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犬/ 失禁/多重潮C/舌J/高H/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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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爆發的電流就像是一條布滿倒刺的舌頭,重重舔舐過rutou里的嫩rou。所帶來的灼熱與痛癢感讓秦嶼瞳孔瞬間收縮,手指無意識的抓撓著,在柔軟的床單上留下了凌亂的印痕。 顧亦樂心疼他手腕有傷,順著指縫,強硬的把自己手指塞了進去。兩人十指相扣,男人連最后發泄的渠道也沒有了,只能顫抖著接受著身下guntangjingye的射入,喉嚨里發出難以忍受的哭腔。 “哈···我不要了····可以停了吧···” 他又稀里糊涂的高潮了,女xue抽搐著,jingye像是牛奶噴泉一樣,在性器拔出的同時泊泊地流了出來。 “暫時沒有了,叔叔休息一會吧。” 第一輪電擊和第二輪之間有10分鐘的空白期,顧亦樂輕輕吻了吻他汗濕的鬢角,將一縷遮住眼睛的劉海別在了耳朵后面。這些安撫的舉動一般都是男人對他做的,現在角色對調,秦嶼有些不適應的動了動,緩慢的轉過頭來。 顧亦樂才射了一次,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處于最充沛的階段。他趴在對方身邊,用手撐著臉,饒有興趣的欣賞男人跟平時截然相反的凌亂模樣:他那雙冷靜溫和的黑眸現在盈滿了薄薄的水霧,薄唇微微張著,汗水從額頭緩緩的流了下來,順著骨感的下巴,落在了鎖骨深深的凹陷里。 他被那些看似不起眼的電極片欺負慘了,喘了半天氣都沒能聚集一句話的力氣,只是一直吃力的合攏雙腿——剛才的動作實在太考驗他身體的柔韌性,他的大腿根現在還在一抽一抽的疼。因太劇烈的高潮沒法完全合攏的xue口張合著,混雜著jingye的yin水毫無遮掩流出來的感覺讓人羞恥而不適。 他邊調整呼吸邊艱難的移動著,才成功了一半就被顧亦樂注意到了小動作——他那酸痛難耐的大腿又被強行打開了,修長的小腿掛在男孩結實的胳膊上,因為激烈的動作無助的晃蕩著,像是沒有生命的性玩具。 “不···嗚·你個混賬···我不····呃啊!” 男孩把頭埋在他的雙腿之間,像是品嘗什么珍饈美食般舔弄著赤裸的陰戶,從腫脹的陰蒂到合不攏的陰xue,連嬌嫩的rou唇都被含在嘴里細細廝磨著,將一切都弄的濕漉漉的。秦嶼下面活像是發大水,一股接著一股腥甜的蜜水從里面流了出來,被對方如饑似渴的吸吮到了嘴里。 下身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他就算用手堵住嘴,也無法制止那自己的呻吟聲從牙縫里一聲聲的鉆出去。他又要潮吹了,有股尖銳而沉重的熱意在下腹里逐漸凝聚,想要沖出皮囊的桎梏。劇烈的快感讓身體不自然的緊繃,秦嶼本能的想合攏大腿,卻被人牢牢的卡住了大腿根部。 男孩粗糙的舌頭狠狠的舔開了收縮的陰xue,高挺的鼻尖蹭著敏感的陰蒂,舌尖剛觸碰到那柔嫩的rou壁就聽見男人發出哭泣似的氣音,架在他胳膊上的小腿肌rou抗拒性的繃緊。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模糊的笑——這種能夠掌控對方一切,讓對方為自己任何一個舉動而失神高潮,沉溺在快感的感覺實在太好,讓他忍不住沉迷其中,恨不得永遠保持下去。 他想起自己看過的有關動物的書,里面有一種蛇在交配時會將yinjing一直插在雌性的體內,身體纏繞在雌性的身上,為它覓食捕獵,直到其懷孕產卵才會松開。如果可以的話,顧亦樂多想把自己的叔叔關在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日日歡愛,夜夜笙歌,讓對方永遠沉浸在自己所帶來的高潮中,讓那雙溫和而疏離的黑眸里永遠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身影····· 而在這段漫長的時間里,自己的叔叔會懷上自己的孩子,他的肚子會變大,會變得腰酸背痛脾氣差。