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葉鶴劇情向,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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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28 秦嶼這一覺睡的昏天黑地,中間被許諾針灸強行弄醒都是渾渾噩噩的,像是個木偶般被人擺弄著穿上褲子衣服,眼睛從頭到尾都沒睜開過。他雖然意識不太清醒,卻本能的顧及臉面,在路上走時脊背挺直面容嚴肅,端的是一派英俊瀟灑氣宇軒昂,卻渾然不知自己陰xue里還含著男人黏稠的jingye,正順著步伐慢慢的溢了出來,流淌在滿是指印的大腿根處。 雖說股東們對秦嶼剛轉型沒幾天就搞出這么大的事情有些惴惴不安,但是聽說人為此都暈倒在公司,此刻又是蒼白憔悴,眼皮都快支撐不住的模樣于心不忍,沒開多久就散了會,還特地囑咐總裁好好的調養身體。秦嶼一一應了下來,保持著完美的微笑將各位金主爸爸們送走,下一秒就往旁邊的沙發上一倒,迅速地睡了過去。 “秦總!” 小時嚇了一跳,看人呼吸平穩面色平靜才松了口氣,掏出手機叫人送自己精疲力竭的叔叔回去休息。公司里負責給總裁開車的人是24小時待命的,不到五分鐘,一個身強力壯,身高足有190的陌生青年便走了進來。 “時姐。” 青年身材壯的有些嚇人,卻長了張娃娃臉,眼睛很大,臉頰上兩坨憨厚的高原紅,有些拘謹的朝她笑了笑:“我是新來的司機,叫吳勇,是吳財的侄子。我舅舅病了,讓我頂兩天班,你叫我小吳就行。” 巨大的反差有效沖淡了身高差距的壓迫感,她悄悄吐出一口氣,放松了脊背緊繃的肌rou:“我就說怎么不是吳叔上來呢,把我嚇了一跳。下次再這樣要提前打招呼啊,BOSS安全至關重要。” 無才無用?這家人起名也太實誠了吧? 她暗暗嘀咕道,上下打量了一會這個壯碩溫順的青年,沖沙發上熟睡的男人揚了揚下巴:“boss太累睡著了,你把他送回家吧,小心點,別把人給弄醒了?!?/br> “送市里的還是郊區的?” “郊區的吧,那里起碼有人照顧他,嗯你背········”小時邊說邊想著之后的工作安排,結果話沒說完,就被眼前發生的景象狠狠的哽了一下。 “怎么了時姐?” 吳永回過頭,有些傻乎乎的問道。秦嶼大半個身子陷在他的懷里,蒼白的臉頰靠著他寬厚的胸膛,眼睛緊閉,呼吸沉沉的睡著。他身高很高,骨架也不小,在壯的如頭熊般的青年的懷里也不顯得脆弱嬌小,有股莫名的力量感,好像這世界上沒人能打敗他一樣。 她從小便仰望著對方的背影長大,自然知曉自己叔叔的一身傲骨,但是今天········ “沒···沒事,你去吧?!?/br> 小時的目光從那骨感的下巴滑到突出的腕骨,心口陡然跳動一下,聲音大到她一個哆嗦,連忙回答道。她手遮掩似的抱著胸,看著吳永小心翼翼的把自己boss給抱出去,直到電子門自動關閉,再也看不見后她才放了下來,雙眼凝視著男人離去的方向。 她跟了秦嶼這么多年,即使對方潔身自好沒跟任何男女交往過,也沒起過任何曖昧的遐想——不是說她不喜歡對方這一款,光是那細膩入微的溫柔體貼,就沒人能抵抗的了。而是因為····他好是好,卻沒什么真實感,就像是虛無縹緲的空中樓閣,可以遠觀近看,但當你對他真的產生欲望,伸手抓去時,那些精致的瓊樓玉宇便會化作一縷云煙,從你的指縫間緩緩的流了出去,一絲不剩。 秦嶼是溫柔入微,細心體貼,對所有人都有極高的忍耐力,好像從不會發火。但是反過來想的話,他不動怒,是不是因為沒有能讓他動怒的事情?他可以忍耐所有奇葩事奇葩人,是不是在他的心中,這些人都根本不重要? 再者,他作為身價數十億的總裁,掌握權力的統治者,不貪欲不重色,對于世人癡迷的一切都是淺嘗輒止,從不癡迷深陷。