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里一點都不干
“你怎么證明?” 陳年懶懶散散的開口問道。 任涵摟著她的背把人從身上輕輕放到自己身邊 ,自己躺好,瞇著眼摸到陳年的手。 陳年的手掌被他翻到下面,她知道他一定會把自己的手心扣在他的胸上,讓自己感受著他的心跳,然后被告訴說是真心。 他的確握著她的手腕往上拉,卻不是摸心,而是放到了臉側,嘴唇淡淡地觸了一下她的手心,短暫的停留過后拉著她直奔下面。 和剛才的舉動比起來,現在簡直顯得他人面獸心! 軟軟的yinjing上還殘存大量余溫,滑膩膩的體液也尚未風干。 他將她的五指合攏握住自己,又叛逆又正經地帶著她一起摩挲著,說道:“命根子交給你,說話不算話就……” “就什么?”陳年得意洋洋道,她倒要看看,男人視為生命的家伙,會不會被用來發毒誓。 任涵一只胳膊伸到陳年脖子下面,手腕扶著她的肩膀輕輕一帶就把人卷進了懷里。 湊到她耳邊說:“就讓你把它坐斷。” “想得美!” 陳年抽回手,把手心濕濕的東西抹在他攬著自己的手臂上,安心了,翻個身背過去。 任涵也很自然的貼上了她的背,環抱著她閉上了眼。 誰都沒力氣再去清理,夾雜著體液暖香和酒精味的空氣第二天早上才散干凈。 任涵半夜里發消息給合伙人,說明天上午不去公司了,應酬推到下午。 本來想著能抱著陳年睡個大懶覺,因為陳年上午也沒工作,誰想他一醒摸了個空,身旁的位置連余溫都沒了。 下床去找陳年,見她披著一條黑白水墨紋的毛呢毯子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腦,和她打了個招呼后任涵就自覺的去洗漱做飯。 陳年叫住洗完漱發尖還濕著的任涵,“別做飯了,我買了包子豆漿,在微波爐里。” 任涵“嚯”地驚嘆一聲,半分鐘后咬著個包子出來。 “我吃過了。”陳年擺擺手拒絕包子,微微挺了挺腰,靠在沙發靠背上,安靜的看他一口一個包子。 那么大的地方他不坐,偏偏要和陳年擠在一起,胳膊肘緊貼著胳膊肘。 “忙什么呢一大早的。” 陳年把屏幕給他看:“改合同。” 任涵對她的工作沒有窺探欲,一口吸干了一杯豆漿,放下杯子,騰出來的胳膊強勢地攬過陳年的肩膀,順便細心的扶了一下她腿上差點歪倒的電腦。 “你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嗎?” 陳年努力繃著笑,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頭。 “胡說。”任涵把她的電腦拿到旁邊,手伸進她的膝蓋窩,直接把人端到了腿上,“你明明記得。” 他說的時候眼里還有一分的不確定,不知道是擔心陳年不認帳,還是擔心她真的不記得。 直到陳年抿嘴微微點頭,他的那一分擔憂茶才消失。 “冷不冷啊?要不要我去開空調?”任涵摩挲著陳年的胳膊問道。 “不冷,昨天晚上空調開得我嗓子疼,太干了。” “那回頭給買個加濕器回來。” 陳年拉了拉滑下肩膀的毛毯,玩笑道:“房東可不報銷哦。” 任涵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趁機溜到了陳年的胳膊下面。 陳年突然夾了一下胳膊,上身倏的一下挺直了。 但沒過多久,陳年挺直的腰軟了下來,整個人懶懶散散的窩在了任涵的懷里。 微微張開的雙腿中間,一只手漸漸探了進去…… “你這里倒是一點都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