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兔/雙xue灌腸/指jian/陰蒂高潮/女xue失禁/koujiao吞精/高H/修羅場進度百分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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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嶼定了周末去法國的機票。 在走之前,他先是用了三天時間確定了改造海星廣場的方案,然后回了趟小仙鶴家,告訴對方自己要出門一段時間。 對方當時雖沒表示出什么,但在晚上收拾行李的時候卻從身后死死的抱著他,頭埋在他的脊背上,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腰,無論怎么說都不松手。 秦嶼本想走之前跟他稍微談一下自己搬家的話題,但看對方這幅模樣一時心軟,想著回來再提也不遲。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路上很安全,不會出事的,你放心。” 他蹲下身,拉著對方的手,像哄孩子柔聲細語地哄了大半個小時,眼眶紅腫的單墨白才勉強點了點頭:“我等你回來。” 解決了工作哄完了小孩,秦嶼于當周星期五晚上七點半回到了郊外別墅。 他定的飛機是星期天下午六點,離現在還有48個小時。所以他心情放松的把床停在車庫里,先是繞過別墅看了一眼自己精心設計的花園里的花。在后院剛好撞見剝豆角的張姨,兩人就站在門口聊了會天。 “哎呦我的排骨!” 對方許久不見他回來,激動不已,說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在廚房燉的排骨,連忙大呼小叫的趕了過去。 “您慢點,別摔了!” 秦嶼笑吟吟地道,目送對方穩步走進了廚房,這才邁步進了別墅大門。 剛進去他就聞到了一股熟悉而令人著迷的草藥香。跟他前幾日喝的奶茶一樣,初聞是淡淡的苦澀,尾調卻是清甜的,猶如雪山深處綻開的蓮花。據說是許諾家族世代傳承的一種秘方制成的,可以活血化淤,提升智力。 自從制作成功后許諾便在送飯時會往湯水里加一點,后來發現他并不反感后就頻繁起來,基本每周都會給他送一兩次加料的湯湯水水,粗略算算也有一年多了。 對身體有沒有作用不知道,但他卻實實在在的對這個味道上了癮。 那股味道如同鮮明的指路標,他宛若游魂一樣順著味道走了過去。 許諾坐在別墅一樓寬大的落地窗前,腿上擺了個小桌子,上面放著一個白瓷瓶,一個陶瓷罐頭,和一堆草綠色的,曬開的,像是薄荷片的正方形小塊,濃烈的香味就從那里散發出來。 秦嶼的眼睛死死盯著那草綠色的薄片。 “叔叔回來啦?累嗎?渴不渴?” 許諾察覺到他的存在,抬起頭,眉眼彎彎的沖他笑。 他進入大學后氣質蛻變的跟之前區別很大,雖說仍干凈可愛,但那股清水洗過,清純脫俗的氣質卻再也沒有了。特別是上次在學校受傷回來后,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總有股讓人猜不穿,看不透的東西。 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要是平常,秦嶼肯定能察覺到。但是他現在一門心思都集中在對方手里的藥草片上,如同一頭餓極了的野獸見到了散發著血絲的rou。 他的喉嚨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 “嗯。” 他看著許諾拿著鑷子,將那些小塊小心的放在旁邊的陶瓷小罐里,再小心的蓋上蓋子,并沒有主動說明的意思,最后還是開了口:“這個是用來做什么的,小諾?味道跟你上次給我煮的奶茶好像。” “這個嗎?”