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快樂噩夢(陰蒂按摩器/自慰到高潮/玩到失禁/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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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嶼是被活生生熱醒的。 浴池里的水早就涼了,柔柔地舔舐著赤裸的肌膚,卻無半點用處。 地鐵里那場未完的性事像是給他的身體里埋了一顆欲望的種子,并在跳蛋頻繁的催化下迅速生根發芽。 他rutou腫大,yinjing勃起,在地鐵上沒有被徹底滿足的女xue饑渴的張合著,忠誠地傳遞給他自己的需求——想被狠狠貫穿,想被jingye射滿zigong,邊被cao著邊潮吹到失禁,永遠沉淪于性欲的狂歡。 這突如其來的欲潮從腹部孕育,凝聚,在霎那間就侵占了他的全部神志。秦嶼的眼睛無神的睜著,茫然地望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手卻像是有了自己意識一般開始揉捏腫大的陰蒂,撫慰瘙癢的乳尖。 但這對被調教成熟的身體來講宛若杯水車薪,他非但沒得到慰藉,那股子yuhuo反倒燒的更加旺盛。 想要。 好想要。 只要打電話叫許諾他們回來,就可以永遠快樂了。 魔鬼的使徒在他的耳邊悄聲低語,聲音甜如蜜,充滿無法抗拒的誘惑力。秦嶼遵循著本能的欲望從水里直起身,還沒找到手機,殘存的理智就姍姍來遲的阻止了他。 不行。 不可以。 合同馬上就要結束了,你忘了嗎? 理性和欲望在腦海里打起了拉鋸戰,他手足無措的站在中間。 一滴水從下巴流了下去,他低下頭,水面上的他眉毛緊皺著,眼角通紅,腫脹嘴唇破了好幾個口子,嫣紅的,頸部布滿著數不清的指印吻痕,像是個欲求不滿、正向嫖客求歡的發情妓子。 而這種如雌獸發情的空虛癡態他著實太熟悉了——以雙性人為主角的各種GV里,他那曾經善良熱情的友人為了一根男人的jiba,便是頂著這樣的神情在地上邊爬邊狗叫了一路。 當時看到這一幕的秦嶼連做了好幾個晚上的噩夢,夢里極致的rou體快樂與墮落的恥辱與絕望交織,纏綿在一起,讓他連連作嘔,每次醒來都會在廁所吐的精疲力盡。 但此刻,他只是注視了一會,便無動于衷的移開了視線。 他現在只覺得熱。 那股莫名爆發的情潮隨著時間的流逝愈演愈烈,很快打敗了本就顫顫巍巍的脆弱神志。 手機靜靜的躺在洗手臺上,他右手撐在浴缸邊,左手伸長手去拿,手腕的舊傷卻在此刻不合時宜的犯了病。 “噗通!”一聲,他頭朝下,重重地摔回了水里。冰冷的池水爭先恐后的淹沒了他的口鼻,堵住了他的耳朵。 他仿佛與世界隔離了,燥熱和疲憊不再,只剩下頭頂那片光波粼粼的清澈水面,透明的氣泡從鼻邊升了上去,秦嶼靜靜地躺在水底,感受到了久違的舒適。 但很快,缺氧的窒息感就讓他本能的開始求生。所幸他的浴缸不深,剛才放的水也少,他很快就抓住了放水的籠頭,一用力,便從池水里鉆了出來。 “咳···咳咳!” 短暫的嗆水終于將他從剛才那著了魔的狀態中抽離出來。秦嶼坐在浴缸里咳嗽了幾聲,一頭霧水的揩了一把眼睛上的水,不明白剛才自己是怎么摔到水里的。 下身的空虛感隨著他的清醒變得愈發清晰,他難受的夾緊了腿,但沒管,伸長手,把一直閃著信息燈的手機拿了過來。 屏幕上顯示為凌晨兩點的時間表明他昏過去了六個多小時,秦時早就跟唐南玩完把人送回賓館了,給他發了微信報平安。 除此之外,還有幾條私人邀約的,多半是之前只打過照面的xx總裁xx副總,也不知是怎么拿到他的私人號碼。 因為父母,他對這種虛以委蛇的飯局厭惡到了極致,這也是他為什么包養只會找大學生的原因(雖然從目前看來這并不是什么好選擇)。 但為了正艱難發展的嶼海,秦嶼還是將這些信息都一一回了過去。 微信滑到最后,驚異的發現一直通過秘書聯系他,微信當擺設的葉秋笙三天前的半夜給他發了條信息,問他什么時候有時間去他家一聚。 