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忍耐的樣子,再配上下半身雙腿大張,內褲掛在右腿上的場景,看著分外yin靡色情。 唐默非常滿意自己今日的作品,性器有感于這種情緒,又硬了三分。他九淺一深緩緩研磨著對方的敏感部位,看著對方的性器被逼出了清液,硬邦邦地直立著。 他用手照顧著對方的性器,把控著整場性愛的節奏,在感覺二人要到了的時候,唐默突然靈光一閃,松開手里的roubang,把堆在溫予卿腰部的裙擺大力掀起,蓋住了包括對方頭臉在內的上半身。 裙擺仿佛一塊大紅蓋頭,飄揚著慢慢遮擋住溫予卿的頭臉,讓唐默看不到對方的上半身,而只剩一雙白皙無力的大腿和供他cao弄的屁股。那一刻,唐默腦子里仿佛閃過了很多奇妙的想法,他突然覺得這樣看不到對方的臉紓解,仿佛像個變態在jianyin一具無名艷尸,他被眼前的場景所震撼,忍不住雙手把住溫予卿的腰臀,確認對方溫熱的觸感。 唐默有所感似的發了瘋一般大力抽送,看著溫予卿的身體無知無覺地跟著自己抽插的節奏劇烈搖晃,很快,唐默感覺到自己眼前白光一片,就這么高潮射精了。 溫予卿被唐默的高潮猛得一激,后xue猛烈收縮,那roubang狠狠碾過了他的敏感點,讓他也在無知無覺中再次登上高潮——那性器大量噴射出jingye,星星點點噴濺到了兩人的衣服和后座椅上,尤其是那紅色布料上的點點白色,看起來像是在紅色錦緞上點染了幾枝白梅。 唐默退出溫予卿的后xue,處理好安全套,又拿濕巾清理座椅、兩人衣物和身體上的jingye,然后放下愛人的右腿,脫掉掛在腿上的內褲,簡單收拾了一下。 唐默看著愛人被裙子蓋住上半身,只露下面的腰臀與雙腿的色情場景,像拆禮物似的慢慢揭下了蓋在頭上的紅色布料。 唐默懷著掀新娘蓋頭一樣的心態去看埋在裙子下的愛人,對方的右手早已從額頭上滑下,擺到了頭部上方,溫予卿面帶春情,合目昏厥,眼睛縫隙露出一絲白色;雙唇則被cao到緊閉,但唇周和下巴卻滿是水光——唐默每次看到自己把昏迷的愛人干成這種迷亂的樣子都覺得成就和滿足感爆棚。 他好喜歡這樣的溫予卿,無知無覺,卻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給了自己,不論他是體面,還是yin亂,全部由唐默主導——他們二人,就是天生一對。 溫予卿醒來時,自己已經被安放在客廳的沙發上了,身上依舊穿著那條紅裙。 唐默一直觀察著對方的狀態,看到對方醒了,遞給他一杯水:“渴了么?” 溫予卿動了動,覺得自己的大腿根部被拉扯得有點酸,他們今天玩得有點粗暴,現在他即使醒了也覺得渾身發軟,他點點頭,接過水一口喝干。 唐默看著對方豪邁的氣勢,一下子破壞掉了剛剛昏迷時的柔婉,禁不住笑出聲。 溫予卿有些奇怪:“你笑什么?” 唐默搖搖頭:“我笑咱們兩個終于洞房花燭了。” 溫予卿更加不解,他倆早滾床單千八百回了,怎么可能才洞房花燭。 唐默和他解釋:“你這一身紅裙,難道不像紅嫁衣么?我剛剛掀了你的蓋頭,今天你是我的新娘。” 溫予卿徹底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了,不過種情況在他之前醒來時也偶有發生,也許是他在昏迷時,對方的又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吧。 溫予卿嘆氣,雖然自己才是那個從事藝術的,但愛人充滿藝術性的想象比他還豐富,有時候都能給自己帶來創作上的靈感。 在這方面,他們二人簡直絕配。 他這樣想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拉伸自己的酸澀的腰部,然后扭頭問對方:“晚上想吃什么?我先去換衣服,然后給你做。” 唐默不假思索:“什么都行,不過我今天要喝一點,你陪我么?” 他說著做了一個喝交杯酒的動作。 溫予卿明白了,對方今天拿的是古代搶親劇本,先粗暴迷暈他,又要和他成親。 他無奈于唐默突如其來的戲精,咬牙說了一句: “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