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play
在雨中做的時候無所畏懼,往回跑的時候別提多狼狽了。 尤其是陳年,蹬著一雙7厘米的高跟鞋,在路況不明的路面上東倒西歪的。 男人看不過去,蹲下身子:“我背你。” “我很沉哦。”陳年提前打好預(yù)備,一骨碌趴到他的背上。 腿被分開架著后陳年身子僵了一下。 額……jingye好像涌出來了…… 雨勢有增大的跡象,陳年跟著男人到了他家,他租的房子不大,帶個廚房,臥室和廚房用玻璃隔開,收拾得很干凈。 “明天再走吧,雨太大了。”說著他從衣柜里找了件工字背心,覺得陳年也就這件勉強能穿,“去洗個熱水澡換上衣服。” 浴室也在房間里,隔著一道門兩人對話。 “還是原來那個號?這次多少錢?” 陳年把淋浴放小一點,歪著頭搓頭發(fā),她對這個男人心存感激,畢竟第一次做的時候給了她三千塊,目前都還是她最高的單筆收入,所以她要價很松:“管吃管住到明晚行嗎?” 她租的房子在頂樓,平時下小雨都漏,這次里面說不定都成水簾洞了,得等天晴了找房東過來補補房頂,所以這兩天先借這兒住一下。 陳年還等他回答呢,彎著腰往全身打沐浴露的時候他人進來了,舉起胳膊一下子就脫掉了上衣,貼上她的背。 “你要價還是這么隨意啊,就不怕我白嫖了半夜把你扔出去?” 陳年直起腰,一回頭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幸虧浴室光線昏暗,不然還真有點難為情,想了想說:“我、我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 如果他真有白嫖的想法,那在火車上那次大可以趁她睡著溜下火車,或者干脆把人拉黑,但他沒有。 “嗯。”男人滿意的笑了笑,手放到腰帶處,一邊用肩膀推她,一邊正經(jīng)的說:“嗯,我最不會欺負女生了。” 而已經(jīng)被推到玻璃門前的陳年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是準備欺負了吧。 心里剛想完,他已經(jīng)脫了褲子,任由他強兇極惡的棒子在她腰上一下一下的戳著,他胳膊環(huán)上來托著陳年的雙乳顛了顛,說:“我看你沉的只有這兩團rou了。” “別來了吧……先……先洗澡?” “做完再洗。” 陳年身子往后蹭了蹭他:“那讓我沖一下吧,全是泡沫……嗯!” 男人的手指倏地一下戳了進去,在里面攪著尚還濕潤的jingye,戳弄間發(fā)出“啾啾”的擠壓聲,后面的棒子也不消停,挺直了往后后xue處戳。 “別……”陳年害怕他真的一個挺身插進后面。 “你不怕懷孕嗎,這么多精也不知道先清理一下?” “怕。”陳年想讓他戴套。 話音剛落,棒子撲哧一聲插了進去,好像在說:你怕個屁。 身上的沐浴露被他當(dāng)做潤滑劑在身上大幅度的搓弄著,大手從胸口一直抹到小腹,探進溝壑,故意折騰了她一頓。 下面噗嗤樸噗嗤的cao動著,他速度極快,還覺得不滿足,壓著腰往下按,讓她上半身前傾壓扁在玻璃上。 “哎呀你啊啊啊慢點呀……啊啊啊……” 身上的沐浴露省了發(fā)泡的過程了,全在蹭動中起了泡,兇狠的棒子毫不憐惜的直進直出,整根深入。 “我我我啊……我有點怕你……” 興許是浴室太小了空氣不足,男人的呼吸沉重得很,再故意壓低聲音后簡直了,太過性感。 “怕我什么?” 陳年撐著玻璃門扭頭看他,他的身材比四年前還壯碩,要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女人,陳年估計都不看靠近他,“你……太大啊……還特別硬……” 男人伸下手去把她的腿分開了一點,敏感度很高,這樣下去沒幾下就交代在里面了,弄完后手掌交疊捂在陳年小腹上,開始沖刺。 “啊啊啊太快了……啊啊……” 他聽完邊cao邊拉著她往后移動,淋浴還開著,一起進入水簾。 溫?zé)岬乃畯膬扇祟^頂流下來,下身像個攪拌器一樣加水,發(fā)聲,被沖刷的沐浴露更滑了,腰都快握不住了。 男人cao了兩下抽出來,摘下花灑幫她沖洗身上的泡沫,順便把自己大兄弟上的一條條的jingye混合物沖掉,露出原本紫紅色的面貌,那東西昂著頭指著陳年,被水沖的時候都沒有一點顫動,可見是真的硬。 陳年怕迷了眼,只能低頭,結(jié)果目光放到roubang上就移不開了,不是第一次見,但還是感嘆女人身體的奇妙,居然有那么大的空間容納這種大家伙。 “好看嗎?” 陳年趕緊別開眼,哼哼著嗯了句。 “給它洗洗。”他拽過陳年的手放到上面。 