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完結【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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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程硯下了班,開車回到家。家里門前小院的草坪剛修剪過,整潔閃亮如新。初冬的季節已是寒風凜冽,程硯立起衣領,穿過草坪走進家。 家中溫暖整潔,亮著壁燈。一樓無人,那么燈就是為他準備的。程硯脫下大衣,往二樓上去。 他來到一個房間前,房門半掩,傳出程嘉余和小孩的聲音。程硯推開門,聲音就停下來。 “哥哥。”程嘉余坐在地毯上,轉頭喊他。四歲多的女兒梨梨也看過來,乖乖喊一聲,“爸爸回來了。” 程嘉余挺著孕肚,穿一身柔軟可愛的寬松孕裙,看上去比從前胖了些,身上總算長出rou來,四肢雪白盈盈,臉色也白里透紅,一雙大眼睛亮亮望著走過來的程硯。女兒白凈漂亮,容貌與程嘉余有七分相似,一雙眼睛卻黑如程硯,氣質安靜,毛絨的粉色居家服印有小動物的圖案,看上去更像是程嘉余的風格。 兩人面前擺著還未完全拼好的彩色房子。梨梨見爸爸走過來,仰頭奶聲說,“爸爸,我在陪mama拼房子玩。” 程嘉余有些臉紅,“怎么說的好像只是我想玩。” “mama喜歡玩這個。” “我看你總在看書,怕你累了,才喊你出來玩嘛。” “嗯嗯。” 梨梨點頭,趴在程嘉余的腿上,摸摸他鼓起的肚子,把臉靠在上面。 在五歲的女兒面前,程嘉余有時會生出自己才是小孩的錯覺。梨梨的性格太像程硯,且生來聰慧過人,別人家的小孩還在瘋跑打滾,她的書柜里就已經塞滿了書,她對上學按部就班但缺乏一定興趣,認為幼兒園的知識太過幼稚,比起這些,她更偏好在程硯的指導下看書、學習下棋,興趣是各種PS和BOX系列游戲,有時候程硯空閑,也會陪她玩一玩一人多高的層層疊積木或解謎數字。 然后小孩會在繁忙的知識獲取期間嚴格抽出每日固定空閑,專給mama。 程嘉余站起身,“我燉了番茄rou湯,今晚吃意面好嗎?” 他去廚房做晚飯,梨梨就自己回房里去,程硯也去廚房,接過程嘉余手里的意面,下進水沸的煮鍋。程嘉余就取來水果切成塊,拌成水果沙拉。 五年前程嘉余生下梨梨,并為女兒取下這個乳名,因為覺得女兒白白的非常可愛,像水分充足的圓梨子,雖然后來發現女兒大概并不走可愛路線。程嘉余讀完大學不到一年,他們就搬進這個兩層樓的小獨棟,隨后程嘉余懷上第二個孩子,如今正六個月。 程嘉余喜歡呆在家里。家溫暖,安定,有哥哥,有梨梨。他不再失眠,也不做噩夢,專心研究好吃的東西,和梨梨一起坐在地上打游戲,有一次拼彩色房子的時候照著拼好的玩具畫了一幅畫,梨梨覺得喜歡,程嘉余就花一個月的時間給她的臥室畫了一整面彩色墻壁。 食物的香氣,顏料的色彩,暖黃壁燈,白色地毯,和種著花的小陽臺,每一天都讓程嘉余感到真實的生活,慢慢讓他從過去的黑暗和混亂中走出來。 晚上,女兒睡著后,程硯抱著程嘉余進浴室洗澡。程嘉余覺得自己一個人洗澡也沒有問題,但程硯不許,他就乖乖的。程硯幫他脫掉衣服,抱著放進浴缸,熱騰騰的水霧散開。 程嘉余的rufang在懷孕后遲來地發育,只隆起一點微微的弧度。程嘉余覺得很奇怪,一開始會好奇地自己捏捏,程硯沒有他那么好奇,理由是太平可以忽略不計,程嘉余莫名備受打擊,抗議自己孕后才發育胸部,當然不比別人長了很多年。 程硯卷起袖子給程嘉余身上抹沐浴露,泡泡在水面飄來飄去。