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鶴/前列腺按摩/zigong灌精/潮吹/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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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總你等····哈我們先去床上,你別在門口····?。 ?/br> 單墨白約人出來只是為了吃個燙菜,卻沒想到吃完喝了點酒——還是便利店的罐裝啤酒——的醉酒總裁會這么的難纏。 他艱難的把步履不穩(wěn)的人弄回了家,剛關上門,就被撲到玄關旁的墻壁上親了個天昏地暗。 男人口腔里有淡淡的酒味和身上自帶的冷香,麥芽糖發(fā)酵的甜味混雜著柑橘與灰根草的香氣,讓他臉紅如番茄,一句話沒說完,就被那探入褲子的手變成一句驚叫。 “噓······乖,別吵。” 男人用一只手將他的雙手壓在了頭頂,用身體將他壓在墻壁與自己身體之間,微微彎腰,居高臨下的吻著他的眉間。 單墨白不喜歡這種完全被動的姿勢,反射性掙扎,卻在聽見對方充滿誘哄的氣音后軟了半邊身子,被肆意玩弄著他本安分的下身。 “啊、哈···秦總········” 褲帶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金屬聲響,秦嶼半跪在地上,深入而貪婪的吞吐著半勃的yinjing,舌頭裹挾柱身,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少年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難耐的仰起頭來,露出精致骨感的下顎。 鼠蹊部的快感越發(fā)的強烈,他承受不住的張開嘴唇,胸膛起伏著,黑眸無神的望著漆黑的天花板。 過了一會,他開始不自覺顫抖了起來,雙手反射性去推男人的肩膀,但卻被越含越深,最終在一個窒息的深喉后射了出來。 jingye又多又濃,窄小的喉管承受不住,盡數順著下巴溢了出來,襯的男人英俊瀟灑的面孔分外色情。 單墨白渾身酥麻的靠在墻上,眼睛滿是霧氣,半軟的yinjing跳動了幾下,竟又微微的變硬了。 他看著對方從地上站了起來,用手背隨意地抹了把下嘴唇的jingye后,挑著他下巴吻過來時順從地閉上了眼睛,任憑那又苦又腥的麝香味在口腔里彌漫開來。 他真的很喜歡,非常喜歡自己的這位看似強大到不可摧毀,卻又溫柔脆弱的金主,喜歡到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他。 只要他要,只要他有。 他們像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深愛情侶相互廝磨著,從玄關踉踉蹌蹌的往臥室走去。 期間動作太過激烈,總裁連手機掉了都不知道,還是單墨白拾起來給扔到了沙發(fā)上,兩人齊齊摔到了主臥柔軟的大床上。 秦嶼情緒積聚的太多,急需要一個宣泄口,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在此刻便成了最好的選擇。 他用毛巾把少年的手綁在了床架上,蒙住了對方的眼睛,赤裸著身體騎在對方身上,慢條斯理的上下起伏取悅自己的女性器官。 窄小嬌嫩的xue口咬著青筋隆起的柱身,滑膩的yindao嫩rou如饑渴的小嘴咬著guitou,炙熱的yin液間斷噴灑在張合的馬眼上,卻總是短暫停留,剛讓人感受到那瘋狂劇烈的快感后就立馬拔出,徒留那頂端不斷流前列腺液的yinjing在空中無力的晃動。 “秦總…秦總嗚嗚······” 單墨白下意識的挺腰卻毫無作用,每每攀上高潮的浪尖就被突兀放開,那難以言表的空虛和渴望讓他把床架搖的哐哐響,聲音都帶了幾份軟綿綿的哭腔:“放開我,我想,我想······” “你想要什么?好孩子,說出來我才能給你?!?/br> 秦嶼附身吻著他布滿汗水的鼻尖,聲音低啞充滿了誘惑力,宛若深淵引人墮落的魔鬼。 他也快高潮了,yindao不規(guī)則的痙攣咬著里面的roubang,yin水流在兩人結合處,隨著他的動作噗嗤噗嗤作響。 