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約車司機/車震/野外
月底陳年去參加同事聚會,那幫人跟打了雞血似的,大半夜了還精力十足的蹦跶呢,陳年熬不下去了,喝了點酒借怕一會回不了家的理由提前開溜了。 下樓的過程中叫了個網約車。 在路邊抱著胳膊等車來,沒注意手機上顯示的車輛信息,一輛黑色的頂配輝騰停到面前了才知道原來約到了這么個豪車。 車窗降下來,一個留著短碎發的年輕面孔從降下的車窗里出現。 核對了信息后男人下車,繞過車頭給陳年開了后面的車門,陳年要求的坐后座。 上車后就后悔了,應該坐副駕,這個司機長得真是好看,骨子里還透露著一股難得的紳士氣質,但年齡擺在那,說話還有著年輕人獨特的輕松口吻,只不過不知道是因為太晚了還是太累了,聲音里透露著掩不住的疲憊。 車子駛離酒店門口,拐彎時擋風玻璃中間那只Fendi Witches系列的白色女巫掛飾吸引了陳年所有的注意力,又丑又可愛,讓人移不開眼。 陳年懶懶的靠在座椅靠背上,開始盯著掛飾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司機聊天。 “為什么會想到出來跑車呢?” 男人輕巧的避開后方一輛急速并道的小白車,無奈的笑道:“失眠,出來打發時間?!?/br> 再往后聊便得知了他失眠的原因,男人處于創業初期,公司正遇瓶頸,他一個人勢單力薄覺得筋疲力盡,無人分擔只能自己消化,慢慢的就愛上了半夜跑車的工作,有客人的話就拉上,一起說說話,沒有客人的話就在午夜靜謐的街道上開車閑逛,吹吹風,總比在床上干瞪眼強。 估計是臨走前那杯酒起了作用,陳年頭腦發熱,撫著胸口輕輕拍著,意有所指的問男人:“我可以坐前面嗎?” 男人疑問的嗯了聲,從鏡子里往后看了她一眼,雙瞳微縮,耳邊纏繞著女人軟魅的嗓音,久久不息,他嘴角勾起一抹平靜的笑,松油門打方向盤靠邊停車。 車停下后男人依舊紳士的下車替她開門,探進身子去扶她。 陳年身子軟,順勢倒在他身上后被他摟著腰架著胳膊弄出去,像根面條似的無比契合的掛在男人身上。 節奏沒配合好,被絆了一下又倒回后座,男人壓在她身上,沒著急起來,胳膊依舊墊在陳年腰下,手指微動捏了捏,問她要什么。 陳年眼含秋水,幽幽的抬眼看向擋風玻璃中間的掛飾。 這對男人來說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他笑了一聲,抽出胳膊,迅速伸進了她的交領小西裝里,腰帶系著,手在里面施展不開,勉強能摸到蕾絲吊帶的邊,再往上鉆引來了陳年的阻撓。 她按住男人衣服里的手,說:“這兒?會違章吧?” 很快車子駛離了原地,男人一邊單手掌控著方向盤在空蕩蕩的公路上疾馳,一邊伸手去摸陳年,撩她的黑色紗裙,把她的白腿剝出來,細細的撫摸她細嫩的肌膚。 這個夜晚,出來得巧。 陳年看上的那只白色女巫被拆下來綁在了她的紗裙上,和每一片紗一起隨著震動搖擺。 男人坐在副駕駛座上,陳年岔開腿坐在他腿上,解皮帶和摸黑戴套的工作都是她的,男人悠閑的等著她做好一切。 看她笨手笨腳,男人還使壞去阻撓她,撥開她的交領西裝,扯了扯,弄出半個肩膀來,咬著她的細肩帶,手掌覆上嫩乳,上身和她緊貼著,更讓她無從下手。 陳年腦門頂著男人的胸膛往后推,屁股往后挪,把兩人下面隔出一段距離。 在一陣艱難的金屬聲后,陳年終于掏出了硌了她很久的硬棍子,動作慢了些,在考慮下一步要不要換姿勢,坐著的姿勢她總是適應不了。 