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
到底怎么個完蛋法陳年不得而知,她笑嘻嘻的,用真誠的表情博得他的同情,懇求他的原諒。 而再怎么笑,凡陳都好像哄不好一樣,冷著一張臉牽著她走。 坐公交,把座位留給她,他巴巴的守在旁邊,倔強的扭臉看向一邊,也不跟她說話。 公交走走停停搖搖晃晃的,陳年借著坐不穩的理由扶上了他的胳膊,凡陳本能的用力攙她,低頭一看,看見陳年狡黠的笑,再想移開目光已經晚了。 陳年找好了話頭,搖搖他手里提著的牽引繩,問他買這個干什么。 “你要養狗嗎?” 凡陳抽出胳膊,甩起牽引繩輕輕抽打了一下她的手背,“養你。” 陳年把繩子拽過來,在手里翻看著大量,繩子是白色的,一個指節那么寬,看著還挺小巧可愛的,養狗的話估計小了點,也就當他是一時興起買的。 下了車后陳年又盯上了他的滑板,他住的這地方是個老居民區了,居住的大多是他這樣的本地人,這個下班的時間也沒多少流動人員進出,比她那清凈多了,正好適合練手。 凡陳把滑板放下去,扶著她公事公辦的口吻教她怎么掌控方向,怎么借力,陳年嘴上說要好好學,卻不肯撒開凡陳,一刻也離不了他的攙扶。 凡陳也看出她現在根本沒心思學,于是…… 街坊熟人出來遛彎碰到凡陳,先是打一聲招呼,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他身后手里拽著的繩子上,最后看到繩子另一端盤腿坐在滑板上的人。 人都走過去了,還忍不住回頭看,再跟老伴說一句小年輕們真會玩。 陳年把手里的繩子從滑板的前輪后面穿過,在上面打個結,解放雙手去抓著滑板兩邊,催促道:“小弟弟,你快點啊,想要飛一般的感覺。” 凡陳就是個牽著神獸的苦力。 不知道肚子里憋著什么壞水呢,忍而不發。 剛進門,聽到金屬門被大力關上的聲音時陳年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她覺得起碼還有一個進入黑夜的緩沖時間,再不濟還有個洗澡的時間吧。 凡陳吝嗇到連等她站起來的時間都不給,俯身把佛像坐姿的陳年從滑板上端起來,大步過去扔到床上。 陳年身子被彈起來的一瞬間凡陳撲上去。 “誒……” 雙手被他壓制著舉過頭頂,身子被壓得死死的,毫無反抗的可能。 凡陳單手按住她的兩只胳膊,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摩挲,目光盯著她淡粉的唇色問:“他是不是親你了?” 口紅都掉了。 周臨在陳年心里本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就算沒有那種割舍不下的愛也會很敏感被人提起,尤其還被凡陳亂扣了一個和周臨的帽子,料到凡陳判斷的依據是口紅,陳年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 明明是他,是他在車行給她講著發動機的工作原理,抽風似的把她帶到兩輛車的縫隙里親了一通,口紅都是被他吃干凈的,還好意思怪別人。 當即抬起膝蓋撞了他一下,憤憤地說:“是!” 看著凡陳漸暗的眼神和嚴肅至極的表情,陳年突然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性,她匆忙改口:“不是不是,凡陳沒有……” 晚了。 凡陳按著她手腕的力氣加大,另一只去解自己的褲子,快速掀開她的裙子,在陳年的急切阻攔下膝蓋別開她的腿,硬生生從內褲邊頂了進去。 “凡……啊!” 疼…… 感覺到里面的干澀凡陳才意識到她不是每時每刻都是濕潤的,突然闖入的話還需要把她弄出水來。 便沒著急進去,在淺淺的洞口一下一下的輕輕戳著,空下來的手撥開她的上衣,沒等他想要的rou團露出來,直接埋頭親了下去。 “嗯凡陳……”陳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害怕起來。