清秀白皙的少年拿起一片,草綠色的表面在燈光下閃著藍色的光芒。男人的視線也隨之附上,渴望而急切的,像是粘上了800甜度的糖漿。他微微的笑了起來。 “是可以增強體質的草藥片哦,往桃花酒里面加的。” 他甜甜蜜蜜地講,當著對方的面把瓷瓶的塞子拔開,然后將罐頭里所有的草藥品一片一片,盡數塞了進去:“叔叔不是要去法國出差嘛?這是為你踐行的,一定多喝一些哦。” ———————————— 深夜十一點半。 張姨睡前喝多了水了,中途被膀胱憋醒。她打著哈欠推開房門想上廁所,被客廳沙發上的身影嚇了一跳:“哎呦我的媽呀!我的好諾諾你不睡覺在這干什么呢,嚇了奶奶一跳。” 衣衫不整的少年從沙發里抬起頭來,甜甜的沖她一笑:“奶奶對不起,叔叔喝醉了,不想去洗澡,我正哄他呢。” “哎喲喂嶼兒怎么也在這?他后天不是還要出差嗎?今晚還喝這么多酒。” 高聳的沙發墊遮住了兩人身影。張姨往前走了兩步,才看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少爺滿臉酒醉的酡紅,四肢癱軟的,像是只吃飽打瞌睡的大貓般癱在男孩懷里,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生氣又好笑:“都這么大的人了,吃晚飯的時候還信誓旦旦說會照顧自己呢,一回頭就喝成醉貓了。諾諾你扶著動嗎?奶奶幫你一起?” “沒事,叔叔不重的,奶奶你腰不好,趕緊休息吧。”許諾的手摩挲著懷里人的臉。對方酒意正濃,皮膚燙得厲害,覺得他掌心太熱, 總是掙扎的往外跑,四肢卻跟攤爛泥一樣,連一絲力氣都聚集不起來。 我這是怎么了········ 秦嶼半睜著眼睛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恍恍惚惚地想,感覺自己仿佛不存在于這個世界。 “那我先上廁所了,你一人慢點。” 張姨跟許諾生活了兩年多,又將人認成了干孫子,自然沒起什么疑心,囑咐了兩句就去了樓角的衛生間。 許諾直到對方再次回房睡下,沒了動靜后才拍了拍懷里人的臉,將對方抗在自己肩膀上,往著二樓走去: “走吧叔叔,我得把你好好洗干凈。” 這個別墅是秦嶼賺到第一桶金時,自己設計的。 他當時在大學輔修過幾年的建筑學,又年輕,有無限的精力和對未來的幻想,便專門將自己的臥室建造的非常功能齊全——房間面積很大,要什么有什么,附加浴室里有個超級size的浴缸享受生活——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之后根本沒時間回家。 這個超大型號的浴缸沒讓他享受幾次,倒變成了許諾理想的行兇場所:他事先就在盛滿熱水的池子里放了大量的情人花的粉末,又在旁邊放了藍蓮草做的香薰。 他告訴秦嶼的沒錯,這種名為藍蓮草的草藥制成粉末服下的確能強身健體,但其最大的功效是會讓人神智麻痹,喪失理智,變得服從溫順,而且具有強烈的成癮性。 而情人花雖然沒有他曾經告訴過對方那個故事里那么神奇,但被加熱后會散發出一股有輕微毒性的物質,外用讓人四肢麻痹并放大五官感官,心智脆弱,易于催眠和cao控,內服的話則會直接摧現存在的意識體系,破壞思維打亂記憶,讓人變得唯命是從。 藍蓮草和情人花結合服用,便是他們族里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一生一世蠱,許諾的父親肖言,便是被這樣身心改造,最后心甘情愿留在他們村子里的。 這個藥唯一的壞處就是需要不間斷地服用,一旦間斷就會恢復理智。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堅強的意志,有很多都是用了一次后心甘情愿的住了一輩子。 不過許諾還不打算給秦嶼下這個蠱。 他對自己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哈···疼···這水····哈···” 情人花侵入人體時會有些不舒服。