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綠尾蝎劇情向,兔犬場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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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哈馬的沙灘沙粒細膩干凈,帶些微粉色,暖風微卷,清澈的海水與藍寶石般的天空連成一片,人走在其中,恍惚間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秦嶼赤著腳,沿著海岸線慢慢走著,卷起的浪花打濕了他的腳。 在他前面走的人哼著一首意大利語的鄉間小曲,節奏俏皮輕快,但秦嶼的心臟沉甸甸的,像是塊冰冷的重石壓在胸膛里,浮不起一絲雀躍的波動。 “秦,你看過泰戈爾的詩集嗎?”青年有一口好聽的腔調,聲音溫柔,回頭看他,耳朵上的銀杏耳釘閃閃發光:“如果你因失去了太陽而流淚,那么你也將失去群星。” “可是我失去的不僅僅是太陽,哪有這么快能放下。”秦嶼苦笑。 自從在下屬電腦里看見了自己友人失神的臉,他便對自己苦苦支撐到30歲的人生產生了懷疑——他父母雙亡,活得沒有依靠也沒有牽掛,平日還要處心積慮藏匿著自己身體的秘密,戰戰兢兢的,如一只驚弓之鳥。 而那曾寄托于伴侶的細小希翼卻被告知只是個再天真不過的笑話,無論怎么掙扎忍耐,這具畸形身體的歸宿只是一個供人泄欲yin玩的物件。 那活著的意義又是什么呢?他又為什么要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秦嶼被這問題困擾了將近三個月,即使被人使計拐到了巴哈馬旅游,也依然無法釋懷。 “可是無論是什么都會過去,你現在的生活就未必美好。” 對方聳了聳肩,絲毫沒有被他的抑郁情緒所影響,依然是笑吟吟的,指著遠邊逐漸落下的夕陽:“你瞧,海鷗,陽光,清風,那壯闊無邊的美麗景觀,你現在所能看見的一切,難道都不能取悅你的心嗎?” 夕陽模糊了他的面容,只能看見那閃著金光的柔軟發絲。 他向秦嶼伸出了一只結實的手掌,用銀鏈掛在胸前的銅戒晃動出微小的弧度:“難道我的存在,都無法取悅到你嗎,秦?” 秦嶼睜開了眼睛。 顧亦樂放在床頭柜充電的手機里的鬧鐘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其本尊卻手腳并用的趴在他的身上,睡的口水直流。 他伸長手關掉那作祟的小東西,把對方沉重的腦袋推開,從床腳摸出自己手機才發現已經早上九點半了,陽光從窗簾的縫隙斜斜的灑在了床上。 他從日本回來將近一個月了,期間基本都埋頭在公司處理公務,顧亦樂左等不來右打電話又沒人接,終于在八月中旬爆發了,折騰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動靜,差點沒鬧到全公司皆知的程度。 他向來公私分明,本不太高興對方的所作所為,但看著自己寵了好幾年的男孩眼眶紅紅的,眼淚要掉不掉的樣子又一時心軟,調出一天空閑去陪人去游樂園——結果一周沒從床上下來。 顧亦樂本就年輕氣盛,又從放暑假憋到快開學,剛開始那幾天一晚上七八次都不止,折騰的秦嶼腰直都直不起來,床都下不去,更別提上班了。 這次也是因為快開學了,顧亦樂想著以后見面機會不多對他又是撒嬌又是耍賴的,他被磨的心軟點了頭,結果就是這下場。 他都忘了上次自己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是什么時候了。 今天不是月初月末,公司事不多,秦嶼腰酸腿疼的,忍不住犯懶給自己放了半天假,打算下午再去公司看看。 他用手機回復了幾封郵件,正準備起床洗漱,手機卻自動彈出了一條關于巴哈馬的推送。 「全世界最美的粉色沙灘——巴哈馬群島,億萬情侶的必去地···」 他愣了一下,腦海里忽然閃現出夢境里那張微笑的臉,心底不由得有些惆悵,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將那條廣告推送給劃了過去。 “臥槽,臥槽怎么都這個點了,我遲了兩個小時了嗚嗚嗚老師會殺了我的!!叔叔你醒了怎么也不叫我呢!!!” 秦嶼刷了牙洗了臉又洗了澡,把早飯端在桌子上時,顧亦樂還在床上抱著枕頭睡著昏天地暗。 他把人叫起來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等看見時間后眼睛瞪的像銅鈴,連滾帶爬起來穿衣服,還不忘轉頭責怪他。 秦嶼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滿屋子亂竄:“你不是明天才開學嗎?現在去學校做什么?” 顧亦樂提起這事也是一肚子的苦水:“還不是我上學期評了個什么優秀校友,明明是系統隨機選的,老師非得讓我參與到這次的大一新生入學布置來,這幾天都要在校門口接待學生,一天都要耗在上面!” 新生開學他們也開學,這項重任不但耽擱了他開學兩天的實驗,更是連跟叔叔最后溫存的時間也給剝奪了。 他當然抗議過,但聽說這個命令是校長金口玉言,說他們這些優秀校友必須出門見客,最后不情不愿的應了下來,只能埋怨自己為何生了這么一張討人喜歡的帥臉。 昨天老師還在群里叮囑今天一定要早到不能遲到,結果第一天他就遲到了將近兩個小時。 他匆匆忙忙地刷了牙,頂著一頭亂毛在地上找自己不知道扔哪里的校服,還不忘過來親了口自己的金主:“早上好,叔叔。” “好什么好,都中午了。”秦嶼冷不丁被吻了一嘴牙膏沫,他一抹唇,嘖,還是檸檬味的:“快穿好衣服吃早飯去,我已經放在桌子上了。” “好好好。我最喜歡叔叔了。” 顧亦樂笑的眼睛都瞇成了月牙,看著對方英俊慵懶的側臉,幸福的心里直冒泡。 他加快速度洗澡穿衣,草草吃完早餐后在門口穿鞋。秦嶼穿著一身居家服,手里端著咖啡,靠在門框上看他:“急也不急這一時,路上慢點。你確定不要我叫司機送你?” “不用不用,現在路上堵車,我坐地鐵更快。” 男孩跺了跺腳,把他遞過來的書包背在身上,往出走了兩步又想起什么,又折了回來。 “忘了什么東西嗎?我給你··唔····” 秦嶼問道,話沒說完就被人摟著脖子吻上了嘴唇。 男孩狡猾的牙齒咬著他的嘴唇內側,等他吃疼松開齒關的時候,再把舌尖探了進去。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呼吸不穩。 “真希望每天回家都能見到你。” 顧亦樂戀戀不舍地說,摟著男人脖子不愿意松開。 “行了,大早上發什么瘋,快上學去。” 秦嶼被他這出乎預料的舉動弄的心跳有點亂,千錘百煉的厚臉皮竟也有點微微發燒。 他推了對方一把,顧亦樂笑了起來,抓著他的手在手背輕輕的吻了吻,這才興高采烈地出了門。 —————— 下午,秦嶼回公司開了個高新企業年度能源總會。 這個會議向來是行業龍頭舉辦的,參加的公司大大小小三百多家,目的是探討政策改革和下一年的發展動向,這次能落在嶼海頭全沾薩德撒的光。 為此,各公司的負責人來時神情都有些微妙,跟秦嶼握手時間一個比一個長,眼睛從臉到腳滴溜溜的打著轉,似乎想找出被薩德撒青睞的理由來。 總裁自然知道這些人心里的小九九,笑瞇瞇地,大大方方的讓人看,完美無缺的偽裝卻在見到葉秋笙時差點露了餡。 “秋笙?你怎么也來了?” 葉家的企業大多集中在娛樂圈和房地產,鮮少涉足高新行業。他開始沒注意伸手的是誰,握住一抬頭才發現熟悉的臉,有些愕然的問。 葉秋笙身著一身銀灰色西裝,眉眼高貴典雅,淚痣耀眼,望著男人抿唇一笑,眼里閃著溫潤熟稔的光芒:“看你們掙錢掙的正多,想過來分一杯羹,怎么,不舍得?” 他的手還被對方握在手心里,掌心溫熱柔軟,帶著淡淡的香味,似乎能從鼻腔鉆進心里去。葉秋笙眨了眨眼睛,表情未變,手指尖卻忍不住動了動,摩挲了一把那柔韌的皮膚。 “不好意思。” 秦嶼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來自己還抓著對方的手,連忙松開,看著眼前與往日別無二樣的人有些感慨:“哪里的話,你要真進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到時候倒是怕你看不上我們這個小公司了。” 他朋友不少,知道他的性取向和私生活,還愿意跟他深交的沒幾個。 