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動的床上爆艸
陳年洗完澡照常換上那身吊帶短褲的白色睡衣,開了臥室的投影,打算拉上窗簾上床看電影。 腿擦了大圓床的邊,去拉陽臺門的窗簾。 走近發現玻璃門上有非常醒目的文字:I LOVE C U. 陳年能看出中間大寫的C大概上想寫她的名字,因為后面還跟著個被劃掉的寫了一半的“H”,C也被劃了一道,但沒有影響它的醒目程度,后面的“U”是最終要表達的意思。 我愛你。這么浪漫的話陳年卻第一想到別的意思,一個C都能看出“cao”的影子。 她不確定出門之前有沒有這行字,但確定這不是駱明朗的手筆,他是個粗漢,才沒這種細膩心思。 拉開玻璃門走到陽臺上,一切浮出水面。 旁邊一直暗著的房間亮了燈,陽臺相連,應該是里面住的人干的。 “有人嗎!”陳年雙手圈成喇叭狀壓著嗓子喊了一聲。 那邊瞬間伸出一截小麥色的胳膊,上下大幅度揮了揮,喊道:“Me!” 大概是沒穿衣服,探出來的上半個身子都是光著的。 知道是吉宣后陳年放心了,鎖好陽臺門,回去看電影了。 剛一切準備就緒找好靠著的姿勢鉆進被子里,陽臺的動靜就來了。 院子外有燈光,窗簾又是半透明的材質,經光一映,一個人形的陰影附在了簾子上。 可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的人將他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還猶猶豫豫地在陽臺上徘徊呢,里面的陳年從他一出現就注意到了,他來回踱步的動作還把陳年的注意力成功轉移到外面。 她墊著腳尖悄聲走到玻璃門前,扒開簾子縫看。 他正借她陽臺上的花草發泄苦悶,把一瓶捏扁了的礦泉水倒在花盆里,雨露均沾,挨個臨幸。 腳尖卻始終朝著房間的方向,表明他十分想進來。 陳年把撥著簾子把臉露出來,拍拍門叫他。 他下意識快速扭頭看向聲音來源。 “你翻過來就為了澆花?”大晚上的,還只圍了一條浴巾,夜會花仙嗎? 他的大高個配上現在有點懵的表情,簡直又傻又愣,礦泉水瓶里的水嘩嘩全不受控制的倒在了一盆仙人掌上。 反應過來的他放下瓶子,走到門前扒上玻璃。 “我想和你一起睡。” 陳年的目光正好和玻璃上的黑字對上,把他的意思也和她理解的字里的意思重合,心里沒什么確切的想法,同意還是不同意都先放一邊,現在她只想傲嬌的逗逗他。 “不行,我想一個人睡。”他這個人真是直接,明顯受這邊文化的影響,對性需求一點都不避諱,明明兩人才剛剛“重歸于好”。 他眼神不知道怎么分了叉,一部分移到了陳年的著裝上。 隔著一層厚玻璃陳年都聽到了他滑動喉嚨咽口水的聲音,看他的表情,估計是想說“I want you”的,但語言變成了行動,直接勝過千言萬語。 他朝陳年敞開了浴巾,把他的熱情直觀的展現給陳年。 穿的是白色的平角褲,中間那坨大包已經有脹爆的趨勢了,他還特意側了側身,給陳年看側面支棱起的幅度。 陳年用窗簾擋住開始升溫的臉頰,別開視線,只覺得下面熱乎乎的,再多看一眼就濕乎乎的了。 他不緊不慢的圍好浴巾,輕咳一聲,聲音有了底氣加持變得硬朗起來。 “那你要不要出來?” “出去干什么?”陳年不經大腦禿嚕出一句明知故問的話。 吉宣很認真的在找理由,回頭看了看正滴水的花架,一本正經道:“來救救你的……花?” 陳年想硬氣一點的,剛要打起精神說一句“不用了”時樓下院里傳來一陣高亢的男聲。 是駱明朗的。 陽臺很窄,從樓下就能看到整面陽臺門,門前杵著的大活人怎么會看不見。 陳年被駱明朗看到他在自己陽臺上會生事端,一著急開門把人拽了進來。 