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若一直這樣乖,我可以一直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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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安難得地睡了場好覺,只覺得身子軟綿綿的,如在云端。他睜開眼,入目的是白紗床幃,頓覺哪里不對。他微微轉(zhuǎn)頭,便看見歸棠撐著腦袋看著他,眼神不明。 愿安慌忙往后退,卻直接滾下了床,他顧不上痛,忙不迭調(diào)整好跪姿,“教,教主。”宿醉后的頭疼讓他一時理不清眼前的狀況。他和歸棠睡在一起?這……這是他們相識以來第一次同床共枕,他居然毫無記憶了! 歸棠坐到床邊,朝他招手,“來。”愿安朝前膝行兩步,歸棠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知道昨天你做了些什么嗎?” 他眼睛不敢直視她,向下盯著,睫毛顫動,“不記得了。” 歸棠冷笑一聲,“那我?guī)湍慊貞浕貞洝!北愕皖^在他脖子處咬去,她咬得狠厲。愿安仰著頭,微睜大了眼,咽了咽口水,喉頭滾動。 很快,血珠滲出,歸棠舔了舔,松開了他,“以后不許再喝酒。” 愿安道:“是。”耳朵紅得發(fā)燙,脖子處一道明顯的齒痕,周圍泛著紅。他看見,歸棠的脖子處同樣位置也有一點紅,偏深些的顏色,像櫻桃般點綴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愿安閃過一絲茫然,是他做的嗎?他怎么敢的? 歸棠命他去洗漱,再伺候自己用早飯。愿安跪著退下,他直接往臉上撲了冷水,腦子漸漸清明,卻依舊記不清昨晚的一切。深吸一口氣,祈求今天歸棠不會讓他太不好過。 用膳時,愿安站在一旁為歸棠布菜。她喜歡他伸手去夾菜時露出的一截手腕,便總讓他去夾遠一些的菜。也是因此,歸棠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舊了,布料洗得有些發(fā)白,袖口有了毛邊。 用完飯,她叫來下人,小聲耳語了幾句,下人很快離開。她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愿安,眼神赤裸裸的,要把他扒光一般,直到愿安手腳都不知如何安放了,她才緩緩開口:“本座忽然想到,還從未見過你跳舞。” 他跪下,“愿安,不會跳舞。” “昨天不是見過華尋跳嗎?不要求你跳得同他一般好,你只要跳得夠sao就行。” 愿安站起身,實在不知該如何跳,只覺羞恥難耐。他解開衣帶,試著扭了扭。歸棠笑出聲來,他窘得不敢看她,臉發(fā)燙,手里拿著衣帶不知所措。 “看來還是把你從西堂帶回來得太早了,連這基本的都不會。”她說完,愿安怕她再將自己送回去,連忙跪下道歉:“愿安知錯,愿安可以學。” 西堂走到他面前,手往他袒露的胸膛里伸進去,揉搓了一把他的胸,又伸出來拍了拍他的臉,“以色侍人的東西,無才無藝,空有張臉蛋可看,還不好好拾掇拾掇,是想本座厭棄你嗎?” 她話音剛落,下人進來,抱著一大摞衣服走進來放下。歸棠命他,“把衣服脫了。” 直到愿安徹底赤裸以后,她拿起面上第一套衣服丟給他,“換上我看看。” 愿安有一絲詫異,撿起穿上。衣服是冰藍色的圓領(lǐng)長袍,布料光滑。他一貫穿得深沉黯淡,每次見到他穿這樣亮的顏色就讓歸棠眼前一亮。越發(fā)襯得他面如冠玉,貴氣逼人。有時候歸棠看著他偶爾舉手投足間的氣質(zhì),都在想,他從前當真只是個下人嗎? 歸棠稱贊地點點頭,“不錯,下一套。” 青綠、靛藍、雅紫、玄紅,愿安一套一套穿上脫下,到最后頭發(fā)都有些散亂了。直到試到最后幾套,他更是面紅耳赤,那幾套布料甚少,要么該遮的不遮,不該遮的全遮了,要么就是薄紗質(zhì)地,微微走動隱秘部位就若隱若現(xiàn),有的直接就一塊薄薄的布料,堪堪到大腿位置。 全部試完,歸棠讓他換上第一套,“這些衣服都賞你了,好好記得自己的本分,做殺手是讓你殺人,現(xiàn)在做侍奴你就得sao。你再不好好學,本座可真要把你再送回去好好調(diào)教了。” 愿安點頭,“是,愿安知道了。” 抱著一堆衣服回屋,小郎正在他屋內(nèi)等他,“你可算回來了,我昨天的字都習完了,想學新的了。”他忽然眼睛瞪大,“愿安,你可以啊!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不鳴則算了,一鳴驚天動地啊。” 愿安糾正他,“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他不在意,興奮地翻著衣服,“怎么樣?我教你的管用吧,我說了,只要你撒個嬌……” “不是,”愿安罕見地打斷他,“不是我要的。” 愿安看著他,表情多了絲生動,帶著點炫耀的意味,“是她送我的,”頓了頓又補上一句,“主動送我的。” 