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長雙花的總裁(雙性NP高H)在線閱讀 - 23 犬/電極片play/大rou鋪墊/微H

23 犬/電極片play/大rou鋪墊/微H

    總裁23

    顧亦樂毫無防備的見到一直朝思暮想的人,驚喜過后便是加倍的憤怒與失落——當(dāng)你被自己暗戀的人莫名其妙放了兩周鴿子,對方見面還更關(guān)心陌生人而不是你時,是個圣人都會生氣。

    他大腦充血,攥著男人的手腕一個勁的往前走,只想離祝宜遠(yuǎn)遠(yuǎn)的,最好找個能把人藏起來的地方。秦嶼一直沒說話,順從的被他拉的走了兩條馬路,到一家有空調(diào)的甜品店門口才停了下來。

    顧亦樂被冷風(fēng)一吹,充血的腦子漸漸冷靜了下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用力太大,把男人的手腕捏出了一圈淺淺的青紫色,對比著旁邊的麥色皮膚顯得格外凄慘。

    “對不起!是我太用力了···疼嗎?我給你買藥去。”

    他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捧起對方手腕吹了吹,用指尖心疼的揣摩著那圈印痕。

    “怎么,不生氣了?”

    秦嶼任由他動作,似笑非笑的問道,曲起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我這幾周太忙了,每次看見信息的時候都要睡了,真的不是故意不回你的。”

    他聲音溫柔而充滿歉意,顧亦樂抬起頭,剛好跟那雙黑眸所對視——對方認(rèn)真的望著他,瞳孔倒映著他的模樣,眼角微微下垂,像是滿心滿眼只有他一個人。

    這招對付他向來百試百靈,都不說這個,光是對方手上輕微的小動作,就夠顧亦樂軟半邊身子了——但是這次他實(shí)在等的太久,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燒,愣是沒被美色忽悠過去。

    “別動手動腳的,去里面坐著,我給你買點(diǎn)藥。”

    他嘖了一聲,打掉對方作祟的手指尖,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只給男人留了個怒氣沖沖的背影。

    這次還真的生氣了啊····原來那招都不管用了。

    秦嶼垂眼看了看自己開始泛紅的手腕,有些苦惱的想。

    這小狗向來沒什么脾氣,包養(yǎng)的這一年多里永遠(yuǎn)都是笑嘻嘻的,隨便哄他一下就會很開心,蹭上來撒嬌耍賴無所不及,哪里體會過這種冷言冷語的態(tài)度。

    他下午還有工作,就算哄也哄不了多久,不知道這次冷戰(zhàn)要多久,半個月,一個月?對方好像快出國比賽了,他真的不想面對單墨白那個趁火打劫,折騰他這把老骨頭的小兔崽子。

    很久沒有性生活的總裁嘆了口氣,坐在窗邊,有些惆悵的望著自己點(diǎn)的無糖檸檬水。過了一會思忖了一下,招手給男孩點(diǎn)了個全套奶綠——就算暫時找不出應(yīng)對方法也不能坐以待斃,他每天哄一點(diǎn),就不信把小狗哄不開心了。

    總裁獨(dú)自一人創(chuàng)業(yè)開公司,什么樣的難題沒見過,每次預(yù)估處理的時間都精確到天——他估計(jì)這次顧亦樂得跟他生10天的氣,每天發(fā)發(fā)短信彰顯下存在感就夠了。結(jié)果沒想到還沒到三個小時,顧亦樂就沒骨氣的投降了。

    附近沒有藥店,生悶氣的少年跑了一圈都沒找到不說,還累的精疲力竭,回來抄起不知道是誰的檸檬水就咕嚕咕嚕的灌掉了半杯,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男人正看著他,面前空空的,而桌子對面放了杯冰塊都快融化完的奶茶。

    顧亦樂:“·····”

    “你不是愛喝甜的嗎?”他知道對方有點(diǎn)輕微的潔癖,別人碰過的東西嘗都不愿嘗一下。這下強(qiáng)行喝了對方飲料有些心虛,邊拆自己吸管邊道,打算招服務(wù)員過來再點(diǎn)一杯。

    “是你的話,沒關(guān)系的。”

    秦嶼不點(diǎn)甜當(dāng)然不是因?yàn)椴粣酆攘耍撬@幾天——呃,因?yàn)橐疹櫺“淄米e墅比較多,被張姨喂到每天都撐得要命,工作忙沒時間健身,便光榮的·····胖了三斤。他體重在過30歲后就沒變過了,稱重后備受打擊,不打算再放縱自己的口腹之欲了。