全H市的人都知道葉家的背景有多么錯綜復雜和敏感,葉鶴在里面住著尚且不能亂跑呢,邀請他一個外人去聚會? 秦嶼的眉怪異地皺了起來。 葉秋笙自他從日本回來后就表現的不太正常,他為了保持這段朋友關系,一直沒有多問。他想打電話過去,但這個時間點的全世界都在酣睡,只好悻悻作罷。 處理完了公事,他披上睡袍,用吹風機吹干了自己濕潤滴水的頭發,在冰箱里翻出了之前做多了的羅宋湯。 在空曠的餐桌前食不甘味的吃完后,他深吸一口氣,快步走進顧亦樂的房間,在床下拖出一個碩大的箱子。 箱子是乳白的,開關上裝著指紋鎖,緊閉著,看不清里面裝著什么,但是秦嶼早已心知肚明。 他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一下,伸出右手。箱子應聲而開,乳貼,前列腺按摩器,吸奶器,跳蛋,巨大的異形yinjing,還有之前囚禁時用的打炮機等等的情趣玩具緩緩展示在他的面前,種類繁多到觸目驚心。 這是顧亦樂給他準備的“懲罰箱”,只要秦嶼一旦違反合同,就會讓他自己在里面挑一個出來,用到他牢牢記住為止。 元宵節被打炮機cao到射尿的恥辱經歷在他心里烙下了深深的烙印,秦嶼光是看著這個箱子就頭皮發麻,本能想逃,但他硬是壓下了沖動,顫抖的將最深處的一個乳白色的條狀物取了出來。 這個玩具是用硅膠做的,通體純白,頂端是一朵層層疊疊盛開的,類似于海葵的純白花朵,嬌小玲瓏,溫順的躺在他手心里,看起來十分無害,但秦嶼早已深知他的可怕之處。 可是他無從選擇。 那枚折磨他半天的跳蛋此刻還在yindao里呆著,不知何時會被人再次啟動。想要盡快的把它取出來只有快速而劇烈的高潮這一條路。秦嶼不知道顧亦樂和許諾到底在謀劃著什么,可他不能允許自己因這一枚小小的跳蛋落入下風。 他回到床上,雙腿打開,將那朵潔白無害的花朵放在自己陰戶上后,咬牙推動了開關。 “啊嗯————————” 柔軟的硅膠花朵通電的一瞬間就貼在了肥美的陰戶上,細窄的軟皮包夾著yinchun,海葵似的細小觸手緊緊包裹著腫大的陰蒂,如同貪婪吸吮著奶汁的水蛇。 那地方早就在地鐵上被玩腫了,被剝開表面包皮的陰蒂被玩具緊緊的裹在其中,嫩rou上的神經纖維被數百條觸手愛撫,揉捏,甚至是一寸一寸的吞吐舔舐著。 那劇烈到幾乎讓人癲狂的快感讓他在打開開關的瞬間就高潮了,陰xue里的yin汁失禁噴了一床單。秦嶼痛苦的哀鳴著,在床上難以忍受的翻滾著身軀,手下卻堅決的,甚至是殘酷的將遙控器推到了最高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過激烈的快感演變成了一場殘酷的折磨,陰戶guntang著,被激烈吸吮的陰蒂甚至產生股火辣辣的痛感。僅僅是十分鐘,秦嶼光是陰蒂就高潮了數十次,失禁的尿水混合著yin汁順著yinchun流的滿大腿都是。 “啊嗯···不···啊!哈··嗚嗚·····” 他淚水不知不覺的流了滿臉,渾身像是篩糠似的痙攣著,理智被快感風暴卷的丟盔卸甲。 只能把頭埋在枕頭里,腳用盡全力抵在墻壁上,用一種類似于受刑的姿勢繃起全身肌rou,才能勉強抵抗來臨的快感浪潮。 這場快感酷刑持續了大半個小時,秦嶼直到自己高潮到體力耗盡才關掉了陰蒂按摩器,吃力的開始收拾被他搗的一團糟的臥室。 “哈····哈···” 喑啞的男低音在臥室里低低響起,秦嶼累壞了,光是將絞成一團的床單被罩推到地上的動作就不住喘息著,麥色的皮膚出了一身薄汗,在燈光下散發著暖玉般的光芒。 把床上收拾的差不多后,他半靠在床頭,把手指伸進還在高潮痙攣的xue口里,試圖將那枚被zigong口緊緊咬著的跳蛋取出來。 里面去了好幾次,又緊又燙,濕潤的嫩rou諂媚的吸吮著手指,連自由活動都變得極為困難。 “嗚嗚——”手指抽插帶來的劇烈快感讓他大腿根無法控制的抽搐著,秦嶼苦悶的咬著唇,對著衣柜里鏡子里的自己,用兩根手指在那他看的都羞恥的爛紅xue口里面翻找,探索著,卻總是差那么一點點,盡力伸長,指尖也只能堪堪的碰到一端。 