他抹到程嘉余的胸口,被抓住手指,抬頭見程嘉余睜大眼睛望著自己,說,“不喜歡就不要碰,拿走。” 程硯被他捉開手,從善如流往下掰開他的腿,揉洗他的腿根。程嘉余被揉得面紅小聲呻吟,大著肚子動起來又笨拙,掙扎幾下才握住哥哥的手腕,“不要摸那里。” “喜歡的也不能碰?” 程硯看著程嘉余,勾起笑,程嘉余就訥訥收回手,捧著自己的肚子。他靠在哥哥的手臂里,腿忍不住慢慢夾起來,女xue被有技巧地揉出濕意,手指慢慢擠進,有條不紊擴張他的xue。程嘉余紅著臉喘息忍耐著,直到第三根手指擴進來,他在蒸騰的水霧中感到眩暈,再次抱住哥哥的手臂,“不要弄了......” 程硯低頭吻他的眼睛,在他耳邊說,“現在不弄,待會兒要難受了。” 程嘉余陷進床里。臥室只開一盞床頭燈,厚厚的窗簾拉上,擋住窗外的寒。房間溫暖舒適,有淡淡香味。床墊下陷,伴隨柔軟的呻吟和起伏呼吸,一如從前的夜晚,充滿濕潤的纏綿和低語。 程硯抬起程嘉余的腿,從身后插進他的女xue。程嘉余抱著自己的肚子側躺在床上失神地小聲叫,懷孕令他的xue道變得短而緊窄,yinjing還未全部進去就頂到最深,程嘉余被強烈的壓迫感刺激得挺腰扭動,叫得像只發情的貓。程硯箍住他的身體,抵著他的xue來回抽插挺動,很快就把本已濕漉滋潤的女xue插出水來。 “啊......啊.......哥哥.......”程嘉余抓著枕頭被干得身體聳動,滾圓的肚皮緊張地收縮,“別太深,別太......嗚嗚......” 程硯低頭吻他緋紅的耳朵,大手抓起他胸口的兩團小巧乳rou用力揉捏,下身一下一下釘進他的身體,攪出噗滋響的粘膩水聲。懷孕的程嘉余身體非常敏感,他的腿被提著合不攏,不一會兒汗打濕他的腿窩,皮膚一片通紅。程嘉余被深重的力道干出高潮,咬著被子嗚嗚地吟叫,xue里飛濺出黏糊糊的水來,將進進出出的yinjing沾得水亮。 男人提起他的腰,令他趴跪在床上,程嘉余抱住自己的肚子翹起屁股,哆嗦吞下再次插進來的硬挺yinjing,哥哥伏在他的身上,炙熱胸膛與他相貼,大手撫摸他的乳rou和小腹,一邊把他壓在身下cao干一邊側過頭吻他的嘴唇。 “啊......哥哥輕點......” 程嘉余的呻吟柔軟甜美,日復一日比從前更加勾人和柔順,他渾然不知歡愉的性愛帶給他骨子里生出的改變,令他愈開愈鮮艷欲滴,花是雪白純潔,花香卻是攝人心魄。 rou體撞擊的yin靡聲音激烈充斥著臥室,程嘉余高高翹著被撞得通紅的屁股,股間夾著重重進出的粗壯yinjing,水濺濕臀rou,從腿根淌到腿窩,他趴在床上小貓一般浪叫,扭腰,被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才乖乖老實下來,抱著肚子小聲嗚咽。 他迷戀哥哥的一切,靈魂,rou體,日日夜夜雌伏在哥哥的身下貪歡,被禁錮身體,被親吻,被掰開腿射得滿滿一肚子精水,只要在哥哥的懷抱里,他就全都喜歡,并充滿安全感。 程嘉余仰躺進松軟的枕頭,白膩的雙腿大開,男人掐住他的胯骨,蓬勃性器塞滿他濕潤的xue。他仰著下巴無法控制地叫,床頭暖黃的燈搖晃變幻,xue絞著粗魯的yinjing啃咬吸吮,不知羞恥地絞緊抽動,程嘉余被干得掉眼淚,軟著聲音開口,“射進來,哥哥射進來......” 他愈發浪蕩,卻依舊一副清純懵懂的外表,在床上被干得哭起來時可憐又渴求,徒引得男人粗暴的施虐和占有欲。程硯把手指堵進程嘉余的嘴,提起他的腳腕用力而不失分寸地干,程嘉余嗚嗚地舔咬哥哥的手指,像koujiao時吞咽男人的yinjing,他的女xue被干得收縮痙攣,高潮到快要尖叫出聲,程硯才抵著他的腿根射進去。 