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沒有床雜物間也可以呀(公開場合play,連續C噴,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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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墨白那天簡直是飄回去的。 最后一次做的時候男人昏過去把他嚇了一跳,六神無主的拿著手機就打了120。幸虧總裁醒來的早,要不估計就會在路人的圍觀下渾身赤裸的被護士推上急救車的床了。他三言兩語應付了醫生的詢問,皺著眉頭掛掉電話,抬頭一看少年戰戰兢兢蹲在浴室角落看他,瑟瑟發抖的不像高傲的小仙鶴,倒更像是剛破殼而出的小鵪鶉。這可憐而又可愛的模樣讓他連被cao昏的火氣都發不出來,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揮手讓對方麻溜滾蛋了。 然后單墨白就乖乖的滾了。 雖然走的還算干脆,但是那天在賓館里發生的一切可就沒那么好忘卻的了。那光滑緊致的皮膚,那被緊緊吸吮裹緊的快感,那侵占對方身體射入jingye的暢快和征服欲的滿足就像伊甸園里結下的撒旦之果,而他就如被毒蛇蠱惑的亞當一般,一旦吃下了那誘人的甜美果實便墮入欲望的深淵,無法自拔。 單墨白魂不守舍的過了一周,茶不思飯不香,滿腦子都是男人的笑容,親吻和溫暖的rou體,連課都聽不進去了。他平時就不愛說話,獨來獨往,所以舍友和老師們都沒有發現他的不正常。 碰巧那時外界公司捐給學校的教學樓正好竣工,周三剛好是剪彩之日。公司總裁,負責人還要本校校長都要出席儀式。管理此事的王老師是單墨白的導師,平日很喜歡這個聰明沉穩的學生。所以星期二的時候就特地找他來,讓他負責在那天早上的剪彩儀式演講。 小仙鶴當時還對自己的金主魂牽夢繞呢,完全沒有發現那個公司名字很眼熟,心不在焉的說了聲好,回來草草準備了稿子后第二天就打算上臺,結果抬頭就撞到了一雙熟悉的,略帶笑意的黑眸里。 他渾身一抖,邁了一步的右腳僵硬的停在了空中,眼睛睜的像銅鈴,傻乎乎的怔在原地,只有目光死死的黏在對方身上,像是一百攝氏度下被融化的糖漿。 “你笑什么?” 秦嶼的貼身秘書站在旁邊,看著自己老板那嘴角一直沒有消失的弧度好一會,奇怪地問道。 “沒什么。” 總裁笑瞇瞇的回答道,收回目光,開始跟自己左側坐著的校長聊天。 沒什么你笑的像是吃飽了的狐貍。 漂亮的小秘書暗暗嘀咕著,沿著對方剛才的視線望過去,卻只看見了一個穿著校服顯得身姿挺拔,格外俊美的少年正站在演講臺上認真讀著手里的稿子,聲音清亮溫潤,如潺潺流水,卻在尾部多了點異樣的顫音。 一周未見,流淌在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在接觸到對方的瞬間被點燃了。秦嶼被過于熱情的小仙鶴邊吻邊往辦公樓末端的雜物間推,踉踉蹌蹌,唇舌卻像是被黏在一塊根本分不開。雜亂無章堆在里面的打掃用具被他們糾纏的身體撞倒弄翻,乒乒乓乓的響了好半天后才安靜了下來。 總裁找到了一個能容納兩個人的小空間,背抵著冰冷的墻壁手掌揉著那柔軟的后腦勺,用唇舌溫柔的安撫著少年此刻的焦躁情緒,直到對方逐漸安靜下來才淺淺的接了個吻:“別急,我們還有不少時間。” 他聲音喑啞低沉,帶著淡淡的笑意。戲謔的口吻聽在單墨白耳朵里讓他面紅耳赤,下身卻誠實的硬了起來,逐漸脹大的性器將布料頂出小小的一個凸起。 總裁年紀大了,雖然有些許情動也沒少年那么迫切,所以在對方抱著大腿根部,猛然插進那還沒充分潤濕的花xue時有些不舒服的悶哼一聲,咬著唇忍受那擴張不足而產生的撕裂感,手指緊緊抓著少年背后粗糙的布料。 有一個年輕情人的好處就是永遠不用擔心對方沒有精力,但是同樣的,壞處便是性愛開始的時候慢熱的身體總得遭那么一次罪。 下次不能這么亂搞了,一定要做好潤滑。 被美色沖昏頭腦的秦嶼懊悔的告誡自己。 