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贏家(路人猥褻/吸奶到高潮/玩具play/調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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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女孩尖銳到破音的呼喚將秦嶼從恍惚中叫醒。他抬起頭,看見自己侄女光著腳,頭發凌亂的在葉家保鏢的手里掙扎著,向他用力伸出手:“叔叔···叔叔你這段時間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我跟玉燭報警,去求白家都沒用,嗚··叔叔···” 說話間已然帶上了哽咽。 “放開她?!?/br> 侄女的眼淚刺痛了他麻木的神經,從被囚禁起一直逆來順受的男人冷道,眼神逼人,外放的氣勢讓保鏢們互看了一眼,知趣地松開了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發錢的主子不在場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想多得罪個人。 即使這個人是主子的臠寵。 “把這一層清場?!比倍涞母叽蟊gS站在兩人一步之遙的地方監視著秦嶼動向,低聲吩咐道。手下默契地散開,將在門縫中偷偷窺視的員工盡數趕了下去。 秦時一自由就撲到了秦嶼懷里,想哭又知道不能哭,通紅的眼睛盯著與過去大相徑庭的男人:”叔叔,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是單墨白和許諾對你做了什么嗎?這些保鏢是誰雇來的?“ “我沒事,小時。” 秦嶼還以為自己侄女會先不由分說的大哭一場呢,望著對方不復圓潤的臉蛋嘆息一聲,將對方耳側的碎發別到腦后:“只是突發生了場傳染性疾病,今天才剛醒罷了,這群保鏢是醫院派來為了保護我而已,別擔心。” 他溫和地道,目光落在女孩赤裸的腳上,嘴角一勾:“瞧你急的,出來連鞋都不穿,地板不冰嗎?快去拾掇自己吧。我先去辦公室看看公司這個月的情況?!?/br> “··沒事,我先領你過去,反正鞋也在里面?!?/br> 秦時這才想起來自己之前把鞋給脫了,俏臉一紅,但仍然堅持道,沒等自己叔叔說什么就快步走到了前面。 這孩子。秦嶼無奈,只得跟隨其后,邊走,邊打量著周圍的光景。 在他的預想中,嶼海早就該被肖家整頓破產,再不濟也被共享合同的葉家吞并了事。但從剛才坐電梯一路上來的所見所聞比他想象中好太多。 雖說面積小了,人員少了,之前剛招攬的核心技術員工估計也被換了個干凈,但起碼仍然叫“嶼海”,是他奮斗數十年所凝結的心血。 控制欲極強的葉秋白一反常態地讓他出來不會打什么好主意,極有可能是利用總裁的身份在精神層面上徹底羞辱他,踐踏他,然后親自讓他看著嶼海被拱手讓人——否則他想不通葉秋白將嶼海留到現在的原因。 如果不是對方剛接了個電話沒跟他同時上來,他估計連自己侄女的面都見不上。 葉秋白早就打定主意要與他至死不休了。 既然如此······· 秦嶼漫步在公司的走廊上,在秦時擔心回頭時彎了彎眼角,沖她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眸色沉沉,如夕陽的余光。 就讓他為嶼海,為自己的侄女做最后一件事吧。 “左邊是這個月以來的所有資產報表,右邊是我以你名義簽訂的所有合同單。