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非分之想(鞭刑調教/窒息高潮/自慰潮吹/素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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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身子。” 無情的命令伴隨著銳物破空的尖銳哨響。單墨白面無表情,帶著一枚戒指的右手上拿著一條長鞭,狠狠地落在了男人身上。 渾身包裹著硅膠的鞭身柔軟似蛇,一鞭下去雖不會讓人皮開rou綻,但那密密麻麻,遍布四周的畸形疣頭卻足以給敏感部位更大苦頭。 “哈····呼·····” 秦嶼頸部的皮圈與背后困著手的手銬,用鐵鏈相連著,再被一根更粗的吊在天花板的鐵鉤上。 這讓他只能維持著犯人般跪臥的姿態伏在地上,直直對著光亮潔凈的鏡子。 聽見單墨白的命令,他吃力地挺起脊背,但那惡魔般的鞭子已經呼嘯而至,狠狠的甩在了敏感的會陰處。 “呃-啊?。。。?!” 混亂的喘氣聲化為一聲嘶啞的痛叫,他再也維持不住姿態,狼狽的倒在了地上,渾身因為那突兀爆發的強烈刺痛感抽搐著。 因身上的束縛,他上半身雖已貼在地上,視野里只有單墨白漆黑的皮鞋邊,腰部塌下,臀部卻高高翹起,兩條虛軟的大腿顫抖著,將爛紅成熟的隱秘私處完整的暴露出來。 鞭刑剛開始時,被cao弄完沒多久的女xue就被臨幸了數十次,此刻大yinchun紅艷艷的外翻著,頂端的陰蒂被抽的收不回去,如紅櫻桃挺立在上。 而不馴的小yinchun被鞭尖著重愛撫過后就乖乖聽話,鞭身重重落在無遮無攔的yindao口,柔軟的畸形疣頭碾過xue口陰蒂根,把那嬌弱又貪吃的小尻抽的高潮連連,汁水狂噴,像是被燒化了一樣又燙又疼,不敢觸碰。 而那同樣敏感的肛xue和guitou也同樣遭了殃,被狠狠的賞了幾十鞭,此刻擺出兩腿分開,臀部高翹的姿勢,兩xue更是色如胭脂,腫脹如桃,極為秀色可餐,再襯著男人嘶啞低沉的喘息聲,屋內彌漫著濃稠的色情氣息,看的就讓人口舌生津,食指大動。 單墨白也同樣勃起了。但他臉上波瀾不驚,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手下動作卻越發的刁鉆,快如閃電,次次往難以啟齒的羞恥地方打,將地上的人一次又一次的送上了高潮。 可憐秦嶼被人用yin藥調教了大半年,身體敏感到不碰都會發情,哪里受得了這種yin刑。 受鞭的地方先是一涼,再是火辣辣的,像是被燒著的疼痛,伴隨著刺激的快感,他還沒來得及體會到被鞭子抽到發情的恥辱就已經稀里糊涂的潮吹了,yin水順著xue口流出去,再被鞭身濺到了空中。 這小子下次不會讓自己騎木驢上街吧? 在接連不斷的鞭響之中,秦嶼稀里糊涂地想,但很快就陷入了更加劇烈的高潮之中————“嗚、哈···??!啊啊啊?。。。 ?,他高聲浪叫著,腰部狂扭,被少年的腳底碾磨的腫脹yinjing晃動著達到了高潮。 “你可真是個賤貨,被人用腳都能踩射?!贝蠊蒵ingye射出,淹沒了地板,單墨白涼涼的嘲諷道,腳下變本加厲地蹂躪著,直到把最后一滴jingye也盡數榨了出來。 “那因為我勃起的你又是什么?” 托了許諾兩人的?!蛘哒f也不是?!獙@些話早就完全免疫的總裁緩過了一口氣,便冷笑地回擊道,看著少年胯間到現在都沒下去的鼓包。 他知道現在不該激怒對方,但是實在忍不下去了。 奧威爾說得對,不應該把他們當狗一樣隨便扔——起碼狗還懂得知恩圖報呢。 秦嶼的態度讓單墨白瞇了瞇眼。 “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畢竟對于你這種幾十年勾引男人上位的老婊子來說,我閱歷還是太淺。” 他道,皮鞋尖松開那可憐的guitou,往更下面滑去:“但我沒見過哪個人被鞭子都能抽高潮過,還長了口天生被人cao的yin亂賤xue。秦嶼,你這張嘴,就沒離過男人吧?又不戴套,按你的頻率,你早就生了好幾個賤種了?!?/br> “如果真生,里面肯定有你····唔嗯!” 