被脫光衣服的男人剛進去就難受的掙扎起來,想往出爬,但是那放在浴室四角的香薰源源不斷地噴出香氣來,交織在空氣里,像是張由濃霧組成的大網。 許諾抱著手靠在門上,冷眼看著對方在香氣的籠罩下漸漸的失力,又滑進了水里面,在情人花無孔不入的入侵下微微發抖。 過了大半個小時后他才打開了換風扇,將里面幾乎濃成實質的藥草香給換了出去。 “···小諾···?” 隨著新鮮空氣的涌入恢復了一點意識的男人睜著眼睛,困惑的注視著浴缸旁面無表情的男孩,似乎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這里:“現在··現在幾點了?我們剛才不是還在吃···” 他的記憶停留在了八點的晚餐,之前和之后的事情卻怎么也想不清楚,思維好像是一只被困在迷宮里的小甲蟲,到處都是茫茫白霧,尋找不到終點。他費力的揉了揉人中:“我這是喝醉了嗎?你把我扶上來的?” “·····”很少有人能在這時候還維持著神智。許諾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而是從旁邊的架子上拿出了一整套灌腸工具遞到他手邊:“你該清洗自己了,秦嶼,這是一個命令。” 男人困惑的接過工具:“清洗?我為什么要清洗自己?小諾你今天······” 他的話在看見對方的臉——或者是其眉心的圖案后戛然而止,腦袋里發出“嗡!”的一聲巨響,剛才辛苦凝聚的神智瞬間變成了一灘散沙,沉入在了混沌的沼澤中。 “我說,清洗自己。” 許諾蹲在他的面前與他平視著,平時柔軟純粹如小鹿的雙眸之間畫著一個極為妖異的藍色圖騰——如云朵般纏繞在一起的線條上伸出兩只根莖,每只上都有一朵盛開的蓮花,如果秦嶼現在還有意識的話,會驚異的發現這個跟對方描述過的情人花一模一樣。 這個圖案看起來平平無奇,卻在草藥味的簇擁下有股令人畏懼和臣服的魔力,臉畫著妝,有股妖異的美麗的少年望著他,猶如傳說中呼風喚雨,面部猙獰的妖魔,秦嶼畏怯的接過了那裝滿藍色藥水的灌腸工具。 “嗚····要裂開了····塞不進去了····” 針扎一般的毒液在柔軟的腹腔里晃蕩著,帶來難以忍受的脹痛。男人大張的兩腿間插進兩根長長的管子,冰冷的藍水在積水囊的擠壓下源源不斷的送入兩張xue口里。他的肚子已經明顯鼓脹了起來。 他小聲嗚咽著,含著點淚意的黑眸哀求的看著身邊的少年,而對方只是不為所動的吩咐道:“繼續,全部灌進去才行。”,他也只能擠壓著手里的積水囊。 “啊啊啊啊啊啊!” 體內灌滿水的下場就是他才拔出管子,甚至來不及收縮xue口,那在體內被暖成溫水的液體便迫不及待的涌了出來。秦嶼被迫保持著一個羞恥的姿勢蹲在馬桶上排泄,前后兩xue都暴露在對方面前,自尊心恨不得讓他就地自盡,但是那排泄的快感卻讓他的yinjing半硬了起來。 “叔叔真是yin蕩啊,光是灌腸都能興奮起來。” 許諾走過去,讓無力支撐身體的男人靠在他的身上,伸手去撫慰那硬的滴水的深rou色yinjing。“不,不是····”對方從脖子紅到了耳朵根,羞恥地反駁著,身體卻被人刁鉆而粗暴的擼動達到了高潮。 再確定對方將里外都充分浸泡過生死花液以后,許諾這才把人帶到了床上。 秦嶼在浴室里被玩的射了好幾次精,又困又累,腦子像是被膠水給牢牢封住一樣,又重又沉,一躺在柔軟的被褥里就控制不住的往里面縮。 “不,不要···我好困····” 在被抓住腳踝的時候他含糊的拒絕道,卻無法抵抗的被人打開了雙腿。被管子貫穿過的女xue紅腫而柔軟,許諾輕輕松松地就插進了兩個手指。 里面guntang的嫩rou在異物入侵后就熱情的圍了上來,又咬又舔,他手指曲起,手腕翻轉的碾壓了一圈xue心,便激的人像是活魚一樣彈起了腰:“嗚呃——不,不要動····” 剛才滲入的情人花液和晚餐喝的太多桃花酒在此刻發揮了功效,光是這么一下,秦嶼半勃的yinjing就昂然挺立,馬眼淅淅瀝瀝的流出了點jingye。 這從未經歷的巨大快感幾乎擊潰了他。