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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擦擦水

    陳年為方便動作,從水中出來了一點,腿彎擱在浴缸邊緣,上身露出鎖骨以下乳峰以上的部位。

    胸口沾的白色泡沫一片片爆了,留下一串小水珠,順著肌膚的紋理滑進池里,有些還沒來得及滑落的水珠晶瑩剔透的一大顆掛在皮膚上,皮膚像雨后的蓮葉,光滑細膩。

    浸了熱氣的身子白里透著紅,朦朧的薄霧籠在她周圍,像仙子下凡的場景。

    寧瑞站了起來,方便陳年隔著內褲幫他蹭,她腳腕有傷,腳實在不夠靈活,用腳心她嫌他不夠平緩過的隆起弄得她癢癢,用腳背的話便只能蹭到下面那團蛋。

    幾分鐘下來不僅解不了渴,反而渴得更厲害了。

    陳年的腳被握住,視線被從虛無的點上拉回來,她靠在浴缸沿上抬頭看寧瑞,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的前胸部位看。

    陳年也順著目光低頭看了下去。

    再看寧瑞時發現他的眼神已經入了迷。

    陳年想,是不是男人們都喜歡女人身上出現巨大的反差,比如寬松浴袍里纖細的腰肢,清晰消瘦的肩胛骨下豐滿的胸脯,或者纏著繃帶的健康身體。

    可能是既想要幼態又想要風韻,二者不能兼得的時候就分別成了紅白玫瑰,二者同時出現在同一具身體身上的時候就等于坐擁了一大片玫瑰園,想置身其中,長嗅芳香。

    陳年被他盯得臉上發燙,想把胸捂住,看他的眼神,總感覺他能透視,能穿透泡沫看到里面光裸的身子。

    她腳上用力揉了他一下,讓他專注一點,卻被他擒住腳,一下一下的大幅度擠壓在他熱乎乎的部位上。

    陳年叫了一聲,怕他忽略自己有腳傷的事。

    偏偏她傷的是右腳,左腳笨,右腳只能負傷前行。

    誰料寧瑞聽到驚呼后第一反應不是放輕動作,而是停了動作,手順著她流暢的小腿線條摸進了水里。

    浴缸里的水被一個逼近一個后退的兩個人攪得嘩嘩響,水面上升,瓢潑般漫了出去。

    “洗完了。”這句陳述語氣的話是寧瑞替陳年說的。

    說完就把她從水里抄了起來。

    一眨眼陳年已經坐到浴缸外側的沿兒上了。

    拽出抽拉水龍頭給她沖洗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甚至不確定沖沒沖干凈就關了水抱起人往外走。

    銹紅色的麋鹿地毯上留了一串串深色的水跡。

    陳年的背被他按在他肩膀上,屁股坐在他胳膊上,脖子耷拉在他背后,怎么看這姿勢都像小時候被家長抱的姿勢。

    寧瑞把她放到床上的動作又像把她當成軟骨頭的嬰兒,事無巨細,胳膊腿都給她擺好。然后去拿浴巾擦干,找睡袍給她穿上。

    隨后就變成了一個貪婪的癡漢,曲起她一條腿,故作油膩的說:“我看看洗干凈沒有。”

    陳年誒了一聲,胯骨被他按住,腿間已經多了個黑乎乎的頭。

    他埋頭在那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成年看不到他的表情,猶如眼前被蒙了一層紗,她想撥開一探究竟,便拽了幾個枕頭墊在背后,上身抬起來后馬上就能看到他在干什么了。

    rou瓣被分開的觸感。

    隨后是他的拇指好奇的碰上去,精準的落在她的小陰蒂上。

    她還沒動情,那兒還是一個閉合的小花苞。

    寧瑞連續碾了幾下,依稀可見藏在里面的小花珠,這大概就是女人“勃起”的器官,在情潮洶涌的時候便會從小rou殼中冒出頭來,變成一顆紅紅的尖角,抽插時配合揉搓它的動作更能讓女人獲得快感、達到高潮。

    “你在看什么?”