秦嶼反唇相譏,單墨白卻在此時將堅硬的鞭柄毫無征兆地插進了濕淋淋的肛xue里,尾端剛好抵住了前列腺。 空虛已久的腸道突然被填滿,熟悉的快感自腹部油然而生,秦嶼咽下嘴邊的話語,開始低聲喘息起來。 鞭子一端深嵌在屁股里,長長的鞭身垂在兩腿之間,上面裹滿了蜜漿,隨著身體起伏一搖一晃,像是憑空長出了一條尾巴。 一時間,場景充滿了rou欲感。 單墨白喉結滾動了一下,再一次按捺住升騰的欲望。他在計劃這些時就已經料到對方對自己本能的吸引力,并且也為之做出了準備。誰知毫無作用。 秦嶼對他來說就像吸毒者的毒品,一旦染上,就再無戒斷的可能性。 無論是哪種方面。 這本來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人又不是發情了什么都不顧的畜牲,時間長了就慢慢適應了。但是現在………他陰沉地看了一眼鏡子。 鏡子立在那兒,表面光滑,無害而安靜的,但是他卻清楚它后面,有一雙眼睛正在悄然窺視著里面發生的一切,并且謀劃將男人從自己身邊奪走。 而他絕不允許。 “嗚!唔嗯!咳······咳咳!唔!” “別咬我,喉嚨收緊點?!?/br> “唔嗯···咕······噗咕········!” 屋內噗嗤噗嗤的水聲伴隨著男人嘶啞的嗚咽,形成一首yin亂的交響曲。渾身赤裸的秦嶼跪在地上,雙手被縛在身后,大張的嘴被一根粗大的猩紅roubang來回貫穿著,咽不下去的口水順著下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少年的性器又粗又長,順著喉管插到最深再徹底拔出,力度大到每回都把喉嚨頂出一個鼓包。 縱使沒有嘔吐反射,秦嶼也很快就受不了了。他昏昏沉沉地求饒著,聲音被口里進出的性器撞的支離破碎,后xue卻絲毫不敢懈怠的夾著那根堅硬的鞭柄,來回晃動著,yinjing吐的水滿地都是———— “在我cao你嘴的時候好好玩玩鞭子,秦嶼,別忘了嶼?,F在靠誰維持著才沒被天山收購。” 這是單墨白剛抓著頭發把他拽起來,強迫他koujiao時下達的第二個命令。 “嶼海”兩字精準地抓住了他的死xue。嶼海是他的命根,只要它還在,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所以縱使心里不忿不愿,他也依然忍受著嘴里粗暴的沖撞,腰部扭動著去cao著自己的后xue。 他的前列腺位置太淺,即便只是草率了事,堅硬的鞭身也不可避免的碰觸到那片栗子大的皺縮之處。 “嗚……嗚嗯………” 甜美熟悉的快感迅速涌上大腦,麻痹了痛覺神經,秦嶼鼻音變了調,身體柔軟了起來,似乎連嘴里粗暴抽插的yinjing都沒那么的難以接受了。 他甚至開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來,扭動著窄腰,在roubang往里插的同時下沉臀部,用鞭柄繞著戳弄著前列腺。 劇烈的快感讓他yinjing直挺挺的翹在腹部,頂端垂下長長一條yin柱,隨著動作四處搖晃。 直到單墨白的yinjing堵住了他的氣管。 充滿春意的喘息聲戛然而止,唯一獲取氧氣的通道被堵,秦嶼的臉漲的通紅。他痛苦地掙扎著,搖晃腦袋想把喉嚨里的兇器吐出來,卻被男孩抓著后腦勺插的更深。 細嫩的喉管因為缺氧不斷收縮著,無規律的擠壓著里面腫脹的roubang。被迫張至最大的嘴唇泛著糜爛的深紅色,濕漉漉的,像是一張被cao的爛熟的xue口,香艷無比,但是單墨白的心思卻沒放在這邊—— 他先是好好欣賞了對方拼命呼吸卻毫無作用的可憐模樣,把人逼的將近窒息才稍微移開位置。 但還沒等秦嶼喘上幾口氣,他就伸手捏住了對方鼻子,同時用力cao干起那窄細的喉嚨來,讓人只得努力張大嘴巴,從抽插的空隙中拼命吸吮空氣來勉強生存。 這么三四五次,就折騰的秦嶼半條命都沒了。 他意識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淚水淌了一臉都不覺,仰著頭,嘴里吃著roubang,腰部本能的扭動起來,用鞭柄自慰著,用快感去安慰身體窒息的痛苦。 喉管又緊又窄,水孜孜的,吸的單墨白很快呼吸就不穩了起來。他胯部大開大合的cao干數十下,便松開對方鼻子,精關一松,guntang的jingye盡數噴在了喉嚨里! “咕!