他哭叫著去推對方的手臂,力氣卻小的還不如一只三個月大的貓,許諾無視他的反抗,又插進了兩根手指,另一只手揉搓著早就挺立的陰蒂,在對方嘶聲力竭的尖叫中興趣斐然的指jian著這口小巧而脆弱的女xue。 “不····不要····啊!頂、頂到了······我要出來了······啊啊啊····不要再····我不行了·····” 秦嶼女xue本就生的畸形而脆弱,平時碰觸都極為小心,哪里受過這樣殘暴而野蠻的搗弄?對方幾乎將半只手掌都塞了進去,一邊幾乎殘酷的蹂躪著xue心和生澀的zigong口,一邊揉壓著敏感的蒂珠。 那本只有黃豆大小的小東西的陰蒂包皮被用指甲摳開,露出里面布滿神經的嫣紅rou珠,被粗糙的指腹摩擦的大了整整兩圈,無意識的抽搐著,鮮紅的能滴下水來。 他沒被玩幾下就高潮了,yindao噴出的yin液順著對方抽插的手指帶了出來,在身下洇出了一大片水痕。他嗚咽著,求饒著,大張的雙腿卻連動都不敢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xue陷入無盡的潮吹,最后無法控制的失禁。 “嗚,要尿、尿了,別插了嗚嗚嗚嗚——!” 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聲,磨的已經無法勃起的yinjing顫抖著,大張的馬眼射出清澈的,帶著sao味的水液來,人也再也維持不了剛才的姿勢,胸膛劇烈起伏的倒在床上,優美的腹部線條上滿是尿液和自己射出的jingye。 倒是比他想象中還有敏感的多。 許諾抽了張床頭的濕巾給人擦了擦一塌糊涂的腹部,饒有興趣的想。他沒有給人內服一生一世蠱的結果就是對方的心理防線會非常堅固,必須把人逼到心智身體無比脆弱的時候催眠下暗示,才能讓人真正的愛上他。 而作為父母去世,背負著高利貸在社會上摸滾打爬的秦嶼肯定不在乎rou體的疼痛,但是性就不一樣了——殘酷的快感有時要比單純的疼痛難以忍受的多。 秦嶼的雙性身體讓他的計劃的成功率幾乎是百分百。 想起顧亦樂在機場苦苦等不到人,氣急敗壞的臉,許諾的小臉上揚起一抹微笑。他把男人弄的濕透了的床單換掉,自己擠在對方兩腿之間坐好,往對方身后塞了好幾個枕頭。 “叔叔是不是不想再讓我碰這里了?” 他拿出自己早已高聳的性器抵在張開的xue口上,guitou在那可憐腫起的陰蒂上磨來磨去。秦嶼腹部肌rou抽搐了一下,被那酸脹的快感逼的呻吟一聲,張開眼看見的便是自己濕淋淋的下身,和那分量頗為相當的roubang。 少年的yinjing呈現出未經人事的粉紅色,干干凈凈的,看似無害,但那足有女性手臂粗細的guitou讓他知道,如果真插進去會把自己里面干成什么慘樣。 而那guitou已經插進了半個進去,小巧的女xue被完全的撐開了,xue口可憐巴巴的腫成了透明色。 他本能的瑟縮了一下,想往后退,卻被人緊緊地握著腿根,只能一個勁的搖著頭。 “好啊,只要叔叔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再碰這里了。”許諾滿意的點道,將秦嶼的手指放在兩人結合的部分,讓人去摸自己被yin水打的濕淋淋的小yinchun:“這叫什么?” “······”秦嶼抿著唇不說話,被懲罰的擰了一把陰蒂后叫了出來,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掉:“···yinchun。” “這里又是什么呢?” 他用guitou頂了頂里面柔軟guntang的嫩rou。 “陰···陰xue···” “不對。” 回答錯誤的結果就是被狠狠掐一把腫的像硬幣大的乳暈,秦嶼身體猛地彈動了一下,發出一聲長長的嗚咽聲,被淚水泡的晶瑩剔透的眼珠子委屈的看著對方。 許諾安撫的摸了摸他紅腫的乳尖來:“那是saoxue,叔叔記住了嗎?只有你這么yin蕩的身體才能生出這么口被掐了rutou還sao水流不停的saoxue來···而我現在就要cao你了,老婊子。” 