這種自制力固然讓人敬佩,但是凡人皆有七情六欲悲歡離合,當一個人沒有任何欲望與情感,他還能在這個繁華塵世停留多久? 秦時小時候怕生,秦嶼一家三口過來拜年的時候每每不出來,只是躲在屏風后遠遠的偷看這個陌生的哥哥。他長得可真好看啊,鼻梁挺直,眉目似松,一雙眼睛黑白分明,端坐在椅子的樣子,就像是個從無意從天上降落凡間的仙人。她每次接近都會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動靜一大,對方就會像是日光下的白雪,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即使這么多年的磨礪讓秦嶼有了點煩人的煙火氣兒,她偶爾也能從一些小細節知道對方并不是真是看上去的那么完美無缺。但是這些都實在太少,太小,太過浮于表面。就像是滴滴垂在玉石上的清水,就算竭盡全力砸出一塊凹陷來,也無法捂熱那冰冷的內在。秦時一直覺得對方像是投身凡世歷練的仙人,一旦功成名就,道行修滿,就會脫離這個煩雜而擁擠的塵世。 ······但是現在,她忽然覺得對方那層與凡世隔絕的膜好像被人掀開了一角,有人拽著他的衣袖,拉著他的手,將他生生釘在了充滿痛苦折磨的人間。 作為親人,他庇護照顧的下屬,秦時是自私的希望對方能夠一直陪在她身邊,而不是將這是什么義務,在某天毫無征兆的抽身離去。 可仙人與凡人成親幸福美滿的故事不是沒有,但她的叔叔性情冷淡,薄情寡欲又生來無拘無束,把這么一個人強行留在這里,就如同將飛翔的雄鷹關在籠里;讓他體會到凡人的七情六欲,就像是強行在玉石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秦時知道,所以從未將這些念想表現出來。但是現在是誰,又出于什么目的,想將自己叔叔禁錮在此呢? 毫無理由的,她的腦海里突然閃現出幾張年輕的俊氣面孔來;一股涼意涌上脊背,她狠狠的打了個哆嗦,一股莫名的恐懼緩緩蔓延開來。 ***** 秦嶼被小時擅自做主送回去時震驚了上上下下,張姨沒想到上次還好端端走出去的人這次竟是躺著被人抱了回來,嚇得頭發都白了不少。 他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回訓后便開始了神仙一般的倦怠日子,每日除了睡覺就是吃張姨煲的各種湯,幾天下來胖了不少,臉上都有了少見的紅暈。 他負責工作的手機被小時拿走了,張姨又不允許他工作,秦嶼樂在逍遙,痛痛快快的給自己放了一周假。然而事與愿違,大概是老天看不順眼他的廢柴模樣,才休息了三天不到,就被下屬給找上了門。 “秦總總總大事不好了?。?!海星廣場出事了!兩人在商場打架斗毆,其中一人還受傷了,您趕緊醒醒啊??!” 他這個屬下是轉型后少有留下的老員工之一,叫春恒之,長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材,就是不知為何總是眉頭緊鎖愁眉苦臉的,像是個舊社會里丈夫早喪,終日cao勞一家生計的小寡婦。 秦嶼轉型留下的幾塊地皮里最大的便是去年才落成,跟葉秋笙合作的海星廣場。當時想賣,但葉秋笙極力挽留又利潤不錯。他想著放著也是放著,反正也不是他管,就沒轉讓股份,誰知幾天不到就鬧妖蛾子。 “打人不叫警察叫我做什么?公司那堆律師是用來吃干飯的嗎?”秦嶼沒睡幾個小時就被強行扒拉起來,滿臉不耐煩,三言兩語說完轉身就開始繼續睡。春恒之還沒見過如此消極怠工的老板,一時急的也不顧有外人在場,聲音拔高了三個度,在寬敞的房間里余音裊裊:“被打的是張飛飛,就是張總那個寶貝孫子?。 ?/br> “什么?!” 秦嶼像是被人敲了一悶棍,腦袋嗡的一聲,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你確定是那個張飛飛而不是重名的?” 他不會這么倒霉吧?! “還不止呢!”