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被同事按到柱子上干
回到辦公室見路陽一個人泡在資料堆里,陳年過意不去,迅速調(diào)整好情緒坐到他旁邊。 這次月底匯總工作量龐大,售樓部的老人們個個做起了甩手掌柜,把工作都扔到兩個年輕人身上,這下,陳年估計得忙到半夜了。 陳年把頭發(fā)往耳后攏了攏,看向電腦屏幕:“到哪了?” “八號。”路陽的盯著手上的資料說了一句,目不斜視,很快他便扭過頭看陳年,吸吸鼻子:“你身上什么味兒?” 陳年自己低頭也聞了聞,反問他:“嗯?什么味兒?” 路陽眼神暗了一下,明白了點什么,說了句沒什么后繼續(xù)工作,注意力卻頻頻被分散,她好好的坐在那,卻讓路陽有一種她穿著黑絲襪在自己腿上蹭的感覺。 她倒是集中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了。 兩人分工合作,進展很快。 路陽甚至還有空閑切屏查看股市行情。 陳年偶然抬頭正好看見屏幕上眼花繚亂的折線圖,驚嘆了一聲,早就聽同事們說路陽是個投資小能手,買的股票全都大漲了,沒見他失利過。陳年好奇,隨口問他該怎么賺錢。 “你要買嗎?”他熱心的問,“我可以教你,可以先一點點投。” 陳年手里是有點小錢,但她追求穩(wěn)健,一直攥在手里沒敢邁出理財?shù)牟阶樱@么一提陳年還真有點心動了。 不過代價是…… 陳年被推趴到辦公桌上,背后很快貼上一塊寬厚的胸膛。 “剛才你身上的味兒是體液的,”路陽聲音有點急,壓著嗓子壓到她身上,大手直往她胸口鉆,“所以你出去……自慰了?” 陳年猜想可能是沈元的jingye都被安全套困住了,拔出來得及時,所以沒沾到自己身上,不過他既然這么認為,陳年也沒有解釋的必要,況且他也沒耐心聽答案,年輕的身體就是比沈元容易興奮,屁股上頂上硬邦邦的一團時陳年都懷疑他是不是早就硬了。 隨后是他急吼吼的掏家伙的聲音,陳年還沒說話,他已經(jīng)扶著棒子頂?shù)搅岁惸陜?nèi)褲外,松了手跨部用力就要擠進去。 “等一下……”陳年伸胳膊攔他,指了指椅子上的包,“戴套。” 他帶完套按著自己腰扒開裙子的樣子讓陳年莫名的想到了徐飛。 可能在某一方面路陽和徐飛有點像,都是那種長得人模狗樣,其實有點壞壞的男生。尤其在這方面,偏愛單刀直入。 “嗯!” 一下就塞進來了。 再吐出一句“好爽”,簡直徐飛翻版。 畢業(yè)后陳年就很少和他們聯(lián)系了,也不知道徐飛現(xiàn)在和方雅怎么樣了。 趴著的姿勢他倒是舒服了,陳年的肚子被桌角硌得生疼,連叫了幾聲呼喚路陽,他入了迷似的,自帶屏蔽罩,什么都聽不見。 陳年身子被頂?shù)蒙细Z,袒露出來的大半個胸部被擠壓著,摩擦著,rutou都磨紅了,吸著冷氣把手伸到交合的部位,趁其不備把鉆在自己身體里作亂的roubang拔了出來。 突然cao了空氣,路陽愣了一下。 陳年:“換、換個姿勢吧。” 路陽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把她翻過來,摟著腰往上一提放到了桌子上,分開雙腿夾在自己腰側(cè),堆在她腰間的裙子滑了下來,被他和內(nèi)褲一起扒掉,明明自己都握著roubang對準她的roudong了,還“假惺惺”的詢問意見。 “這樣行吧?” 到底是問新?lián)Q的姿勢滿不滿意還是問他的技巧滿不滿意? 問完后他便按著roubang頂端在她的溝壑里快速左右滑動,撩撥得yin水橫流,yinchun翻飛,水到處濺。 陳年胳膊拄在身后撐著身子,“嗯行……” 陰蒂被有意無意的碰到,熱源從yindao轉(zhuǎn)移到外面,陳年五指握緊,繃直腳背,“要到了……啊……” 路陽大概沒想到陰蒂高潮會這么快,為免影響后續(xù)進度,在飛速的撥動著握著頂端,將guitou突然按進了冒水的洞里。 陳年的急促呻吟立刻放緩了。 路陽挺腰,小幅度的抽動著。 里面太滑,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就能整根滑出來,只能忍著頭皮發(fā)麻的沖動在抽動中一點點往里進。 