他將乳尖拉長使勁搓揉著,秦嶼電擊般的顫抖著,女xue分泌出的情液再次滴上床單:“最后一個問題,我是誰?聰明點,說得好聽點我cao你一次就完了。” “····你··你···” 對方眉間的圖騰將本來清秀的臉襯托的妖異而美麗,男人顫抖著,感受著rutou傳來一波又一波尖銳的快意。他的神智是混沌著,身體是疲憊不堪的,心神是畏懼的,他實在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指jian了,他會死的—— “主···主人····” 他嘴唇哆嗦著張口,模糊的視線里看見了對方滿意的神情,他答對了,但是這還不夠。男人運用僅剩的一點察言觀色的能力拼命回想著剛才的細節,最后在許諾無聲的注視下哆嗦的伸出手指,自暴自棄的扒開自己的被cao的合不攏的小yinchun:“求主人cao婊子的saoxue,我是您的——啊啊啊啊啊!!!”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忍無可忍的插了進來,最后的話專為一聲壓抑的尖叫。從動心到籌劃直到現在,整整盼了兩年多的許諾將自己狠狠的鑲進了對方的體內,堪稱虐待的jianyin這具垂涎多時的rou體里,性器官接觸的聲音一時間大到可怕。 完全招架不住少年這番熱情的秦嶼被cao的再也沒能發出聲來。他的腿被高高架在對方肩膀上,再被其前傾的姿勢壓在了自己的雙腿邊,像是個供人發泄的rou便器一樣大張著兩口rouxue,被人從上至下狠狠jianyin著,發出噗嗤噗嗤yin蕩的響聲。 “啊!啊!·····嗚不····啊!我要····嗚嗚·····” yindao里殘留的yin液被粗暴的動作盡數擠了出來,黏稠而透明的,淅淅瀝瀝的流了他一屁股。許諾粗魯地揉著他的胸,扣弄他的乳孔,下半身像是搗年糕一樣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幾乎能把他肚子鑿出一個洞來。 秦嶼的手指甚至還放在yinchun上沒有下來,大聲呻吟著,像是個主動邀請別人來cao他的不知廉恥的婊子。 長達一年半的藍蓮花的毒液浸入了他的骨頭,侵入了他的思想,再被情人花毒液的激發下幾乎洗干凈了他的所有記憶。他就是一個屬于許諾的唯命是從的奴隸,一個溫順yin蕩的婊子而已,沒有人會把他們兩分開。 “嗚····主人·····” 他的瞳孔在身體越發強烈的歡愉間慢慢地渙散了,殘存的神智被關進了藥物的籠子。他呻吟著,在對方喘著氣問自己是誰時順從地回應道,聲音堅定而忠誠。 “叔叔···你終于是我的了···” 許諾克制不住自己的喜悅,捧著對方的臉,胡亂而狂熱的親著對方的嘴唇。秦嶼喘息的回應著,跟對方唇舌交纏,沒能咽下的唾液順著下巴流了下去。 臥室里氣氛濃厚到堪稱實體,兩人像是兩頭發情的野獸抵死纏綿著,用唇舌和四肢去接觸摩擦對方的身體。許諾把男人女xuecao的徹底潮吹,毫無知覺以后便將堅硬的yinjing拔了出來,又插進了今天還沒碰過的緊窒肛xue里,一邊大力揉搓著早已無法勃起的yinjing。 “啊啊啊···不,疼···主人!!” 毫無潤滑的屁股被狠狠干開的瑞痛幾乎難以忍受。秦嶼帶著哭腔的求饒著,顫抖低沉的聲音卻讓許諾更加興奮。他站了起來,命令人趴在床上,像是只等待受孕的母獸一般撅起屁股,捏著對方的窄胯大開大合的cao著他,然后抵著敏感的前列腺射出guntang的jingye。 “嗚!好燙···好脹···jingye全部射進來了·····” 男人手指痙攣著抓著身下的床單,毫無反抗接受著這一波jingye的灌入,爽到連舌頭吐出來都不知道。 許諾年輕而精力旺盛,還沒等他從前列腺高潮恢復過來時便又硬了起來,重振旗鼓,以比之前還要飽滿的熱情去干他滿是jingye的兩口rouxue。 沉溺在藥性的秦嶼毫無反抗的承受著,直到最后實在疼的無法忍受,碰一下都會抽搐著時候才哭的哀求對方給他koujiao,求饒了十幾次,許諾才仁慈的將yinjing插進了他的嘴里。 “唔、呃···嗯!···主····唔!” 混合著自己屁股里yin水和jingye的yinjing塞滿了他整整一嘴,頂端插進了喉管里,將脆弱的頸部皮膚頂出一個凸起。 他反射性干嘔卻吐不出來,眼睛里滿是窒息憋出的淚水。 他抓著對方的腿,哀求的望著自己的主人,但是對方只是冷酷無情的對他點了點頭:“好好舔,要不我就讓假yinjing把你屁股cao壞。” 他也只能委委屈屈的舔了起來。 對于養尊處優的總裁來說,被人舔是常事,但給人舔就很少了。他那些淺薄的經驗與技巧在此刻根本不值一提,除了將那玩意催化的更大之外沒有任何用處,但是對于許諾的角度簡直是爽到靈魂出竅。 他那日思夜想,平時金貴到無法碰觸一根手指的叔叔現在渾身赤裸的跪在他的胯下,想是個50塊錢就能領走的男妓一樣舔他的yinjing,給他koujiao,身下的兩口rouxue里甚至還緩緩流淌著他的jingye。 這股心理上的滿足感讓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抓著對方后腦勺一個勁的往自己yinjing上撞,像是caoxue一樣cao干著那張他渴望多時的薄唇,最后在對方近乎啜泣的嗚咽聲將自己的jingye全部射進了喉管里,逼迫對方全部吞咽了進去。 這場近似馬拉松的性愛終于在太陽初升的時候結束了。 秦嶼被玩的幾乎完全昏迷過去,躺在被褥之間,被cao的合不攏的雙腿間滿是自己的yin液和jingye。他身上的藥效已經完全代謝出去了,身上也沒了那種情人花特有的香味,但仍然沒有一點恢復理智的樣子,雙眸迷茫的注視著虛空中的一點。 這說明第一次的暗示已經成功了。許諾現在只要稍微暗示對方,就能完全洗干凈對方的思想和人格,變成一個滿心只有自己,百依百順的rou奴——他不愛這樣叫,但是被洗腦的人帶回族里是要經過半年的集體圈養的,他的區別對待會害了對方。 “叔叔?叔叔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雖然很想現在就洗腦對方,但是剛成功的人意志不堅定,很容易因為外界的影響掙脫開。所以許諾還是壓抑著心情替人清理了身體,給飽受蹂躪的雙xue換了藥,又更換了床單,營造出一幅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 秦嶼在此之間一直麻木的被他擺弄,怔怔的,像個玩偶。許諾收拾完后又給人打了一瓶恢復體力的藥水,確保這個失效后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 一切都做完后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事不宜遲,他將自己眉間的圖騰又加深一層,然后充滿期待的捏起對方的臉: “我是誰,叔叔?” 秦嶼的瞳孔動了動,失神的望著那兩朵妖艷盛開的花朵。逐漸復蘇的理智掙扎著想要沖出牢籠,記憶開始緩慢復蘇,卻被將近一晚上的漫長jianyin和催眠強行壓了下去:“你是我的····” “叮鈴鈴—————— ” 在他將那個會釘在他心底的稱呼說出口之前,床頭的手機發出的聲音打斷了他。那是專屬單墨白的手機鈴聲。秦嶼的聲音戛然而止,表情開始出現變化,甚至想要從床上爬起來。 “我是誰?” 從沒想到會出這差錯的許諾揪著他的領子,瞬間把他壓了下去,聲音幾乎從牙縫里擠了出來。 “是……” 他眉間的花紋讓秦嶼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張口想要回答,腦子里卻閃現出單墨白毫無生氣躺在浴室里的模樣,瞳孔慢慢的恢復了亮光。 許諾的心涼了半截。 “叮鈴鈴——————” “我究竟是誰?!” 他明明設置成靜音模式的手機還在瘋狂的響著,而許諾懷有一絲希翼,幾乎跟對方臉貼著臉的吼道,但已經心知肚明了結局。 “我需要接個電話。” 