    當(dāng)然這種丟人的話,他是不會給別人說的。所以總裁只是有些懶散的坐在椅子上,寬容的回答道,還身體力行的拿過那杯不剩多少的檸檬水,當(dāng)著對方面喝了一口。

    自然,他沒用對方碰過的吸管,只是虛虛的靠了一下杯壁就放開了。但是對于顧亦樂已經(jīng)足夠了——男孩眼皮飛快的眨了眨,舔了舔唇,伸手好像想要碰他,但是立馬就收了回來。

    “你好好喝你的飲料,手腕都有傷了還撩我···等等,怎么腫成這樣了?剛才看還好好的啊!”

    他本只是想轉(zhuǎn)移話題,視線落到那塊起碼腫了有小拇指高的皮rou,聲音立馬拔了三個度:“我我我我們馬上去醫(yī)院!!!!”

    “什么?哦,沒事,原來受過傷,骨頭比較脆,消腫了就好了。”

    秦嶼專注于哄他,都忘了自己的傷,低頭一看才想起來什么。他輕描淡寫的說道,扯下袖口,把那塊青里泛紫的傷口給藏了起來。

    “你手都腫成饅頭了還說沒事!那什么才算有事?快!我去外面叫車去醫(yī)院,聽說華中第二骨科醫(yī)院看骨頭比較好········”

    顧亦樂被他無所謂的態(tài)度激怒了,一時都忘了生氣,站起身擱下幾句話就往出走。

    “誒沒事·····”

    秦嶼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就沒了,只好頂著周圍人驚異的眼神摸了摸鼻子,招服務(wù)員過來結(jié)了帳。

    “叔叔快過來!在這!”

    他走出甜品店的時候?qū)Ψ揭呀?jīng)攔到車了,站在邊上一個勁的向他招手。秦嶼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在樹下站著,等送他回公司辦公的司機(jī),本不想當(dāng)回事,但看著少年汗?jié)竦陌l(fā)和焦急的臉,最后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是沒心沒肺薄情寡欲的工作狂,但也不代表他會糟蹋一顆炙熱而真誠的真心。

    總裁擺手打發(fā)了一直等他的司機(jī),鉆進(jìn)后座,去了他八百年都沒去過的醫(yī)院——竟然是他給賈先生設(shè)的附屬醫(yī)院,一直聽說生意不錯,沒想到在學(xué)生里人氣這么高。

    顧亦樂剛進(jìn)醫(yī)院就急匆匆的掛號了,說是有個摸骨非常有名的老中醫(yī)。男人閑的沒事,站在大廳里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擺設(shè),沒一會男孩就捏著掛號表跑了過來,說那個醫(yī)生午睡剛醒一時沒人來,讓他趕緊抽空去。

    “什么主治醫(yī)生中午還睡午覺?”

    他旗下的醫(yī)院規(guī)定的上班時間是早八晚五,七點(diǎn)以后值班給加班費(fèi)。他自己從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再也沒有這么奢侈過了,竟然還有這么囂張的員工。

    他有些驚奇的問道,心想這雷打不動睡午覺的習(xí)慣怎么這么眼熟,跟他公司的那個話嘮醫(yī)生好像·······

    然后他就在房間里看見了剛起來,睡眼惺忪的賈老中醫(yī)。

    秦嶼:“····”

    賈中醫(yī):“·····”

    賈中醫(yī)冷不丁見了自己的大boss,眼睛睜的比牛還大,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他跟黑著臉的總裁面面相覷了好一會,才發(fā)現(xiàn)對方掩藏在衣袖下紅腫的手腕,趕緊掐了一把大腿rou:“哎呦秦總您怎么來了?這手怎么了?扭了?當(dāng)時我給你接骨的時候不就說不要吃力嗎,你手那時候被踩的都快廢了·····”

    “什么骨裂?有人故意踩斷叔叔的手嗎?為什么?是誰?”

    秦嶼還沒說話,站在一邊的顧亦樂倒是急了,手撐在桌子上,身體前傾,疑問一個接著一個的提。

    這又是哪里冒出來的漂亮娃娃?還是秦總的遠(yuǎn)方侄子,他怎么有這么多侄子啊?