小郎張嘴,“當真?你怎么做到的,居然一次賞你這么多?” 眼看他要翻到最底下的衣服,愿安慌張將手壓下去,“別看了,練字。” 小郎不舍地摸了摸衣服,“看來我也要更努力才行。” 晚上,就在愿安已經(jīng)躺在床上后,歸棠派人來喚他。 他認真地回想自己今天試衣服時,歸棠對哪一套最喜歡。然后,他換上衣服,正欲出門,又想到什么,折返回屋折騰一番,才重新出門。 歸棠正躺著床上,手持一卷書,長發(fā)散亂披著,燭火搖曳中,多了些溫柔。愿安走上前,“教主。” 她招手讓他坐下,他坐在床邊,姿勢局促。 “昨晚你大喇喇爬上我的床,可沒見你這么緊張。”歸棠放下書,打趣道。 “那是喝醉了。”燭火在他一面打下陰影,脖子處的咬痕卻還是一清二楚。 歸棠將他拉到床上,壓在身下,動作稱得上輕柔地摸著他的臉頰,“想不想從侍奴變成男寵?” “想。” “那你表現(xiàn)好一點。” “嗯。”他的眼里盛放著她,還一并裝下了她的欲望。 歸棠頗有耐心地一點一點剝下他的衣服,直到看到衣衫下的風景,她眼神微動,“你是故意穿成這樣勾引我嗎?” 他偏過頭,羞恥地回答,“是。”又磕磕絆絆小聲問她,“夠,夠sao嗎?” 歸棠輕笑一聲,“不夠,但也有進步。” 誰能想到白色的圓領(lǐng)長袍,一絲不茍嚴密穿好的衣服底下,是一件袒胸露乳還開襠的紅色內(nèi)衣呢? 歸棠伸手從開檔的位置掏出他的性器,上下擼動,沒多久,那東西就顫巍巍立起。“你今天很乖,本座決定獎勵你。” 她跨坐在他身上,對準他的性器坐了下去。性器甫一進入濕滑緊密的甬道,愿安就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表情。 歸棠剛坐穩(wěn),又緩緩起身再下落,發(fā)出舒服的喟嘆,隨即命令,“不許動,不許射。” 這個命令對于初次面臨這種刺激的愿安來說太難了,他咬牙到青筋暴起,才能克制住想要猛烈抽動的欲望。偏偏歸棠并不著急,一點一點打著圈地碾磨,讓他在海面飄來蕩去,暈頭轉(zhuǎn)向。 過一會兒,歸棠又拿出一個碩大的陽具,插進他后xue。“跟著我的動作,自己插。” 愿安已渾身發(fā)燙不能自已,他拿著陽具找準自己的xue口插進去,歸棠使壞地絞緊他,“嗯……教主。”愿安乞求。 隨著她的起起伏伏,愿安自己cao著自己的xue口。“教主,教主……” 他的身體開始緊繃,微微顫抖,歸棠停下,“不許射。”她再次強調(diào)。 “是。”他吃力地吐出一個字。緊閉著眼,手捏著身下的床單,被cao熟的模樣格外誘人。 歸棠加快了動作,快速地撞擊著,愿安努力跟上她的速度,費力地抽動xue口的陽具,水聲“噗滋”“噗滋”地響起。 歸棠仰起頭顱,達到了高潮,身下死死地將愿安的性器絞緊。被緊致溫熱的甬道包裹著,愿安頭皮發(fā)麻,“教主,嗯,教主,求你,求你……”他快要被欺負哭了。 歸棠起身,他的性器滑出,吊著一絲黏膩透明的液體,漲得腫大。“誰讓你停了?” “啊……”愿安繼續(xù)抽插,xue口被徹底cao開了,他哽咽哀求,“教主,不行了,求你。” “射吧。”她的聲音宛如一道光,穿過黑暗直達他腦海。他拿著陽具的手松下,陽具從xue口滑落,jingye從性器泄出。 愿安幾近失神,無力地癱在床上,啞聲道:“謝教主。” “過來舔干凈。” 他艱難起身,爬到她身下,為她清理。她伸手插進他汗?jié)竦陌l(fā)間,“現(xiàn)在夠sao了,你把自己cao射了。” 身下的腦袋一頓,傳來悶悶一個字,“是。” 一番云雨后,渾身疲憊。愿安為歸棠重新?lián)Q好床單,準備告退。 歸棠卻道:“今晚你就在這兒睡。” 直到躺在床上,愿安都覺得今天一整天自己是在做夢。今晚的歸棠溫柔得不像真的,他居然還被允許留在床上。 他偏頭,就能看到她熟睡的模樣,微嘟著嘴,帶著嬌憨。她睡姿不大好,將被子全搶走裹緊,一只腳橫搭在他腿上。 她不知道,這是他們第一次同床共枕,即便從前他們成親后,也未曾有過。 娶她前,他也曾有過一些綺麗的想象,關(guān)于洞房花燭夜的,關(guān)于日夜耳鬢廝磨的,他那時不敢想得太深太細,總覺得自己枉讀圣賢書,也褻瀆了她。 那些想象和今日的大不相同,他卻依然感到心滿意足。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就當這是他和她,他們的新婚之夜吧。 思及此,他感到胸口一陣熟悉的窒息感,他連忙凝神聚氣,壓下心中的情動,翻著過往那些枯燥的書籍,心中默默背誦。 歸棠半夜醒來,見到的就是愿安嘴角帶笑的睡顏。昨夜身旁有了溫暖的胸膛,今天她獨自躺在床上,就覺得一陣空蕩,才將他喚來。這晚歸棠也覺得愜意,她好像找到了愿安的妙處,從前粗暴的玩弄雖然痛快,但這樣溫柔的品嘗也別有一番滋味。她伸手輕撫上他的眼睛,想著他強忍情欲時潮濕的眼睛,“你若一直這樣乖,我可以一直寵你。”她小聲說道。 這個夜本來可以圓滿離場,等待旭日東升。 如果最后,她沒有聽清他夢中一聲溫柔的呼喚,“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