而他會用自己所有的耐心去照顧他,關懷他,直到他生出擁有他們兩基因的孩子。 可能是個長得像他的女孩,也可能是長得像自己的男孩,但是無論怎么樣,向來對小孩子溫柔的叔叔不會不管不顧自己懷胎十月才誕生的小生命。而他作為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到時候只要稍微撒撒嬌賣賣慘,就被對方無奈的接受····· 而到時候,對方從身到心,就再也不會離開他了。 顧亦樂光是想想這種可能性,就興奮的全身顫抖。 他渴望著對方的身體對方的注視對方的愛意,已經到了一種深入骨髓的地步。 “我··太快了,哈,不要我··啊!——” 身下的動作突然變兇猛了不少,不但用虎牙去蹭陰蒂薄薄的表皮,舌尖還在那濕透的yindao大力抽插著,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本來就瀕臨巔峰的秦嶼脊背不堪重負的繃著,想要推開對方的肩膀,卻被扣在手上的手指按回了原處。他胸膛劇烈起伏,腹部抽搐著,負隅頑抗不過幾秒, 就被男孩的舌頭生生的cao到了潮吹。 一股粘稠的水液從yindao口徑直噴了出來,打濕了身下潔白的床單。在這么短的時間被迫潮吹了兩次,秦嶼呼吸完全亂了,眼前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響。他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著,還沒完全恢復過來,那再次啟動的芯片里產生的電流就像是惡魔一般,再次穿透了薄弱的會陰。 “啊——!” ***** 就如剛才所見一樣,等到第二輪電流又過了一遍時,秦嶼就只剩不到半條命了。 “哈····呼···你又要干什么·····” 他剛開始知道自己被忽悠了,還有精神罵身后這只上床就不認人的小逼狗子,等到雙乳,后xue和鼠蹊被電了一輪后就沒力氣吭聲了,生怕自己哪句話惹急了對方,又被慘絕人寰的輪上兩輪——他剛才起碼看著對方在他面前親手關了遙控器。 按照第一輪的經驗,這七個電片的規律應該是會陰—后xue—雙乳—鼠蹊——囊袋。他剛剛才熬過囊袋的電擊,那里面已經不剩什么jingye了,被電的又酸又脹,無意識收縮想要擠出點存貨出來,到最后也只是分泌出一點點前列腺液,可憐兮兮的垂在guitou上,被身后人的動作撞的晃來晃去。 顧亦樂估計抱著有這次沒下次的想法,趁著他這次沒法反抗狠命干他。秦嶼既要應付那不知何時會驟然出現的電流,還要被人抱著狠命的干。 他的yindao本就又短又窄,顧亦樂又長,隨隨便便插進去就會頂到xue心,guitou在那塊敏感到受不了的軟rou肆意碾壓,把這具身體里的水分盡數給榨了出來。 男人手軟腳軟,四肢無力,根本無法抵抗男孩次次都惡意挑敏感點頂的折磨。他腰部晃動的想要躲開,卻被人抓著大腿重重的坐了下去,yinjing像是劍刃插進嫩豆腐撞到最深處,在那微張的zigong頸處釋放出大量jingye。 到了后面,秦嶼每被干三四下就會高潮一次,下半身像是融化了一樣,接連不斷的分泌出腥甜的蜜水。 他們兩從床上滾到了地毯上,最后又把浴缸里的水攪得天翻地覆。秦嶼數次想要爬出去都被人又拽了回去,只能被迫與他在快感里沉淪。 最后,他像是一只交配的雌獸般被男孩壓在客廳柔軟的兔毛地毯上,緊窄的腰肢被人緊緊抓在手里,臀部被迫翹起,干的嫣紅爛熟的yindao被迫接受著roubang的侵犯。 “叔叔···跟我一起高潮吧。” 顧亦樂射了起碼有四五次,卻不顯疲態,一邊親吻著男人緊繃著的肩膀肌rou一邊喃喃道,腰部游走的手指尖刮蹭過脆弱的馬眼。 “不····我不行了···嗚,我什么都射不出來了···我好難受····” 被鼠蹊和囊袋的芯片折磨了一下午的yinjing早已射不出任何東西,半勃不勃的垂在胯間,馬眼微微張合著,卻什么都沒吐出來。男人在被握住yinjing時瘋狂的搖頭,嘴里發出難以忍受的哭腔聲,大腿虛軟的支撐不了全身的力量,卻被身后的yinjing硬是丁定在了原地。 他從被半扶半抱的弄到浴室后高潮就沒停過,即使沒了電擊,這份遭受過所以過分敏感的身體對任何舉動都會有著對應的反應。 