    賈醫(yī)生看了一眼陌生的少年,心里嘀咕道,但是很快就把心思放在了自己boss的傷勢上:“這怎么腫了一圈····秦總你在跟人掰手腕嗎,還拖了這么久都不來,瞧瞧,藥都沒用了。你在這里等我,我去休息室拿我的針灸包去,誒,都說了謹(jǐn)慎點(diǎn),你看看你····”

    賈醫(yī)生邊搖頭邊往背著手往出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來什么,回頭道:“秦總你那個侄子最近身體還好嗎?我前陣子找到一張調(diào)養(yǎng)的中藥方子,效果很好,我弄了幾包藥,你下次拿回去試試?”

    “什么侄子?”

    始作俑者顧亦樂剛還被說的抬不起頭呢,脖子連臉都羞愧的染成一片紅,跪下道歉的心都有了。結(jié)果聽到最后一句話,才咂巴出了一點(diǎn)其他的味道,疑惑的抬起頭來:“我為什么沒見過啊,叔叔?”

    “咳···咳咳,賈醫(yī)生你趕緊去拿藥吧,病人還多著呢。”秦嶼千算萬算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立馬干咳了起來,三言兩語把那個多嘴的嘮叨鬼給打發(fā)走了:“就是個侄子而已····坐這里吧,你站這么高,我都看不見你的臉了。”

    “哦。”

    對方說話向來都是溫溫和和的,慢條斯理,卻有股讓人忍不住服從的欲望。顧亦樂下意識的坐在了他的身邊,望著男人英俊的側(cè)臉半晌,才想起來剛才的問題:“那個······”

    “噓。”秦嶼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眼角彎彎的望著他:“我下午還有工作,扎完針就要走。這么久沒見了,你別動,我想好好看看你。”

    “····好。”顧亦樂一肚子的火被對方一個笑容就笑沒了。他有些短促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個棒槌似的戳在椅子上:“我記得我剛才沒用什么力,這么重的舊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那個教授認(rèn)識?他是誰啊,你的侄子····唔!”

    他未說出的疑問被一雙炙熱的唇堵進(jìn)了嘴里。秦嶼伸出手,輕輕的捧著他的臉頰,淺嘗輒止的品了品他的唇,又隨之向上,順著鼻梁滑到眼睛,柔軟的像是蝴蝶在上面撲閃了一下翅膀。

    “不是,秦總,我·······啊!”

    顧亦樂還不死心,想要繼續(xù)追問,卻被人用牙尖重重的咬了一下耳垂。秦嶼這次沒留力,幾乎把那薄薄的皮rou咬破了皮。尖銳的痛苦中卻混雜著幾分異樣的酥麻,顧亦樂猝不及防的痛哼出聲,本能地想要推開對方,動作卻在瞥到那紅腫的手腕后停頓了下來。

    “我很想你。”

    男人貼著那通紅的耳廓,低低的說道,呼吸的熱氣像濕漉漉的小蛇,盡數(shù)往耳洞里鉆:“你不想我嗎?”

    等到賈醫(yī)生拿著針灸包進(jìn)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的姿勢——呃,準(zhǔn)確來說是秦嶼一個人恢復(fù)了過來。

    他本就是故意為之,此刻老神在在的,臉不紅心不跳,就是嘴唇有些腫。而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少年此刻夢游般的坐在他旁邊,跟沒骨頭似的,軟綿綿的蹭著他胳膊坐著。

    “這個·····”

    賈醫(yī)生的眼睛在兩人之間轉(zhuǎn)了一遍,覺得哪里怪怪的,最后注意到自己boss笑而不語的眼神,明智的閉上了嘴。

    秦嶼15歲的時候父親入獄,那些將他推出來頂罪的官員怕他舉報(bào),利用給他借高利貸的方式威逼他把那本冊子交出來。他拒不接受,被高利貸的人用鐵錘一段一段的敲斷了右手的所有骨頭。

    當(dāng)初雖然得到了及時的治療,能寫字能使力,就是下雨時會痛的很,手腕還很容易脫臼。秦嶼這兩年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平時只用簽個字,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個這毛病,被顧亦樂一折騰才想起來。

    他很久沒受過疼了,被扎針的時候難受的厲害。他雖然沒呼痛,嘴唇卻緊緊的抿了起來,脊背挺得筆直,看起來有股不堪重負(fù)的吃力感。

    顧亦樂心疼的要命,又做不了什么,只好跑下去買了幾瓶冰水,等男人出來后給他冰敷。

    “謝謝。”