程嘉余生下梨梨后,程硯為他準備了一份小禮物。那時程嘉余尚在醫院休養,程硯坐在床邊,說要送他一個東西。 程嘉余被握起一只手,接著一個冰涼的事物套上他的無名指。程嘉余茫然一看,是一枚戒指。 他整個人呆住。程硯卻似乎認為這一切很自然,無須多想和疑惑。他只是平淡牽過程嘉余的手放在嘴邊一吻,告訴程嘉余戒指里有一個定位器,以后任何時候,只要離開家門,就必須戴上這枚戒指。 他問程嘉余聽到沒有,程嘉余卻被巨大的喜悅沖擊得手足無措,他反復看自己無名指上的銀戒,滿心只有哥哥送他戒指,哥哥在向他求婚,哥哥愛他。他甚至顧不得自己在病床上,抱著程硯差點激動得哭出來,不斷說哥哥,喜歡你,這輩子最喜歡你。 他不在乎定位器,監視或是圍牢,只在乎哥哥愛他。至于愛的方式,從很久以前起他就全部接受。他迷戀哥哥的所有,自然連同光明與黑暗一同迷戀。 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忘記了那片樹林中的秘密。警方最后只在森林的深處找到被野獸啃食殆盡的男性殘體,目擊者只有一對兄弟,弟弟稱男人給他下藥將他帶進森林進行性侵犯,哥哥說他開車進森林找到人,汽車的聲音將男人嚇跑,他沒有去追,選擇先將弟弟帶出森林尋找幫助。弟弟的脖子有明顯勒痕淤青,留有男人的指紋,體內檢測出非法迷藥殘留。 程嘉余的表姐當晚不知去向,醫院被查封,搜出大量違禁藥物,被送進醫院的小孩十四歲到二十歲不等,所有患精神類疾病的雙性人都受到過男人的多次性侵,提到的地點全數指向醫院背后郁郁蔥蔥的樹林,他們說男人會給他們送來很美味的餐點,然后開車將他們帶進森林,夜晚再將他們送回房間。 兩個月后,程母才從新聞上得知這個醫院的消息,再想要趕來卻已聯系不上任何人,表姐的手機關機,兩個兒子的手機號碼已成空號,找遍千里外那個國度所有認識的人,也打聽不到他們蹤跡的一絲一毫。 他們徹底消失在了異國的人海。 “梨梨。” 幼兒園門口,程嘉余穿得一身淺白厚絨,戴一頂毛線帽,圍著圍巾,朝被老師送出來的梨梨揮手,身后站著程硯。梨梨松開老師的手朝他們跑過去,牽住程嘉余,“mama,你懷了寶寶容易摔跤,不要總是出門。” “沒關系,我和爸爸一起呢。今天圣誕節,我訂了你喜歡的巧克力蛋糕。” 他們一起去甜品店提蛋糕,回家后豐盛的晚餐已經準備好,程嘉余特地準備了紅酒和蠟燭,挺著肚子忙前忙后,最后被程硯捏住,放在椅子上坐好。 程嘉余拆開蛋糕,切一大塊放在梨梨面前,摸摸她的頭,“寶貝有新年愿望嗎?” 他悄悄捧著前陣子就買好的最新Switch游戲機盒子放在腿上,就等著梨梨說想要新款游戲機,然后舉起盒子給她一個驚喜。然而梨梨吃一口蛋糕,想了想,認真說,“我希望以后能找到和mama一樣美麗,可愛,溫柔的雙性戀人。不溫柔也沒關系,但是一定要和mama一樣漂亮。” 程嘉余傻了眼。梨梨又說,“最希望能成為像爸爸一樣充滿魅力的人。” 程硯慢條斯理在一旁吃飯,聞言說,“漢字和英文單詞都沒認全,倒是敢想。” 梨梨撇嘴,程嘉余忙說,“會認全的,梨梨這么聰明。”手里卻抱著禮物盒不知該如何給出去,求助看向哥哥。程硯告訴梨梨:“說你想要Switch游戲機。”梨梨反應過來,重新對著蛋糕許愿,說自己想要最新款游戲機,這才不至于讓mama面臨買好的禮物送不出去的尷尬。 吃完飯后梨梨回房間玩游戲,程嘉余吃完一塊蛋糕,又吃一塊,趴在桌上邊吃邊舔嘴巴,意猶未盡。懷孕令他食欲大增,吃很多東西,又睡很長的覺,哥哥不許他獨自出門,他就乖乖呆在家里,成了只軟綿綿的貓。程嘉余拈起蛋糕上一顆巧克力球,正要放進嘴里,被捏著后頸拎起來,抬頭看見哥哥。 “再吃就要長蛀牙了。”