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白若情和自己哥哥打聲招呼,就和秦崚一起去西北玩樂去了。一路在馬車里是怎么奢靡不談,到了西北,秦崚準備了非常華麗的莊園專門給白若情住。這里水草豐盛,是西北難得的寶地。白若情要出游秦崚也都陪著。秦崚有意無意地慢慢透露出自己的身份,果然白若情像他想的一樣,并不介意中原武林對他的魔教稱呼,反倒很好奇地要上他們的圣山進行內部觀光。秦崚當然很高興地安排下去。一行人就浩浩蕩蕩地出發回總部。秦崚當年上位時很是一番腥風血雨。現在的老人還記得當年血流成河的慘狀,對這個頗有手腕的教主很是敬畏恐懼,而新一輩是在對教主的崇拜中長大的,所以整個山上像鐵桶一樣牢固,白若情在這里十分安全,得到了最好的對待。老人們感嘆教主居然有了喜歡的人,也都在有意無意夸贊自家教主。而年輕一輩有的頗為吃醋,但是也抵擋不住白若情好看的顏而無奈放棄。 這幾天圣教分舵有事,秦崚暫時離開幾天。白若情沒興趣就留了下來。秦崚安排了自己最得力的手下保護他。白若情在背后有人保護的時候,去山下的城鎮里玩耍時,遇到了一個絕美容顏,但是表情十分冷淡的異族裝扮男子,他身后跟著許多人,好像是西南來的苗族首領。白若情不要命地上去調戲人家,男子倒是沒什么反應,但是他身后的手下都被激怒,差點血濺當場。還好男子及時阻止了手下們,雖然過往這樣做的都被他殺了閹了,但是難得他并不討厭眼前的這個。只是看到背地里秦崚派自己的精英手下保護白若情的時候,男子的眼底閃過一絲暗光。 等白若情再次醒來,他已經被這群苗人擄走,前往苗疆的路上。白若情這才知道對方是秦崚的老對頭,只是沒想到南方黑勢力的扛刀把子是個長相這么美的近乎女子的男人。 白若情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自己打不過,擔心也是白瞎,反倒開始指揮起苗人給自己燒烤了。苗人們十分憤怒,但是首領大手一揮讓他們照做,出于對首領的尊敬他們便暫時忍了。反倒照白若情的指揮做出來的東西非常好吃,畢竟白若情是個吃喝嫖賭玩樂無一不精的紈绔。如此一來苗人們對他改觀十分大,也都十分狗腿地把自己的燒烤獻給首領。首領雖然一向冷淡不喜言語,但是吩咐他們以后白若情的要求都盡量滿足。一段時間之后,白若情就莫名其妙地成了他們的飲食顧問。苗人還捉了蟲子來吃,還拿來嚇唬白若情,可惜白若情天不怕地不怕,是個什么都要玩玩試試的,便一臉好奇地吃得比他們還歡。一群苗人紛紛叫好,很快便和白若情稱兄道弟起來。 白若情打聽對方劫持自己的理由,聽聞只是秦崚惹了他們首領不愉快,他們發現白若情是他們的座上賓,便劫走他讓秦崚也不開心一下。白若情沒有性命之憂,想著就等秦崚來救好了,自己這細胳膊細腿的可不想再走一遍山路,陪著苗人吃香喝辣多好啊。就淡定跟著苗人走了。完全不管圣山上在秦崚的怒氣下瑟瑟發抖的秦崚手下們。白若情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數天,苗人們一路用輕功趕路已經快到苗疆了。剩下的時間,依舊是首領帶著白若情,用輕功繼續趕路。而白若情此時已經清醒,被美人抱在懷里的他情不自禁地就香了美人一口,吻在他的臉上。觸感也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好。一瞬間美人猛地看向他,雖然表情未變,但眼里充滿了震驚。白若情被色心控制了身體,這時候才有點后悔,帶著自己能做到的最傻最討好的笑容向美人笑著,希望美人能大人不記小人過。果然,美人震驚過后并未說什么,只是抱著自己的手過度用力,將自己身上掐出兩道紫印。晚上一向沒受過什么罪的白若情便疼得開始哼哼起來,手下報到美人首領那里,首領看了看他,便吩咐手下為他上藥。白若情故意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光滑如玉的肌膚。果然看到首領裝作看火堆,余光卻不停地不由自主地向這邊瞟。白若情心里好笑。不知道為什么首領對他這么縱容,但是給個桿子就爬的白若情當然不會放過機會,只會越來越過分。甚至用明眼人都看出來的破演技假裝自己昏迷時日過多身體虛弱,倒在首領身上要他給自己喂飯。首領刷得站起來,滿臉壓抑的不可思議的怒容,夾起白若情幾個提氣向山林深處掠去。和白若情關系好的幾個人還擔心首領會不會下黑手,但是也不敢去追首領。 白若情還沒來得及驚呼,就已經看不到原來的篝火了。