    冰冷很快疏解了手上的鈍痛,秦嶼的眉頭終于松弛了一些。他的額頭都被冷汗打得濕透了,臉頰蒼白,嘴唇卻多了幾抹艷色,道謝的時候眸子低低垂著,看起來可憐而脆弱,頗有些惑人的味道。

    “····你什么時候才有時間啊。”

    顧亦樂被那幾個安撫的深吻把饞蟲勾出來了,此刻更是百爪撓心,恨不得把人推進(jìn)窗簾后面親個昏天黑地。但是他剛把人弄傷,心有愧疚,不敢說什么要求,躊躇了半天才問道。

    “明天···我早上開個會,就沒事了。等你下課就過來接你。”

    秦嶼險(xiǎn)而又險(xiǎn)的把人糊弄住了,心里正心虛,趕緊把人往出趕:“幫我叫個車吧,我把工作解決完,就能跟你見面了。”

    ****

    其實(shí)按秦嶼本來的計(jì)劃來說,一哄二親三上床,配合點(diǎn)說半晚上甜言蜜語,多半就把以前的舊帳給一筆勾銷了。

    但是他先是沒想到自己的手腕會腫到那個地步,又在不合適的地方撞見了不合適的人,差點(diǎn)沒把單墨白的事給捅出去。最后為了逃避只能強(qiáng)行保持距離,起碼讓對方先把他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侄子給忘掉。

    這就導(dǎo)致顧亦樂自己回到學(xué)校,在宿舍臉紅心跳了半個晚上就覺得不對了——他的確不小心傷到了對方,并為此十分內(nèi)疚,但是這跟對方當(dāng)時送他回來承諾說最遲一周找他,最后連短信都忘了都這件事沒關(guān)系,這是兩碼完全不同的事情啊??

    再說他無意弄傷還帶人看病針灸,男人放他兩個禮拜鴿子就一個口頭道歉,什么都沒表示就把他忽悠過去了,世界上哪有這么好的事?他還一肚子的火沒給人發(fā)泄呢!

    想清楚總裁想要混淆視聽的兩點(diǎn)后,顧亦樂的怒火又“蹭”的一下子起來了。但是大半夜的,舍友都睡了,他捏著手機(jī)悶不吭聲的坐在床上生氣,差點(diǎn)沒把自己給燒成一只火烈鳥。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從床上爬了起來,頂著兩個諾大的黑眼圈在衛(wèi)生間洗漱,發(fā)誓對方不好好賠他這事沒完。

    但是具體要他賠什么呢?

    他一邊刷牙一邊憋火,刷了半天腦子里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他當(dāng)即愣在了鏡子前,一時想不出來,正絞盡腦汁時,張宇打著哈氣進(jìn)來了。

    “怎么了這是?今早又沒課。”

    他們一個宿舍就一個衛(wèi)生間,洗漱池旁邊就是廁所。但是大家都是男的,也沒人在意什么隱私,張宇見顧亦樂也沒在意,一邊脫褲子一邊睡眼惺忪地問:“我昨天聽見你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好久都沒睡,誰把你氣到了?”

    這幾天學(xué)校也沒出什么搞他們的規(guī)定啊。

    “···沒事,就是意外失眠了,沒睡好。”顧亦樂知道秦嶼不喜歡暴露隱私,縱使在氣頭上也沒想往出說。但是他胸膛憋屈的要緊,想起自己昨天被相同的套路忽悠的神魂顛倒的樣子就無地自容。

    憤怒羞恥和自我厭棄混雜在一起,讓他靜默許久后,突然幽幽的開了口:“宇哥,如果你女朋友經(jīng)常忙于自己的事情把你忘了好幾周,不回電話不回信息,并且怎么說都不悔改,你會給她什么懲罰,讓她再也不敢這樣?”

    “干死她啊。”張宇沒睡醒,邊蹲坑邊打盹,聽見后也沒過腦子,開玩笑道——反正他也沒女朋友。結(jié)果看對方久久沒吭聲,才發(fā)覺有些不對——這說的不會是他那位冷漠無情的大齡女友么,自己的兄弟終于因愛生恨黑化成魔了?不要啊朋友,她不值得!

