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銬/體內玩具/射滿身
陳年猜測司修齊是那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人格,他不在乎送出去的錢,會因為一點不滿就讓人卷鋪蓋滾蛋。 還好陳年扛過來了。 那天從商場回來陳年渾渾噩噩過了一整個下午,滴水未進毫無食欲,但想明白后也就放開了,天大的餡餅不可能輕松掉在自己身上。 她重整旗鼓調整狀態,在第二天司修齊回來的時候裝作一副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恭敬順從的對待他,把一個情婦的職責和修養展現的淋漓盡致。 或許司修齊在商場有過放棄她的想法,但后來他沒有任何不滿的表現,甚至提前一周把下個月的錢打給她叫她安心待著。 司修齊逼近的腳步聲把陳年從天外拉回來,他手中的小皮箱像一枚定時炸彈,在陳年的腦海里想起緊張的倒計時聲,她往后縮了一下屁股坐在了腳跟上。 “還……還來嗎……” 盡管在他說讓她來房間等著并沒有吩咐她洗澡的時候陳年就預感到了今晚還會有持續性的大戰,可還心存僥幸到此結束。 司修齊他有個怪癖,就是喜歡讓她留著身上的歡愛的痕跡,他喜歡把jingye噴在她全身,不準擦掉,等著下一場繼續噴,最后把她身上涂滿了自己的液體后才準她去洗澡。 只要沒說可以洗澡去了,那就是還有后續。 司修齊把箱子放在床上,開始解浴袍帶子,動作不算快,似乎在給陳年時間讓她濕潤起來。 可陳年這次感覺天賦異稟的rouxue失靈了,她看到那些冰冷的器具還是會緊張,根本沒辦法專心動情,眼看著司修齊解開了帶子,把箱子打開了,先拿出了一副仿真手銬……陳年有些著急,一急起來就走了別的路子。 被眼神銳利的司修齊看到她坐在小腿上在蹭,單膝上床推到她,一條腿跨過她,低聲道:“等不及了?” 陳年殷切的點點頭,無比誠懇,然后主動并攏手腕把雙手湊過去。 叮鈴咣當一陣金屬碰撞的清脆響聲傳進耳朵,陳年露出的肩膀在床上扭動,把肩頭的衣服往下蹭了蹭,方便了司修齊。 他一把將陳年為他打點好的衣服扯下,坐在她身上開始戴手銬。 消耗體力的事還沒開始做,陳年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司修齊聽見后還特意從她身上起來,大手覆蓋住她的肚子,在上面玩味的揉了揉,沒說什么,掀開裙子辦正事。 陳年做好了他一挺貫穿的準備,他卻耐心玩了起來,把一個迷你的跳蛋塞進roudong里,直到在洞口完全看不見后停了往里塞的動作,手指抽出來的時候已經沾上了里面開始洶涌外流的水。 用遙控打開開關后司修齊隨手扔在了一邊。 陳年張開腿,胳膊托著腿彎,像個青蛙一樣把身體開到最大,這種姿態正好能看到清水稀釋白濁的景象,往下流的水滑進股溝,將臀根的白塊沖刷掉,慢慢變得一片清明。 跳蛋持續震動,水越來越多,司修齊挺身用guitou的碩大rou冠做勺子,一勺勺將準備下流的水推到上方。 動作牽扯著溝壑中的嫩rou,把初醒的yinhe碾得楚楚可憐。 陳年咬唇面帶期許的看著他,他卻被她欲罷不能的樣子勾起了興趣,拽著手銬把她的雙手拉下來,roubang滑動到頂端時故意往她手心里頂,把她的濕滑也回饋給她。 “濕嗎?”他明知故問。 陳年點點頭,剛要開口,身體里嗡嗡響的跳蛋突然改變了頻率,震得陳年忽的抬起了跨部,周圍的皮膚蕩起陣陣rou波。 “不、拿出……出來……啊……” 司修齊按住她抖動的胯骨,欺身壓上去,手堵住即將被強烈的收縮吐出來的跳蛋,同時roubang壓在她的溝壑里,肆無忌憚的重重擦動。 “啊啊啊不要!”陳年身上泛起迷人的紅暈,青筋繃起,下身動彈不得就扭起上身,被拷住的雙手奮力伸向一邊的遙控器。 震動太快了,陳年感覺下面要爆炸了。 她嗚咽著,屏氣凝神,像一條被壓住了的水蛇,扭曲盤旋著求索著什么。 眼看遙控就要到手了,司修齊長臂一伸輕易了結了她許久的掙扎和努力,遙控被揮遠了點,陳年絕望的伸著手,再也忍不住下身的雙重折磨,把目標轉向司修齊。 “幫我拿……拿出來好不好嗚……” 興許是陳年的樣子太過凄慘卑微,司修齊有所動容,手緩緩的伸了下去。 陳年滿懷期待的等著。 “啊!” 陳年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他…… 他沒有去拿,而是握著棒子也塞了進去! 陳年下體劇烈的繃動,但絲毫不影響他的推入,陳年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顆圓球被推著進得更深,震感一路蔓延到已是重災區的深層。 “求你……不要……”陳年甩著眼淚搖頭,不敢想象那東西被推進zigong后的樣子,會進醫院的。 里面的花瓣們吸得厲害,司修齊額頭上出了些細汗,依舊沒理會她的求饒,強勁有力的大腿牢牢的劈開她的下體,同時握著粗大的棒子往里推。 跳蛋越來越深,陳年頭無力的耷拉下去,高潮的強刺激過了勁后也沒那么難以承受了,她放棄了,順其自然,由著他去吧。 司修齊的心思陳年永遠捉摸不透,現在,她以為他要一意孤行玩弄自己的身體,而他卻用另類的方式答應了她。 進到一定深處,司修齊猛地一刺擠到了跳蛋前面,用他蘑菇狀的rou冠一點點把它勾出來。 