    “看你神奇的構造。”說完他的舌尖便親臨這神奇的構造中,似有似無的撥弄著弱小的陰蒂。

    “嗯~”陳年情難自禁,將手指插進了他的頭發,被曲起的那條腿向中間夾他的頭。

    腿被寧瑞無情的壓了下去,他湊得更近,張嘴咬了她一口,在陳年下一聲驚呼傳出之前,他起身一個用力把陳年掀了過去。

    跪坐著壓在她腿上,一只手拽開四角褲,另一只手把陳年的睡袍裙擺掀起來。

    陳年左右扭動身子,腦袋陷進枕頭里,好不容易靠著脖子的力氣把頭抬起來,就立馬感受到了他勢不可擋的攻勢。

    她背過手去擋他,“去戴套……”

    寧瑞雙手大力掰開陳年夾緊的臀瓣,掰出一個縫隙后挺起下身,棒子對準縫隙,挺腰擠進去。

    “別!”陳年連續不斷的扭動著,試圖把他從身上顛下去,雖然他還是紋絲不動的壓在他的大腿上,但她的不配合還是讓合二為一這件事變得艱難起來。

    她扭來扭去,roudong也跟著變換位置,而且由于姿勢的問題,他壓根看不到該進哪兒。

    他堅持不懈的按住她,非要進去不可,陳年一惱,一邊的胳膊伸直撐起半邊身子,上身扭向一側后扭頭看向寧瑞,寬大的領口攤在了床上,露出陳年的肩和背。

    “你干嘛……去戴套啊。”

    對于男人偶然的發瘋想無套進入的行為,陳年已經可以做到耐心應對了,對待男人,多數時候柔比剛管用。

    寧瑞干笑了兩聲,火熱的棒子從股溝里抽出來,長腿一邁下了床,乖乖去找套子了。

    看到他甩著一條做好措施的棒子回來后陳年才放心,抱著胳膊趴回枕頭,往上提了提衣服,把上面露出的大片皮膚蓋住。

    房間里最亮的主燈沒開,亮著的全是邊角里的暗光燈,幾簇不同的暖光匯在一起把床上的人照得像剛包裝的待售rou制品,新鮮美味。

    被枕頭墊起的背部,下陷的腰部以及垂直隆起的臀部,都在盡情的展示著這具半遮半掩嬌軀的魅力。

    寧瑞再次跪坐在她雙腿兩側,無限貼近,握著yinjing沖破rou峰的阻力,直直的朝一個方向殺去。

    “呃!”陳年縮了一下,想把腿張開點,“你……”她想讓寧瑞別把她的腿夾得太緊,話頭還沒出來呢,敏銳的guitou已經找到了正確的位置,毫不猶豫的鉆了進去。

    他這才意識到松緊問題,跪在兩邊的膝蓋往外挪了挪,同時把陳年的腿分開了點,分到感覺能順暢進入的程度再停下。

    還有很大一部分停留在外面,直接擠的話勢必會拿不準方向或者擠彎棒子,他又握了上去。不拿它當自己的rou,攥得緊緊的,血管都給攥凸起來了,然后攥著往里推。

    陳年屏住呼吸,感受著圓潤的形狀一點點充入甬道,酸麻先行,充實緊隨。

    捏著枕頭一角的五指緩緩合攏,并隨著他的深入而握緊。

    陳年下巴擱在枕頭上上,眼睛閉得緊緊的,跟著用力似的。

    而他的大家伙像一列火車,從頭進入后便源源不斷的往里輸送長度,卻始終見不到尾。

    終于終于,他yingying的的毛叢碰觸到了陳年的臀部。

    而陳年這時候簡直大氣都不敢喘了,roubang好像進入了她的小腹,即將生生的將她肚子破開。

    她放松下部肌rou,長吸了一口氣:“你出去點……”

    寧瑞又往里鉆了一點。

    這個姿勢都不用他怎么賣力動,整根都在里面,只要里面的稍微蠕動幾下就能讓陳年有感覺,又驚又怕的感覺。

    還好套子上有潤滑劑,陳年心想,不然直接進去整根的話肯定跟進了一柄鈍刀子一樣。

    寧瑞開始動了,在陳年的最畏懼的深度動了。

    水聲倒是挺大,陳年耳朵被堵住了似的,只能聽到自己呼呼的喘氣聲。

    寧瑞適應了rouxue里面的環境后動作輕松起來,不用任何多余的輔助動作,單單坐在她大腿上往前挺就夠了,她充滿彈性的臀部會自然地被他彈回去,他再挺身,反復幾次就形成了慣性,進出也就不費勁了。