多日來的壓力和意外溫順的少年激發(fā)了他隱藏在骨子里的暴力與獨裁欲,他是個天生的獨裁者,習慣了權力而熟悉權力,即便對bdsm毫無興趣,也無師自通了其中玩法。 他吻著少年肌rou緊實的胸膛,手下用一種略痛的力度摩挲著這身晶瑩細膩如瓷白的皮膚——這時他倒是明白,為什么自己的那些生意伙伴都愛包養(yǎng)小孩了。 除去這身他再也不會擁有的少年朝氣,肆意蹂躪青澀稚嫩的美好rou體的確會讓人體會到一絲殘忍的美感,像是把開的正艷的花朵掐斷根莖,看著其憔悴凋零在自己的手心。 秦嶼情緒失控,下手也沒輕沒重,把身下人弄的青一塊紫一塊,痛的單墨白絲絲的抽冷氣,勃起的性器都為此萎蔫了不少。 但是他卻完全沒有掙扎,如羔羊般溫順的承受著對方的所作所為,直到對方慢慢冷靜下來,輕柔的咬著他的耳垂時才開口道:“求您解開我眼睛上的布。” 他聲音小心翼翼的,卻充滿了乞求與暗戀:“我想看著您的臉?!?/br> 秦嶼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心里沸騰的暴虐之火因為這句話徹底偃旗息鼓,他捂著額頭閉了閉眼,看著自己身下一片狼藉的身體,才發(fā)覺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或許是單墨白跟他的關系將要結束的原因,他想起那每天都在減少的倒計時,一股莫名的焦慮就攫取了他的大腦。 他把對方眼睛上的領帶解了下來,少年的眼睛里盈滿了淚水,睫毛濕漉漉的,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抱歉,墨白,弄傷你了。” 秦嶼心疼的給人解開手上已經勒出印子的毛巾,又給他赤裸的身體蓋上了被子,男孩卻搖了搖頭:“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秦總,你心情不好?!?/br> 本來高冷傲嬌的小仙鶴變成了百依百順的寵物貓,即使早有發(fā)覺,秦嶼還是有些接受不良:“你身上還有哪里不舒服嗎?有傷口嗎?我跟你簽的合同不包含SM,會按違約金賠償的?!?/br> “真的沒有秦總,我一點也不疼?!?/br> 單墨白嘴上依然這么回答道,胳膊卻背在身后,活動著發(fā)麻的手指。 剛才在床架上綁得太久,血液流動不暢,白嫩的手腕上勒出了幾條紅中帶紫的傷痕,看起來可怖又凄慘。 秦嶼將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充滿愧疚,暗地思忖了半天有了主意,下床在雜物間找出一瓶按摩油來。 “來,伸手,我給你把淤青揉開。” 這些藥原本都是按摩他有舊傷的手腕用的,誰曾想還能用到小情人身上。 秦嶼把紅花油在手上搓開,握著少年白皙纖細的胳膊仔細揉搓著,單墨白一開始還疼的直抽冷氣,后來藥效起來放松了下來,開始想東想西,眼睛不住的往男人身上瞅。 這點連bdsm都算不上的傷自然對皮糙rou厚的他無任何影響,那剛戛然而止的欲望卻依然縈繞在胯下,并隨著時間的增長而越發(fā)的鮮明。 因為擔心他的傷,男人連衣服都顧不得穿,隨意披了件睡袍就出去給他取藥,此刻腰帶草草系著,衣領微敞,飽滿結實的胸肌在里面若隱若現,深紅色的rutou泛著鮮艷的光澤,誘惑的他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為什么對方的胸會這么大?他在公共澡堂洗了兩年的澡,都沒見過一個和總裁一樣的。 單墨白咕嘟一聲咽了口口水,心跳聲大的嚇人。 對方還在心無雜念的給他揉胳膊,他不好意思打擾對方,只能眼巴巴地坐在原地,大腿內側下意識地相互摩擦著,重新勃起的yinjing打濕了被子一角。 “還想做嗎?” “······” 對方毫無征兆的詢問讓還在垂涎胸部的小仙鶴怔了一下,撞見對方含笑的眼睛才知道早就被看穿了心思,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 他抿著唇沒吭聲,在對方作勢要下床的時候立馬慌了,伸手去抓睡袍寬大的袖子:“···想?!?/br> “想就直接說出來,我又沒有讀心術?!?