春恒之好像完全沒看見自己老板臉色一樣,頂著愁云慘淡的臉又補了一刀:“打人的是葉總的侄子葉鶴,兩人不知道起了什么沖突都不愿意走,在商場僵持著要討個說法呢。我實在處理不了才來找您的,秦總我·····誒·····”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剛才還睡眼朦朧打哈欠的boss“唰”的一聲掀開被子,裹在睡褲里的兩條長腿下了地,當著他的面就開始換衣服。 “快給葉秋笙打電話,讓他以最快速度趕到商場。” 隱隱感覺這事無法善終的秦嶼急促的說道,梳了梳頭發,潦草的扣好襯衫扣子便往出走去。 “boss等等我??!” 被他動作驚到,正莫名其妙臉紅的春恒之連忙跟著他身后,邊跑邊撥打翻葉秋笙的秘書手機號碼: “您好,是葉小姐嗎,我是嶼海集團的副經理·······” ******* 等到秦嶼進入海星廣場頂樓的大廳時,葉秋笙已經到了,在自家侄子身邊優雅的站著,朝他輕輕眨了眨眼:“秦。” “秋笙?!?/br> 秦嶼轉型時對于這塊地皮的處置方式跟葉秋笙私下溝通了不少次,又吃了幾頓飯,彼此之間熟悉不少,不像是以前那么疏遠客氣了。 他朝他點了點頭,正打算過去先了解下具體情況時,一個陰陽怪氣的男聲徑直插了進來:“喲,葉鶴你多大了?都18,19歲的人了還跟個三歲小孩一樣找大人來撐場子,怎么,知道自己不占理心虛了?” 他循聲回頭,發現是一個頂著一頭五顏六色的絢麗頭毛的少年,對方手上,頭上都包著紗布,大咧咧的叉腿坐在葉秋笙對面的沙發上,稚氣未退的小臉上滿是不屑和嘲弄,就是不知右臉為何有點腫。 剛下車就不見的春恒之唯唯諾諾的站在他的后面,鞠躬哈腰的,跟個小太監似的,看來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張家獨苗,張嚴唯一的孫子張飛飛了。 “你丫是不是嘴賤欠抽?。坷献游揖褪抢泶蚰阍趺戳??你不是要說法嗎,我叫我叔叔來當著他的面給你要個說法!有本事你今天別走!” 秦嶼還沒說話,一直被葉秋笙摁在座位上的葉鶴急了。他繼承了自己叔叔的好相貌,長的唇紅齒白眉目似畫,就是不知從哪學得一身匪氣,沉迷武術不說還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每每把葉家上下搞的焦頭爛額。 當時廣場落成后秦嶼就聯系葉秋笙讓他那個神秘情人過來管理這里,對方反常的沉默幾天后說是有事不來了,派了個年僅16歲的小侄子過來玩玩。他本為不用猜測神秘人身份松口氣呢,卻發現這個頂著張謙謙公子的面皮,實則是個惹禍精的葉鶴也沒想象中好管。 為了讓他老實呆著,嶼海雞飛狗跳了幾天,派去指導他工作的要不被兇的眼淚汪汪主動辭職,要不就干脆被打了回來,搞得他桌子上的辭職信都快堆成山了。 秦嶼因此不得不放下手里繁重的工作親自過去帶人,其中有幾次被氣的真想把人放長江水里來回涮個幾遍清清他腦子里的水,后來陰差陽錯地被葉鶴發現了他放在柜子里的拳王獎杯,又見識了他的身手后,對方一夜從混世魔王轉為搖尾小狗,整日跟他身后叫秦叔秦叔求他教他打拳,搞的他又是一陣焦頭爛額,相比之下覺得顧亦樂都變得善解人意起來。 這不,一看自己在崇拜的男神丟面子了,葉鶴唰的一聲起來就想撲過去揍他,被葉秋笙硬是按回了原地。 “小鶴兒你也別沖動?!?/br> 秦嶼嘆了口氣,走過去安撫的拍了拍少年肩上緊繃的肌rou,突然注意到對方正在流血的嘴角,心疼的摸了摸:“你這怎么回事?疼嗎?剛才怎么也不說包扎一下?” “疼!疼死了!張飛飛跟狗似的!打不過就咬我!”葉鶴瞬間從豹子變成了奶貓,嗚嗚的用臉去蹭男人的手掌心:“他有女朋友還追范青青,把人追到手里玩膩了就始亂終棄,還放任他女朋友把人給打了一頓,還專門往臉上打!把人家好好的女孩子都搞的休學了,聽說還得了抑郁癥。這么個糟踐人心的負心我打他有什么錯!” “葉鶴你說誰是狗呢!” 