身前的人已經開始慢慢抽插了,龐大的蘑菇頭闖入干澀敏感的yindao,蹭著那吸吮蠕動的嫩rou抵到花心的快感讓他猛地一顫,小腿繃緊,yin水慢慢的從內壁分泌出來,使性器艱難的運動變得順暢了不少,速度也比開始快了些。 但是這對秦嶼來說依然不夠,雙性人過于狹小的yindao就算再貪吃也吃不下這樣的大家伙,想要收攏的嬌小yinchun因姿勢被迫擴張到極限,只能無力的在yinjing兩側垂拉著,頂端小巧的花蒂被陰毛磨的通紅瘙癢,脹大成原來的一倍之多。他緊緊的抱著男孩消瘦的背部,因為對方每一次的頂弄吃痛的吸氣,默默忍受著那粗暴大力的動力和胡亂沖撞的yinjing,直到對方突兀的停了下來。 “怎么了?” “你看起來不舒服。” 少年回答道,示意對方自己把腿盤在他身上,手指試探性的鉆進了那松松的襯衫下擺,沿著綢緞般順滑的皮膚向上摸去。 “誰讓你要在這種地方搞,我說去賓館你還不樂意。趕緊做完我還要跟你校長吃飯·····嗚!” 已經被挑起情欲卻又突然被扔下的總裁很不爽,而且這種全是灰塵的地方他也不想呆太久。所以他張嘴催促道,腳跟不耐煩的敲打那單薄的背部肌rou。然而單墨白根本連聽都沒聽,在確定這樣姿勢可行后用力掐了把那已經硬起來的rutou,將那柔軟的襯衫向上卷到了鎖骨處后重新抬高了對方的大腿。 如電擊般的快感讓總裁冷不防的叫出聲來,他趕緊捂住嘴,還沒質問對方做什么,突然撞到花心的尖銳刺激便讓他差點咬了舌頭。 少年一邊狠狠cao干著身下這具美妙的rou體,一邊褻玩著那比平常人還大一圈的rou粒,啃咬挑弄,效仿他看過的片子里那樣用粗糙的舌苔擦過凹凸不平的乳暈,像是嬰兒吸奶一般吸吮著那小小的rutou。 “嗚·····哈·······” 上下敏感點的挑弄讓秦嶼很快就被干出了水,小腿在少年腰側無助的繃緊放松,兩人結合處至汁水飛濺,roubang只要插進去能聽見咕嘰咕嘰的水聲,有些甚至被抽插的性器帶出來,流到骯臟的地板上都是一片濕黏。 百分之八十的男人rutou都不敏感,但是他卻屬于那種極容易被挑逗到情動的類型,有時候顧亦樂只要玩玩他的胸就能讓他潮吹的噴一地,敏感的堪比身體上第三個性愛器官。小仙鶴還是處男,不知道那么多,總裁本想逐漸熟悉彼此身體后才告訴他這方面的玩法,結果沒想到對方竟然無師自通,還是在這種可以被稱作野合的場景下: 他西裝革履,頭發梳理的整齊平滑,卻被一個還穿著校服的學生按在學校黑暗的雜物間大力的cao干到水光泛濫,yindao被抽插潮吹的水甚至噴的到處都是。 他精心裁剪的西裝外套還好端端的穿在身上,里面的襯衫卻被胡亂的卷在鎖骨,被人像是吃奶一樣玩弄著小巧的rutou,紅艷艷的頂端不時的露了出來,上面全是亮晶晶的口水。 而他的西裝褲早就被扔到了旁邊的架子上,雙腿赤裸,腳上卻整整齊齊的穿著襪子和黑皮鞋,被少年劇烈動作頂的上下亂晃,看起來有股禁欲的色情與yin蕩感——簡直像饑渴的教師勾引學生,在學校偏僻的雜物間激烈的媾合,被學生的yinjing頂的浪叫到整棟樓都聽得見。 單墨白的yinjing重而有力的抽插著那被干到軟爛的花xue,guitou頂在花心來回磨蹭的感受那痙攣收縮的yindao按摩。男人一旦動了情yindao里的水就多到泛濫,隔幾秒就有熱液噴到他敏感的guitou上。如果這時候去啃咬吸吮那像櫻桃核般的rou粒,還能聽見對方被堵在手掌里的嗚咽和泣聲,身體痙攣的發著抖。 秦嶼就被這樣按在雜物間的墻壁上cao的潮吹連連,rutou腫大不堪,陰蒂被恥毛折磨的紅的能滴下血,性器拔出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無法合攏的花xue失禁般的流出大量jingye和花xue分泌的yin水,甚至順著腿根流到了自己的腳踝上。 單墨白拿著衛生紙把腿軟的站不起來的總裁草草擦干凈便跑去上課了,秦嶼cao縱自己爽癱了的雙腿艱難的移到大廳的沙發上,正感嘆自己老了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發出響聲。他掏出來一看,屏幕上閃現出 顧亦樂 三個大字。 你還知道回來啊。 他哼了一聲,想了一會,還是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