正想著,男人握著她的手把套帶上,又cao控著她擼得更硬一點,覆在她胸上的手從吊帶的邊緣伸下去,再換位置朝上握住大rou團,乳rou從手指縫里擠出來,一只手握著很吃力。 他揉捏著,兩根手指把沉睡中的rutou喚醒,讓它挺立在rou峰之上,從指縫里冒出尖來。 低頭含上去,順勢把吊帶往下拽了拽。 陳年身體抖了一下,控制著手的力量撤走了,獨留她一人握著rou乎乎的棒子不知所措。 男人摟著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貼,讓她上身挺直,最大程度的把rufang送到自己口中,吃得像個小孩,吧唧吧唧的全身心投入,連把她的手往褲襠里塞的動作都顯得敷衍無比。 他塞她的手的動作潛臺詞:揉揉睪丸。 兩人中間的空隙本就有限,陳年怕一時手重弄壞了那坨軟軟的命根子,只是籠著它,掌心微微揉動著。 車里的氣溫越來越高,呼吸聲也越來越重。 陳年感覺rufang上已經有了好幾個吻痕了,rutou被吮吸的發麻,在他嘴里被粗糙的舌頭攪拌著,有種提不上來氣的感覺,同時全身發癢,被他的手在背后撫摸都緩解不了癢意。 陳年的小腿開始在男人的雙腿上蹭動。 夜色濃重,間隔較遠的路燈中和了野性十足的外部環境,輝騰被暗和靜包圍,每一絲嚶嚀都被放大,又很快被吞噬。 自然環境和強烈性事的較量持續升溫,來來回回間不相上下。 陳年微啟朱唇,耳邊是男人炙熱的親吻,耳朵被弄得濕乎乎的,攪動間陳年聞到了乳香和酒氣,她輕哼著,被男人迷人的聲線誘惑,漸漸失了理智。 男人手指伸進裙子,玩弄著她泥濘的溝壑,時不時伸進roudong,和她叫囂的花瓣們捉迷藏,他很有耐心,手指被陳年縮緊夾住也不急,又加了一根手指,在外面夾著她的yinhe,反復折磨著她極度膨脹得不到滿足的欲望。 “嗯……好熱……”陳年手腕搭在男人肩膀上,渾身無力,腰背一駝又立刻被他按直,下身扭動著去躲他的手指,除此之外已經做不出其他的反抗動作,她懶得要命,只想快點吃口現成的。 男人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在她耳邊緩緩說:“自己放進去?!?/br> 別提換姿勢了,陳年幾乎毫不猶豫的把手伸了下去,把蓬松的裙子揉成一團抱住,撐著他的肩膀抬起屁股,跪在座椅上的膝蓋往前挪了挪,對準直立向上的roubang,又伸手下去扶著,挑開內褲邊,握著頂端在洞口輕輕打轉浸濕,再往里探,進去一點再拔出來,反復幾次后把腿打開點,送進去固定住之后松開手,屏息凝神換換下坐。 男人吸了口氣,沒忍住往上頂了半寸。 陳年連忙縮緊下身,“別……別動……” 用這個姿勢,別人再怎么溫柔陳年都不放心,生怕被頂破,只有自己掌控進度才是最安全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rouxue深處緊緊吸在一起的花瓣被圓潤的guitou一點點擠開,吸力轉移到roubang上,激得男人額角凸起了幾根血管,強忍著一口氣才沒一個挺身貫穿她。 越深越疼,跟沒水一樣干涸,扯得rou瓣酸澀難忍。 可實際上里面流出來的水已經從包裹著roubang的洞口處流到棒身上,逐漸弄濕了整根,還在不斷的往下流。 “嗯……”差最后一點了,男人沒再等,調近了座椅,把陳年往后推,讓她后背靠在中控臺上。 雙手伸到她的裙下,把著她的兩條大腿開始抽動。 陳年叫了幾下后他突然停了,嫌裙子礙事,抽出來把她裙子扒了。 上身的外套也一塊脫掉,調情的時候半遮半掩最誘人,實戰的時候還是光著爽。 