尤其是在身體出于防御的干澀狀態時,這種害怕顯得尤為突出,生怕男人一個不理智強捅進去,將她緊密粘連的甬道撕裂。她不死心的繼續解釋:“凡陳你聽我說……我們只是說了幾句話……嗯……” 胸前的吮吸仿佛喚醒了身體里沉睡的千萬只螞蟻,蜂擁而至啃噬著她的意志,身體酥酥麻麻的,好像忽然之間熱了起來。 尤其是rutou的位置受災最為嚴重,溫熱的攪動中牙齒加入,溫度驟升為灼熱,有鈍痛和撫弄,暴力和溫柔相互交替著,讓成年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挺起胸部,要送還是要躲她自己都分不清。 熱度在蔓延到全身之前先分了一部分,迅速的向下流竄,短暫的經過小腹后繼續向下。 凡陳下身戳弄的動作頓了一下,似乎在確認是不是濕了,確認后往里面進了一點,讓涌出來的水沾濕首當其沖的guitou,再撤出來,沒了阻礙后整個通道很快就全濕了。 感覺到他運動時的滑膩后陳年的心放了下去,雙腿屈起夾住他的腰,“別……先聽我說……” 凡陳順勢抱起她的腿,嘬著嘴里的rutou,叼著向上抬起身子,剛抬起一點便到了拉扯的極限,嘴一松開,彈性十足的rufang便迅速彈了回去。 “這么急著解釋干什么?”他的話聽不出喜怒,和陳年的上半身分離,他跪在陳年腿間,扳直她的大腿架到了肩膀上。 摸到腰下她的內褲邊,往上一拽脫到大腿中間的位置。 硬棍子往她腿心戳,陳年扭動著身子要躲,被他按住胯骨一個挺身塞了進去。 “呃……” rou瓣緩緩推入,陳年應激的縮緊陰部,想把被扛著的腿收回來,一條腿滑下來,凡陳正好借機把她的內褲從那條腿上扯出來,另一邊沒退出來,內褲掛在那邊大腿上,他推到底部后挺動了一下,內褲也跟著晃。 陳年左右扭頭緩解著身體里復雜洶涌的感覺,頭發被晃得亂糟糟的撲在臉上,“凡陳……”她呢喃著他的名字,不知道下一個字要說什么,只是不停的叫著他。 凡陳重新扛起她的腿,把她的裙子撩到腰上去,露出下面交合的畫面。 淺rou色的棒子毫不留情的插進她的身體,碩大的一根幾乎占據了她腿心所有空隙,外陰的嫩rou被棒子壓得下陷,紛紛向交合的洞口聚攏。 凡陳拇指搓了搓她挺起的yinhe,小小的一顆rou珠好像裝滿了玄機,他一碰陳年就叫了出來,繃動著身子叫他,伸手下探拉住他的手腕,也不推開,只是放在上面,不知道到底是想讓他別摸了還是想讓他繼續撩撥。 估計是被roubang干堵著不動,身體躁動了,她難耐的哼哼著,像撒嬌又像乞求。 凡陳快速的搓動rou珠,感覺到緊吸著自己的yindao開始抖動,無數張小嘴擁擠著趴在他的棒子上,或吸或推,都被他悉數全收,心里吸著氣保持堅挺,縱使對自己的持久度有信心也不敢再動,只能把所有的力氣都暫時轉移到yinhe上。 yinhe漸漸泛了血色的紅,小豆子被泡發似的竟也腫脹起來。 陳年受不住了,兩只手都爬到她的手腕上,開始有了推力。 “不要……啊啊啊……凡陳啊!”陳年急促的呼吸著,聲音顫抖,腰部拱起。 凡陳被她叫得小腹發緊,也忍不住放著嘴里的鴨子不嚼了,挺動roubang在yindao里緩緩抽動起來。 粗和長增加了接觸面,所有的花瓣都被雨露均沾蹭到,素了整個經期的yindao興奮的迅速充血,被外陰的挑逗影響著,沒幾秒突然就高潮了。 比用高頻震動的玩具還快。 陳年身體的弦突然斷掉,拱起的腰部掉了下去。 凡陳咬牙承受著各個方向傳來的推力,保持著發力的姿勢才沒有被偏激的rouxue擠出來。 陳年剛松了氣,凡陳忽然迎難而上,抽出去。 重重的一插到底! “啊!” 陳年腦門上的血管立刻繃了起來,高潮過后極度敏感的xiaoxue怎么經得住。 “凡陳不要!啊……” 不叫jiejie的凡陳變了個人一樣,扛著她的腿毫不憐惜的大力抽動起來,次次深入,抽出大半助跑,為下一次重擊做準備。 “凡陳啊……求你……出來啊……” 凡陳的動作越來越快,身子下壓,將兩條筆直的腿也一并帶著壓下來,這個姿勢進的暢通無阻,也夠深。 