可吉宣不知道她的想法啊,以為她迫不及待想含下他的大鳥了,順勢進門,到里面就把人撲倒在了床上。 他的濕吻如同槍林彈雨,密密麻麻地落到了陳年的臉頰和脖頸上。 陳年小腿垂在床外,抬起來蹭了他,示意他從自己身上下去,臉歪向一邊,梗著脖子捶打他。 “起來……”剛說完,勉強從吉宣嘴下逃離的臉又被親上,還順便把她叭叭的嘴堵住了。 男人都是禽獸! 一聞到rou味就欲罷不能了。 他襠部那塊rou隔著層不都擋不住熱量散發,他還壓著她輕輕地蹭,在她大腿上磨,沒幾下她就感覺到他的內褲被磨透了,不然怎么存在感那么強了。 他的手隔著蕾絲吊帶覆在她的左胸上,整個手掌扣上去在手心揉。左胸下面是心臟,被他揉了幾下感覺心跳的都要停了。 “唔……”陳年的叫聲已經沒有反抗的意味了。 他揉胸的手精準的定位到胸部中心的凸起點,食指點了點,拇指加上去一起揉搓,揉硬后手從她衣擺下方伸了進去。 剛洗過涼水澡的陳年體溫還殘存著正常的溫度,不敵他著了火似的皮膚,他微微內扣的手掌一附上去,那團乳rou便主動嵌了進去,去享受他手心的干熱了。 他揉的很輕,從下到上一點點將力度延展開,拇指始終壓在試圖冒尖的rutou上,每揉一次都要剮蹭一下它,拇指的指腹還挑逗似的把rutou刮倒,花式按下去。 陳年嚶嚀了一聲,不禁跟著他的調情節奏晃動起來。 抬起肩膀,仰起脖子,胸部起伏,腹部呼吸,柔軟的rou體被他揉成一攤水。 陳年的舌頭從糾纏中抽出來,迅速地歪頭躲掉他的吻,并順利印他的吻落到了她饑渴的皮膚上。 他咬她的耳垂,舔舐她的脖頸,啃咬她的鎖骨和肩頭,再重新回去撩開她的頭發吻她的臉。 陳年呼吸和他一樣粗重起來,不由自主的把手伸進衣服,自己去安撫被冷落的右乳。 吉宣還算有心,沒有喪失理智,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陳年的小動作,他放下愛不釋手的嫩乳,手掌移到右邊,爬上她的手背,五指穿插進她的指縫,手心繼續抓握,控制著她的手自摸。拇指依舊鍥而不舍的在抓握露出rutou的時候刮一刮它。 “嗯~” 陳年配合他脫衣的動作抬起一側的肩膀,再換另一邊,上身唯一的布料被去除,吉宣第一時間趴下去開墾新地。 他那條舌頭不可貌相,可比他說話時靈活多了,最把rutou含進去,舌頭負責攪拌,負責吸食她的妖氣。 陳年的上身跟著他騰空,胸部被他叼著,不得已主動湊上去。 這時候吉宣的手又空出來了,便繼續找新的任務,緩緩劃過她的腹部中間淺淺凹下去的溝,伸直手指鉆進了她的短褲。 里面還有一件,他沒想到還有一層薄薄的阻礙,手指滑到下面沒有接觸到想要的東西時才意識到還有一層內褲。 等他重新找縫鉆的時候陳年已經先一步夾緊了腿。 他的手被夾在中間,進退不得。 陳年并不是想拒絕,只是本能反應,和之前本能的拒絕讓他進門一樣,屬于口是心非的范疇。 而被攔住的吉宣直接張嘴咬住了紅櫻桃。 “額!”陳年胸一挺,腿夾得更緊。 吉宣討好似的舔了舔被咬的rutou,嘴唇蹭著它,輕聲說:“寶貝,夾太緊了,松開點。” 陳年乖乖松開,他迫不及待的要拽下她的褲子。 拽了一半,露出一側的胯骨,陳年忽然想到什么,擔心一會意亂情迷了什么都可以退讓了,又臨時反悔夾住腿,側著臉喘氣,“你……先去找套……” 他倒是沒拖著,但明顯不愿意戴套,倒退下床的動作慢騰騰的。 走正門出去的,可能是回隔壁拿了。 回來時一閃身進了陳年的房間,把樓道里朝這邊走到駱明朗及時關在門外。 在床尾的那幾步就脫了內褲,擼上套子,往側躺著的陳年身后一靠,用下身蹭她,抱怨套子一點都不舒服,還拽著陳年的手往后摸橡膠套的皮筋,向她證明確實勒。 