恢復神智的男人看向他的眼神客氣而疏遠,推開他便下地去找手機。 而許諾站在他身后,望著對方一臉關切的接那個他根本不在意,以為只是個炮友的少年電話,無聲地捏緊了拳頭。 單墨白,顧亦樂。 他神情晦暗地想。 你們會付出代價的。 ———————— 星期天下午 五點四十五分 H市機場。 一身休閑西裝,提著行李箱的秦嶼慢吞吞的走進機場,光是把行李箱放在安檢上,這么個細微動作就讓他疼的嘴角一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在別墅吃個飯醒來就渾身酸痛,剛醒來甚至走路都困難。 要不是他身上什么傷痕都沒有,他還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幾個肌rou大漢蒙頭揍了一頓。 “Dear passengers, your attention please. Flight CA916 for……” 提示登機的甜美女音響了起來,他加快速度往登機口趕,手機卻在此刻響了起來。 現在能打的還能是誰?他無奈的接了起來:“您好,我是秦嶼。” “叔叔你登機了嗎——你登機了嗎——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果不其然,電話才剛接通對面就咋咋呼呼的一頓撒嬌,他嘴角浮現出一抹微笑:“我不是明天才到,不用你接嗎,你急什么?” “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啊,我現在就在機場坐著呢,你不來我不走——” “那你坐吧,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坐多久。” “叔叔你怎么這樣對我——” 秦嶼笑著回答,聽著對方嚶嚶嚶的假哭,正想安撫兩句說我馬上就到,卻突然聽見了一個略帶遲疑的聲音。 “···秦嶼?秦,是你嗎?” 秦嶼循聲回頭,在看見那熟悉的面孔的瞬間,耳朵里響起了海浪的聲音,像是瞬間回到了六年前的巴哈馬——炙熱的陽光,粉色的沙灘,那個人棕色的頭發拂過臉頰,紅唇勾起,真誠而熱情的向他伸出一只手。 “連我的存在都無法取悅到你了嗎,秦?” “··如果不是你的存在,這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 對方在確定是他后露出欣喜的神色,快步向他這里走來。而秦嶼只是楞楞地站在原地,突然想起來自己當時的回答。 “叔叔?叔叔你剛才在說什么?你登機了嗎?” 他心里的聲音太大,讓他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語。顧亦樂心里一咯噔,本能的覺得不對,但是已經晚了—— “我暫時去不了了,你回去吧。” 他張開嘴唇,魂不守舍的說,站在原地,看著對方越走越近,最后駐足在了他的面前。 這個存在于夢中,只會出現在他最美好的幻想里的人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像是太陽,像是風,像是世界一切美好,他再也不會遇到的存在,并且正在對他微笑。 這大概也是一場過于真實的夢吧。 他心里恍惚的想。 “喂叔叔你說啥意思,什么叫做去不了???‘’ 耳麥里的男孩大吵大鬧著,但是秦嶼已經顧不及他了——那個夢中的人離得越來越近,最后向他張開了手。他毫無反抗的,甚至是無比渴望的,被對方擁進了懷里。 ”好久不見,秦,你幾乎沒什么變化呢。” “你也是,奧維爾。” 他在對方的頸邊嗅到了太陽的味道。他回答道,抬頭看著這個有著棕綠色眼睛,亞麻色卷發,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分手了六年的前男友。 “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