roubang啪啪的沒入噗嗤冒水的嫩xue,咕嘰咕嘰的攪動著他的戰果。 “誰是小弟弟,嗯?” 陳年根本聽不清她說是什么,她耳邊全是那棒子捅進去抽出來帶動的水聲,她難受的呻吟著,一直在念叨著停下停下。 凡陳快速聳動著,壓低身子湊近她,又把話重復了一遍。 陳年分出半個魂兒來處理這句話,小弟弟? “嗯……啊……”小弟弟是什么。 他重重抽動一個來回幫她提神醒腦。 “啊!”陳年連著啊了好幾聲,想到了,回來的路上叫了他小弟弟。“你……啊!小心眼!” 陳年的雙腿已經被壓到胸前,大腿根被抻得生疼,腿心酸麻腫痛樣樣都有,偏偏他還一下比一下重,找到來了最容易發力的姿勢,跨部聳動起來又狠又快。 “真的不要了凡陳……”陳年想哭,怎么惹了這么一位大魔王了,嗚嗚嗚的攀上他的背,求他放過。“啊……不是……不是小弟弟……我說錯、錯了啊……” 凡陳一步步誘導她:“那是什么?” 陳年說了凡陳,作為回應,又給了她幾個撞得人喘不上氣的重擊。 “啊不知道……不知道……” 凡陳起身直起腰,把她的裙子又往上掀了掀,握上她纖細的腰把她身子固定住,下身動作放緩,緩慢到拔出來整根,guitou甚至也出來了,再戳戳洞口圍著的小花瓣,又猛地撞了進去。 隨后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劇烈cao動。 “凡陳!”陳年尖叫出聲,脖子紅透了,嗓子也啞了,“慢點啊……嗯嗯啊……” 凡陳衣服濕透,手臂上也掛上了細細的汗珠,他發了瘋一樣往她身體里沖。 “叫爸爸。” “啊?啊……” 他動作持續高速,頂得她的身子大幅度的上下竄動,扛著的腿也不斷嘗試推開他。 凡陳索性把她的腿抱下來掰開,壓住,腰也按得死死的,從嗓子里擠出幾個字,不說就變本加厲的那種威脅語氣:“叫爸爸,嗯?” 陳年被干昏了頭,只要能讓他放過自己,什么話也不過腦子。 “爸……爸爸……啊!” 凡陳滿意了,依舊把最強烈的愛意通過傳導棒子傳送給她,陳年極其敗壞揮舞著胳膊要打人。 他帶著笑意活動著筋骨,松開她的腰,胳膊從腰下穿過在她背后交叉把人抱住,上身交疊著,下身繼續抽動著。 趴在她頸邊,和她一起喘著粗氣,蠱惑道:“再叫一聲?” “嗯……爸爸……” 他笑意更濃,力度卻大到恨不得插穿她。 等不到他憐惜的陳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潮紅的小臉上瞬間變得梨花帶雨,“嗚嗚嗚你好壞……嗚……” 凡陳抬起頭看到寶貝得不行的jiejie被自己cao哭了,心一下子被揪了起來,下面停住不動了,手忙腳亂的擦著她的淚,撐起身子,roubang自然而然的拔了出來,他也不管了,眼里只有她傷心至極的臉。 “對不起對不起,不哭了,我不弄了不弄了……”凡陳兩只手輪流給她擦著源源不斷流出來的眼淚,又是親又是擦的哄著。 陳年一抽一抽的控訴著他的罪行:“疼死了你都不聽我說……嗚嗚你還……還、還讓我叫你爸爸嗚……” 剛開始只是氣他太狠太猛,控訴一出口就忍不住越來越委屈,他平時哪這么氣人過啊,今天跟被鬼附體了似的。 哭著哭著哽咽起來,身子更是一抖一抖的。 凡陳把他扶起來抱進懷里,“不哭了啊,我錯了,jiejie我錯了……” 陳年錘了他一拳頭,夾緊還在戰栗的陰部,漸漸平靜下來,往他衣服上蹭了一把鼻涕,帶著哭腔說:“你下次再這么重我就……就不讓你碰了!” 凡陳拍著她的背直說好。 緩和了半天陳年才恢復過來,這次又讓他進去了,只是讓他輕一點。 凡陳哪敢再重,頂多射精前快了一點。 他想射在外面的,結果高潮來得太突然,拔得不及時,她劇烈的收縮著,他沒徹底出來,jingye和體液混雜著噗嗤向上噴了出來,擦過yinchun弄了一大灘在外面。 凡陳吐了口氣,趴在她的酥胸上,一大長條半軟的roubang夾在她的溝壑里,不時還收縮動一下。 “去泡個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