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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長雙花的總裁(雙性NP高H)在線閱讀 - 64 沉淪兔/犬的場合,微H

64 沉淪兔/犬的場合,微H

    “叔叔,叔叔你來體育場看我了嗎?我們贏了沖鋒隊!就是許諾他們的隊伍!你沒看他們年紀主任臉臭的要死,我····”

    短跑決賽勝出的0.1分讓海鯨隊成功拿到了冠軍,顧亦樂作為當仁不讓的功臣,從獲勝就被隊友和熱情的粉絲圍在中間,七手八腳地拉他去卡拉ok慶祝。

    他使出渾身解數才脫身,結果剛回家,就遭遇了一個徹底的閉門羹。

    秦嶼坐在書桌前,帶著薄片眼鏡處理公務,見他來了頭都不轉一下,慢吞吞的“呵”了一聲:“聽見了,別過來,你身上太難聞了。”

    他周圍拒人千里的氣氛太明顯,生生制止了顧亦樂飛奔過去的腳步。

    滿腔激動被一盆冷水”嘩啦!“一下澆了下去,他頓時有點懵,在門口像是找自己尾巴的小狗一樣原地轉了兩圈,這才想起來什么,茫然地道:“可是我回來前在宿舍洗過澡了啊···”

    “被很多女孩投懷送抱了吧?滿身都是香水味。”

    哦,香水味,顧亦樂懂了,頓時覺得十分冤枉:“不是的叔叔!是我們學校有在冠軍衣服上留吻痕可以增好運的傳統,我把比賽穿的那件脫了讓她們親的!一個人都沒靠近我!香水味是我把衣服送給凌香的時候不小心蹭到的!我沒有抱過女孩子!”

    凌香?秦嶼瞳孔微動,臉上卻沒表現出任何異常來:“脖子的口紅印也是蹭上的?”

    “這個·····”

    顧亦樂當時滿腦子都是想著回家要獎勵,哪里記得清有哪些女孩接近過他。急的抓耳撓腮,想了老半天:“應該是走的時候凌香不小心摔倒了,我去扶了一下不小心弄上的。”

    凌香是比他高一級的同院學姐,兩人同時報名了數模大賽,陰差陽錯的被分成了一個小組。

    他的性取向早就彎的不能再彎了,對于這種冷冰冰的大美女一點感覺都沒有,對方也沒主動搭訕的意思,兩人真正熟起來還是因為秦嶼——凌香跟他一樣愛吃甜點不吃主食突發胃痙攣,還逞強不說,最后是顧亦樂察覺出她的不對勁送她去的醫院。

    他提起這個就有滿肚子的槽想吐:“叔叔我跟你說,凌香不規律吃飯還愛吃甜品,真的跟你一摸一樣,她現在這么年輕就低血糖了,你看你···”

    他本意是借機勸秦嶼幾句,但是聽在對方耳朵里可就不是那回事了。

    秦嶼聽一次女孩的名字心里翻江倒海一次,最后直接站起身來,從抽屜里取一張顧亦樂可勁花都花不完的黑卡,走過去強行堵住了男孩的嘴:

    “你今天得了冠軍,還有這么多女生仰慕你,該去好好的慶祝一下了,特別是凌香,她身體這么不好,你也該帶她去吃一些療養的東西,這么早回來干什么?我又沒設置什么門禁。”

    他心里火越大,嘴上說話反而越妥帖,表情溫溫和和的,好像剛才的冷臉霸王龍不是他一樣。

    “可是我···”顧亦樂被他一前一后的反差搞暈了,一時都不知怎么組織語言。

    他拿著卡,看著男人微彎著腰整理他沒翻好的領子,動作溫柔,指尖傳來的是淡淡的古龍水香,不知道要比體育場的香水大雜燴好上多少。

    自從參加運動會后他每晚都要加練,又因為計劃,已經很久沒有好好zuoai了。

    他再一次心猿意馬起來,爪子蠢蠢欲動,還沒碰上對方的睡袍尖兒,對方臉驀然一變,手一收,連招呼都不打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木門閉合發出”咣!”的一聲重響,堅硬的表面差點砸扁顧亦樂高挺的鼻尖。他本能后退了一步,盯著緊閉的書房發呆了半晌,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哪里不對勁。

    叔叔是不是生他氣了?