陳年故意把被子蓋得嚴實了點,說:“那就不做了。” 好不容易到了這一步,吉宣怎么甘心前功盡棄呢,頓時鉆進陳年的被子,攀著她的肩膀她人壓倒翻身上去。 再一把揮掉被子,跪坐起來,分開她的雙腿,壓下挺翹的棒子對準黑暗中尚不清晰的rou縫,憑感覺對準,上下滑動。 guitou上沾了她的蜜液,碩大笨重的一顆都能靈活的在小rou莢中穿梭了。 陳年在他找套的這一會兒緩和下來的情緒又輕易被打回原形,她挺動跨部,扭著腰哼哼,最受不了這種近在咫尺的撩撥了。 吉宣屢屢吸氣強行鎮定,愣是把整根大rou腸都躺進了她的溝壑里,壓住露出來的棒身背部,緩緩滑動碾著她的外部敏感神經。 陳年呻吟中大腿根被撐開,沒辦法再蹭腿,抗議地哼哼時隱約聽到了敲門聲。“別……嗯……”才幾天沒做,身子饞得令人崩潰,才蹭了幾下就感覺要到了。 陳年努力夾緊他,不急著讓他塞進去,就這樣蹭她也愛得不行,距離聽見敲門聲過去了十好幾個來回,才聚起力氣,“有人敲門……” 吉宣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下,不知道有沒有聽見,隨后就指揮著棒子后退到xue口,四指壓著上翹的yinjing對準roudong,用刺破血管的方式將guitou壓進洞口。 輕挑一下,再重新塞進去。 陳年大腿完全張開,像個青蛙一樣老實的等待著交配。 吉宣一進半出,guitou和棒身的分界線剮蹭著進出口處的嫩rou,將一汪汪清泉帶出來。 第一次感覺不出來多困難,或許和當時的力度有關,現在吉宣都不敢用勁,他掰著陳年的大腿根,能摸到她清晰的骨骼,腿細細的,腿心也小小的一塊,看著那那兒的寬度還沒他棒子直徑寬呢。 他進去的過程中揉上她的小豆豆,引得她小腹戰栗,她主動攀上了他的手腕,吉宣問:“疼嗎?” 陳年皺著眉大氣不敢喘,搖頭的同時嘴唇開合,想要說些什么。 突然,陳年表情漸木,嘴唇微張著頓住了,迅速挺起的跨部無力的垂了下去。 吉宣感覺到她深處蕩漾出來的收縮感和開閘般的濕潤感,驚訝又不敢相信。 不等他主動開口調笑,陳年先捂上了臉和耳朵,是她就是她!她在一開始就高潮了! 只是這次高潮不同往日,平時一旦高潮就一定不能再馬上繼續,這次反而瘋狂的想要,尤其是還有半截rou乎乎的棒子堵在她試圖收縮的洞口的時候。 “進來……”陳年嚶嚀出聲。 敲門聲又響了。 吉宣聽得真真切切的,進得扎扎實實,一挺身陳年尖叫出聲。 他緩緩抽動,用最勾人的溫柔緩和陳年的鈍痛,讓她欲語還休瘋狂想念。 節奏逐漸平穩,他把陳年的大腿按貼在床上,盯著交合的地方進進出出。 水聲噗嗤噗嗤的,陳年也細細的呻吟著。 敲門聲再一次不識趣的響起,這次明顯不耐煩了。 “誰來了?”吉宣明知故問。 陳年拳頭松了又捏緊,聲音慵懶纏綿,軟軟糯糯:“不管他……” 前后態度反差讓吉宣不敢相信這是前不久堅定拒絕他的人。 她說不管他偏要管,一個俯身將陳年的背抄起來貼在懷里,下身還相連著,抱著她一步步跪著后退下床。 陳年即來則安,柔弱無骨的趴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用弱弱的呼吸緩解突然整根進入的酸澀。 腿被分得更開,牢牢地固定在他的大腿兩側,他托著她的臀部,一下下的捧著往自己凸起的長棍上湊。 rou棍攪水聲噗嗤噗嗤從深處傳出來,走動中也不消停。 下面有多舒服上面的眉就皺得有多緊,多數時候性愛中的痛苦和快樂都是交織著共同存在的,哪一樣更明顯一點全看注意力放在哪。 