他的女xue被徹底干開了,rou壁蠕動著,能清晰的感受到那yinjing是這么插進自己的身體,上面的青筋又是怎么頂開yindao的嫩rou。那深處的軟rou在被頂到時又會產生多么劇烈的酥麻與快感,就像是把他高高拋起又往那深淵無盡的墜落。 “電擊···還沒停止的,叔叔···我知道你能做到。” 雙性人陰xue一旦真的得了趣就被變得極為會夾,軟紅潮濕,像是柔軟的綢緞,無論誰插進去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顧亦樂被咬的也快受不了了,本來游刃有余的節奏加快了許多。 他一邊擼動著對方逐漸變硬的yinjing,一邊顫抖著聲音跟人咬耳朵。zigong口因為多重高潮已經慢慢頂開了,但是強行撞進去還是會疼,他不想讓自己叔叔難受。 “你····你他媽的······等這事完了我··哈,電,電哪兒,我真的射不出來了,不要碰······啊啊啊啊啊!!!” 秦嶼聽對方這一說差點沒當場昏迷過去,咬牙切齒的回道。雖然仍然無法適應電擊但是他已經掌握了這個芯片的放電規律,剛才最后一次是囊袋的話,現在應該是從會陰重新開始···· 雖然每次通電他那里都會又麻又燙,但也勉強能承受。他感覺到對方快射了,放松了身體,先要把這波忍過去后再跟人算賬。 但是在他放松下身體的那一瞬間,六個芯片同時放電,rutou,會陰,后xue和囊袋,共同產生的劇烈電子流穿透了他毫不設防的敏感點,就像是一條長滿倒刺的長鞭,狠狠的抽在了他裸露的尾椎骨上。 秦嶼發出一聲幾乎是尖叫的呻吟聲,渾身痙攣著,早已沒有jingye的yinjing在前列腺和囊袋同時被電擊的強烈刺激下失了禁,淡黃色的尿液從guitou射了出來,弄臟了潔白的兔毛毛毯。 而在同時,顧亦樂利用他被電擊到全身肌rou松懈的時機,順著zigong頸,將自己的yinjing順利的插進了窄小的zigong里。那里面比yindao還要軟,又緊又會吸,他進去沒堅持兩秒就射了出來,jingye盡數澆灌在了脆弱的zigong壁上。 秦嶼剛被電的失了禁又被澆了一zigong的jingye,雙重快感與恥辱感讓他的瞳孔擴散到極致,腳趾在地毯上無意識的嚏等著,喉嚨里發出無意識的氣音。 他以為自己已經死在這致命的快感里,靈魂脫離rou體升到半空,還沒來得及享受自由的舒適,就被一個人的手狠狠的拽了回去——男孩強硬的把他翻了個身,與他十指緊扣,竭盡全力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嗚——” 秦嶼睜大了眼睛,在對方窒息般的深吻里掙扎著,想要獲得一點氧氣,卻被人反而吻的更深。 這家伙··想把自己憋死么。 胸膛里的氧氣越來越少,秦嶼的神智因為缺氧渙散開來,他迷迷糊糊的想,下一秒便閉上眼睛,徑直暈了過去。 ***** 等到秦嶼再次醒來時,又是一天一夜以后了。 他的手機被不明真相的公司下屬們給打爆了,剛開機涌出來起碼有數百條消息,不斷彈動出來的未接電話震的他手酸。 幸虧之前跟小時說過他要回家休息,可能會關手機讓她臨時處理一下共事,估計早被警察破門而入了。 他身上已經被清理干凈了,破皮的地方也上了膏藥,但是腰酸腿疼的根本起不來。秦嶼試了兩次,發現根本直不起身后嘆了口氣,側躺在床上給小時發信息,讓她把這兩天落下的工作整理后發他郵箱里——他嗓子也啞了,跟個破音喇叭似的,他可不想被小時追問為什么。 “啊,叔叔醒啦?餓不餓?先喝口牛奶,我給你端粥去。” 正想著,罪魁禍首就從門口進來了,跟他眼神對視后甜甜的沖他笑了笑,右臉露出一個小小的梨渦。 現在裝的乖巧可愛的,好像昨晚都要把自己干死的不是他一樣。 秦嶼冷哼一聲,心里憋屈,轉頭不管對方送到眼前的牛奶,繼續跟小時交流工作上的事。 結果沒曾想男孩站了一會看他不理自己,竟然喝了一口牛奶直接捏著他的下巴,頂著他震驚的眼神強行用嘴渡了進去。 “噗咳咳···顧亦樂!你瘋了!” 秦嶼冷不防的被嗆了好幾口,咳了好一陣子才緩過氣,憤怒的吼道。而對方卻只是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你一天兩晚上都不吃東西了,你又不配合,我又有什么辦法。” 