……嗚噗!咕…嗯!”濃稠的jingye實在太多,窄細的喉嚨根本承受不住,逆流而上,一部分從嘴里噴出,另一部分直接嗆到了氣管里。 秦嶼鼻腔,嘴角全是粘稠白色的jingye,看上去極為觸目驚心。但是他本人已經顧及不到這些了——單墨白射完后也沒有拔出。半軟的性器依舊插在炙熱的口腔里。 粘稠的jingye糊住了他的氣管,喉嚨又被堵住,秦嶼痛苦的喘息著,卻連一絲氧氣都吸不上來。 我不會就這么死吧? 肺部逐漸皺縮成一團,心臟擂鼓搬重重跳著,大腦嗡嗡作響。秦嶼朦朧地想,無意識亂動的身體重心下墜,重重地坐了下去。那含在里面的鞭柄便借著重力一路向上,破開腸rou,正正抵在了xue心處! “嗚?。。。。?!” 他的脊背如天鵝頸般繃的筆直,yinjing,肛xue同時噴出大量無色透明的yin水,竟是在瀕死的窒息中獲得了從未有過的絕頂高潮! “滿意你所看見的嗎,哥哥?” 秦嶼這次高潮足足有十來分鐘,長到單墨白拔出yinjing,整理好自己,把他再一次的拽到鏡子前跪下,說出這句話時都沒回過神來,只是失神地望著鏡子。 外面靜悄悄的,寂靜無聲。單墨白耐心的等待,直到一個聽不出什么情緒的,如玉敲石壁的溫潤聲音傳來:“……你到底想干什么,秋白?” 直到這時,秦嶼好像才明白過來什么,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單墨白,或者說葉家二公子,葉秋白的嘴角緩緩地浮現出一絲笑意。 “何必如此虛偽呢,哥哥?” 他眼睛彎彎,隔著薄薄的雙面鏡注視著自己的哥哥溫聲細語的道,聲音卻是冷冷的,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尖刀: “你不是早就想cao秦嶼,想找機會把他藏起來了嗎?哥哥,被這個sao婊子勾引不是你的錯,但是他只能是我的?!?/br> “我從沒對他有過非分之想過,我們只是朋友?!?/br> 葉秋白的狀態明顯不對勁。葉秋笙一邊回答一邊靠近房門,向身后揮了揮手,缺耳朵的保鏢會意,帶著自己手下躡手躡腳的靠近。 “哥哥,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最好不要進來。” 就在葉秋笙的手碰觸到門鎖的那一剎那,葉秋白好像預感到了什么。他按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側邊,戒指伸長,彎曲,瞬間變成一把尖銳的匕首。 那是一把漂亮的兇器,刀刃鋒利,尖端閃著寒霜,被少年修長骨感的手指拿著,抵在自己脖頸上時,秦嶼也只感覺到脖子一涼,隨即是一陣細碎的燎痛,像是被一只蝴蝶吻在了脖頸。 鮮血噴涌而出。 “等……”葉秋笙動作一滯,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自己弟弟將那把割了男人脖頸,染了血的小刀對準了自己的太陽xue! “秋白,你別做傻事!” 葉秋笙全身汗毛直立,他急促的喊到,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自己弟弟想不開捅進去:“我不進去了!不進去了!你快放下刀!” “是嗎?我不信?!?/br> 少年在這種情形下嘴角竟還勾著,笑的燦爛如夏花,卻只讓人感到毛骨悚然:“除非你發毒誓,再也不靠近秦嶼,不干涉我的所有行為?!?/br> “……” “你不答應?” 刀尖離脆弱的皮膚又近了幾毫米。 葉秋笙狠狠地一握拳:“好!我答應!我以祖父的名義起誓,以后絕不碰秦嶼一根手指頭,也再不干涉你任何行為!” 他望著秦嶼因為失血越發蒼白的臉,心如火燒:“你提什么要求哥哥都滿足你,求你讓哥哥進去吧!秋白!” 門終于打開了,缺耳朵的保鏢率先進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飛了葉秋白手里的兇器,將他的雙手囚在身后,壓在地上。 “哈……哈哈哈……”葉秋白被禁錮著,表情卻絲毫不變,他跪在地上,看著自己哥哥沖進來,滿臉焦急的抱起秦嶼,肩膀抖動著,隨即譏諷的大笑出聲來。 “秦嶼……秦嶼……”男人臉色蒼白,脖頸上一道觸目驚心的裂傷,沒凝固的地方還在細細的流著血。粘稠guntang的液體沾了青年滿手。葉秋笙手哆嗦著,把他緊緊抱著,連囫圇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嶼無力地躺在他懷里,神志混沌,瞳孔無神地望著雪白的天花板。而旁邊,傳來葉秋白癲狂嘶啞的笑聲…… 秦嶼從喉嚨的灼痛感中醒來時,單墨白正坐在床邊,一臉好奇的盯著他看。 他呼吸一窒,身體本能的往后逃。胳膊幅度太大扯到了身上鞭傷,他痛的發出“嘶——”的抽氣聲,卻不敢停止動作,直至后背抵到了堅硬的墻壁,無路可退后,他才將枕頭防備地抱在胸前,警惕地盯著這個神經質的瘋子。 而在此期間,少年只是一動不動,歪著頭,漆黑的瞳孔饒有興趣的盯著他如臨大敵的的動作,隨即問出了一個怪誕不經的問題:“你是誰???” “………你說我是誰?” 剛剛差點沒割了他脖子的殺人犯此刻一臉純真無瑕,像個孩子一樣望著他,秦嶼一愣,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是對方想出來什么新的招數嗎?裝瘋賣傻?侮辱誰呢? “我也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給我的感覺好熟悉,好親切,我好喜歡你?!?/br> 相對于他的譏諷,單墨白竟是真的沉思了半晌,然后回答道。突然的,他好似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頭,表情是由衷的歡喜與激動:“我想起來了!叔叔,你是秦嶼對嗎?這段時間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周圍都黑漆漆的……我終于見到你了!” 說著說著,眼眶就盈滿了眼淚:“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你在什么黑漆漆的地方?葉秋笙把你關在屋子里不開燈嗎?” 這種表情是無法偽裝出來的,更別提是恨他入骨的小仙鶴。秦嶼一愣,雖還沒明白,緊繃的脊背卻漸漸的松了下來。 脖頸包扎的繃帶滲出了幾絲血漬,傳來撕裂的痛感,他捂著嘴,輕輕的咳嗽了幾聲,眉毛輕輕地皺了起來。 “不是,是他醒的時候我是無法控制身體的,只能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呆著,很無聊。他剛才睡著了,我才能出來?!?/br> 單墨白看到后,連忙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憂心忡忡地望著他的傷口,想過來細看,卻顧忌秦嶼的抵觸,只能乖乖的回答道。 他吐字清晰,神色正常,說出的話卻亂用主語,邏輯顛三倒四,把人聽的一頭霧水,總裁卻聽懂了。 “他是誰?” 秦嶼問。 奇怪的單墨白快活的回答道,眉眼是一片無憂無慮:“他是單墨白呀!” “單墨白是誰?” “單墨白就是我啊!” “你又是誰?” “我就是他……哦,我忘了介紹我自己了,叔叔?!?/br> 單墨白挺直脊背,正襟危坐,白皙的手指指著自己:“我是他…是葉秋白的第二人格,一直在他心里沉睡,前不久不知道被什么給喚醒了,一直等著叔叔來。” ……沒見過自我認知這么清楚的第二人格。臉色蒼白的男人狐疑地打量著眼前這個處處透著違和感的少年,最后起唇問道:“那你醒來后都經歷了什么,墨……葉秋白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他猶豫了一會:“你是因為什么產生的?是我走后,那個心理醫生對葉秋白說了什么嗎?” 單墨白至情至真,性格本就容易走極端,如果在加上被有心人惡意引導,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在意料之內。 但是秦嶼還是想知道,這么個純真善良的孩子究竟是如何,或者從哪一刻墮落到地獄的。 “什么心理醫生?”單墨白疑惑的歪了歪頭:“你說的是哥哥給我找的心理醫生嗎?他挺好的,但是治不好我,每天都在搖頭嘆氣,說已經遲了。” 