    ————————————

    秦嶼是真的生氣了。

    他起初也沒生多大的氣,頂多是看見對方頸部的吻痕有些憋悶,在書房里獨自冷靜了一會后便控制好了情緒,還反思不該在合同快結束的時候自起事端。

    結果沒曾想許諾回來后顧亦樂找到了挑釁對象,被撩撥了幾句就翹起了大尾巴,從賽前投票數量到賽后女粉絲的熱情程度,嘰里呱啦的全方位跟許諾掰頭自己有多么的強大,迷人,受人歡迎,使秦嶼立馬回憶起在體育場時兩個女孩的八卦,一股無名火蹭的一聲就再次燒了起來,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都沒消下去。

    他坐在許諾旁邊冷著臉吃飯,全程把少年當透明人,連他的話理都不理,卻把許諾加的菜全吃了。

    顧亦樂辛辛苦苦訓練了一個多月,得了冠軍沒獎勵還被莫名其妙的區別待遇,又困惑,又茫然,眼圈都紅了也沒得到憐愛。

    相反,鐵石心腸的總裁吃完飯就陪許諾寫作業——許諾從合同開始后邀請過無數次,他一次都沒答應過——拿了本書就去了房間,其中連個眼神都沒給跟在他身后的顧亦樂。

    慘遭嫌棄的男孩在餐桌上琢磨了好久才琢磨出一點味兒,又激動又委屈,恨不得現在撲到秦嶼身上逼他說出實話。但人現在在許諾房間里,他不屑跟對方爭寵,急的在門口團團轉。

    剛好輔導員又給他打電話,以老師身份第二次邀請他去慶功宴,他也不好駁人面子,最后狠狠的剜了一眼許諾的房間門,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晚上十點半,秦嶼從許諾房間里出來,洗了個澡,回復了最后幾封公司的郵件后,就按往日的作息上床睡覺。

    但也許是白天睡的太多,他躺了半天睡意都遲遲不來,翻來覆去了好幾個小時才有了點細微的困意。

    在半夢半醒之際感覺有人偷偷摸摸的鉆進他的被子,不老實的又親又蹭時,他甚至松了口氣,起身將這個半夜偷襲的小酒鬼給揪了出來:“喝了這么多酒不好好睡覺,在我房間里干什么呢?”

    顧亦樂一頭亂毛,渾身酒氣沖天,臉頰通紅的被他提在手上,兩條胳膊軟綿綿的耷拉在他手腕上,胯下的小東西倒是挺精神,一直不甘心的戳他的大腿。

    眼睛都醉成蚊香眼了還發情,秦嶼好氣又好笑,想起那個叫凌香的女孩胸口又有些泛酸。他伸手彈了彈對方鼻尖:“醒醒,大半夜的,要發情自己擼去,我可不是你什么隨取隨用的飛機杯。”

    栽在兩個毛頭大一點的小孩手里已經夠丟人了,他可不想再成什么不要錢的泄欲工具。

    那也太可悲了。

    顧亦樂被彈痛了,鼻子眼睛皺成一團,短暫聚集的意識剛好看見秦嶼臉上還未換下去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勁,掙脫了對方的手嗷嗚一聲就撲了上去,將人重重地壓回了柔軟的床上。

    “你知不知道你有··唔!”秦嶼被猝不及防的偷襲,老腰都差點被壓斷了。他惱怒的推了對方一把,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冷不防的堵住了嘴。

    少年的口腔里滿是芬芳的桃子酒味,舌尖guntang,剛伸進去就讓他重重的顫抖了一下,脊背立刻竄出一股酥麻的熱意來。

    “不····滾·····”

    他現在可沒什么閑心干這事,含糊地抗拒著,雙手用力去推,卻被人抓著手腕吻的更深。

    唇舌交纏,敏感的上下顎被粗糙的味蕾來回掃過,唾液來不及咽下,順著唇角流的下顎一片光滑。

    顧亦樂跨坐在他身上,用全身重力壓著,直到身下人漸漸停止反抗,開始喘不上氣后才松開了嘴唇,在彼此紊亂的呼吸中,一口咬在了對方汗濕的鼻尖上:“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什么泄欲的飛機杯過。”