雖說跟葉秋笙結交有攀附權貴之嫌,但他還是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舊友重得的喜悅讓秦嶼心情很好,歷經三個小時的年度總會也就順順利利的完成了。 臨近下班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表,想著許諾明天就要去上大學,打算回家時,春恒之卻推開了辦公室的門:“boss,有個叫單墨白的學生想見你。” 小仙鶴這趟日本之行可不那么有趣,心理創傷不說還留了一堆皮外傷。 秦嶼自覺要負一大半責任,請了個醫生過去好生看著,知趣的沒在人眼前亂晃,這怎么還自己找上門了?他詫異地挑起了眉:“請他進來。” 過了半晌,背著書包,看起來有些緊張的俊美少年被人引了進來。 他最近看起來吃的不錯,臉上的傷盡數消失不說,臉頰也豐滿了不少。 皮膚白皙光滑,身材挺拔如松,光就著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都遮不住那股青春靚麗,封閉灰暗的辦公室像是點亮了一盞燈。 秦嶼之前還放松的癱在椅子上,現在不自覺的就坐直了起來,四平八穩的坐在桌子后面,看著對方俏麗的小臉心里癢癢:“快進來吧。這么突然的找我是怎么了?” 人長得漂亮的就是好啊,他暗暗感嘆道,光是這么站著就讓人心情愉悅。 但對方的meimei馬上就要回國了,按昨日秦時發的短信,明天下午她們就能帶著meimei回國,跟小仙鶴相處的時間也進入了倒計時。 秦嶼按療程算過,如果連今天的話,合同還有40天就會作廢。 不過也沒關系,早在剛回國的時候他就跟牛奶糖搭上了線,對方長得也不比小仙鶴差,保持聯系養個幾年,如果對方有意思的話,說不定也能發展個炮友關系。 總裁心里的算盤打的噼里啪啦響,臉上還裝出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你meimei出什么事情了嗎?” “沒,沒出什么事情,就是在日本的時候·········”單墨白本就心緒不寧,現在見到人更是緊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手指無意識蹂躪著自己的書包帶子。 他自從日本回來后就日日做夢,夢里除了那些可怖的樹林骸骨外,更多的是那雙有力的手,那個充滿安全感和溫暖的后背。 他開始無意識懷念對方的擁抱,親吻和喃喃細語,想起之前幾次性愛,心就像裝著馬達一樣跳的飛快,一天要看七八次微信看有沒有信息,打工都心不在焉,被老板罵了好幾次。 這下馬上開學了還沒半點動靜,他終于急了,破天荒地來了公司。 “在日本怎么了?”秦嶼不明所以,但他向來對美人有十成十的耐心,拉著人坐在了旁邊的會客沙發上,還拿了盒冰箱里放著的酸奶給他。 “就是……你當時明明可以先走,讓警察救我,但是卻親自跑過來……我,我很感激你。” 單墨白無意識蹂躪著手里的酸奶盒子,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從書包里拿出個小盒子來:“這是我的謝禮,謝謝你當時救了我。” “給我買的?”向來只有他送禮物給別人,收到禮物還是第一次,總裁一愣,伸手接了過來。 盒子只有掌心大小,外面包著黑色絲絨,盒頂打著紅色蝴蝶結,看起來倒是挺精致。 ”我可以現在打開嗎?” 他打量了一番,開口問道。對方耳根嫣紅,眼睛水亮亮的,細不可聞的點了點頭,他便打開了盒蓋。 里面的天鵝絨上放著一對黑水晶做的領帶夾,是小蝎子的形狀,栩栩如生,尾巴尖端還鑲嵌著小小的綠水晶,在燈光下熠熠發光,雖然做工有些粗糙,但光是款式模樣,能看出對方是費了心的。 “我很喜歡,謝謝你。” 秦嶼不是什么不解風情之人,立刻卸下了自己領口的白水鉆,將那一對活靈活現的小蝎子夾了上去,朝男孩溫柔的笑了笑:“好看嗎?” “……好看。”單墨白在古典鋪子里淘到的時候就覺得綠色很襯對方的眼睛,現在看著對方的笑容更是心跳快的厲害。 一股發自心底的歡飲與愉悅如噴泉般從心底涌了上來,迅速占滿了他的心室。他手腳發軟,胸膛卻越發的熱了起來,如同萬千朵花朵同時盛開。 