陳年揩了一塊身上還沒被沖掉的泡泡放到上面,兩手并用從根部到頂端,蛋蛋也仔細搓洗過,頸冠處用指頭輕輕繞一圈,把下面隱藏的白精抹干凈,然后抬起頭笑瞇瞇的邀功:“好了!” 最后再沖了沖,男人就放她出去了。 頭發(fā)還沒吹干,那野男人突然冒出來,跟在巷子里冒出來似的,上來就把坐在床尾的陳年撲倒,吹風(fēng)機被甩出去一大截。 “誒!” 男人長臂一伸把呼呼響著的吹風(fēng)機關(guān)了。 “繼續(xù)。” 他壓著陳年軟軟的身子,分分鐘就能抬起頭來,埋下頭去在她散發(fā)著幽香的脖子里吻了一口,疑惑道:“我的沐浴露這么香嗎,怎么我用沒這味?” 陳年扭著脖子,手松松的搭在他的肩上,扶著抬起身子也吻了吻他的,“好像是沒有味兒。” “是你的體香吧。”說到這男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扯她的衣服了,把她剛換上的工字背心又扒了下來。 “等等,我有話問你……” 陳年擰緊雙腿攔住他的手,“你今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胡同里啊?” 要是他真的為了強jian女人的話那就太可怕了,如果是那樣的話她估計會翻臉就走。 “我也剛回來,正好看到你就過去了。” “那么黑你怎么知道是我?” “以后一個人在外面有點安全意識吧,你看你朋友圈里的定位,我早就知道你也住這附近了,還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他等得不耐煩,扒下內(nèi)褲掰開腿直接頂了進去。 “嘶……輕一點……”陳年抱住他的脖子,有人關(guān)注的感覺真好。 橫躺在床尾,頂著頂著腦袋就垂下去了,陳年一邊拍打著他的肩膀,一邊呻吟著讓他拉自己一把。 他非但不拉,自己也跟她一起垂了下去,下身作惡似的繼續(xù)用力往上頂。 肩膀也出去了…… 就在陳年感覺自己全身都要垂下去的時候他加快了速度,按住了她的腰,盲戳幾十下后猛地射在了里面。 “啊你……啊你怎么又射里面了……” 男人親了親她抱怨不停的嘴,說了句他沒病后又往里頂了一下,這一下兩人直接翻到了地上。 躺在狹窄的一小條空間里,男人摸了摸她顫抖的花xue,壓在她身上,問她:“內(nèi)射shuangma?” “會、會感覺更濕更燙還有……不疼……”戴了套有的男人一個小時也射不出來,弄得人又累又疼。 男人從她身上起來,拉了她一把,說:“那以后想要這種感覺了就來找我,保證安全。” 雨稀稀拉拉下了一晚上,第二天屋里灰蒙蒙的,雨還沒停,手機上通知員工今天不用上班,外面交通幾乎癱瘓了。 于是兩人在房間里又開始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起因是陳年見男人在廚房做飯,好奇的過去圍觀,正好趕上男人晨勃沒下去,切著菜呢讓陳年給他口。 他總愛把棒子往人喉嚨里頂,在火車上那次就差點把陳年憋死,這次手上忙活著,下面也不放過她,把陳年的頭都頂?shù)焦駲簧狭耍律磉€在用力頂,頂?shù)筋^了再抽出一點來繼續(xù)深喉。 到后面菜也不做了,粗喘著按著陳年的頭大力聳動,戰(zhàn)況極為激烈。 最后陳年扣著喉嚨劇烈咳嗽時又從嘴里抽出一根粗粗的黑毛來,吃飯要是吃出毛發(fā)來估計得惡心死,對陰毛的包容性卻異常的高,還有調(diào)侃的心情,舉著毛毛問他是不是要不行了,又掉毛。 男人最聽不得“不行”這兩個字,當(dāng)即就扛起來往床上一頓cao。 飯也沒吃成,一直做到中午,點了外賣后兩人一起躺在床上休息。 看他仰躺著喘氣,陳年又生了逗弄的心情,立刻翻身騎上去,趴在他身上用自己胸前的柔軟在他身上擠,背心還是他的那條,松松垮垮的,一抬手就能看見外側(cè)兩個白花花的半球,俯趴的姿勢更是將上方的風(fēng)景展露無遺。 “小妖精,又欠cao了。” 剛要翻身壓死她,敲門聲響了。 “哎別動,外賣來了!” 陳年制止他,要下去拿外賣,走之前還磨磨蹭蹭的有意無意往他支起的褲襠處摸了一下。 整了整頭發(fā)去開門,卻看到門口一張中年女人的臉。 陳年:“您是?” 門外的女人疑惑的打量了一遍里面sao狐貍一樣的女人,衣不蔽體,露著個大脖子,下身不知道穿沒穿褲子,聲音溫溫柔柔的,聽在耳朵里怎么都不自在。 “我兒子呢,你是誰?” 一聽是家長,陳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開了門給她騰位置。 女人一進去,陳年就開始跟在后面搜羅自己的東西,趁男人被質(zhì)問的時候沖他擺擺手,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