/br> 秦嶼早就把他性子摸的透清,笑著揉了把對方的頭發(fā),又坐回了床上,將剛才綁過他的領帶遞到了單墨白的手里:“這次就換你綁我吧,這樣你就不會受傷了。” 與其擔心自己失控傷害他人,還不如提早把主動權交給對方。 他需要發(fā)泄,無論采取什么樣的方式。 少年有些無措的接了過去:“沒,沒必要吧,我又不是虐待狂,剛才真的沒事,您不用這樣懲罰自己····” “誰告訴你綁人就虐待了?只是情趣而已,情趣不懂嗎?” 秦嶼笑著吻了吻男孩的鼻尖,躺回床上,主動把手放在了床架上:“綁上我的手,蒙住我的眼睛,今晚我便由你處置·····不想試試對我無所不為的感覺嗎,男孩?還是說·······” 他故意把聲音壓的極低,喑啞而濕漉漉的,像是充滿欲望的,若有若無的勾引。單墨白怔愣的望著他,沒什么動作,呼吸卻越發(fā)粗重了起來。 秦嶼嘴角翹起一絲弧度,將本就堪堪系上的睡袍帶子解開,往那已熊熊燃燒起來的干草垛里又加了一碗guntang的熱油:“你連不顧我的求饒狠狠干我的勇氣都沒有嗎,小處男?” ————— 放在沙發(fā)上的手機微信提示音響了無數次都沒人接聽,屏幕反復亮起又熄滅,最終跟周圍的黑暗一起歸于平靜。 但在寬敞的二樓臥室里此刻卻是燈光如晝,熱鬧至極:性器官碰撞發(fā)出的噗嗤水聲,隱忍低沉的呻吟聲,混雜著床架被搖晃發(fā)出的哐當哐當聲,演奏出了一首yin蕩色情的交響樂。 “唔、哈·····輕····輕點··!” 秦嶼皺著眉,忍耐了半晌還是受不了yindao里肆虐的性器,開口求繞道,話沒說完就被插到了緊窄的zigong口,腰身像是條活魚般彈了起來:“啊 !出去···嗚我不是說過···不許···” “但是您也說過,我今晚可以對您為所欲為?!?/br> 向來聽話的單墨白對他的反應無動于衷,按著他緊繃的胯間,將自己一寸寸的插了進去。 畸形窄小的zigong干澀緊致,宮頸如蚌殼般緊緊閉合著,抵御著外界一切窺視其中寶物的侵犯者。 他在自己的手指上涂滿了那瓶剛才用于療傷的按摩膏,揉了兩把同樣受疼繃緊的肛xue,將兩根手指徑直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 久未有人造訪的腸道被兩根堅硬修長的兇器直接貫穿,脆弱敏感的前列腺被指腹反復揉捏,甚至拎起來肆意搓揉著,練拳留下的粗繭將那可憐的皮膚揉搓的通紅。 電擊般的快感以那點為圓心擴散遞增著,如颶風般迅速席卷全身。 秦嶼失聲尖叫著,本只是半硬的yinjing瞬間勃起,射精,噴出來的jingye甚至飛濺到了他的下巴,再順著顫抖的脖頸流到了胸膛上,如一條牛奶組成的小河。 “哈·····哈··········” 秦嶼出了一身的汗,失神的喘息著,劇烈起伏的胸膛讓jingye緩緩往下流。 jingye太多,甚至將rufang都蓋住了,只能看見一點猩紅的乳尖在其中若隱若現,像是雪地里的梅花,極為奪人眼球。 單墨白的目光在嫣紅上停頓了許久,卻沒就此停手,而是一邊用兩根手指繼續(xù)摳挖著那敏感脆弱的前列腺,一邊伸手,富有技巧的taonong著那半軟的yinjing: 先小心褪下上面的rou色包皮,手指呈L型張開,用虎口圍住冠狀溝后沿著yinjing系帶,由上至下的用力搓揉著,將里面殘留的jingye一寸一寸的榨了出來。 “嗚···唔嗯·……?!ぁぁど洌洳怀鰜砹恕ぁぁぁみ磉?!” 秦嶼還在不應期,哪能受得了這類似奶牛榨乳的手法,沒幾下就受不了,雙手使力想要掙扎,卻只能把床架搖的咣咣作響。 他的yinjing因后xue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勃起,射精,反復多次,jingye像是擠奶一樣被擠出來,盡數噴在了飽滿的胸肌上。 到了最后他精囊里實在沒東西可射,對方也沒就此放過他,依舊反復折磨著那發(fā)紅的腺體,甚至比剛才多加了兩根手指,腸道分泌出的yin液弄的床單濕了一片。 “不··?!ぁぁぁぁぐ“?!” 無法勃起的yinjing傳來難以忍受的酸癢酥麻,一股陌生的熱意在腹部緩緩成型,迫不及待的想要沖出身體。 秦嶼從未嘗過這種類似于失禁的快感,痛苦的嗚咽著,手指攥緊床單,卻只能感受那股guntang的熱液順著尿道,在單墨白一次重重的頂弄下失控的噴射出來。 