小吊帶根本擋不住任何一處美好的風光,雙乳一只露在外面,一只在里面,在外面的那只張狂囂張,跳動著撩人心弦,另一個完美的球形在里面若隱若現,凸起的小點不停將吊帶輕薄的面料頂起,隱約可見它的深紅的顏色。 男人不禁想這女人甩著這對奶子在自己面前跳繩是怎么樣的風景。 按著她的小腹把人往后壓,方便扶桿進洞。 扶著roubang在外面劃拉兩下,感受到她身體流出來的誠意,滿意的放過她,對準xue口,推著她的屁股往自己這邊一帶。 噗嗤—— “啊……” “cao,爽!” 中間留有足夠的距離,男人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分身擠入她的身體,被她的yinchun包裹著往里帶。 真是個精明的小東西,餓的時候邀請人進去滿足它,吃飽了用力往外推,一刻都不讓多停留。 慢慢的抽出,推入,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因為兩人坐姿的問題沒辦法進去,就不管它了,讓前半截在里面享受。 很緊致,很濕滑,男人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加快,一下一下的重復的抽插的動作,水被插得噗嗤噗嗤往外冒,扳著陳年大腿的手也一起用力往自己roubang上壓。 陳年胳膊肘拄著中控臺,盡量穩住身子,勾著脖子去看下面。 從她的位置只能看到他黑乎乎的陰毛,和一小段rou色,他插進去的時候rou色就徹底消失了,陳年緊皺的眉頭在他抽出來的一瞬緩和,又迅速被下一場挺入弄皺。 車身有節奏的晃起來,陳年的腰被握著去含去迎接roubang,搖著搖著身子就酸了,一只胳膊先撐不住倒了,背部一下子磕到中控臺上,后腦勺也撞到了擋風玻璃上。 男人趕緊把她扶起來,抱著她挺直,然后那截露在外面的rou色就自然而然的被塞了進去。 陳年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想抬起臀部卻被后知后覺的男人按下去。 抱著她的腰配合著自己的挺動往下坐,次次深入到底,把里面敏感的顫抖的rou瓣們一網打盡。 車身從前后晃動到上下顛動…… “?。 标惸甏罂诤粑?,仰著頭緊閉著眼,車頂限制了頂動的幅度,那根棒子幾乎全程都深埋在roudong里,座椅彈性十足,帶著男人往她下面鉆。 明明頂得難受,卻有一種難以言表的痛快產生,讓她對拒絕的做法產生遲疑,一下一下的忍耐著,感受著,慢慢的適應了這種酸脹感,偏要迎難而上在痛苦中尋找令人沉迷的歡愉。 “嗯嗯啊……啊……好……好大……啊~” 男人劇烈的顛弄著,在她身體里沖刺,感受著她被燙得發軟,磨得流水,聽著她忘情的呻吟和呼吸,身體和精神的欲望被高度滿足,更加賣力的cao動起來。 溫度持續升高,陳年胡亂在車門上摸著,找到了車窗的按鈕,按了一下把窗戶降下來。 外面吹進來一絲涼風,給陳年熱得冒煙的身體降了降溫,她享受著風,享受著男人的律動,漸漸有了主動的意識,扶著他的肩膀開始盡量迎合他。 感受到了她的變化,男人用嘴尋找到她隱藏在衣服下的rutou,隔著布料含住,用牙齒輕輕的研磨著,故意讓她難受的哼哼幾聲,再搗一搗洞里的水,這些聲音比殿堂級的交響樂還悅耳。 “爽不爽?嗯?” 他頂得來勁,突然加了速,啪啪啪的使勁往上頂。 陳年被插得語無倫次,嗯嗯嗯了半天也說不出別的字眼來。 男人不依不饒,抱著她的腰用力往下撞,自己也往上頂,兩個相反方向的力相撞,效果加倍,陳年急著按住他的肩膀,被弄出了哭腔:“爽爽爽啊……啊啊啊慢點……不行……” 長時間的急速誰都撐不住,男人重重的吸了口氣,猛地抬起她的腰叭的一聲把roubang抽了出來。 