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藥
陳年回到酒店,重新把散落在各處的行李收集起來,這次終于能心無旁騖的收拾一回了。 收拾了一下午,到傍晚的時候駱明朗終于來了。 陳年心情輕松不起來,不想跟他去外面吃飯,但覺得在房間吃的話容易走火,畢竟陳年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就看到了他眼里的渴望。 最后還是決定去外面吃。 可能是正值賽期,每個餐廳都爆滿,陳年點了一杯椰奶,卻一直都上不來。駱明朗離座親自去要,又等了一會才見他端了杯冒著熱氣的椰奶上來。 陳年口渴,先喝了一口。 “明天機票訂的幾點的?”陳年問道。 駱明朗沒著急回答,切著盤子里的牛rou,叉子點點陳年的沙拉,說:“怎么不吃?吃啊,不著急,誤不了機。” 陳年欲言又止,拿起餐具,對準盤子里的仙草卻怎么也不想夾起來,索性放下不吃了,又喝了口奶,為了蓋住心里的焦躁,隨便找了話題,問他這幾天怎么樣。 駱明朗晦氣的嘆了口氣,“請你過來卻沒陪你好好玩過,真是……” 陳年干笑兩聲,說沒關系,回國再聚。 說完又問了他什么時候回國,她客氣的問了一嘴,畢竟她第一天到的時候收過他十萬塊,又沒付出,想著什么時候補償他一次。 “擇日不如撞日。”駱明朗抬頭看了她一眼,在看到她明白自己話里的意思后緊接著說:“四個人怎么樣,放心,不玩暴力,只要你不喜歡的就都不玩。” 他說的很誠懇,甚至把姿態壓得很低,一時間陳年竟然說不出回絕的話,頓了好一會才勉勉強強開口:“這回就……算了吧,我和他們不熟,就你一個人吧。” 駱明朗眼珠一致轉向側方,想了想,露出一抹無奈的笑來,看似體貼的嗯了一聲,說按她說的辦,“那一會我帶你去我那吧。” 陳年不知道他住哪,但覺得應該不會遠到耽誤明天的回程,就應了。 之后駱明朗見她不吃東西,又給她去要了份椰奶。 運動員大概都飯量大,駱明朗吃了自己的大份牛排,又把陳年那份沙拉吃得底都不剩,吃完還又點了一份濃湯和一份小菜,按部就班的繼續吃。 陳年本來安安靜靜木偶似的看著他吃,本來她沒吃需要消化的東西,不需要大量血液快速循環,所以體溫不會有太大變化,但陳年卻感覺身體里面燃起了一把火,比駱明朗去找她時看到第一眼時還要旺盛。 那股燥熱中夾雜著一絲熟悉的感覺,陳年再熟悉不過,她感覺到那感覺正涌向腿間,同時上面的胸也變得漲漲的,壓制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出于對這方面的敏感,陳年強顏歡波瀾不驚的跟駱明朗說了聲后去了洗手間。 陳年捧水往臉上澆,來來回回潑了十幾次,那股熱還是沒有消下去的跡象,陳年只好鉆進了廁所隔間。 關上廁所門,陳年解開牛仔褲,往下扒掉內褲,果然上面已經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透明液體,再往下面一摸,外面已經濕了,陳年心里慌了一下,這應該是被下了藥了。 應該是駱明朗干的,兩杯椰奶都是他親自端來的,陳年猛地一驚,她喝了兩杯! 剛想到這,身體里的感覺忽然劇烈上升。 所以他下藥是為了要她5P嗎,或許第一杯里沒有料,料可能是在她拒絕多P后加進去的,為的就是讓她身不由心…… 陳年急了,手指在下面快速的磨著,可不管她是磨外面還是伸進洞里抽動都沒有任何效果。 或許這種藥只能靠男人消下去? 陳年不敢想她這個樣子出去會被那幾個雄壯的男人蹂躪成什么樣子,等藥效完全發揮出來后她會瘋狂的要,同時也會被瘋狂的粗暴的滿足,陳年已經預想到了下面的慘狀,那種撕裂的、火辣辣的疼痛。 廁所門打開,陳年跌跌撞撞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