如果陳年時刻想象著粗大的器官侵入最嬌嫩的部位并試圖闖進生殖器官的最深處,用絕對制衡的力量攻擊自己的話那天估計要疼死了。 但如果她聽著那些yin靡的水聲和抽插中拍動的氣體聲就不會想到深處,她回想他們所有接觸在一起的皮膚,會感受到每寸肌膚相貼的緊張感。 這樣快樂就會多一點。 可她還是想拔出來一點。 她趁吉宣不注意往后抬了抬屁股,用大腿的肌rou支撐著自己懸空。 到外面時聽到了和敲門聲一起的叫門聲。 “陳年,睡了嗎?” 聽見聲音一個驚慌松了力氣,抬起的屁股又落了回去,結結實實的把yinjing砸進了深處。 陳年得緩了有一分鐘。 緩過來想裝死,趴在吉宣肩膀上往上爬,一方面想讓他出來一點,順便跟他串通。 “噓……不要出聲。” 吉宣把她頂在墻上,握著她的腰往上舉了舉,棒子還沒掉出來,繼續插。 “誰在外面?” “我我……我不知道。”陳年緊緊地貼著他身上,兩條腿被他cao動的力度抖得攀不住,掉下來一條,單腿點地后另一條被他托住貼在側腰上。 他蹲低身子,從下往上頂她,每次能能進到最深處。 陳年捂上嘴,感覺到yindao的褶皺被撐平,達到最大限度,“輕、輕一點……嗯……” 高潮過一次后反應不算強烈,可以說有些遲緩,渾身都麻麻的,像喝醉了酒,只想纏在人身上膩歪,想撒嬌,想化成水。說讓他輕點,但潛意識里喜歡他從內到外摩擦自己的感覺,最愛他頂到深處是最粗的yinjing根部全部壓在她的外部時的滋味。 他進到深處停下了,按著陳年的肩膀往下壓。 陳年身子開始顫抖,“不~”冷汗有滲出毛孔的趨勢,“嗯……”陳年咬緊嘴唇,抱著他的脖子朝反方向用力抵抗著,聲音發抖:“疼、疼……啊……” 是喜歡根部摩擦的感覺,但陳年忽略了他的根部之上還有條沖天的大棒子,被他這么一按只感覺里面要被頂穿了。 ——“陳年,睡了沒,我進來了啊!” 身體里的棒子猛地拔了出去,陳年被掏空的下體井噴似的往外淌水,吉宣是用手把棒子拔出來的,身體還和陳年貼著,不然陳年肯定早虛得趴在地上了。 “別……”陳年聲音極小:“別進來。” 是對外面的駱明朗說的。 說完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小不會被聽到,著起急來,怕他進來,拍著吉宣的背想讓他帶自己躲起來。 前駱明朗一步走近臥室、走向陽臺。他像個英勇無敵的蜘蛛俠,把陳年掛在身上“飛檐走壁”,翻進了旁邊陽臺。 經過這幾步,橫在陳年下面的棒子都要涼了,進來的時候帶進來一股涼氣。 才剛到陽臺他就迫不及待的分開距離把分身塞了進去,走向大床的過程中還補償性的快速抽動幾下。 要不是怕距離近怕進了她房間的駱明朗聽見,陳年得哇哇叫幾聲。 他房間開著燈,把陳年放到床上的時候陳年撐著沒躺下,往腿間看了一眼,目光所及的腿心已經濕漉漉一片。 他的毛發很整齊,把雄性氣息十足的家伙完美的暴露出來。 看出她直勾勾的目光,吉宣湊上去壓低聲音趴在她肩頭問她感覺怎么樣。 陳年支支吾吾中夾帶“嗯”的私貨。 “那再來一次?”他指的是進入最深處。 陳年立刻搖頭,“疼死了。” “那這樣呢?”他頂開陳年的腿,下身貼合,挺著棒子向上滑,直到兩顆一手包不住的蛋蛋覆上饑渴冒水的陰部,緩緩蹭動、摩擦她。 陳年不說話了,瞇上眼細細感受。 吉宣知道她這是喜歡,便慫恿她來上邊,用這種方式誘惑她。 他如愿把陳年騙到他上面坐著了,他四肢攤開癱在床上,讓她前后搖一搖,滾動腿間的蛋。 陳年仰起脖子,叫他把燈關掉。 吉宣順從,托起她的腰將她舉起來,帶著往床頭挪了挪,然后把她放到腹部上坐著,長臂一伸摸到床頭的開關。 燈滅了。 吉宣又托起了她的腰,這次卻不是對準下方的rou坨了,他舉得很高,小腹發力控制roubang挺直向上,對準她的洞口后緩緩下放。 