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練下腰。”又一天藥浴后，喉嚨里被塞入玉勢，后xue先被殘暴地插開，又必須夾緊那根細細的銀棍。在廖離的要求下，愿安下腰，手腳照舊被鎖住，腰下有根木棍豎立支撐著。就著這個姿勢，艱難地撐過一上午。

    下午，日行一問。

    “這是什么？”

    “回堂主，這是賤奴的賤逼。”如今，他已可以麻木地說著yin言穢語。

    “很好，可以開始下一課了，如何用你的聲音勾引客人。”

    廖離帶著愿安停留在許多正在接客的房門外，屋內嬌喘連連，浪叫不斷。

    “自己在這兒聽，明天我要成果。”

    “是。”

    愿安老老實實地在這些屋子外徘徊，有男人喝醉了，出來時拉住他:“喲，新來的？小模樣不錯，來給爺嘗嘗。”

    有小廝前來阻止:“哎喲，我的爺，這位還沒調教好呢，您在等兩天，兩天后他有測試，到時候您來嘗嘗他賤逼的滋味。”

    男人猥瑣地笑笑，“行，那天我一定來。”

    兩天后，測試……字里行間透露的信息，讓愿安感到害怕。聽完各種聲調、音色的浪叫后，他回到房間。

    等小郎回來，他第一次主動問他:“你知道測試嗎？”

    小朗捂著屁股，趴在床上抱怨:“今天的客人太狠了，捅得我屁股裂開了。真想伺候教主啊。”他半撐著身子，轉過頭，“測試？你這么快就測試？我們之前都是一個月呢，你這才半個月啊。”他又揉揉屁股，“測試就是試接客，客人滿意就可以開始掛牌了，客人不滿意就得回爐重教。”

    愿安低聲道謝，他說:“你別怕，爭取測試一次通過，掛牌接客后日子就好過多了，只要不遇到變態客人。你要有魅力能讓人包你，只伺候她一個，那日子就更美了。”

    “可以不接客嗎？”他小聲問。

    “可以啊，讓教主看上你唄。”小朗不以為意地說道。愿安便不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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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次藥浴做完，愿安的肌膚已經變得嬌嫩白皙，毫無瑕疵。在被殘忍地將筋骨拉開后，身姿變得嬌軟。結束了這些，開始了新的功課。

    “來，喘給他們聽。”廖離命道，“什么時候把他們喘硬了，什么時候就可以休息。”

    愿安跪在眾人面前，本來高挑的個子在此刻顯得嬌弱無助。他微微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

    有人調戲:“我說堂主，讓人干叫也太為難人了吧？拿點道具給他，邊玩邊叫才過癮。”

    廖離似笑非笑，“愿安，你要嗎？”

    愿安搖頭，擠出幾聲呻吟，四周一片沉默，只剩他難堪地表演。他無趣的表演，讓眾人感到無聊逐漸散場。

    從天亮到天黑，人來人往，他跪在那里，仍然發不出那樣的聲音。

    廖離頗有耐心地坐在原地看了他一天，他終于站起來，用折扇抬起他的下巴:“明天再來一次，要是還發不出聲音，我就把你丟在男人堆里，讓他們輪jian你。”愿安瑟縮了一下，他滿意地離開。

    回到屋里。

    因為受傷嚴重暫時休養的小郎在桌子上做著什么，見他回來，慌里慌張地想把什么藏起來，結果毛筆落在地上。

    愿安狐疑，“你在做什么？”

    他不好意思地從身后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我在學寫字。”愿安走近，撫平那張紙，上面每個字寫的大大的，歪七扭八。他撿起毛筆，沾了墨，圈出其中一個字，“這個字寫錯了。”他在旁邊寫下正確的字。

    小郎拿起來看，“你真厲害！字寫得真好看，你還會武功。你到底怎么淪落成和我一樣？”

    愿安整理床鋪，反問他:“你會……發出那種聲音嗎？”

    小郎不解，“什么聲音？”

    “就是你們接客的時候……”

    “你說叫床啊？那我可太會了，我告訴你，我就是不接男客，我要是接，我光叫都能把他們叫泄出來。”說完，他怕愿安不信，開始“嗯嗯啊啊”叫了一段，“如何？”

    愿安捏著被子一角，半響憋出幾個字，“你也很厲害。”

    他猶豫了會兒，問小朗:“你能教我嗎？”

    小郎大方應道:“沒問題啊。”他眼珠一轉，“那你教我寫字可以嗎？”

    “好。”

    于是，大半夜的，小郎開始浪叫。有人被吵醒破口大罵:“大半夜不睡發什么sao呢？”

    小郎不理會，叫得更帶勁了。叫完他喝了口茶潤嗓子，“你試試？”

    愿安咳了兩聲，張開嘴:“啊……嗯……”

    小郎皺眉，“你不是在誦經，你都快把我叫萎了。”

    愿安站起身，“要不算了吧，早些休息。”

    小郎拉住他，“別啊，我可是頭一回過師傅癮，我再教教，你好好學。”他把愿安拽坐下，“聲音壓低，要膩一點，軟一點，那個詞怎么說的來著，婉轉曲折。”

    愿安張開嘴，壓低聲音:“嗯……啊……”