快到洞口時,陳年能明顯的感受到甬道被撐成一種不規則的怪異形狀,用痛苦的方式劃過每一寸緊致的瓣膜。 洞口就那么大,越靠近越難出來。 尤其是陳年,幾乎爆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司修齊動作干脆利落,又是一個猛地外帶,甩出一塊硅膠跳蛋,還附帶一條長長的透明黏絲。 彼時陳年已經疼得滿身是汗,那條銀絲甩到身體上很快融入到了汗液中。 司修齊俯身對她說了句好了,語氣不帶一絲誘哄,聽了陳年耳朵里卻是莫大的體貼,并自動補充了他的后半句。 好了,乖,不哭了。 陳年吸著鼻子小聲抽泣著,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勁來,這時門被敲響了。 陳年的第一反應是找東西蓋住自己,而司修齊卻第一時間說了進。 來人是平時和陳年說話最多的保姆,她進來后目不斜視,徑直過來,把手中的托盤放到床頭柜上,小心的避開司修齊的手機,然后低著頭從地上的遙控上邁過去。 陳年頓時驚愕,那是不是剛才的聲音也沒聽了,還是他們一直都知道這間房的戰況激烈?那平時為什么還若無其事的,陳年差點以為和他們分開住所以沒人知道她和司修齊怎么折騰了。 司修齊伸手夠了杯水,仰頭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剩余的抬起陳年的上身也不問她喝不喝直接給她灌了下去。 陳年還算配合,沒被嗆到。 喝水是他給的緩沖時間。 喝完之后一個挺身重新進入她。 “嗯!” 陳年應激并攏雙腿,結果被他一并撈起搭在一邊的胳膊上,從屁股下面露出的一條縫中塞進去,越緊他越爽,爽了動作便肆意狂放起來。 陳年的呻吟跟著他抽動的節奏冒出來,只不過沒他動作流暢,她叫得斷斷續續的,急促短暫。 “嗯嗯嗯……嗯嗯……啊……” 又一陣難以言表的摩擦快感升騰起來,陳年雙臂夾著劇烈晃動的雙乳去按自己的小腹,那里一鼓一鼓的,好像yindao都被他頂入的動作推進了zigong。 “好快、啊……” 快感如果是嗎啡,那么陳年現在已經被迷惑得神志不清,她時而咬唇時而張嘴喘息,緊閉的眼睛上方是因為錯綜復雜的感覺而糾纏蹙起的眉,因為手銬而貼在一起的手腕也不甘地互相蹭動著,逐漸變為十指緊扣。 腿不老實地從司修齊的臂彎抬起來,再一次屈膝頂在了他寬闊的胸膛上,柔軟的小腳在他汗涔涔的皮膚上滑動。 主動碰觸的后果就是腳腕上立刻多了一副腳銬。 他好像很喜歡欣賞陳年在他身下妖嬈綻放的樣子,所以就算陳年的腿不老實了,他也是選擇了拷住而不是簡單的把她翻過去。 他下了床,站在床邊拎著陳年腳腕中間的橫鏈將她的雙腿豎直朝上舉起,身子和她保持距離,下身依舊是負距離大進大處。 腿并攏后那洞隱藏在細小的一個縫里,每次進入都要沖破很大阻力,但一旦進去就是顛覆性的緊致感。 司修齊提了一口氣,猛送了幾十下抽出來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guitou還滴滴瀝瀝的滴答著液體,司修齊叫了聲迷糊著的陳年,隨后陳年的頭到了床邊。 塞進了仰躺著的陳年嘴里。 “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陳年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大塊的凸起,她想抬手撐住司修齊往外推,雙臂一上去就被他握住了。 白液從嘴角溢出來,陳年嗚咽著含著依然堅挺的roubang,竟從中嘗到了一絲甜味。 是酸奶的殘留吧,除此之外各種體液混合的味道有點說不上來,反正不好吃。 陳年以為自己終于能歇下來吃飯了,床頭的夜宵香氣直往鼻子里鉆,把jingye的腥味都蓋了過去。 “我能吃……” 司修齊又上床把她掀倒。 “再來一次?!?/br> 這一次陳年是真的挺不住了,和他的速度一樣癲狂起來,更是不管不顧的趁他俯身的時候勾上了他的脖子,起身吻上了他。 這是司修齊一個沒有明說的忌諱,他可以上她,但她不可以碰自己。 但陳年對這點只是好奇,并沒有意識到嚴重性,所以當司修齊一邊cao動還騰出手來掐上她的脖子固定住她時,她無動于衷,并在司修齊面前表現出過分的順從,仿佛是配合他來了一場刺激的強行侵占。 后半夜陳年的手銬被打開,又一次不經意的攀上了他的肩膀,這次還用半喘半抖的聲音問——“我可以親你嗎,好舒服。” 于是這次得到了司修齊的嚴正警告。 司修齊一周來一晚,一晚做七次,一點都不浪費沒吃上的那些夜。 完事后陳年背對司修齊躺著,在一切歸于平靜后的黑暗中小聲抽泣起來。 司修齊以為自己聽錯了,剛剛還爽得亂叫的人這時候怎么還哭了呢。 “陳幼儀?” 陳年沒吱聲,也不哭了,吸了下鼻子后蓋好了被子準備睡覺了。 司修齊還有一點忌諱,就是見不得自己的人受委屈。 “怎么了?”這次他聲音放輕了點,“跟著我還委屈你了?” 旁邊傳來蚊蠅般的質控聲。 “我也是人啊,我會喜歡別人怎么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有多想見到你……” 司修齊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