清澈而帶著淡淡腥臊味的水液從馬眼飛射而出,源源不斷,像是發(fā)了洪災,洶涌澎湃的快感撲面而來,幾乎讓秦嶼窒息。 他的呻吟聲戛然而止,身體繃直,過了好一會才癱軟了下來,渾身像是融化的奶油一樣被抽干了力氣,連被強行插進zigong都無力阻止,只能發(fā)出模糊的哭腔:“出來····不行····” 他從未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被人進入zigong過。 “可以的,秦總,不要怕?!眴文咨焓纸议_了他眼睛上的領帶,安撫的吻著他深愛的眼睛。 秦嶼眼睛里滿是生理性的淚水,怔怔的,有些茫然的看著男孩捧著他的臉,順著鼻尖,幾乎是虔誠的吻上了嘴唇:“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他話說的溫柔,胯下卻像是嬰兒嗆奶吃一樣死命的往里面拱,秦嶼退無可退,身體被壓在了墻壁跟他的間隙里,腦袋撞到墻壁,發(fā)出咚的一聲巨響。 “呲——慢點,急什么急,我又不會跑!” 他發(fā)出一聲悶哼,心里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忍無可忍的抬腳踹了過去。 他胯窄,zigong小,插進去的飽脹感會撐的他食不下咽好長時間,坐立不安,向來不喜歡被人碰。 但是他包養(yǎng)的一個兩個對這個行為都有他無法理解的執(zhí)念,使出百般花樣想把jingye射進去——就算射進去又能怎么樣,他又不會懷孕,就算懷了也不會給跟自己侄女差不多大小的小屁孩生孩子。 這次決定交出主動權他就知道自己會遭遇到什么,雖說也做了心理準備,但那稚嫩的器官被目標明確的碰觸時,還是無法避免的緊張了起來,yindao絞的死緊。 單墨白輕而易舉的接住了他的攻擊,年輕的臉上滿是躍躍欲試的興奮。 他舔了舔唇,將對方結實有力的長腿抗在自己肩膀上,看著身下雙手被縛,滿臉不耐卻又無法抵抗的男人,動腰貫穿了zigong。 伴隨著器官交合發(fā)出的纏綿水聲,頑固緊閉的蚌殼被強硬地撬開,甜美脆弱的嫩rou無助的暴露在獵人的視線下。 與男人身材不符的嬌小囊腔空間少的嚇人,根本吞不下單墨白的整根yinjing,擴張過度的zigong頸死死的咬在莖體中部,如同鐵鑄的環(huán),讓他一時間動彈不得。 “唔——呃!拔,把你的手指拔出去!” 單墨白自然不滿足這不上不下的處境,右手捏著對方的胯骨嘗試性活動了兩下,發(fā)現實在艱難后開始旋轉那一直沒從肛xue拔出來的手指,故技重施的按摩起那可憐的腺體來。 秦嶼剛才才被玩前列腺玩到潮吹了好幾次,yinjing又疼又酸,光是無意中的碰觸都難以忍受,更別提那早就被玩腫的前列腺。 他有些憤怒的命令道,搖晃腰臀想要躲開,但那幾根手指卻總如影隨形的跟了過來。 堪比男性yinjing粗細的四根手指曲起,扭動,在那愈發(fā)濕潤的肛xue里胡作非為,將里面積累的yin液搗弄的嘖嘖作響。 而與此同時,單墨白腰部用力,在那因后面快感而松弛下的zigong里,大開大合的抽插了起來。 秦嶼之前嘗過被插入zigong的滋味,除去開始的酸痛外其實并無快感,更多的是那幾乎要頂穿喉嚨的憋脹,自然以為這次也是一樣—— “出···出去!嗚啊啊啊啊啊??!” 他渾身濕透了,頭發(fā)汗淋淋的,腮幫子因牙齒太過用力的閉合而繃緊著,一句話沒說完,腹部肌rou就失控抽搐了起來。 一股接著一股劇烈的酸麻感像是電火花在下體亂竄著,產生無邊無際的失禁感。 他的瞳孔放大,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視野在一片白色星光里第五次達到了無精高潮,肛xue分泌出大量透明黏膩的yin液。 他的下體失控的抽搐著,yindao痙攣的咬緊里面的yinjing,單墨白已經在zigong里高潮一次了——大股guntang的jingye盡數噴在敏感的zigong內壁上,將那嬌小的囊腔灌的滿滿的,沒有浪費一滴。 處于不應期的yinjing不舍得出來,在yindao里享受著rou壁按摩擠壓,少年右手手捏著一直被冷對待的乳尖,腦袋埋在那垂涎多時的胸上,用舌頭將另外一顆舔舐的嘖嘖作響,而同樣的,他的左手手指依然埋在那被cao熟的后xue里,從未放松對那里的折磨。 “你··能不能趕緊出來···別玩了····男人屁股有那么好玩嗎···” 秦嶼被迫高潮了將近幾十次,前列腺被玩的徹底沒了感覺,現在被碾壓揉搓也只有一股壓迫產生的尿意,并隨著時間流逝越發(fā)的明顯了起來。 他跟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渾身都濕透了,被解開的雙手無力的癱在床單上,說話都有氣無力:“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哪里來的奇葩嗜好····” “很有趣啊,秦總,你知道你的胯有多窄嗎?“ 在興致勃勃搗弄的少年聽見后將他弄了起來,讓男人半跪在地上靠在他的懷里,yinjing因為姿勢便利再次捅穿了宮口,秦嶼痛叫一聲:“如果插進你zigong的話,腸道就會被擠壓的很窄,幾乎什么東西都插不進去···假如真要進去的話·······” 單墨白四指曲起,將那緊致的腸道強行撐了起來,伴隨著男人不適的悶哼,本還算平坦的腹部被緩緩的頂出一個圓形的凸起,表面皮膚被撐的發(fā)白透亮,接近透明,幾乎能看見guitou的形狀:“就會把你的肚子頂出一個凸起來,如果再用力大點的話,捅穿肚子也不是沒可能。” 少年人本清冷悅耳的聲音刻意壓低,貼著懷里人飽滿的耳垂含混不清,憑空多了幾分森森寒意,秦嶼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沸騰的欲望在此刻都冷卻了下來:“行了我知道了,放開我!” 他道,雙手推搡著對方握著自己腰部的手,少年一動不動,只是凝視著他。這等同于赤裸裸的挑釁,他終于火了:“玩什么都有限度,不是說我讓你綁起來就可以真的什么都可以做的!放開?。?/br> 這下對方倒是乖乖的把他腰松開了,秦嶼氣昏了頭,一時忘了對方還沒從自己身體出來,手腳并用爬起來就被yinjing壓在了敏感點上。 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手腳一軟,再次坐了下去,單墨白倒吸一口冷氣,yinjing勃起,再次滿滿當當的塞滿了zigong。 秦嶼:”……” 這么大年齡被做的直不起腰來可不是什么長面子的事。 少年的手遮遮掩掩的摸上了他的腰,他無聲的磨了磨后槽牙,放軟了身子,決定之后直到合同到期都不會見這個玩起來沒邊的小兔崽子,對方突然開口道: “我一直很疑惑一個問題,秦總。” ”什么?” 勃起的yinjing再度撐滿了zigong,秦嶼脹的受不了,用手撐著少年的腿想吐出來喘息幾秒,脊背肌rou繃緊,露出形狀優(yōu)美的肩胛骨,上下顫動中,像是對飛舞的蝴蝶。 單墨白盯著蝴蝶看了幾秒:"你胯骨太窄了,陰……女xue又小,一點點東西都能把你填滿,還老是這么貪心,做的時候完全不顧自己的承受能力?!?/br> 他一邊慢慢在zigong里抽插著,一邊將手掌放在那有略微凸起的腹部上:"平時就算了,以后如果做的同時玩玩具的話···就算是最小尺寸的按摩棒都會讓你幾天下不了床,更別提還有將腸道弄破的危險了。" "雙性的器官本就比一般人生的小,我這又大,有時候也得適可而止,對吧?" 秦嶼一開始還心想知道你還往zigong里cao,聽到最后一句愣了愣,突然就不氣了。 他轉過頭,望著身后人一臉正直,緩緩的瞇上了眼:"好小子,還想拿按摩棒一起cao我····還最小尺寸,怎么,你還見過不成?這些玩法都是誰告訴你的?" 他說著說著,突然想起來了什么:"當時去日本的飛機上就覺得你不太對勁,在ipad上下的gv吧?就說你從旅游回來就乖乖的,手機交出來。" “呃····” 單墨白的確在那個網站上學了不少想往男人身上使的東西,卻沒曾想對方寥寥數語就把前因后果全部推斷了出來,不由得慌了神,眼睛下意識往放在床尾的手機瞅:“沒有,我就是自己在網上查閱了點資料····” 剛解釋一半,就見對方干脆利落的站起身來,不顧自己濕噠噠的下身就往床尾走:“不,不做了嗎?” “做什么做,自己去浴室擼去。”秦嶼的興致都被對方剛才的形容敗完了,沒好氣的回答道,拿衛(wèi)生紙草草擦了兩把不斷流jingye的yindao后就拿來手機,逼著單墨白把自己20g的視頻都貢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