他不敢跟對方對視,只能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幸福的手腳都發酸,只想能更加靠近對方一點。 他從未嘗到過這番愉悅的滋味,就連前幾日回到學校,程鑫取土特產時親了他臉頰一口,內心都無任何波瀾。 程鑫是他家對門,自幼一起長大,關系很好,雙方父母在他們很小的的時候就結了娃娃親。他父母去世后依然交情甚篤。 單墨白原來也覺得程鑫很好,跟她在一起身心放松,喜歡看對方笑起來的模樣。 但自從被迫跟秦嶼簽訂合同以來,他對對方的感覺就變得越來越淺,越來越輕,就連那份悸動也在日本回來后徹底消失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單墨白來正好是晚飯時間,秦嶼已經吃了,但還是借著自己沒吃的借口帶人去吃日本餐。 顧亦樂接受不良的壽司烏冬面他倒是吃的很歡,秦嶼托著下巴看著男孩狼吞虎咽的喝湯,想著以后再也見不到他,心里隱隱有些失落,甚至產生了續約的念頭,但很快就被他好笑的壓了回去。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他本就是趁人之危,能落個和平分手的下場已經不錯了。 不該強求太多。 吃完飯后,秦嶼親自開車送單墨白回了學校。 明天就要開學了,即使他有上床的心思也知道分寸,車直到停到校門口都沒說什么,反而對方倒是猶猶豫豫的,一直用余光瞟他,本來去解安全帶的手也在觸及他的眼神后頓住了。 “怎么了?”秦嶼心情還是有些難受,開口問道,少年有些不安,又帶了幾分忐忑的望著他:“我···我早就把入學手續辦好了,明天下午才有課,暑假這么久你也沒找…” 他話還沒說完,秦嶼已經忍無可忍的轉過身,抓著衣領吻上了他的嘴唇。 失落,空虛,孤獨,不舍……這些本不該出現的陌生情緒攪和在一起,讓他的動作粗魯而急躁,手掌伸入男孩單薄的襯衫里,大力揉搓細致的皮膚。 單墨白的嘴唇被蹂躪的生疼,但是他并未反抗,只是緊緊的閉著眼睛,修長的手指顫抖著,渴望的,抱住了對方溫暖寬厚的脊背。 —————— 第二天下午,秦嶼在機場接到了自己的兩個小崽子。 “叔叔我想死你了!!”染了一頭sao包銀毛的秦時率先從安檢口撲了過來,結結實實的砸了自己叔叔一個滿懷。 "大庭廣眾你干什么呢!小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害臊。”秦嶼冷不丁被偷襲,連連倒退兩步才穩住身子,正訓著人,卻見推著單墨月的白玉燭從里面出來。 女孩暈機,吃了暈機藥還沒睡醒,在椅子上沉沉的睡的,白玉燭明眸皓齒,膚如白玉,見他后沉穩的點了點頭:“舅舅。” 白玉燭是秦嶼母親侄女的孩子,自幼跟他親,經過一番歷練后沉穩大氣,隱隱有了自己母親當年的幾分模樣。 秦嶼感慨良多,揮手讓司機把輪椅接過去:“這一路辛苦你了,回來就好,你mama很想你。” 三人一同往出口走去,言笑晏晏,而在城市的另外一頭,a大校園里,顧亦樂正百無聊賴地趴在新生接待的桌子上。 他在這里被當成瀕危保護動物已經被觀賞一天,給學弟學妹做客服笑的牙都笑酸了,叔叔還不回他電話。 他百無聊賴地看著地上的落葉,視線里卻多了一雙嶄新發亮的皮鞋,一雙白如嫩筍的小腿穿著它,站在了他桌子面前:“學長你好,我是來報到的新生。" 黑皮沿邊,棕色系,市場價三萬九千九百九。 這個新生是個有錢人。 顧亦樂連忙直起身來,擺起虛情假意的營業微笑,看著自己這個有錢的學弟。 這是個長相雅雋清麗的少年,眼睛小鹿一般又大又圓,鼻尖小巧,皮膚乳白,偏淺的發絲在太陽光下折射出一個光圈罩在他頭上,氣質干凈純潔,背后再插兩翅膀上去都不違和。 "哇——這個學弟好好看——" "他的皮膚好白……不知道擦什么才那么嫩……" 顧亦樂還沒說話呢,旁邊兩個本該在門口接客,在他身后偷懶的學姐倒是激動的竊竊私語了起來,半點不見剛才連聲喊累,腰都直不起來的蔫蘿卜樣。 呵,女人。顧亦樂撇撇嘴,從抽屜里抽出一張新生登記表來:“你是哪個專業的?叫什么名字?” “我叫許諾,跟學長你一個專業的。” 男孩微笑著說,瞳孔像是深井,又黑又大,意味深長的凝視著他:“很榮幸見到你,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