陳年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在急促的呼吸著,雙腿跪在他身體兩側,在狹小的空間里佝僂著腰緩口氣。 “好熱……”陳年嘟囔了一聲。 然后車門被男人打開,陳年被抱下了車。 外面是一望無垠的荒地,車就停在路邊,路段雖然偏僻但也不能確定完全沒人經過,陳年抱緊他的脖子,說不要在外面。 男人貼著她的側臉,微微偏頭對她說很快就好。 高跟鞋脫在車上了,陳年縮著腳尖怕碰到地面。 很快被男人放到引擎蓋上,搬起她的腿摸了一把架在了腰上,腿被抬高后身子本能的后仰,陳年胳膊在后面撐著,左右看看道路兩頭。 無可奈何的說:“那你……快點啊……” 有了月光和遠處的燈光后視線明顯變好了,男人低頭把著roubang在她陰部拍打著,嘴上漫不經心的跟她對話。 “怎么個快法?插得快點嗎?” 陳年賭氣扭了一下腿,男人好聲好氣的哄著,又把腿給她架好。 水光锃亮的棒子浜浜浜的甩著,男人注意看了一下,可能中途射過了,有白沫被困在避孕套里,一條條白色的紋路眼看著就要被擠出來。 估計是剛才沒忍住。 男人想著抱著她的腿往自己下身拽了一下,直接整根插入。 車子又開始搖晃起來。 以天為被的野合還是讓陳年感覺不好意思,放不開,咬著唇急促呼吸著沒叫出來。 她不叫難免會讓人覺得自己不夠努力。 于是男人鉚足了勁,腰上裝了馬達似的狂入不止,rou體啪啪相撞著,白沫一股股的往外冒,全隨著抽插的動作被滯留在了陳年的陰部,如果光線充足的話一定能看到她下面已經白花花一片。 有什么根系發達的東西突然猛烈生長,即將破土而出。忽的穿透陳年的身體,一瞬間所有的感官失靈,啊的一聲陳年的尖叫爆發在空氣中。 水聲更加肆無忌憚,在枯竭的邊緣瘋狂開發,一泵泵的往外砸著,和一種粘稠的液體混合在一起,清脆聲變得沉悶,更具力量感。 “不要了??!”陳年被撞倒到引擎蓋上,胳膊肘撐起來,手掌握成拳急促的哀求著:“太快啊……嗯嗯啊……輕……輕點嗯……” 一簇簇的jingye射進套子,在停不住的抽動中被擠出來,沾到陰毛上,又沾到陳年身上,男人憋著一口氣,在徹底軟下去之前榨干自己。 陳年的叫聲越來越密集,哭腔十足,讓人聽了想報警。 最后一陣急速到來,每一下都被她的身體吸收,并反饋給他極致的吮吸感。 男人速度緩緩慢了下來,不死心的一頓一頓的cao了幾下,喘著粗氣停了。 “你這聲音,還以為我把你拐到這強jian了呢?!彼χf完,又頂了一下,陳年哼哼著用膝蓋推他。 “累死了……”她仰躺,疲憊的抬起眼皮看向夜空上掛著的明月,打起精神,腳腕勾了一下男人:“回去吧,月亮看著呢?!?/br> 男人這下笑出聲來,抬頭看了一眼月亮,她哼哼個沒完,只好從了她,慢慢從她身體里撤出來。 一陣橡膠剝離的聲音。 下一秒陳年叫住了他。 好像能預感到他接下來要做什么似的,陳年說道:“別亂扔。” 男人聽完塞到了她手上,俯身把她抱起來塞進了副駕駛。 到陳年家樓下后衣服已經穿好了,只是那條被濕透了的內褲實在穿不了了,被男人留下了。 依舊是下車幫她開門,把她想要的掛墜拿給她,把人擋在車門前又玩味的頂了她一下。 “你好可愛,和它很配?!?/br> 陳年接過掛墜,嗓音沙啞,“你有沒有開心一點?” 男人微微一愣。 陳年卻清楚的記得他講述難熬的日子時語氣中厚厚的陰霾,出于母性,陳年心軟?!岸紩^去的?!?/br> 男人癡癡的盯著她,重復她的話,“嗯,都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