    小郎盯他半天，“我算是明白了，你不是不會，你是太要臉了。　”他著急得不行，“干咱們這一行不能要臉啊！你得放開來，你要sao啊，要臉的話來干這個干嘛啊。”

    愿安垂眸，他三歲識字，五歲誦文，六歲作詩，七歲熟讀四書五經。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忠孝廉恥勇，這些是他自幼遵循的準則。太傅曾訓斥幼時貪玩，偷偷爬樹的他:“太子應當克己復禮，慎獨而行。”

    他蒼白地笑笑，“你說得對，我太要臉了。”他起身，“早點睡吧，明日我教你習字。”

    愿安醒得很早，小朗還在睡。他先給自己里外清洗干凈，又做日常功課，先在嘴里choucha了三百下，又在后xuechoucha三百下。全部完成后，他端坐在桌子旁，在白紙上寫下一些簡單常規的字，留著等小郎醒來臨摹。

    做完一切他走到昨天同樣的地方，廖離已坐在原地等候，眾人也已在此。

    “今日可準備好了？”

    “是。”

    他閉著眼睛，想象小郎是怎么叫的，他發出聲音，一點一點模仿著。叫了很久，直到他覺得口干舌燥。眾人久久沒有說話，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完成任務，轉頭看向廖離。

    “今天放你回去休息，好好準備，明天晚上測試。”

    愿安暗自松了口氣，卻因未知的測試又感到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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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煙花之地的夜晚最為熱鬧，有人佳人在懷，醉酒當歌；有人放浪形骸，丑態百出。

    愿安被洗干凈帶到青樓門口，他被架在一個奇怪的木架子上，頭和腰分別被卡住，頭無法轉動，從腰到屁股也無法動彈。他保持著一種奇怪的姿勢。

    有人撩開他的下衣，露出屁股，他難堪地閉上眼，可真得有人拿黑布蒙住他眼睛時，他慌了，“不要。”

    很快，又有東西塞進嘴里，和往常不一樣，這次的東西中間是空的，他的嘴巴只剩舌頭可以動。

    廖離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今天是第一天，所以我給你戴上口枷，明天就要你自己發揮了。如果今天你讓客人滿意，他們會往你屁股里塞些小珠子，記得夾緊別掉了。對了，今天凡是進我們青樓的客人都免費使用你，這些說不定以后就是你的回頭客，好好表現。”

    世界陷入黑暗，各色聲音闖進耳朵里，然后，有東西闖進嘴里。

    腥臊的，粗脹的，細長的，各式各樣。小郎說，他太要臉了。現在呢，他是不是足夠不要臉了。他不能再下賤了。他們泄在他嘴里，他吐不出去，盡數咽了。

    有許多珠子蜂蛹著擠進xue口，肚子鼓脹，感到再也擠不進去的時候，有人仍拼命往里塞。

    “cao，真舒服啊，這個婊子的嘴。”

    “廖老板，你們這個多久上牌啊，等不及了。”

    “小母狗，動動你的舌頭。”

    終于，世界安靜了。

    有人揭開黑布，露出他濕漉漉的眼睛。廖離命他，“排出來。”

    他便下賤得將珠子用力擠出去，下面有鐵盆接著，珠子爭先恐后地掉落，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終于，全部排完了。

    廖離問他:“一共有多少顆珠子？”

    他呆愣住，聲音沙啞，:“抱歉，愿安不知。”

    廖離搖著扇子，“沒關系，不知道就重新塞回去數一遍。”

    有人再次將那些珠子塞回去，他閉著眼，認真記數。塞完后，他睜開眼睛，回答:“30顆。”

    廖離來回踱步，“今天插到你賤逼里的客人有六十多個，可只有30顆珠子，說明有一半的客人對你不滿意。”

    他停下，“明天你自己發揮，我不想再看到這么多不滿意的客人。　”

    “是。”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房，小朗正在吃飯，“你回來了。知道你今天會很辛苦，我特意讓小廚房給你熬的粥。”

    他沒有應聲，停在門口，忽然彎腰劇烈地嘔吐，他一整天除了那惡心的東西什么都沒吃，什么都吐不出來，卻吐的停不下來，像要把胃一同嘔出來一般。

    小郎嚇了一跳，沖出來:“你沒事……”他話沒說完，便閉上嘴。愿安坐在門口，雙手抱膝，分明滿臉淚水，卻沒發出任何聲音。

    小郎走進屋，端出一盤桂花糕，說:“這是堂主送來的，說是教主賞你的。”

    愿安回神，盯著盤子里的桂花糕，伸手拿起一塊放進嘴里，甜味充斥舌尖，終于沖淡了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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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欲歇下的廖離，問下人:“桂花糕送去了嗎？”

    “回教主，送了。”

    廖離搖頭，搞不懂教主怎么想的。跑下山來問他，愿安表現如何。

    他答:“挺聽話的，讓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得都要讓我心疼了。”

    教主冷笑，“要是你都心疼了，你這青樓也該倒閉了。”

    “不過我說真的，他雖然聽話，卻沒有魂，感覺他隨時都會消散一般。”

    教主沉默片刻，起身離開時說道:“若他表現得好，就賞他一些甜食做獎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