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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

    自從看了寧瑞從意氣風發到紅了鼻尖的轉變后,陳年心里寧瑞的貴公子形象一下子變得親和了,他帶著防風鏡全副武裝出現在滑雪場時無意間摸了摸鼻子,陳年看不見他的眼都知道他在看自己,心里涌上一絲暗度陳倉后的默契感來,她笑了一下,嘲笑他早上穿著單薄的羊毛衫抱著自己時被凍傻了現在居然還敢來。

    寧瑞旁邊有幾個陳年沒見過的人,想是滑雪教練,個個人高馬大的,他跟那些人說著話,接過一只滑雪板扔在腳下,隨后用雪杖指了指陳年,示意她等著。

    陳年身體恢復得很快,才幾個小時就又生龍活虎了,完全不受之前快被干到翻白眼的影響,比寧瑞早來了一會,現在已經基本摸到竅門了,被教練夸了幾句后膨脹起來,上身與膝蓋微往前傾,雙手握住雪杖自然下垂,眼睛目視前方,兩腿均衡用力滑了出去。

    寧瑞眼看著陳年從自己視線中劃過,然后消失在了平緩的坡頂。

    她速度不算快,動作都規范,寧瑞沒在意,耐心穿戴好護具后才跟過去。

    哪知道陳年早沒了影,坡下稀稀拉拉的幾個人,沒一個身形和她對得上的。

    寧瑞太陽xue跳了一下,知道這里有專業的人員守著不會讓團里的人出事,但還是免不了擔心了一瞬,他直行快速滑下去,正急著找人,偏偏撞上來一個不長眼的。

    “寧……”

    自從上次在飛機上同坐一起后寧瑞和眼前這位再沒別的交集,此刻她撞上來寧瑞的反應就是往左一拐擦她肩過去。

    趙嬌然速度太快,雙腳向內剎已經控住不住速度了,沒撲在寧瑞身上直接栽到了地上。

    寧瑞回頭一看,嘆了口氣又折回去。

    寧瑞剛把趙嬌然攙起來小洲就如臨大敵的跑過來了。

    意料之中,差點挨了寧瑞一腳。

    小洲往旁邊躲著,忙道:“瑞哥瑞哥別生氣,我一直在旁邊守著呢。”

    “守著還讓人逆行?劉玉呢?”

    “玉姐……”小洲苦哈哈的左顧右盼找了一圈,沒看見導游劉玉的人影,一拍手掌,急中生智:“沒準是找醫生去了,剛才那誰在前面摔了一跤,被扶回去了。”

    “陳年?”

    “好像是吧,看不到臉。”

    擔憂涌上心頭,寧瑞還是把趙嬌然仔細的交給小洲后才走。

    他到陳年的住處時劉玉還沒到,大門虛掩著,里面靜悄悄的,陳年的其他幾個室友都去了滑雪場了,他進去得無聲無息,陳年和她房間里的男人都沒注意到。

    陳年的房門是大開著的,屋子很大,陳年在床上耷拉著腿查看傷勢,離她老遠的男人背對著寧瑞在找什么東西,看背影,他并沒有抓心找東西,而是想在猶豫著什么。

    拖延時間?踩點?

    寧瑞腦海里突然蹦出這兩個詞,反正哪一個放在對方身上都不是個好詞,他的確看起來目的不純。

    走近一看,原來是團里另外一名單身男性,那個神出鬼沒的旅游博主。

    寧瑞所接觸到的和旅行相關工作的自由職業者都是開朗外向善于交流的,不然怎么在各種突發情況和陌生環境中展開工作,這位卻和寧瑞所認識的人大相徑庭,昨晚的晚餐沒有參與,早餐也沒有去領,也沒見他主動了解當地的旅游環境。

    就這么幾秒鐘的時間,寧瑞冷靜的站在門外已經看出了里面的異常氣氛。

    陳年和男人都心懷鬼胎。

    “我看你這兒沒什么能用的藥,我……”

    陳年扭臉看向門外,眼睛一亮,打斷說話的人,直接叫外面的寧瑞:“你來啦,進來啊。”

    如果不是寧瑞腦子清醒著,能分辨兩人現在的關系,估計聽了她這甜甜糯糯的語氣都要覺得多了個女朋友了。

    她喜出望外翹首以盼終得償所愿的語氣和早上那個哪怕呼吸微弱都強撐著罵他神經病的女人截然不同。

    寧瑞摘著手套往里走,配合她做出一副熟練進來的樣子。

    他一進來就坐到了陳年床上,她的旁邊,讓站著的那位臉上掛不住,臉色黑了一下很快又堆上笑容:“你們……慢慢聊。”

    說完就無趣的走了。

    寧瑞把手套扔到她腿邊,“臭丫頭,玩我呢?”

    陳年仰頭看向站起來的寧瑞,表情天真無辜:“這應該是他的臺詞吧,我怎么玩你了?”

    臉上看不見一點剛才叫他進來時的樣子,心里卻甜滋滋的,沒想到他能這么快發現她不在,嘴上和他杠到底:“還是你覺得讓人知道我們有關系很丟人?”

    寧瑞出滑雪場前就已經脫掉了那身裝備,沒戴帽子,過來的這一路發尖上都沾上了白霜,濃眉上掛了點融化后的濕意,單側挑眉,自信道:“原來你真的暗戀我。”

    什么?

    怎么又扯到暗戀上去了?

    寧瑞掃了一眼陳年僵硬耷拉著的腿,俯身一把將人抱起來,動作突然卻不失溫柔。

    “既然已經被人知道了那就沒必要遮掩了。”

    “知道什么?”陳年下意識換上他的脖子。

    “你說的,我們的關系。”

    “我只是說說……去哪?”

    “腳怎么回事?”

    “嗯……被人絆倒,好像崴了。”

    “剛才那個絆的?”

    ……

    醫生看過之后說是輕傷,養幾天就好了。

    然而在這邊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再在房間窩幾天就沒什么能玩的了。

    寧瑞陪她待了一會就走了,把陳年留在他的房子里無聊到冒泡。

    一瘸一拐地挪到了窗前,他這房子視線好,能將山坡下面的美景盡收眼底。

    隔著厚厚的玻璃,陳年好像都能聽到下面堆雪人打雪仗的一對男女的笑聲了,他們在外面玩了沒一會就回去了,他們的影子卻在陳年眼里晃了一下午。

    晚上寧瑞回來后就洗洗睡了。

    在他臂彎里躺著的陳年半夜里還睜著大眼清醒望天,那對男女的身影從眼里跑到了腦子里,荼毒了心臟,讓陳年心亂如麻。

    她在黑暗中扭頭看向身邊的寧瑞,抬起手在他五官的輪廓上虛觸著,陳年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越來越清醒。

    于是撐起身來,慢騰騰的爬到他身上,他在陳年坐上身那一刻就驚醒了。

    陳年撩開他的衣服,趴在他胸膛上小雞啄米似的親他。

    寧瑞瞇著眼抬了一下脖子,搞清楚狀況后落回枕頭,大手撫上她的頭發,聲音充滿睡意:“怎么了?”

    “我想要,你不用動,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