    他貪戀里面的包裹感和溫暖,不肯多出來一寸,抽插中只有他的身體在動,棒子壓根都被從兩人中間的位置露出來過。

    最粗的根部始終在陳年的洞口摩擦,根部是地基,很穩很硬,一下一下重重的碾著陳年最敏感的部位,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沒一會陳年就感覺根部套子的邊緣堆積了不少體液,隨著他抽動的動作全撲在她的腿心,弄得她癢癢的。

    床咯吱咯吱響,陳年輕哼重吟,撒起嬌來:“好……癢啊……嗯……”

    “哪兒癢?”寧瑞不懷好意的壞笑,不等陳年說完就問。

    陳年胳膊被枕麻了,抽出來隨意的搭在前面,脖子一歪貼到枕頭上了,聲音此起彼伏道:“水多了癢……你、幫我……嗯擦一下吧……”

    寧瑞長臂伸到陳年胸下,精準無誤地握住她得一只水蜜桃。

    陳年呼吸一滯:“啊!”

    “水多了還不好?”說著他啪啪啪快抽了幾下,彈得臀瓣rou波陣陣,撞擊聲連綿不斷。

    手掌用力抓握了胸幾下,腰部向后一撤,棒子整根抽了出來。

    陳年呼吸又一個不暢,差點歇菜。

    他速度快著的那幾下把里面roubang的積極性帶起來了,它們個個努力的吸緊它,而它卻一聲不吭的快速撤了出去。

    真叫“人”失望。

    陳年脖子梗了一下又無力的趴回去。

    好想要……

    寧瑞故意握著棒子頂她水汪汪的外面,還把棒身上沾的水全蹭到了陳年的腿心——最癢的部位。

    然后打著來回在陳年的外陰劃拉兩圈,又猛地朝吐水的roudong塞了進去。

    進去后速度剛上去,陳年就嚷嚷著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寧瑞動作依舊。

    陳年悶頭不好意思的說:“快、快到了……”

    她已經能感覺到勢不可擋的快感在遠處噴發,很快便會傾覆而來。

    夾得緊了接觸面大,嚴絲合縫中迎難而上,是個人都堅持不了多久。

    寧瑞雖然嘲笑她,但并不意外,因為他也是暗自咬著牙強忍著的。

    急促紊亂的呼吸接踵而至,陳年胡亂的抓住身下的床單,夾緊肩膀,下身飛快進出的棒子像個大功率的發電機,通過摩擦來發電,發的電全流進了她的身體,電流刺激得陳年哇哇亂叫,舒爽又痛苦,想擺脫卻不得不緊貼在電源上。

    “啊!”陳年咬上嘴唇,忍了半秒沒忍住,呻吟井噴而出:“啊……快嗯嗯嗯……快一點……啊~”

    越快越想要,越想要越瘋狂。

    如果不是在房子里,陳年此時的叫聲估計能在山谷里來回蕩個沒完。

    高速聳動的寧瑞突然掰開了陳年的大腿,瞬間將她并攏趴著的姿勢擺成了趴著的青蛙狀,緊咬的rou瓣有一部分被強行剝離抽插中的yinjing。

    寧瑞身體得以喘息。

    但他動作沒停,利劍般直往陳年的花心刺。

    不出意料——

    “啊……”

    緊繃的身子瞬間癱軟放松,瘋狂叫囂的rou瓣在陣陣緊縮顫抖中走向平靜。

    寧瑞停留在她身體里,俯身壓到她背上,和她一起滴著汗喘著氣。

    良久,陳年無意識的抱怨了一句好沉。

    寧瑞側頭親上她的肩膀,唇齒摩擦間向陳年傳達一個可能令她不滿的消息。

    “我……”寧瑞的嘴唇已經到了陳年的耳根,他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還沒射。”

    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