被扔在地上,白若情摸著摔疼的屁股嘟囔道,不喂就不喂嗎,好好說不行嗎。誰知道下一秒,首領坐在他身邊,掏出自己懷里的干糧遞到他嘴邊。白若情眼神一亮,下一秒更得寸進尺,撒嬌地說到,“干糧不好吃,我要吃燒烤,吃果子。”首領注視他一會兒,再次刷地站起來,一盞茶之后懷里揣著獵到的野兔子和野果回來。 篝火升了起來,首領認真地烤完兔子,遞到白若情嘴邊喂他吃。白若情看著首領一臉認真的樣子,突然心里仿佛被羽毛拂過一樣,癢癢的感覺。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首領好看的臉,和反射著火光的美眸。心想糟糕,如果美人再一直對自己這么好,自己可要心動了。自己可不想遠嫁啊。白若情收回看美人的目光,開始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吃自己的兔子,沒看到美人眼底閃過的暗光。 過了幾天就到了苗族一行人的老窩。 這里十分隱蔽,加上西南山地眾多,對平原大漠的人十分不友好。秦崚派了人火速尋找白若情的同時,白若情在苗寨里活得順風順水樂不思蜀。他此時已經換了苗人的衣服,襯得他的小臉愈發俊俏。苗族的普通民眾并不知道他的來頭,都很喜歡這個活潑又長得好看的公子哥。而白若情過人的語言天賦讓他很快就能用苗語和苗人簡單地對話,他在這里更是如魚得水。首領并不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只是苗寨入口都有高手把手,白若情想逃也要費一番功夫。好在自己剛來,還沒玩煩。如果他厭了,那誰也阻止不了他離開了。 苗人沒給他準備客房,白若情就去自己認識的哥們那里湊合,誰知道他住到誰家誰就要倒霉,不是摔斷了腿就是被湊巧分派到辛苦的活兒。一段時間眾好友對白若情聞風色變,通通求放過。白若情氣急,搬到了唯一一個還認識,并且沒有把他趕出來的——首領家里。這里是苗寨最好的竹樓。內部裝飾十分華麗。還有美女jiejie侍衛和侍女在這里伺候。可惜自己住的地方她們從不愿進,也很疑惑為什么她們看自己的眼光有著一絲畏懼。但是這不影響白若情繼續享受豪華房間的待遇。直到他被艸了他才知道,這是首領自己的房間,除了他,還沒有第二個人進去過。 住了一段時間,饒是白若情也有點急了。主動找自己下意識遠離的美人首領套近乎,想要去附近城鎮逛逛(順便留下點暗號給秦崚的人)。首領并沒有答應,卻在夜里帶著白若情一路飛縱,來到了后山的山頂。首領將白若情放下,白若情睜開因為極致的速度而閉緊的雙眼。突然,整個苗寨燦爛的燈火在自己眼下展開。暗色天鵝絨一般的無垠天空綴滿了繁星,像鉆石一樣閃閃發亮,和山下的燈火相互輝映。不知哪里傳來瀑布流水聲,不停地嘩嘩作響。白若情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內心不住地發出贊嘆。首領在一旁看到白若情喜歡的樣子,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白若情熱情地扭過頭,激動地對首領說,“謝謝你,你真是我的好兄弟。”首領嘴角的笑容凝固了一瞬,然后很快恢復面無表情的狀態,從懷中掏出褐色的酒瓶,和白若情開始你一口我一口地喝酒。苗疆的酒異常地辣口,且后勁十足。白若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醉了。頭上的月亮明亮地照耀在兩人身上,白若情卻十分不滿地開始數落起首領,指責他為什么長這么好看,讓自己都差點動心,明明自己再也不想動心的。首領聽了一抹紅色爬上臉頰,仿佛鼓勵著白若情再多說一點。白若情將首領拉起來,點著他的胸膛不停地數落他的幾宗原罪。第一,對他太好。第二,長得太好看。第三,笑容太美。第四,只給他一個人烤過rou。第六,表面冷淡,實則對他太過溫柔縱容。等等等等。每說一句就戳一下首領,內功深厚的首領此時仿佛腿軟一樣,被他戳的連連后退,直到絆到了什么,向后倒去。 撲通一聲,落入身后到小腿深的潭水中的,卻是在關鍵時刻護著首領,自己墊在對方身下的白若情。白若情酒依舊未醒,從水中坐起,口中嘟囔著什么無甚意義的話語。首領的眼睛卻有些直了,看著月光下被水浸濕的白衫,緊緊貼在白若情的肌膚上,勾出出美好的腰身。胸前的兩個粉色乳珠也逃不過首領過人的目力。他彎下腰,做了自己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有興趣的事:主動吻了白若情。