張飛飛想打又怕他身后的葉秋笙,站在原地氣得直跳腳:“范青青自己喜歡我天天給我表白倒貼我怎么就成我始亂終棄了?再說我哪里來的女朋友你別給我信口雌黃!她那天來找我表白我根本沒答應她,她退學關我什么事?我那天回家吃飯了好不好!” “你清白當時我打你的時候為什么不說!明明就是心里有鬼!” “老子他媽的好好打游戲你上來就是一拳說我渣男,我能說什么?”張飛飛都要氣死了:“我聽說她被打了還專門去看她,她不領情還把我禮物扔出來能怪我嗎?你是她誰啊這么照顧她,姘頭?” 葉鶴一聽,好像得到什么證據似的,立馬回過頭來:“秦叔你聽聽!如果跟他沒關系他怎么知道范薇薇會被打,事后還假惺惺地登門送禮,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這么好心?你就個滿嘴謊言的渣男!” 秦嶼:“·······” 先不說這件事誰對誰錯,如果他沒記錯,這兩小孩才滿16,剛上高中吧?這從哪里學的一套一套的,又是渣男又是始亂終棄姘頭的,學校又不教這個。張家葉家家大業大,民間桃色傳聞極多,該不會····· 想到這,他望向葉秋笙的眼神便多了幾分調弄。風雅無雙的青年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看這事不叫雙方長輩出面是不行了,秦,你叫張總了嗎?” “打了,估計馬上就到?!?/br> 一想起那位老jian巨猾的臉龐,秦嶼本來還算輕松的心情驟然灰暗幾分——他不信命也不算命,但是這些天接二連三巧合的事情總讓他隱隱不安,好像有什么災難要發生一樣??墒撬患毾?,除去張嚴這事,也沒什么他解決不了的禍端,只好將這份不安埋在了心底。 葉鶴還在跟張飛飛激烈爭吵著,情緒越發的激動,摟在他腰間的手力氣大到勒的他生疼。他輕輕拍了拍少年結實的胳膊,正想說什么,嘴仗打不過葉鶴的張飛飛轉移炮火,視線恰好落在他身上:“你就是秦嶼,星海廣場的老板吧?我作為一個在你們這里辦了鉆石vip年卡的客戶,好好在頂樓打游戲就被人莫名其妙打了,你難道不該給我賠禮道歉和賠償嗎?” 張飛飛明顯誤會了他的身份和跟葉家叔侄兩的關系:“哦,我知道,葉家家大業大,你去討好他們很正常。但是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張嚴張總的孫子,張飛飛!知道我身子有多精貴嗎,這次把我打成這樣,把你這個廣場賣了都賠不起!” 少年說完后自我感覺良好,還非常風sao的捋了把掉在腦門上的頭毛,但是在秦嶼眼里就是在他面前咯咯咯炫耀尾巴毛的七彩錦雞,好氣又好笑:“那你想讓我怎么賠償呢?“ “怎么辦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先給我賠禮道歉!至于賠償…我跟葉鶴那小子是私人恩怨,也就不讓你賠醫藥費了。這樣吧,你給小爺跪下磕個頭,我就不告訴爺爺讓你們關門!” 秦嶼今天來的急,只穿了身休閑款的普通西裝,臉上又笑瞇瞇的,氣質溫潤無害,看起來十分好欺負。張飛飛被他似笑非笑的一看,不知怎么的,胸膛里那股子膨脹的欲望拔地而起,讓他腦子都沒過就大聲說道,還十分的理直氣壯。 “你他媽是哪個臭水溝來的小王八?敢讓我秦叔下跪?!我今天不把你打廢了我把我名字倒著寫!” 他話音未落,就被憤怒的葉鶴給撲到了地上,兩人扭打成一團,時不時傳出幾聲充滿粗口的叫罵聲。 秦嶼:“········” 他還沒消化完對方的話呢,眼前的場面就混亂成這副模樣。這兩位都是大家族里身份金貴的晚輩,他一個外人不好插手,只好求助的望了一眼旁邊看戲的葉家大少爺。 “他可不是為我去打人的。” 葉秋笙無辜的攤了攤手,腳下不動如山,明擺著不想管。秦嶼只好無聲地嘆了口氣,大步過去一手一個,硬生生把兩個打得投入的小毛孩子給拎了起來。 “放開我你個老男人!!” 倆孩子脾氣不好年齡卻不大,也不過170左右瘦瘦小小的,對于183的秦嶼來說輕松的像是提起兩只三個月大的奶貓。 