陳年再反悔已經來不及了,他壓著忍持續擠入。 陳年胳膊撐上他的肚子,“不行……”她拼命搖頭。 可下身那根棍子已經在不斷深陷了,她只好往前一趴倒在吉宣胸膛上。 差點把吉宣的命根子掰斷。 “乖寶貝,坐起來。” “不。”陳年搖頭。 吉宣反常的不提這事了,又窸窸窣窣的在摸什么。 棒子還在悄悄深入,床忽然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 地、震了??! 吉宣趕緊按住試圖逃跑的陳年,胳膊在她背后環了一圈,大掌按住她的臀部,配合著抖動的大床開始在她身體里抽動。 不是地震,是床震…… 陳年沒機會好奇這床的震動功能了,她被劇烈的顛動震得話都說不清,下身受災嚴重,抽動迅速。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聲音斷得厲害。 關鍵是吉宣還趁她哼哼得找不著北的時候把她從身上扶了起來,推著她坐在roubang上,不許再趴下來。 這下那根棒子次次深入,密集的往她的zigong口頂,動作幅度小,但整根都塞在里面,每次顛動都吸著陳年里面所有的嫩rou活動。 “嗯好快……”陳年剛才疼出來的冷汗被加了溫,一層層的附著在皮膚上,帶熱了她的體溫和喘息,深處的火焰一簇簇的綻放開來。 她情不自禁的抬起一部分,隨著顛動的節奏坐下去。 吉宣趕忙扶住她的腰,吐口而出一聲地道的本土英語:“Oh, babe!” 里面吸得他爽到升天,聽不得陳年再呻吟,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抬起腿緊緊地圈在自己腰上,重重的往里挺。 大動作加持,小震動不止。 陳年呼吸急促起來,有一股難以阻擋的快感奔騰而來。 ——啪啪啪…… 臀rou被撞得啪啪作響,rou波顫抖,水流不止。 “用力……啊啊啊……”陳年聲音嬌柔萬分,帶著一股狐貍精的媚氣。 被勾引了的吉宣打樁似的用力cao她,動作連貫,快成了虛影,震動的床咯吱咯吱晃動起來。 吉宣悶哼一聲,腰眼發麻,火氣直往交合處涌,急促借她的rouxue擼動著沉寂的巖漿。 陳年腳跟往回一勾,脖頸瞬間繃直。“啊!” 吉宣的猛烈漸漸熄滅,和她一起顫抖著,深埋她體內,身子上移蓋過她的頭頂,伸手把顛動開關關掉。 高潮那股銷魂勁兒過了陳年才感覺到洞xue深處火辣辣的感覺。 大概是被擦破了皮? 剛才太忘情,太放縱了。 吉宣磨蹭著不愿出去,被她擠出去了大半才不甘心的把剩下的抽出來。 安全套的空隙幾乎被灌滿了半透明的jingye。 他還意猶未盡,倒在陳年身后,攀著她側躺的肩膀親。 “shuangma?” 陳年眼皮沉沉的,下身還時不時痙攣一下,困意已經籠罩過來,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半清醒中陳年想到了他剛才爆出來的那句“Oh, babe”,當時聽了就覺得不舒服,像歐美A片里老外爽了的時候的口頭禪,陳年不喜歡,寧愿聽他用笨拙別扭的口音叫她寶貝。 “不要叫babe,我不喜歡這句英文。” 吉宣腦子轉的很快,親吻她的肩頭,發了一個嗯的鼻音,緊接著叫了聲寶貝。 不喜歡英文就翻譯成中文。 陳年下身黏糊糊的,抬了抬腿,水聲都冒出來了,好像還拉了絲。 在腿合上之前,吉宣的手從后面傳了過來,隔在了她兩腿中間。 “寶貝,”他中指攪動她的水灘,曖昧地提議:“我們再來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