程硯沒收蛋糕,程嘉余粘在他身后跟進廚房,戀戀不舍,“不會的,我再只吃一小塊。” “不行。” 程嘉余抱著程硯的腰,撒嬌喊哥哥,程硯不為所動,程嘉余抱著抱著心思岔到別的地方,踮腳摟哥哥的脖子,“親一下......” 他們就在安靜的廚房接吻。程嘉余張開嘴任舌頭舔進自己的口腔,專情地與哥哥唇舌交纏。他的肚子頂著程硯的腹部,程硯摸進他的寬松毛衣里,柔軟羊毛下的皮膚細膩順滑,盈盈如暖玉,從挺起的孕肚到小巧乳rou,五一不蘊含著孕期母性的暖香和柔嫩。程硯彎腰橫抱起程嘉余,吻他潔白的下巴和脖頸,走進客廳,把人放在沙發上。 他抓住程嘉余的后腦,程嘉余就聽話地為他解開褲腰,褪下內褲,握住硬挺的性器伸出舌頭舔舐,張開嘴把yinjing含進去,撐得兩邊臉頰鼓起,漸漸變得緋紅。 程嘉余被程硯略顯粗暴地按在沙發上koujiao,他非常乖巧仰起臉,被粗脹的yinjing抵進咽喉cao干,捧著囊袋小聲嗚咽呻吟,眼角被干出眼淚。粘膩的水聲響起,程嘉余含不住唾液和guitou頂端分泌出的粘液,水從嘴邊滑下,一直流進毛衣領口。 程硯按著程嘉余的臉把jingye射進他的嘴里,程嘉余紅著眼眶全數咽下,抹了細細舔凈yinjing上殘留的水。他被抱起來背靠在男人身上,長褲褪到膝蓋,兩腿分開,男人的手指抹過他濕潤的女xue,就著粘滑的液體揉進他的后xue。 “真浪。”男人在他身后低聲調笑,手指捅進他蠕動的后xue。程嘉余抱著肚子陷在男人的懷里,兩腿yin蕩大開,被手指抽插得挺聳身體,小聲小聲地吟叫。程硯抱起他圓翹的屁股,通紅的guitou抵著xue口的rou往里插,程嘉余翹起小腿,腳趾用力抓緊,咬著嘴唇柔軟地嗚咽,yinjing只不過剛剛連根埋進xue,他就仰著下巴發浪,一邊叫著哥哥,女xue里一邊慢慢溢出水來。 他被捏著臀rou從下往上重重地貫穿,顛蕩,yinjing半硬在半空搖晃甩出水,rufang流著汗,鮮紅的乳尖哆嗦挺立,隨著被cao干的動作劃出弧度。程嘉余抱著自己的孕肚被干到口水含不住,一邊斷斷續續小聲呻吟喘息,一邊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哭出來,要哥哥慢一點,輕一點,又說哥哥,我愛你,要哥哥每天都干我。 yinjing猛地撞到敏感點,程嘉余差點尖叫出來,女xue飛濺出水。程硯掐過他汗濕滑膩的下巴,唇貼著他的耳朵,聲音沙啞,“接著說。” 程嘉余哆嗦著高潮,被硬燙的yinjing擠著敏感點碾壓,又是哭,又是顫抖,“愛......愛你......嗚嗚,我愛你,哥哥......啊——啊!” 他被手指插進嘴堵住,yinjing一下一下干他高潮抽縮的xue,未被撫慰的女xue也敏感地一起高潮,水不斷流出打濕性器交合的紅軟部位,程嘉余咬著哥哥的手指竭力絞緊腳趾,最后失去力氣癱軟在哥哥懷里,通紅的屁股里被灌滿jingye。 他暈暈沉沉,被抱進臥室,放在床上。他們不斷接吻,撫摸對方的rou體,在柔軟的大床上zuoai做得床墊晃響,愛欲高漲。程嘉余毫不吝嗇地表達對程硯的愛,就像他每天早上都在玄關踮腳給程硯一個吻,看見男人就忍不住擁抱他,親吻他,夜晚則在男人的身下浪成一灘水。 程嘉余總會在不經意地某個時候靠近程硯,說哥哥,我愛你。然后垂下明亮的眼眸,紅著臉頰,一副非常羞澀也非常認真的樣子。 如此每時每刻,在程硯的腳下反復劃一個牢固不可破的圈,在他的心臟烙下深深的印,在經年累月中專注地加深咒語,把他唯一的愛人侵蝕吞下。 而他也永遠纏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