⑤佛羅倫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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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平寧山脈西麓盆地里,藝術(shù)之都佛羅倫薩安靜散發(fā)著藝術(shù)的芬芳。 楊希從咖啡廳端出一杯咖啡,過多的牛奶和糖讓咖啡呈現(xiàn)出一種奶油的黃白色。氤氳的熱氣帶著醇香飄進了鼻息。 黑色的馬丁靴踩碎了地上金黃的落葉,沙沙作響。楊希停在一個年輕的街頭畫家身后,畫家的手上沾了幾個顏料色塊,美麗宏偉的圣母百花大教堂在她的畫中矗立。 楊希投了些硬幣,離開了這里。 幾天前成功忽悠了漢尼拔,楊希決定給自己放個假,出來玩幾天。在地圖上四下掃視,最終她將目光鎖定在了藝術(shù)之都——佛羅倫薩。 作家陳運和在中吟嘆:阿利蓋利.但丁的詩魂,達芬奇的畫魂,仍在佛羅倫薩上空飄蕩,仍繼續(xù)追尋歐洲文字復(fù)印時期那些人和事。 楊希自穿越前就對這座藝術(shù)之都有著非一般的好奇。 在楊希久遠模糊的記憶里,漢尼拔在被發(fā)現(xiàn)罪行后,隱姓埋名化名費爾在這里定居了一段日子。 漢尼拔在這里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犯案,因為在這里他收獲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直到那個黑心豬rou商梅森指揮著幾個小角色,打破了這份寧靜。 楊希默默地想了一會,上述這些事大概會發(fā)生在幾年后。 所以幾年后,出去安全考慮,她大概就來不了這里了。 楊希甩甩頭,將漢尼拔和所有劇情甩在腦后,專心享受自己的旅行。暖陽不驕,微風不燥,左前方有一位消瘦的街頭藝術(shù)家在拉奏小提琴,曲調(diào)如流水般絲滑。 閉目凝神,楊希微卷的長發(fā)隨風卷起,是不是拂過面部。一曲奏完,再睜眼時,楊希的眼底已經(jīng)有了淺淺的輕松與喜悅。即使對藝術(shù)一竅不通,楊希也心悅誠服地將零錢放進了演奏者前方的帽子里。 她暗自思忖,難怪漢尼拔會在這里感受到絕對的寧靜。 周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楊希這才注意到這里似乎有一個展會。她來了幾分興趣,也沒有再關(guān)注展覽會的內(nèi)容類型,就興沖沖地去購票隊伍里排隊。 沒一會兒就進去了。楊希看著門票上優(yōu)雅漂亮的哥特體藝術(shù)字,認出了“酷烈刑具展覽會”。她一愣,心頭冒出來些不太好的感覺。 如果她的記憶沒有出錯,這個展覽會應(yīng)該會在幾年后在佛羅倫薩舉辦,而化名費爾的漢尼拔也會來參觀。 “這次肯定是之前的幾屆……”楊希的手攥了幾下,繼續(xù)說服自己:“漢尼拔這個時候肯定忙著在巴爾的摩勾搭威爾,哪顧得上來這啊。不要自己嚇自己了。” “中文說的這么好?”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普通話稍微帶了些地方口音,聽著像北方人。 楊希一喜,抬頭就說:“中國人嗎?” 只見一個黑發(fā)黑眸的華人女性站在她的面前。簡潔的工裝牛仔,利落瀟灑。她眉眼彎彎:“是啊。你好,喬安娜。” 人生四大喜之一:他鄉(xiāng)遇故知。今天也算是讓楊希遇上了。楊希露出微笑,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你好,楊希。” 喬安娜似乎挺高興楊希竟然會有中文名,于是又改口:“哈哈,如果你樂意,叫我的中文名也不錯。我叫蘇言。” 楊希沒有再解釋這是她的原名云云,一口一個蘇言熟稔異常。女生的友誼就是這么容易建立。 蘇言是孤身一人在意大利佛羅倫薩大學求學,這次因為這個“酷烈刑拘展覽會”備受歡迎,原定一個月的展覽時間被延長為六個月。所以她特定在周末出校來參觀。 她說這話時,也看到了楊希手里的展覽會門票。于是拿出自己的票,興沖沖地拉著楊希樣展覽廳——一座16世紀美第奇家族的古堡——里走。 楊希一時推脫不得,也就跟著一起進來了。 參加展覽會的游客出乎意料的多,楊希和蘇言被人群簇擁著向展廳里走。 走了很久才得以在人流里脫身。大約二十多件古典的酷烈刑具陳列在古堡暗紅色的墻壁上,旁邊附有詳細的解釋說明。 楊希略略的掃了一眼最近的一個刑具及其介紹,就嫌惡的移開了視線。 那是一座人形的密閉金屬框架,可以從人形的側(cè)面打開,里面鑄滿了密密麻麻的堅硬的長鐵針。讓人進去站著,這些鐵針會貫穿他的身體,整個過程痛苦異常但又不會立刻要了人的命,受刑者在痛苦地哀嚎數(shù)天后才死去。 死前只有無邊的痛苦與黑暗與他相伴。 耳邊似乎傳來了人的哀嚎,楊希不禁戰(zhàn)栗了一下。 她搓了搓胳膊,離開了這里。這些東西實在沒法引起她的半點興趣。 楊希繼續(xù)向前走,她告訴蘇言自己在城堡外等她——這兒讓她不舒服。蘇言沒比她好多少,她們兩個人沒再說什么,就匆匆一起出來了。 明明呆了沒多久,天色卻已經(jīng)黑了。蘇言還有其他事,先回學校了。 楊希吃了點意面,踏上了回酒店的路。鐘樓高高聳入黑沉沉的天空,置身其中,有一種回到中世紀的穿越感。 此時路上行人還很多,夜間氣溫降低了,楊希裹緊了自己的大衣。走到一個岔路口,她突然變了心意,走上了一條與回酒店截然不同的道路。 在對照手機上的地圖走走停停后,楊希來到了目的地——卡波尼邱宅。漢尼拔幾年后化名為費爾時,會在這里居住。 楊希站在宅子前看了一會,宅子里燈火通明,他的原主人——一位知識淵博的老先生——會在這里住很久,直到漢尼拔奪取他的生命。 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匆,想要回到溫甜的家。偶有幾個人對呆站在這里的楊希側(cè)目。楊希又站了一會,說不清心里有什么想法,她微微嘆了一口氣,準備離開。 “我這是在干什……”自說自話的感嘆被迫中止,一個熟悉的身影現(xiàn)在了不遠處。筆直修長的身影,簡潔得體的西裝。側(cè)對著她,也在欣賞這座莊嚴宏偉的宅子。 楊希愣神,死死地盯著這個熟悉的人——漢尼拔,呼吸發(fā)緊,近乎窒息了。 漢尼拔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灼灼的目光。他轉(zhuǎn)身,露出了微笑。 “晚上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