葉家中止了合同,薩德撒要求三個月內的訂單全部完成,所以我將海星廣場股份賣給了葉家,把錢抵給了德撒···” 總裁辦公室里,秦嶼坐在辦公桌前,一邊翻閱合同一邊聽秦時給他講最近的事情。 女孩忙碌地邊說邊拿文件,視若無睹門口站著的保鏢,卻在把咖啡放在他手邊時快速小聲道:“我報警了,也聯系了玉燭,她帶著人馬上就到,叔叔等會不要出這個房間?!?/br> 秦嶼一怔,抬起頭,目光所觸是自己侄女堅毅成熟的側臉。 不知何時,這朵曾經被他在溫室里精心呵護的鳶尾花已然長得郁郁芊芊,甚至試圖用自己剛長成的羸弱枝葉來為他遮風避雨。 若是過去,他不介意以此歷練對方。可這是在H市盤根錯節了幾十年,勢力遍布的葉家和肖家啊·······秦時和白玉燭這點努力,不過是自不量力的蜉蝣撼樹罷了。 即使他舍棄了嶼海,還有張姨,有朋友,有不離不棄幾十年的親人,任何一個軟肋都能輕易讓他低頭。 不是所有正義都能戰勝邪惡,也不是所有執著的事情會得到圓滿的結局。 人生而平等,但有些人比其他人更平等。 他哪里舍得自己的小女孩懂得這些? “沒關系的,小時,我有辦法。” 侄女忠貞的愛意溫暖了秦嶼冰冷的內心,他眼睛亮了些,柔聲回答道。手中的咖啡不小心潑灑到了桌子上,秦時抽紙去擦,聽見男人在她耳邊低語:“這些都沒有用。我能脫身的東西放在家里的保險箱里,保險箱的鑰匙在一家私人銀行,張姨知道地址,密碼是你的生日?!?/br> “好!好!我知道了!” 秦時渾身一顫,興奮的紅暈蔓延到了臉上,立馬就往外面走。保鏢站在門口,見她過來有些遲疑。但心中有了充足底氣的女孩氣勢洶洶地瞪了兩人一眼,手里狠狠一推:“讓開!不然我現在就報警控告你們非法囚禁個人自由!” “你個小毛孩子!”左邊的刀疤臉男人怒了,還沒出手,就被缺耳朵給制止住了。 “沒必要。” 男人說,看了一眼女孩快速走向電梯的背影,回頭注視著室內:秦嶼安靜的坐在辦公桌前,脊背筆挺,低頭翻看著厚厚的合同:“做好本分就行,不用管外人。” ———————— 葉秋白上來時,秦嶼已經看了數十份報表,打了四個電話,將公司亂成一團的業務分給了三個部分,此刻正在跟春恒之交代自己走后該怎么調和生產部門和技術部的矛盾。 臉上永遠掛著愁容的小媳婦副總經理捧著個小筆記本,筆尖如風的狂抄,到最后才想起關懷自己失蹤一月有余的boss: “老大,你最近沒沒事吧,看起來瘦···咿!” 話音未落,就看見一個俊美青年從門口邁步進來,眼如寒霜,一眼掃過就讓他汗毛直立,本能地夾起尾巴,連滾帶爬的跑了。 葉秋白一個眼神就嚇跑了春恒之,卻對秦嶼一點作用都沒起。 男人頭也沒抬,只是將合同上最后一個字簽完,用夾子仔細夾好后,按順序放在書架上的文件夾里。這套動作做的行云流水,淡然無比,葉秋白笑了一聲。 “你裝腔作勢什么呢,老婊子?” 下一秒,他就伸出手,抓住對方領子,隔著張桌子把人硬生生揪起:“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么樣子,還真以為自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總裁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找個人強jian你,讓全公司看看你在男人身下sao賤成什么樣?” 兩人臉龐間距離極近,鼻尖相觸,連呼吸聲都纏綿在了一起,秦嶼凝望著對方。 少年那雙曾干凈如潭水的鳳眸此刻混沌不堪,充斥著瘋狂,仇恨和濃烈的戾氣。仿佛一場突然襲來的颶風,將那個清冷純粹的善良少年撕扯的體無完膚,只留下一個渾身殘破不堪,不成人樣的怪物在原地嚎叫著,發泄著自己的痛苦。 每次與葉秋白對視,他都覺得對方的心在哭。 可是他已經救不了他了。 他救不了任何人。 秦嶼默默地垂下了眼睛。 但他一言不發的模樣卻讓葉秋白更加憤怒。