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道里的藥味
陳年嘟囔著,躺下,讓憨憨窩在她肚子上,她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它,另一只手拿出手機看新消息。 看到沈元前前后后發了不少消息,在國外換卡了沒看到,現在看就他發得多。教練和幾個沒備注的男人也發過幾次,都是沒事要找她閑聊的,陳年直接劃掉找主要信息。 楊邵楊總只有昨天給她發過消息,問她回來的時間。 陳年回了條明天。 發完后等了幾分鐘他都沒回,陳年就關了手機。 今晚她要好好睡個覺。 正好陳譯遠洗完澡出來了。 陳年看他裸著半身時還有種小孩見了大人的窘迫感,她翻過身去背對著陳譯遠,用一種很別扭的姿勢抱著貓。 陳譯遠把浴巾解下來丟在一邊,伸手把陳年的貓拍了下去。 憨憨沒眼力見,還向后退兩步打算助跑跳上來,被陳譯遠一抖被子擋了回去,貓喪氣地喵嗚一聲,邁著貓步高傲的走了。 陳譯遠知道陳年的喜好,上床之前還特意把燈關了,只留一個暗暗的橘色床頭燈。 他一進被子就沒了那股唬人的長輩樣,毛頭小子一樣在她身上親親摸摸。 “小叔……”陳年支支吾吾,半抵抗著,拽著自己的上衣想叫停他。 陳譯遠的手從她后腰伸了進去,側著身子把陳年壓在胸膛上,頭埋下去和手在她乳峰上匯合。 他握著一團軟rou,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怎么洗了澡還有藥味,嗯?”他在她身上探測器一樣左聞聞右聞聞,陳年都插不進話去,被他擺弄著翻來翻去。 陳年一個不注意,他的手鉆進了褲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向她的腿心。 陳年絞著腿,掙扎著。 陳譯遠翻身壓到了她上面,低聲叫她別動。 感覺到身下老實了后他的手指慢慢的鉆進內褲邊,再溫柔的探向rou瓣聚集處,以此同時,他另一只手撩開了陳年的上衣,整顆頭都扎在她胸前,撩人的品嘗著她的味道。 陳年渾身發麻,乳尖倏地挺了起來。 他指頭抵在她xue口,手指干澀,她也干著,于是他進去得十分小心。 陳年蹙眉嗯了一聲,他才進去一個指節的手抽了出來。 “果然是這兒的藥味。”他聞過之后抬起頭看向陳年。 顯然陳年沒有解釋的打算,腦袋一歪,要殺要剮都隨意。 陳譯遠又趴回她胸前,臉頰蹭著她硬邦邦的rutou,手掌胳膊在她腰側滑動著。 “我看看?” 陳年搖頭,“別看。” 蹭夠了他就從她身上下去了,緊挨著她躺下,張開手臂讓她躺上來,她上來后胳膊一卷把人攬在懷里,掖掖她背后的被子。 陳年在被子里抱住他,伸過去環抱的胳膊忽然轉了向,向他下面伸去。 還沒到達腹地就被陳譯遠捉住了,他握著她的手腕拉到它原本的位置上。 陳年感到挫敗,唉聲嘆氣:“小叔,你不想要我嗎?” 他答非所問:“年年,你應該知道怎么才能快樂,為什么你卻一次比一次難過了。” 陳年沉默了幾秒鐘,喃喃地說:“好像每一次我的經歷都不圓滿。”基本上每一個階段的故事都是悲劇結局。 “你覺得不圓滿是因為期待太多了,降低期待,多疼自己一點。” 陳年雛鳥一樣扎進他懷里,嗡嗡的嗯了一聲。 開導完她,陳譯遠摟著她的頭吻吻她的發心,循循善誘:“現在該疼疼小叔了。” 陳年賭氣抽開手:“你不是不要嗎,睡覺。” “誰說不要了。”陳譯遠重新拽回她的手,一點點伸向腫脹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