他遲疑了一下,就將其余的兩根手指塞了進去。 “唔嗯————” 四根手指并攏一起時的粗度堪比一根小型的yinjing,抽插之間帶出大股腥甜的蜜水。秦嶼腹部劇烈起伏著,被女xue連帶的快感而射精的yinjing吐出的jingye在上面結成一片,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沒有完全張開的zigong口被拉扯時反射性收縮,將那本已經快拽出去的跳蛋又再次含了進去,青澀的zigong頸與跳蛋上凸起的花紋來回廝磨著,刺痛中夾雜著著難以名狀的尖銳刺激。 外面客廳的鐘表響了六聲,早上六點了,他不能再耽擱下去了——秦嶼抿著唇,又用力往里伸進了兩厘米。 撕裂般的苦痛中,他的大半個手掌幾乎都陷在了陰xue里,最長的中指和食指夾住了滑溜溜的跳蛋,他深深的呼吸一口,正準備往出拿,跳蛋突然毫無征兆的顫動了起來—— “啊———————” 等秦嶼再次清醒時,他正兩腿大張的躺在一片濕淋淋的泥濘之中,夾在右手手指間的跳蛋還在不罷休的抖動著,幅度之大到讓他的手指間都微微發麻。 卸除了重擔的下身雖然依舊空虛燥熱,再也沒從昨天地鐵回來就時時刻刻感受到的,如沉入沼澤的累贅與負重感了。 外面天已經亮了,緊閉的窗簾傳出鳥雀呼朋喚友的鳴叫聲。他如釋重負的把跳蛋扔進垃圾桶,胸口那口悶氣終于吐了出來——他再也不用受這兩瘋子桎梏了。 至于這種毫無端倪的熱潮,他之前也不是沒有過,一直無視著就好。 解決了心腹大患的總裁愉悅的洗了個熱水澡,親自做了早餐,又跟侄女回了幾條微信,讓她把唐南帶到公司等他。 秦時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見他回復比上次節假日發了三倍獎金時還激動,連珠帶炮的問他昨天到底怎么了,他身體到底是哪里不舒服,還說現在就可以來接他。 公司的工作因為唐南耽擱了不少,他是想現在去的,可是看著窗口里對方所寫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給叔叔說”,心口莫名的有些發虛。 不會是她昨天過來看見了什么不該看見的吧? 回憶起昨晚的事情,面子大于一切的總裁不出三秒就干脆利落的放棄了早上上班的想法——反正中午合同就結束了,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他抿了口香醇的牛奶,給對方回了一條:“中午兩點帶唐南來辦公室見我。”后,就關閉了微信。 這是他給秦時發送的最后的一條信息。 早上八點半,吃完早餐,處理完公事的秦嶼犯了瞌睡,想趁兩人十二點考試回來之前補個覺。 睡了半個小時,他被那股子遲遲無法消退的熱潮燒的有些口渴。男人迷迷瞪瞪的起身,在廚房冰箱里翻找礦泉水時,嗅到了一股隱隱的桃花香。 他尋著氣味低頭,在腳邊看見排成一盤的褐色小罐子,各個都圓敦敦的,頂部的封蓋上綁著一根紅色的緞子。 是許諾釀造的桃花酒。 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已經模糊的記憶里,秦嶼依稀記得對方快要釀成的時候自己跟對方提了分手,后來簽了合同后對方倒是照常做了幾回奶茶送到公司里,他一口都沒喝,之后就知趣的不做了。這些外表破舊,肯定不是最近做的桃花酒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他剛才做飯的時候為什么沒有發現? 秦嶼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嚴重缺乏睡眠的大腦和口渴的嗓子容不得半分思考的空間。去年喝了后就如騰上云端的舒適感吸引著他,即便他知道這是潘多拉的魔盒,伊甸園的蘋果,他也依然彎腰拿起了一罐。 離得近了,那誘人的酒香味更加濃烈,如小蛇般一個勁的往鼻孔里鉆,誘的他不停的吞咽口水。 