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吃鮑魚
謝承安一口吞下整枚鮮美的鮑魚,喉嚨里低低的應了一聲。 “一會兒……楊總、楊總要來……” 謝承安舌面緩慢刮過,陳年爽得直打哆嗦,雙腿向內(nèi)夾,雙手緊緊抓住了椅子扶手。 “他也要來吃?”謝承安抬起頭,疑惑的問道。 陳年望著門的方向,警惕的看著那邊,說:“他對吃不感興趣。”接著隱隱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說:“他只愛錢。” 謝承安若有所指:“你怎么知道他不愛呢?”說完把陳年的雙腿向兩邊一扒,頭埋下去之前說了句“不管他”。 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才會讓一向表面寵溺內(nèi)里寸步不讓的謝承安主動示好求和? 陳年百思不得其解。 神游不過幾秒鐘,陳年就被強硬地拉回現(xiàn)實。 “嗯!啊——” 謝承安的舌頭……鉆進去了…… 陳年渾身癢起來了,一股燥熱騰地一下蔓延到耳根,她腰掙扎得厲害,拄著扶手的胳膊也使勁將自己推離原位,和他拉開距離。 一時間忘了自己受傷的手腕。 隨即,陳年痛得尖叫了一聲。 誰知這聲痛呼把唐川招了過來,他幾乎立刻闖了進來。 時間靜止了一般。 陳年張開的嘴還沒來得及閉上,雙腿搭在扶手上大開著,裙子掀到腰上,腿間一顆黑乎乎的腦袋還在動著…… 這幅畫面被唐川盡收眼底。 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了,從他進來到他關門出去,全程陳年都保持著同一個表情,來不及切換,甚至連他的反應都沒來得及看。 可能他以為自己出什么意外了才這么急著進來,想到這兒,陳年心里五味雜陳。 熱潮退了大半。 謝承安也后知后覺的起了身。 “都怪你!”陳年趕緊拉下裙子蓋住他剛離開的部位,“你好好在桌子下面就不會被看到了。”非要把椅子往外推,讓人看了個遍。 “唐川?”謝承安舔舔嘴唇,把她的椅子拽向自己。 陳年嗯哼一聲。 “那正好,你所有的同事都知道了。” 陳年:??? “你當他們是傻子看不出來嗎?” 陳年還真的沒想到會被全公司都知道和一個老總有一腿,搞不好他們以為自己被他包養(yǎng)了。 另外一半熱潮徹底散干凈,陳年從屁股下面扯出內(nèi)褲,曲起腿從腳腕套上來。站起來往腰上提的時候椅子被謝承安搶了過去,人也是。 坐在謝承安腿上,陳年墊著腳都不敢用力。 “才多久沒上床就陌生了?”他摟著陳年的腰往大腿根的方向抱了抱,讓她安心坐好,低下頭,趴在陳年頸窩里低聲說了句話。 剛剛放松下來踏實坐他腿上的陳年聽完耳邊的呢喃又緊繃了起來。 震驚程度比親耳聽到他說對不起更甚。 陳年勉強地扯了扯嘴角,硬生生微笑道:“你、開什么玩笑呢?” 謝承安幫她提好穿到一半的內(nèi)褲,拉著皮筋彈了一下,然后托著她的腰把人舉起來,他從椅子上下來,把她放回去。 “你好好考慮考慮,權衡利弊,隨便什么時候給我消息。” 說完走了,清風吹過,不留痕跡。 有什么利弊好權衡的,凡是長了腦子的都知道這是一樁百利無害的買賣。 之后楊邵來了,打斷了陳年的思索。 楊邵好像特別看不上陳年平時的露個肩露個腰的衣服,拎了一大包的衣服叫她把那些短得什么都遮不住的衣服收起來。 “我又不是不分場合瞎穿。”陳年一邊飛著白眼,一邊翻他帶來的衣服,一水的職業(yè)裝,陳年撇撇嘴,抽出一條黑裙子,問他:“所以晚上要去參加葬禮嗎?” 楊邵已經(jīng)對她隨時冒出來的嘲諷免疫了,他直接忽略,“去我家,穿的得體點。” 別的男人說“去我家”都帶著隱晦的意味,而楊邵說的時候完全不會讓人聯(lián)想到私密的事。確實也不是。 陳年將他家默認為“黑色交易”的窩點,和常規(guī)的黑色交易不同,貨物是口頭承諾,貨幣是魚水之歡。 早晚被他連累,在月黑風高的時候抱頭蹲在墻角被人帶上車。 黑裙子沒塞回去,其他的也照單全收,拎著包去里面換了衣服,還把換下來的衣服拿出來,遞給楊邵,意有所指的說:“這個應該也能派上用場吧。” 楊邵強忍著沒一巴掌拍掉那些簡陋的布料。 她分明知道今晚那些小藝人會輕裝上場。 好在她笑嘻嘻的收了回去。 “晚上見吧楊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