葉鶴還好,看無法掙脫就乖乖的不動了,自尊心比天還高的張飛飛可就受不了了。他手舞足蹈地掙扎著,仗著一口張牙舞爪的白牙便往他手腕上咬,秦嶼只好先放下葉鶴,用力將他腮幫子捏住:“好好的孩子怎么跟個小狗似的?手腕那么硬,把你牙崩壞了可怎么辦?” “嗚嗚嗚膩房開喔你個大淮丹!” 張飛飛被捏的合不攏嘴,嘴巴大張著,無法吞咽的口水順著下巴滴滴答答往下流。這么狼狽而尷尬的樣子讓他備受羞辱,眼圈立馬紅了一圈,配上他頭上的紗布和右臉的淤青顯得可憐兮兮的。 秦嶼心軟,也不想跟小孩子計較,正打算松手把人放下來時,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突然傳了過來:“秦嶼!!你想對我孫子做什么?。。?!快給我放下!?。?!” 秦嶼:“·······” 他手里提著已經開始哇哇大哭的熊孩子,身邊站的是從頭到尾未發一言熱衷看戲的葉秋笙,和罪魁禍首還死不悔改的暴力狂葉鶴,面前還是前幾天剛得罪過,現在又明顯誤會他的張嚴,深深覺得自己命運多舛,世道艱難,恨不得此刻坐化成仙,就再也不用面對這些凡俗瑣事了。 ****** 到了最后,三位長輩最終決定約個時間吃個飯,來個一笑泯恩仇。 至于這之間的過程我就不贅述,反正就是各種扯皮和各種口水仗,扯的秦嶼心力交瘁,神形俱疲,回去看見單墨白約時間的信息都提不起興趣,勉強回復了個沒時間。 他重重的撲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四肢無力,一動不動了半個小時,才恢復點精神氣。 剛才散后葉鶴纏了他好久不讓他走,葉秋笙也不向著他,最后硬是被扯到了地下二層的拳場,教對方打了整整一套泰拳才被放回了家。 他出了一身汗,粘膩的難受,沒躺多久就去洗了澡,擦頭發的時候看了一眼手機,果不其然發現單墨白被他的話傷到了,一條信息都沒回復。 他打了個電話過去,沒人接,再打就被直接掛斷了,微信發的解釋也顯示未讀,估計埋頭在哪里生悶氣呢。他嘆了口氣,給人最后發一條 有事電話聯系后 就放下手機,繼續擦自己的頭發。 小仙鶴哪里都好,就是心氣兒太高,渾身都是刺,一不留神就炸了渾身毛,哄還得哄半天。秦嶼本就忙,哪有那么多時間來哄心高氣傲的小情人,很多時候都是直接擱下忙工作,忙段時間就被別別扭扭的找上門。 他一開始以為對方是對這段關系有情緒故意跟他較勁呢,后來觀察才發現對方其實就是個別扭性子,嘴里說和心里想是反著的,越喜歡什么就越不表現出來,你點破還要生氣,其實心里早就樂開花了——當然,有時候無意間提到什么錢啊,還有兩人關系之類的,單墨白總會在沉默之后突兀的不搭理他很久,過段時間又跟沒發生什么一樣回來。 他這是跟自己較勁呢,畢竟再怎么他們也是世俗不待見的包養關系。秦嶼清楚,但從沒試圖解開,任憑對方這么反復無常,忽冷忽熱的跟他聯系。 美貌是上天賜予人類的禮物,但那背后也同樣隱藏著魔鬼的爪牙。他在十年里見過太多太多純善忠誠的漂亮孩子被欲望所引誘,被金錢所迷惑,沉淪在了這片泥濘骯臟的沼澤里,最后死在無人知曉的地方。單墨白能夠這么清醒,將來meimei徹底痊愈,斷開關系時,便可以毫無顧忌的開始自己真正的人生了。 ··········當然顧亦樂不算其中的一員。他對錢沒什么需求,又不追求地位,秦嶼越看他越覺得他就是在玩兒,每每都覺得匪夷所思的很——在大學里跟同年齡青春貌美的同學來一場大雨里的戀愛有什么不好嗎?要知道他當時清心寡欲的都忍不住動了凡心呢,黃金四年里兩年都跟他糾纏在一起,也不知這孩子腦子抽了什么病。 不過這次拒絕的確是生硬了點,他這一年里還沒真正拒絕對方呢,下下周····自己好像有個日本企業邀約,叫單墨白一起吧。 頭發已經半干,秦嶼把毛巾搭在肩上,左手靈活敲擊屏幕,在日歷上畫上一個鮮紅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