跟隨他幾十年的潛意識瘋狂的拉響警報,不能喝不能喝千萬不能喝——一個聲音在他的心底歇斯底里的絕望尖叫著,秦嶼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手心的酒,卻仍然相信了陪伴了他幾十年,將他無數次拯救的潛意識,將酒放回了原位。 但命運不會每次都垂青于他。 早有裂縫的酒罐還沒落地時就自己裂了縫隙,濃郁誘人的清酒噴薄而出,泊泊的溢了滿手。濃郁而芬芳的桃花香瞬間盈滿了室內,秦嶼腦子“嗡!”的一聲,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中午十一點三十分,秦嶼住所外,門鈴聲響起。清脆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內,卻沒有得到半點回應。整個房間里靜悄悄的,仿佛無人居住。 但是在門口的人卻意外的有耐心,一次又一次的,讓聲音響徹內外。直到其第十次響起時,靠坐在床邊的秦嶼才昏昏沉沉的抬起了頭。 他的身邊倒滿了喝空的桃花酒罐,和之前他頗為畏懼的情趣玩具。乳夾,跳蛋,按摩器,七扭八歪的躺在臥室的各個角落,上面凝結的情液已經干涸了,在陽光下反射出晶瑩剔透的光芒。 而始作俑者正搖搖晃晃的往門口走。從昨天下午至今的大次數高潮完全掏空了他的身體,榨干凈了他的精力,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唯一支撐他走過去的動力是一股發自心底本能意識: “他”來了,自己就能從這無窮無盡的空虛中解脫了。 可秦嶼都不知道這個“他”究竟是誰。 還沒等他走過去,門就發出了滴的一聲輕響,從外至內的打開了。 兩個年輕的身影站在門口,衣衫齊整,一起望著渾身赤裸的他。秦嶼在看見其中一個人眉眼間的花紋后雙腿瞬間一軟,重重地跪了下去。 他再也沒有了起身的力氣,無力而惶然的癱坐在地上,看著其中一個人向他走了過來,捏著他的下巴抬起他的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知道我是誰嗎,叔叔?” “咚————” 客廳的鐘聲在他開口的同時響起,敦厚的鐘聲響徹了整個房間。秦嶼根本沒聽清他的問題,卻本能的不敢反抗。 對方臉上的花紋,身上淡淡的藥草香猶如無形的枷鎖捆縛他的身體他的靈魂,他畏懼到只想逃跑,身體卻牢牢定在原地。 “我——” “咚——” 在十二點震耳欲聾的鐘聲中,他喃喃的張口。他知道對方想要什么樣的答案,他的身體也同樣渴望著這些: 這在藥酒催化下自慰的四個小時里,他無數次的幻想著如何被人拉開大腿插入身體,在狂熱而純粹的快感里爽到癲狂。 他渴望著腥膻的jingye遍布他的身體,渴望著被路人輪jian,被粗大勃發的jiba射到腦子里什么都不剩;他天生就是為了性欲所生,他是一個會為所有男人發情的雌獸。 他就該像他許許多多的同類一樣在快感里沉淪下去。 永遠處于極樂之中,忘卻一切痛苦不好嗎? 為什么要抵抗早已既定的命運? “求兩位主人………” 在難以忍受的燥熱之中,秦嶼曾無數次的思考過這個問題,但卻從沒有得到結果。 他以一個絕對臣服的姿態跪坐在許諾面前,溫順而服從的說著早已排練的話語,站在門口的身影卻在此刻躍進了他朦朧的眼簾——顧亦樂沉默不語的站在不遠處凝視著他,表情痛苦,如同經受炮烙酷刑。 為什么要露出這種表情?這難道不是你一直期待的事情嗎? 秦嶼朦朦朧朧的想,但這個念頭猶如夜間的霧,很快被身體的yuhuo燒的片甲不留。 無法忍受的空虛感催促著他,他最終,還是在兩個少年的面前堅定的,誠懇的,甚至是期盼的將那句話說出了口:“狠狠地cao婊子的xiaoxue。” “咚————” 窗外一只鳥雀像是被鐘表的最后一聲聲響驚動,撲棱棱的飛向遠方。屋內,秦嶼癱在地上,任憑許諾和顧亦樂緩緩的把他圍在中間—— 他恐懼,逃避了十幾年的設想,最終還是發生在了現實里。 像是一場暗無天日的快樂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