顧亦樂笑瞇瞇的說,又把牛奶給端了過來:“叔叔胃不好,這種時候就不要任性啦,等你能走了怎么打我訓我都成。” “你!” 還沒等他發作,顧亦樂就放下杯子,像是個小狗一樣蹭了蹭他的臉,給腰后塞了個枕頭又把他扶了起來,把手機端端正正的放他手心里:“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不聽叔叔的話做了那么多次,也不該把芯片貼在那地方把叔叔電失禁。都是太久沒見了我控制不了自己··對不起嘛,你不要生氣,會長皺紋的。我把飯都做好了,你先喝牛奶潤潤胃,我一會給你端過來,還給你做按摩好不好?” 顧亦樂深知自己叔叔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一套甜言蜜語加道歉撒嬌哄上去,還又蹭又哭的,成功的把秦嶼那本來就沒有多少的火氣磨沒了——他本身就不是會向別人肆無忌憚發泄情緒的人,再說電極片那事···對方也沒說謊,自己再抓著不放就有些無理取鬧了。 秦嶼在心里來來回回勸了自己好幾遍才勉強穩住了情緒,雖然不再發火,卻也不想理這個小逼崽子——他伸手拿過牛奶喝了兩口,對著顧亦樂不客氣的伸出手:“把我筆記本電腦拿來,十二點之前不許打攪我。” 他冷冰冰的命令道,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對方。顧亦樂卻是一喜——對方好像把他插入zigong的事給忘干凈了。這樣的話,是不是有可能一發就中,懷上他的孩子呢? 他屁顛屁顛的把對方的文件包給拿了過去,結果因為因為笑容太過耀眼被總裁遷怒,被一腳踹出房間的時候,臉上的傻笑都沒下來過。 他坐在餐廳椅子上美滋滋的想了一會,從肚子里是女孩還是男孩到要上什么高中買幾套房都考慮周全,差點想現在沖回家給爸媽出個柜,驕傲的宣布他男朋友懷了孕,不過最后還是堪堪抑制了自己的沖動——如果真出了柜,都不說他父母會怎么想,自己那位及其注意隱私的金主都能把自己給踹死。 顧亦樂就這么一會傻笑,一會眉頭緊鎖,跟個精神病人一樣犯病了幾個小時。他眼巴巴的等到了十二點,將熬好的白粥小菜裝在盤子里擺好,輕輕的敲了敲緊閉的房門。 “進來。” 秦嶼的火在專注工作幾個小時后就消的差不多了,此刻只是輕描淡寫的望了男孩一眼,向自己面前的工作小桌子點了點下巴:“放這。”然后看人擺好后又是一點頭:“多謝”,身體力行的表示出用完你了趕緊滾吧。 “叔叔,你昨天爽不爽啊,高潮了那么多次。” 誰知道顧亦樂非但不滾,還脫掉拖鞋爬上床,像是個棉花糖一樣黏在他身上,諂媚的問:“我這次工作的咋樣,盡責不?” “怎么,想加錢啊?” 秦嶼餓的胃部咕咕叫,吃了半碗粥才舒服了一些。他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男孩年輕的臉,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情緒來:“想加多少?” “我覺得現在的1000塊夠我花!我的能力不足謝謝金主爸爸的寬宏大量與支持!“ 顧亦樂脊背一抖,從那笑容里明白了什么,立馬挺胸收腹表忠心:“我會繼續努力(讓你懷孕)的!” “知道就好。” 不知道男孩心里打的小九九的秦嶼道,對對方這個矜矜業業的態度還算滿意——比起單墨白那個臭小子不知道好上多少,真是對比凸顯美。 他快速而不失優雅的解決了碗里的粥,顧亦樂在他旁邊給他剝茶葉蛋,正想說什么,秦嶼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就響了。 “您好,我是秦嶼。請問····哦,是您啊,怎么?避孕針過期了?······好的,明后兩天可以嗎?我之后有點事。好的,謝謝,明天見。” 秦嶼的注意力被電話吸引住了,打完才想起顧亦樂剛才好像要說話,把頭轉了過來:“你剛才想說什么?” “···什么避孕針?你明天要去干什么?” 顧亦樂早八輩子把自己剛才想說什么忘了干凈了。 他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就是避孕留置針啊,埋在胳膊上用來避孕的,你們大學沒上過有關的課嗎?歐洲那邊十年前就普及了。” 這孩子怎么跟突然遭雷劈似的?