等等。 秦嶼手重重地顫了一下:“……我指的是我走以后,給你安排的保姆?!?/br> “沒有保姆呀?哥哥來之前,他一直都是躺在地上的,餓死了都不愿起來吃東西。帶回家的時候,因為營養太差,被灌了好幾天營養液呢。” 想起那時的痛苦經歷,單墨白孩子氣地皺了皺鼻子:“我第一次醒來的時候,醫生就在給他插鼻管,超級痛!而且營養液也好難喝。” 話音剛落,他就看見秦嶼像是哪里受痛一樣,忽然整個人蜷縮了起來:“叔,叔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沒事。”過了好一會,秦嶼才勉強回答道,心如刀絞,滿腦子都是當初男孩在醫院挽留他時,臉上絕望彷徨的表情——他知道這段時間對方會不好過,可是沒想到如此……… 光是想想對方最后不吃不喝,在家里眼巴巴等著自己的日子,他的胸膛就悶的喘不上氣。 像是被一塊厚重的油布包裹住一樣,心臟的跳動都成了負擔。 秦嶼不是一個習慣回頭看的人。因為只有弱者才會瞻前顧后,為之前的選擇懊惱不已。 時光不會倒流,除過必要的工作,在生活上他奉行及時行樂的原則,追隨本心做事,然后將一切都拋之腦后,開始新的一天。 這三段關系中,他自認為沒做錯任何事,即使有過曖昧不清的越界,也及時止損,在年前斷了個干凈。 可如今乖巧懂事的許諾滿口謊言,曾經溫順開朗的顧亦樂陰戾乖張,善良的仙鶴墮落泥潭,無法自拔,這種種,一幕幕,機緣巧合,歸根結底,都是因為自己。 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錯嗎? 明明滴米未進,秦嶼嘴里卻充滿了苦味。 他捫心自問,卻依舊得不到任何答案。 “你既然趁他睡覺可以控制身體,那能放我走嗎?” 即便心里翻墻倒海,在現實中,秦嶼默默地把這些情緒壓在心底,張口問道,對方果然搖了搖頭。 “我也想,可是我做不到,他不讓我碰門?!眴文谆倚膯蕷獾鼗卮鸬溃ⅠR補充道:“但是我覺得我以后應該可以的!我以前只能看著他,自己什么都干不了。但是剛才他睡著了,我特別想見你,想跟叔叔說話,就試著努力,還真就成功了!叔叔,你一定要等我好嗎?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 一個分裂出的副人格能有多大作用? 秦嶼默然以對。 單墨白看表情就知道對方不信任自己,心急如焚,聲音揚起幾個度,上身前趴,從下至上,可憐巴巴地望著秦嶼,眼睛閃著湖水般,粼粼而堅定的光:“他心情很差很差……叔叔,我能感受到,你之后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但是你不用怕,我一定會來救你出去的!你一定要等我!” “……好?!睕]人能架得住他用這樣的神情說話,縱使秦嶼心里充滿不信任,表面上還是遲疑地,在對方期待的目光里勉強點了點頭。 “那叔叔能不能讓我在這里睡一會?我好困,我能挨著叔叔睡覺嗎?” 看對方點頭后,單墨白才心滿意足的直起身。身體的疲憊同時也影響他。他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含著倦意問道。 秦嶼一動不動的望著他。男孩沮喪的低下了頭:“我知道叔叔不喜歡他……也不喜歡我,可是我好想你……我想抱你,想親你,想變成衣服,變成手表貼在你身上,這樣就可以時時刻刻看見你了。” “叔叔,我是因為你才醒的。” 秦嶼看著男孩像是個流浪小動物般在他的床頭蜷縮起來,茂密的睫毛閃著,乖巧而可憐。他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障礙。 單墨白睡著睡著,就聽見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眼睛依舊閉著,耳朵卻悄悄豎了起來。果然,不一會兒,一只溫熱的手伸了進來,輕輕的貼在他的耳朵上。 熟悉溫暖的味道傳來,他勾起一抹笑容,伸出手,卻又不敢碰,只是虛虛地圈住對方,如同孩子抱著自己最心愛的玩偶一樣,勾起嘴角,幸福而甜蜜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