少年抓著他的領子,臉色青青白白的變了好幾次,最后咬著牙冷笑道:“好!好!不說話是吧?張明,吳偉,你們把員工都給我趕過來!剩下的人給我把他衣服扒光!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倔到什么時候!” 說罷,守在門口的保鏢們立即一擁而上。有人按住秦嶼的肩膀,拉開他的腿,按住他的肩。粗大的手指解開他的西裝扣子,撕開他扣到頂部的襯衫。 頭頂的吊燈散發出明亮的白光,燈光讓一切都一覽無余,秦嶼赤身裸體地躺在自己寬大的辦公桌上,屈辱地閉上了眼睛。 把他扒光后,葉秋白往他身上夾了十幾個形狀畸形的跳蛋夾:rutou,囊袋,陰蒂,yinjing根部,身上一切的敏感點都未能幸免于難,卻唯獨沒有碰前后兩口隨意動動就發情的xue口。 相反,他甚至在做完這一切后把衣服扔給了他,命令他盡快穿上。 這瘋子又想搞什么鬼? 秦嶼滿腹疑惑。但無論之后發展如何也比衣不遮體強,他在眾多注視下快速地穿好了衣服,被保鏢強行按在椅子上。 葉秋白拿著一沓文件過來,彎腰放在他的面前,漂亮的臉龐上是虛假而興奮的笑意。他低下頭,首頁赫然寫著。 事實昭然若揭。 指甲深陷在掌心里,纖細的血絲順著紋路流淌出來,濕濕粘粘的,散發著令人不適的鐵銹味。秦嶼端坐在桌前,看著文件上的幾個大字,恍惚中忽然覺得自己仿佛身處懸崖峭壁之上。 左側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右側是波濤洶涌的大海,他行走在中間唯一的窄路之中,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只要稍微松勁,就會墜入其中,之后永世不得翻身。 如果這是場噩夢,為何這么長時間都無法蘇醒?如果這是人生的磨練,他要堅持到什么時候才能看見希望?如果這是此生既定的命運,他前生到底做了什么錯事,才要一直受此折磨? 他快受不了了。 “薩德撒毀約后嶼海資金流就斷了,如果不是我哥一直投資保住基本的資金流,嶼海早就破產清算了?!?/br> “我給你一個機會,秦嶼,從現在起到下班的五個小時里,你如果能在處理公事的同時不求我停下身上的玩具,這份合同就直接作廢,你也依舊是嶼海的總裁。” “當然,呵呵,我勸你早日認清自己,你就是個貪慕虛榮的yin蕩婊子,一個生下就該在男人身下挨cao的賤貨,即使今天不轉讓,也遲早會破產,你還是別掙扎了為好,我會讓人好好管理嶼海的?!?/br> 充滿惡意的落下最后一句話后,葉秋白帶著保鏢們走了出去。大門合攏,發出滴的輕響,與此同時,身上的跳蛋夾應聲劇烈抖動了起來。 “嗚!” 一股接著一股的劇烈快感如暴雨般砸在赤裸的感觸神經上,缺乏撫慰的陰xue和肛xue幾乎立刻就濕了個透底,貪婪而急切的張合著。秦嶼悶哼一聲,脊背不堪重負地彎了下去。 下身源源不斷傳來劇烈的空虛感,被男人yinjing狠狠貫穿,射精的渴望積累的太多太過,幾乎演變為一種從未有過的濃重痛苦。 后背出的汗水浸透了襯衫,他把自己的嘴唇內側咬出了血,卻依舊強撐著,伸出顫抖的手,如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攥住了鋼筆。 姚桃桃是嶼海技術開發部3班2組的員工,一名研究集成電路設計的搬磚狗。她性格比較大咧咧,對公司內部發生的暗流涌動向來不清楚。 這天她剛上班不久,頭兒就被叫去樓上開會,回來后一臉怪異得說一直曠工的真總裁回來了,如果有b級以上的任務可以直接找他匯報。 “誒?這么親民?” 姚桃桃手里剛好有個需要批準的b級命令,聞言懵了一下,但最后還是去了——不因為別的,是因為她們總裁長得真的蠻帥的,當初大學時她在一個電視報道上無意中瞥到了對方真容,被驚艷后上網查了資料,最后才決定畢業來嶼海的。 “秦總在嗎?我是技術部c級員工姚桃桃,有個芯片購買的單子需要您簽下字?!彼嬷约禾缑撏玫男⌒呐K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小心的敲了敲門。 “進來吧?!?/br> 過了幾秒后,里面傳出了回應,是低沉好聽的男中音,跟她想象中一摸一樣。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有幾絲沙啞疲倦,是太累嗎?也是,總裁每天日理萬機的,當然累。姚桃桃一聽聲音臉就紅了,心里胡思亂想著,小心的推門進去。 以容貌在圈子有點名氣的男人坐在總裁桌后,穿著一身銀灰色的西裝,正看著手里的報表,聞聲看了她一眼。好像是天氣太熱了,他的臉頰上有點紅,鼻尖也有著細微的汗水,表情卻很平靜溫和:“放這里吧,等會看完會讓秘書送過去的。” “好的好的,謝謝總裁?!?/br> 果然跟電視上一樣帥!姚桃桃連忙答道,走之前還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回到辦公室后,幾個同樣熱愛八卦的同事連忙捧著茶杯湊了過來,兩眼發光:“誒誒,總裁他怎么樣?你跟他說話了沒?” “帥··”姚桃桃沒說完就被懟了一肘子:“全H市都知道總裁帥好不好!我是問他看起來精神氣怎么樣!剛才聽人資部的小美小道消息說,總裁是得了重病,剛剛醫好才來呢!” 姚桃桃想了想:“臉色好像的確有點差·不過精神還挺好的看起來,就是···” “就是什么?”同事迫不及待地問道。 姚桃桃抽了抽鼻子,露出疑惑的表情:“就是辦公室有股很奇怪的香味,像是什么花開腐敗似的,特別甜,很沖鼻子,可是我剛才看了一圈,沒見到有什么花?。俊?/br> —————— 下午三點半 嶼海集團 總裁辦公室 空氣里散發著男人發情獨有的甜腥味,張星扭開門鎖,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作為技術部a級員工的他沒有敲門,也沒有提前通報,但是坐在桌后的總裁好似并沒有在意這一點——他低著頭,像是忍受什么般克制的小聲喘息著,眼睛凝視著桌上的一張申報表。 這是自然,按照他從保鏢哥們那兒聽來的消息,這個男人已經被玩具折磨了將近三個小時,濕的全辦公室都是他的sao味,現在還能維持姿勢坐著已是意志力超群了。 他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張星是葉家的保鏢,被葉家歸給這個剛認祖歸宗的小公子后,便被其命令來嶼海接管相關技術工作不久: 別這么驚奇,先不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工作來個高中輟學的都能干,即便是需要智商的,他也是個雙一流985本科畢業的名牌大學生——工作就是狗屎,每天996通宵達旦給資本家打工,還不如在豪門世家當走狗來的錢快。 況且,有時還有點別的地方的小福利。 比如玩男人。 家產越是深厚的世家背地里見不得人的腌臢事愈發的多,先不說著名的蘭應街,光是被玩膩的,骨頭太硬喪失興趣拋棄的金絲雀每月就有幾個,大部分都已經喪失了神志,被撿尸回去當“老婆”的比比皆是,他也趁那時候能嘗個鮮。 這個嶼??偛檬莻€發育完整的雙性他早就聽說過小道消息,不過沒什么大的興趣,第一是人年齡太大,第二是并不多感冒這種畸形體質。 但是飯送到嘴邊哪有不吃的道理,張星鬣狗一樣的目光落在男人骨感的下巴,汪了一窩汗水的性感鎖骨,被撐的鼓鼓囊囊的襯衫,饑渴地舔了舔唇。 