秦嶼有些詫異的望了他一眼,把他手心剝干凈的茶雞蛋拿過來吃了。 “那你····什么時候做的?” 顧亦樂夢游似的問他。 “這個針三年一換的,我算一下······9年前吧,我在歐洲上學就做了。” “你為什么要做這個?” “我為什么不做這個?” 不做,難不成懷孕后你給我養孩子嗎? 秦嶼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顧亦樂秒懂了他其中的含義,心口拔涼拔涼的,剛才做的美夢跟個泡沫似的,驟然破了干凈。 “那···我明天陪你去吧。” 他失魂落魄了好一會,才張口道。 “不用,我——”這種隱私事秦嶼并不想跟其他人分享,下意識就想要拒絕,但是看著男孩跟個拋棄的小狗似的,傷心失落的側臉,又莫名的心一軟:“行吧,但是說好,我陪你兩天,明天下午就乖乖回學校上課。” 他說著,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你是不是要去日本參加比賽去了?什么時候,我到時候送你。” “哦····下周六。” 顧亦樂都忘了自己還有這事了,慢半拍才回答道,突然感覺額頭一熱——男人伸手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發,又吻了吻他的發旋:“別擔心,這次一定能進決賽的,相信自己就好。” 他竟然一直記得上次自己遺憾止步十強的事。 顧亦樂一愣,眼睛發熱,瞬間有種想哭的舉動:對方對他一直都是那么溫柔體貼,而自己卻滿腦子都是怎么把對方拴在自己身邊的齷齪想法。 顧亦樂啊顧亦樂,你怎么能這么自私而毫無廉恥呢 他有些無地自容的想,伸手把眼眶里的淚水擦干凈,一頭扎在了對方的懷里:“我這次如果能得日本前三,叔叔給我一個獎勵好不好?” 秦嶼摸頭的手一頓:“·····” 這次松口答應被玩到直接失禁,再答應下去自己都成什么,他又不是傻子。 “我會等你回來的。” 他避重就輕的回答道。隨即低下頭,跟男孩接了一個漫長而輕柔的長吻。 過了幾天,秦嶼應約將顧亦樂送上了去日本的飛機,本來想跟單墨白談一下關于meimei治療的后續,才發現對方早在一天前給他發了微信,也有個比賽去美國了——自己包養的倆孩子也夠優秀了吧。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把手機裝回口袋,信步向出口走去,打算去看望一下讀書的許諾。 一個月以后,拿了第一名的顧亦樂如愿以償的賴在秦嶼身邊整整一周,跟人把所有戀人的事都做了一遍后才連蹦帶跳的回自己家過暑假。 而單墨白從頭到尾一聲不吭的,被秦嶼叫出來才默默的拿出一個金色的獎杯來——xxx拳擊賽一等獎,并且正式的發起了第二次正式比賽的邀請,怕是終于明白過來當時總裁放水了。 秦嶼先是一愣,但是看著對方躍躍欲試的雙眼,最后還是哭笑不得的答應了下來。他跟人去了正規拳擊館,又請了個裁判,打了一下午才把單墨白高高興興的送回了家過他的暑假。 八月,秦嶼開在歐洲的分公司突然出事,,他倉促的收拾行李去了國外一呆就是一個月,把無依無靠的呆在別墅里的許諾成功的嚇哭了。 九月,學校開學,秦嶼被兩個月沒見顧亦樂干的成功的沒下了床。 十月····· 十一月···· 微風吹過樹梢,樹葉由綠變黃又變綠。郊外別墅的花園玫瑰花開了又敗,敗了又開,轉眼,四季已過,又是一個人間五月天。 在這大半年里,許諾長高了大一截,邁入了高考復習的最后階段的同時,也要迎來自己18歲的生日。而單墨白和顧亦樂也步入了大二的下學期,科目加重,也沒原來有時間想東想西。 秦嶼跟這三人保持著不冷不淡的關系的同時專注于工作上,那塊地皮上的商場已經將近建成,他正活動著關系想把它打造成國內最繁華的購物中心,到處喝酒談生意。 有時候在奔波途中看見三個人發的信息,也會覺得自己有過太過貪心,想要處理他們三個關系時間不夠又不舍得,就這么一擱就擱了下來。 但是這段關系不可能一直保持下去——隨著相處時間增長,許諾與單墨白跟他日漸親密,開始不滿足一個月幾次的見面,而顧亦樂也越來越貪心不足起來·····到底之后會發生什么事情,總裁又會如何處理,就請大家拭目以待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