    他瞬間就醒了,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隔離的門簾一角:他那一直傻白甜的舔狗舍友舉著牙刷,直直的站在鏡子前面,過了幾秒后,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

    ·······臥槽。

    笑是真的甜,眼睛也是真的彎,但是張宇卻莫名的打了個哆嗦,從里面嘗出一點(diǎn)令人膽寒的涼意來。

    ·····希望那位女士今天能豎著進(jìn)去豎的出來。

    他心里默默的祈禱著,縮回頭,繼續(xù)一心一意的蹲自己的坑。

    “小時,把這份合同備份,再傳真一份給行云公司的副總裁,我之前跟他打過招呼。”

    又是一個漫長的會議,秦嶼把最后一個簽名簽上,重重的松了口氣。

    他吩咐道,不留痕跡的伸了個小小的懶腰,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在噼里啪啦的響。他雖然愛忽悠人,但倒也沒特地對顧亦樂撒謊過——他是真有工作,一個會議從昨晚開到了凌晨兩點(diǎn),休息了幾個小時又開始開,直到下午一點(diǎn)才徹底結(jié)束。

    一天一夜沒睡的總裁累的夠嗆,只想回家倒頭就睡,卻想起來約定來,強(qiáng)打精神給男孩發(fā)了短信。

    我下午有點(diǎn)事,叔叔先忙吧,到時候回家給我打電話。

    他本以為對方會迫不及待的趕過來,沒想到邀請的短信會收到這么一條回復(fù)。

    秦嶼對著手機(jī)詫異的挑挑眉,心想對方怎么突然變了性,難不成還在生他的氣?但他實(shí)在累的厲害,也沒多想,發(fā)了一條 我在家里等你 后,便開車回了家,洗澡躺進(jìn)床里不到五分鐘,就徹底昏睡了過去。

    他是被親醒的。

    有人趴在他的身上,正有一下沒一下,細(xì)細(xì)碎碎的親吻他的脖頸,用虎牙戳弄下嘴唇薄薄的表皮,炙熱的呼吸噴的他脖子到處都是,癢癢的,像是千萬只小蟲爬了過去。

    他這一覺睡的很沉,骨頭都酥了,大腦像是浸泡在了溫暖的泉水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所以秦嶼任由對方鉆進(jìn)被子里,一邊吻他,一邊脫他的衣服。

    他睡前洗了澡,穿的是松垮的長袖睡衣,身上都是沐浴露清甜的薰衣草味,遮擋褪去后氣味更加明顯來,連秦嶼自己都聞到了這股被體溫捂熱揮發(fā)的味道。

    少年頓了一下,隨即脫他衣服的動作立馬粗暴了不少,力氣大到差點(diǎn)撕破薄薄的領(lǐng)口。他把臉埋在那凹陷的頸窩里,像是只吸貓薄荷的貓,貪婪而著迷的吸吮著那混合著各種香氣的味道,半勃的yinjingyingying的抵在他的腹部,咯的總裁生疼。

    這瓶沐浴露的味道有點(diǎn)重啊···早知道不該換牌子的。

    秦嶼被人分開大腿時,心里亂七八糟的想。他身體依然困倦不堪,意識還沒徹底清醒過來,雖然并不想在這個時候zuoai,卻依然還是配合的放軟了身子——凡事守信為先,他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也無意顛倒黑白。但是這次顧亦樂也不知道怎么了,遲遲不進(jìn)來,跪在他兩腿之間在拆什么東西,能聽見紙質(zhì)摩擦發(fā)出的窸窣響聲。

    ····這是什么?

    他還沒察覺出什么不對,胯部就是一涼。男孩把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貼在了他的會陰處。上面好像有什么仿真皮膚觸感的東西,一接觸到就吸附在了上面,有點(diǎn)像章魚的觸手。而中間的吸盤此刻變成一塊堅(jiān)硬的芯片,里面有著電線,應(yīng)該是可以通電的。

    秦嶼向來潔身自好,除了自己,也就只允許包養(yǎng)的這幾個孩子碰觸他的身體。他非常不適應(yīng)這種毫無溫度的物件,擺動胯部想要蹭掉,卻被一只手牢牢的卡住了大腿根——緊接著,一陣輕微的電流通過,毫無征兆的貫穿了那塊敏感而嬌弱的皮膚。

    “啊!”

    不疼,但那讓人靈魂都為之顫栗的電擊感讓秦嶼瞬間驚叫出聲,小腿抽搐著,大腦徹底醒了。

    “這是什么?”