手掌在她凝脂般的大腿上撫摸著,試圖安撫她緊縮的小花瓣們。 棒子時淺時深,露在外面的一截沒入又拔出,沾滿了她的液體,在安全套的呼應(yīng)下泛著水光。 慢慢的適應(yīng)了新姿勢后動作快了起來,一下更比一下深的抽動著,一邊往里塞,一邊貪心的把她的腿分到最開,試圖把她身體的緩沖地帶也塞進roudong里。 下身緊緊相貼,啪啪啪的拍動著。 水聲從rouxue里面?zhèn)鞒鰜恚褚惶侗痪薰骺駭嚨纳钏鞑怀鰜恚谧约旱牡乇P悶聲作響。 路遠趴在她肩上,忍不住把她往桌邊拉了拉,讓她屁股懸空坐著,大半個身子都倚在自己的yinjing上。 陳年輕輕哼著說深,怕疼。 他反倒吃了興奮劑一樣越cao越起勁,非要她把剛才那兩個字大聲喊出來才罷休。 “你說他們會不會知道咱倆在辦公室做過愛?” 突然冒出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陳年搖搖頭,隨后身子一輕,本能的攀上他的脖子,身子已經(jīng)被托離了桌子,她驚慌道:“去哪?” “去讓他們知道一下。” 不管他是不是認真的,反正是把陳年嚇到了。 在他身上使勁晃著,壓低聲音問他要干什么。 拉開辦公室的門,走向售樓大廳,腳步從踏入門外的那一刻便被放大了好幾倍,聲音在高而廣的大廳里異常響亮。 路陽走到了中央的大理石柱子上,兩人合抱都圍不上的寬度輕而易舉的接住了陳年的背。 背一貼上冰涼的柱子,前面立刻補上來火熱。 路陽抬起陳年的一條腿,在黑暗中摸索著挺進了她的花xue。 “會不會、不行……”陳年想到什么,推著他緊壓著自己的肩膀,“有監(jiān)控啊……” 他沒當回事,繼續(xù)剛才的頻率快速cao動起來,然后輕飄飄的安慰陳年,“沒事。” “什么沒事!”陳年急得直冒汗,大廳里數(shù)不清的監(jiān)控,監(jiān)控范圍360度無死角。 “都關(guān)了。”路陽鉚足勁往她身體里撞,把她的腿抬高了點,掛在臂彎上,調(diào)整姿勢更深的插進去。 “誰關(guān)了……嗯太快了……啊……” 肩膀被一下下撞到柱子上,阻止不及,下一波又來了。 “苗主管和經(jīng)理昨晚也干了我們現(xiàn)在干的事。” 陳年聽完不可思議,苗珠和經(jīng)理?想八卦一下,卻被突然急速前進的路陽撞得失了聲。 “啊!”只此一字,剩下的全是大廳里的回聲在替她興奮著。 感覺到交合處擠出來的水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流了下去,溫熱很快變得微涼,并源源不斷的重復(fù)這個變化過程。 路陽像個沒有感情的抽插機器,除了粗重的呼吸聲還有點人氣以外,其余的動作都又狠又快,毫無人情味。 “路陽……啊……”陳年甚至想用陽陽的名字服軟,但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想求他,她也快到了,不想讓他做出改變,甚至想在這個極限的承受能力中讓他再重一點,再深一點、快一點。 實際上她連這點都承受不住。 在路陽射精前幾秒,手指陷進他的肩膀,尖叫著劇烈顫抖起來。 高潮了…… 路陽不顧她的反抗,雙手按著她的身子猛烈的又插了幾下,最后終于在她身體里達成和解,都不掙扎了。 原來前一次不到的話后一次的感覺會這么強烈。 陳年耳邊一片寂靜,水聲和撞擊聲的回聲慢慢飄蕩回來,很長一段時間陳年都出于放空的狀態(tài),對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能力。 路陽把她扛回辦公室,在那張小桌子上幫她清理干凈。 然后誠實守信,自掏腰包買了一個他建議陳年買的股。 “這筆賺了都是你的,賠了算我的,賺了的話你接下來就可以買了。” 于是后來陳年天天盯著持續(xù)走高的股價傻笑不停,在路陽的指導(dǎo)下,小錢賺了一筆又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