    身下人狠狠哆嗦了一下,垂眸不語,顧亦樂吻了吻上面浮現出的牙印:“我從大一開始就只喜歡你了,怎么會對別人動心。凌香只是我一起做比賽的隊友,不是什么男女朋友,那些告白的女生我都拒絕了,沒有跟任何人交往過。”

    “你生氣就算了,起碼告訴我為什么吧?要不是我剛才問許諾才知道你來體育場了,我現在還不知道你生什么氣呢。那些我有女朋友的謠言都是我舍友惡作劇傳出去的,全是假的。”

    顧亦樂扁了扁嘴,覺得自己委屈極了:“你起碼喜歡我一下再吃醋啊。”

    秦嶼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兩人最后還是zuoai了。

    總裁心有愧疚,對顧亦樂不算太過分的要求都沒拒絕,代價就是差點沒被玩死在床上——

    他已經將近40歲了,體力精力都在快速下滑,男孩卻是精神最飽滿的年紀。

    以前還好,主導權在他手里,現在因為合同的制約兩人位置逐漸平等,他經常被漫長如馬拉松般的性愛cao到半途失去意識,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雖然這種事每周最多發生一次,醒來時周末也不影響工作,被cao弄到昏的快感也足夠劇烈,但秦嶼還是打心底的不喜歡這種完全失控,全身心被快感掌握的感覺,也向兩人強調過不止一次。

    可惜這兩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在他面前乖巧答應,等到床上就翻臉不認人,為這事起過爭執無數次。

    但現在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對他的興趣明顯淡了不少,雖然依舊黏他,但是性愛次數明顯少了不少,每次也就是一兩次淺嘗輒止。

    有幾次更是做著做著學校有事就草率結束,最后還是他自己自慰解決了事。

    精力旺盛,平時都要自慰好幾次的青少年當然不會厭倦zuoai,那為何對此事興趣缺缺的原因也就昭然若揭了。

    不得不說,秦嶼通過各種試探確定這點后,是真的重重地松口氣。

    他終于不用陪這倆孩子玩過家家了。

    “啊!啊···哈!輕點···輕點!啊!!!”

    隨著幾聲高昂的呻吟聲,以跪趴式被快速cao弄敏感點近百下的男人渾身顫抖著,射了好幾次yinjing晃動的吐出大量清澈的尿液,打濕了地上的羊毛地毯。

    排泄的羞恥和劇烈的快感讓他很快就逃避性的昏迷了過去,身體往下掉,被身后的人眼疾手快的摟在了懷里。

    顧亦樂將失去意識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給人輕柔的擦拭了身體,然后坐在地上對人發了好一會呆,打開了房門。

    本早該入睡的許諾此刻卻衣衫整齊的站在門口,額間畫著一朵復雜的藍色圖騰,手里拿著幾根軟繩,看見他后燦爛一笑:“叔叔昏過去了嗎?這次做了幾次?”

    “嗯。”顧亦樂細不可聞地應了一聲,松手放了對方進來。

    他的臉色是跟之前截然相反的陰沉,表情郁郁,望著接近床邊的許諾的眼神像是只護食的野獸,只要對方稍微動彈就會將其撕成碎片。

    “你不要露出這種表情,搞得好像我是什么無惡不作的惡人一樣——這方法還是你提出來的,別忘了。”

    許諾像是背后長了眼睛,邊用軟繩熟練將秦嶼四肢往床架上捆去,邊說道,聲音是慣有的嘲弄與漫不經心,卻精準的戳中了顧亦樂的死xue:

    “合同只剩下大半個月了,叔叔每天都在算日子等結束,我不信你不知道。如果不用藥物催化讓他的身體對性愛上癮,你憑什么覺得他會在合同結束后還會跟你聯系?就憑你長得好嗎?別忘了,以他的身份什么漂亮孩子找不到,你什么都不是。”

    “可是······”

    非得用這種方式將他捆在身邊嗎?就算成功了,等之后對方知道了,會原諒他們嗎?