喉結滾動著,他走上前去,一只手撐在辦公桌上,上身探過桌子,深深吸了一口對方身上混雜著古龍水的甜膩香味。 “你做什么!出去!” 秦嶼光是強忍著身體不適已經付出了大半精力,喪失警惕心的結果就是被打破安全距離才反應過來,他厲聲喝道,眼神冷如尖刀,但張星心知肚明對方不過是強弩之末,虛有其表。 “別這么見外嗎,秦總,你現在難道不想男人嗎?” 張星俯下身,打量著男人裹在襯衫里的飽滿胸膛,那被夾腫了的rutou凸的明顯的要緊,看起來就極其的勾人。 他舔了舔唇,手心癢癢,只想趕緊用力掐一把:“我知道你跟我家少爺打了什么賭,現在已經要受不了,要堅持不住了吧?讓我幫你緩解一下,秦總,不會有人知道的。” “你胡說什么!給我——嗚??!” 秦嶼身體失了力,動作遲緩,話未說完,被人狠狠地擰了一把腫大的乳尖。乳孔相互摩擦的強烈快感讓他的下腹一陣抽搐,陰xue噴出大股甜膩的汁水,竟是這么一下就達到了高潮! 強橫的命令變為一聲變調的驚叫,他瞬間喪失了全身力氣,被繞在背后的青年的雙手隔著布料肆意揉搓著,柔軟彈性的乳rou被玩弄到變形。 劇烈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如永無止盡的浪潮般鋪天蓋地而來。男人瞳孔擴散著,渾身簌簌的發著抖。 青年邊解開他的衣服邊吻他,滑膩的舌頭如毒蛇般舔舐著喉結。脖頸,鎖骨,胸膛,空虛瘙癢的乳孔被口腔含住了,guntang的舌尖如同cao干般進進出出,腫脹的乳暈被咬住大力吸吮,秦嶼心理惡心的直反胃,身體卻誠實的屢次三番的達到高潮。 “······滾出去!” 嘶啞低沉的聲音從他牙縫擠了出去,充斥著暴漲的殺意。 “你說什么?秦總?讓我快點?” 正沉迷于對方胸乳的張星沒聽清,抬頭問道,話音剛落,就被對方抓住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往手背的方向就是用力一擰! “?。。。?!”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室內。張星手指不正常的歪曲著,軟軟的搭在掌心。驚恐裹狹著劇痛,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知剛才還虛弱到毫無反抗能力的男人哪里來的怪力。 “你再不滾,我就擰斷你的剩下的幾根手指?!鼻貛Z的眼神像是覓食的野獸,張星嚇地三魂丟了七魄,沒等人下一步動作,就嚎叫著踉蹌跑了出去。 趕走了張星,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也沒因此變得好過:或許是看他一直沒有動靜,葉秋白明顯焦躁了起來,把跳蛋夾振動頻率調高調低,高的時候如千萬蟻蟲啃噬,通紅guntang,痛的他呼吸不暢;低的時候卻如同隔靴搔癢,難受的他發狂。 他試了手指,鋼筆,自己的領帶,別人不知什么時候送的高爾夫球,但是這些死物完全滿足不了他被調教良好的身軀。他需要的是男人guntang的roubang,需要被咬著rutou射滿肚子,在強硬地貫穿里失禁潮吹,他想的快要瘋了。 可盡管如此,他也始終沒有碰觸桌上的呼叫鈴。下午五點半,緊關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時,秦嶼的手指還插在自己的女xue里。 他襯衫大開,腿屈在扶手上,領帶還掛在胸前,像是個蕩婦般在眾目睽睽下毫無廉恥的自慰,嘴角卻露出一絲近似挑釁的微笑。 “是我贏了?!鼻貛Z輕聲道,對視著葉秋白氣急敗壞的眼睛:“你輸給我了,葉秋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