    他明令禁止過不能使用任何玩具的,此刻惱羞成怒的坐了起來,一把奪過顧亦樂手里的遙控器:“我不是說過——”

    “這不是情趣玩具啊,我知道你不接受這些。”少年任由他搶走了遙控器,乖乖的跪在他面前。一雙深棕色的瞳孔又亮又圓,此刻無辜的盯著他看:“只是觸電片,就是你去醫(yī)院做心電圖會用的那種,電流還比那個小很多······原來是無線的,我自己改裝成了無線的,給叔叔看看而已。”

    “看不代表要往我身上試吧?你怎么不給你身上試。”他胯間jiba興奮的都要飛天了,秦嶼又不是傻子:“我不喜歡這個,要做就做,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扔了。”

    他邊說,邊伸手想把那個貼在會陰上的玩意給撕掉。但是他的慣用手受了傷,那東西又跟皮膚一樣完全摸不出來,他弄了半天都沒撕到,顧亦樂還故意蹭了過來在他身上舔舔蹭蹭,存心給他搗亂。

    秦嶼很久沒跟人上床了,陰xue早就濕了,又饑渴又煩躁,背上還背著一頭黏人的大型犬。他眉頭一皺,正想發(fā)作,顧亦樂卻搶先出了聲。

    “你害得我空等了兩周呢,叔叔。”

    少年聲音可憐兮兮的,隱隱包含著委屈和失落:“我每天都看著你的號碼,扳著手指算你什么時候來找我,在約定的那天高興的等了一天,穿了最好看的衣服,等你來接我······卻什么都沒等到。”

    “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知道你忙,不敢打擾你,但是起碼給我說一聲不來吧?我每天都等,每時每刻都等,每天晚上睡覺時都會期待醒來就看見了你的電話,但是從來沒有等到過····”

    “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如果我昨天沒有在學(xué)校碰上你,你是不是就要跟我冷暴力然后分手了?我真的會哭的。我喜歡你好久好久了,你別拋棄我·······”

    顧亦樂聲線本就偏高,此刻軟綿綿的,還帶了幾絲哭腔,聽起來像是受欺負(fù)的小動物,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在外面受了欺負(fù),嗚嗚的跑回來,扎在他懷里打滾撒嬌。

    ····如果忽略一直蹭著他后腰的yinjing的話。

    秦嶼一直都沒搞清楚顧亦樂是怎么做到一邊嗚嚶嚶的哭,一邊用yinjing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撫慰的精神分裂行為的。

    “····行吧,這是我錯了,你隨便提要求,我滿足就是了。”他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對方就是嘴上賣可憐,還是控制不住心軟了起來:“玩具不行哦,我們說好的。”

    “?!”顧亦樂瞬間就把眼淚收了回去,刷的一聲直起身來:“這個真的不是性愛玩具!叔叔,電流特別小,只是活躍xue位健康身體而已,要不我開一次你再試試,我向上天發(fā)誓我沒騙你!”

    沒什么效果你往我身上貼什么貼?鬼才信。

    秦嶼心里吐槽道,臉上卻沒表現(xiàn)出什么。他把遙控器交了回去,擺出一副“你隨便扯我就是不信”的態(tài)度,看著對方搗鼓了一下,用拇指推開了開關(guān)。

    可能是第一次沒睡醒感官放大的原因,第二次通電后會陰幾乎沒什么感覺,只有一股輕微的酥麻感——有點(diǎn)像被螞蟻輕輕的咬了一口,跟剛才好像全身都通了電的感覺完全不同。

    “····真的沒什么感覺啊。”

    秦嶼大感意外,本來緊繃的肌rou也松懈了下來。他拿起床邊剩下的,顧亦樂還沒來得及貼的薄片,捏在手指尖打量著:“你想往我身上貼幾個?”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東西不用顧亦樂今天是過不去了。

    不過既然沒什么感覺也無所謂,就當(dāng)哄他開心了。

    “九·········六個!”

    顧亦樂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剛說了個音就被瞪了一眼,不情不愿的減了個三。

    “就今天這么一次,玩完趕緊給我扔了。”秦嶼摸了摸電極片純良無辜的柔軟表皮,覺得有哪里不對,但是具體的都沒有思考出來。

    “不許調(diào)大電流。敢搗蛋,你以后就別想上我的床。”

    到最后,他只是補(bǔ)充了這么一句,看著男孩兩眼發(fā)亮的連連點(diǎn)頭后,把裝芯片的袋子扔進(jìn)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