    早在結盟之前,顧亦樂和許諾就心知肚明自己得不到人是不會放手,半年的合同不過是讓秦嶼放松警惕的緩兵之計。

    他們真正的想法是用高頻率的性愛讓秦嶼敏感的身體養成習慣,逐漸沉迷性愛離不開他們,而這種趁對方昏迷下藥jianyin的事,他們也做過不止一次——

    從合同開始,只要有機會,他們都會給秦嶼下藥,然后迷jian,用藥物跟高頻率長時間的性愛一點一滴,在對方毫無察覺之際改造對方的身體,最后變成無法離開他們的體質。

    顧亦樂跟秦嶼最久,也知道他最恐懼的是什么。男人下午反常的表現和床上含糊其辭的逃避表情一一眼前閃過,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重重地咬住了唇。

    ……他真的無法再賭一次了。

    把人四肢綁好后,許諾掏出情人花的小盒子,將里面細碎的粉末涂抹在了男人敏感的性器官上。

    情人花的粉末滲進皮膚,引發難耐的炙熱與瘙癢,男人不安的呻吟起來,渾身浮現出淡淡的粉紅色,黑眸半閉半睜,瞳孔卻是茫然一片,沒有倒映出任何一個人的影子。

    “快來吧,故作冷淡了這么久,你也很想做吧。”

    許諾將衣服脫下,露出白瓷般消瘦卻不失力度的身軀,爬上床,將正在掙扎的人抱在懷里。

    他捏著男人的下巴,將那張欲望難耐的臉龐對著顧亦樂,手指插進那微張的嘴唇里,模仿著性器來回抽送著。

    秦嶼神志不清的吸吮著嘴里的手指,透明的口水順著下巴滑了下去,整個人混混沌沌,成熟英俊的面孔上滿是欲望的迷離色彩,凸顯出一股強烈的誘惑氣息。

    顧亦樂艱難的吞咽了一下,發xiele幾次的性器又開始蠢蠢欲動。

    許諾眼角彎彎,額間妖艷的圖騰襯托的他那張清秀干凈的臉,引起了強烈的視覺反差,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蠱惑人心的妖魔。

    “不想讓叔叔為你高潮,為你沉淪嗎,顧亦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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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下午,秦嶼去了公司開會。

    他腰酸背痛的,明明只是做了一次愛,卻爬了幾次床都沒爬起來。顧亦樂中午做了好幾個甜點才讓他臉色好看了一點。

    他來公司已經晚了,急匆匆地進門,一個低著頭看手機的男孩一頭撞進了他的懷里。

    “哎呦!”

    “你沒事吧?等等····唐南?”

    秦嶼把人從地上拉起來,才發現是他在日本有過幾面之緣的小牛奶糖——兩人回國雖聯系不少,真的見面也是頭一次。他又驚又喜:“你怎么來H市了?”

    “我··啊··叔叔,我正找你的電話號碼呢。”

    唐南看清他后就笑的露出兩個小酒窩,乳燕投林般撲進他的懷里,臉幸福的在他的懷里蹭來蹭去:“我來H市旅游,順便來找叔叔玩!剛才去前臺說你不在,正想跟你打電話呢就碰見你了!叔叔你好久都沒跟我聊天了,我好想你哦。”

    “我也想你。”

    溫香暖玉在懷,秦嶼頓時覺得身體一舒,本來的腰酸背痛都減輕了不少,溫柔的摸了摸懷里男孩的頭:“我現在有個會,先讓秘書jiejie帶你去樓上開個房間休息好不好?我開完會就帶你去吃好吃的。”

    他一邊說一邊想這幾天的安排,打算擠出時間帶唐南把H市周圍的景點玩個遍。對方卻出乎意料的搖了搖頭,一雙大眼睛期待的望著他:“叔叔不是說家里有好多好玩的嗎?還說會陪我睡覺,我住叔叔家就可以啦!”

    “這……”

    要是從前秦嶼肯定熱烈歡迎,但是現在家里有兩尊大佛住著,他頓時有些為難。

    唐南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嘴巴頓時一癟:“叔叔家里是不方便嗎?我自己住酒店也是可以的,但是我自己住真的有點害怕,就老是想起日本的時候,叔叔我……”

    想起自己死在森林里的伙伴,唐南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水意:“當然如果真的不行也沒關系……”

    漂亮精致的少年哭的鼻頭紅紅的,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為此心軟,再說這幾天是期末考試周,顧亦樂許諾估計好幾天都回不來,秦嶼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

    反正離合同結束也不剩幾天了,再也沒什么能制約的了他。他想,寵溺的揉了揉懷里男孩的頭發:“我會一直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