一手向下,握住白若情脆弱的部位,緩緩侍弄,直到那里熱情地抬起了頭。白若情禁欲了有一段時間,此時根本不經挑逗,很快他就被本能激起,想要變被動為主動,卻被美人首領強硬地握住手腕不讓他起身。美人首領也緩緩走入水中,池水蕩開一片漣漪。帶著異族彩色紋路的黑袍被水浸濕也絲毫引起不了主人的注意。他將白若情挪到岸邊,上身趴在青草地上,下身依舊浸潤在池水中。回想著手下前幾天剛進貢上來的龍陽圖,褪下白若情的褲子,向下摸索至他的后xue,冰冷修長的手指緩緩探了進去。一根手指當然滿足不了白若情,他很快被挑逗地晃動著腰肢催促著身后之人,雖然他此時并不知道身后人是誰,否則他一定會后悔。但是長久的習慣讓他無意識地求著歡,身后之人也十分憐惜地很快滿足了他。yinjing粗大的頭部突然捅入自己的后xue,許久未做的后xue十分勉強地吞下粗大的guitou便很難向前。疼痛讓白若情痛呼出聲,酒醒了一些。他咒罵到有沒有經驗,然后調整著自己的姿勢,引導著對方按摩自己的后xue周圍讓自己放松。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可以,才告訴對方繼續。首領不知道白若情這么熟練,只以為他酒醒了,便高興加滿足地將自己的yinjing完全送入了白若情的rouxue。從未體驗過的緊致讓一向冷淡的首領都感到頭皮發麻,他控制著自己的顫栗,等白若情適應了自己的巨大,便回憶著春宮圖里的記錄,開始緩緩地抽插。冰冷的湖水隨著首領的抽插不停地進入白若情的后xue,讓他在極熱和極寒的邊緣來回打轉,刺激地他后xue更加敏感。一丁點的動作和快感都會被放大到極致。很快池水邊便回蕩著白若情極為享受的呻吟聲,首領粗壯的喘氣聲,首領的小腹和白若情臀部撞擊的啪啪聲,和周圍的蟬鳴風聲融成一片。 半夜,白若情睜開眼,發現自己席天慕地地躺在夜空下,首領的手臂霸道地攬著他的腰,兩人都只穿著里衣,用一種極為親密的姿勢熟睡中。一時間頭痛欲裂,白若情放棄去想發生了什么,再次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回到了熟悉的臥室。自己的好友和侍女們破天荒地進入這個房間,都來恭喜自己。白若情不知道他們在恭喜什么,然后發現,首領在苗寨里宣布,兩人要成婚了! 白若情震驚地目瞪口呆,草草披上外衣,鞋子都沒穿好就跑出去找首領去了。好在首領正在正廳的會客室那里接見手下。看到白若情莽撞的樣子,讓他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很是寵溺地眼角含情地為他整理好衣領,還跪下為他把鞋穿好了。一干手下們將頭低得不能再低,絲毫不敢窺探分毫,還暗恨自己為什么要這個時候來首領這里匯報。白若情也驚訝地看到和之前恍若兩人的首領,然后甩甩頭,告訴自己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他。首領讓一干手下告退,手下們松了口氣,離開了前廳,將空間留給兩人。白若情正要說什么,首領吩咐他不急,問他吃了沒,得到白若情呆愣搖頭的回答之后,將桌子上的糕點拈起來,溫柔地喂到他嘴邊。白若情稀里糊涂地就吃了下去,然后聽首領嘴角含笑地壓抑著自己的激動分享著他對兩人婚禮的精心安排。白若情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猶豫了半晌,才痛下決心告訴他,他不能留在這里,所以他們不能成親。首領卻好像看穿了白若情的口是心非,絲毫不以為意。白若情看說不動他,便住了口。問他們何時成親。首領說三天后,白若情嘆了口氣,說自己家鄉的習俗,要給伴侶親手準備一件禮物,在婚宴上送給對方。但是三天來不及,問能不能給他一周時間。首領聽了內心十分激動,思索了一下便強裝矜持地答應了。 白若情回到房間,靜坐良久,終于嘆了口氣,取出藏在發冠里的含香種捏碎。同時,遠處山林里一群黑衣人手中籠子里的蜂蟲開始瘋狂地往同一個方向飛。 本來白若情還告訴首領他們成親前不能見面,要全心全意做禮物,但是剛剛饜足知味的首領哪里舍得放過剛嘗到的美味,依舊每晚不顧白若情的反抗,夜夜笙歌不提。三天過后的夜里,“酒足飯飽”后,赤裸的美人首領從背后抱著高潮過后就生氣不理他的白若情,十分滿足地緩緩撫摸著他背后的肌膚。白若情睡過去之后,首領看看窗外的天色,在月正當空的時候,逼出自己的心頭血,好像里邊還有蟲子在緩緩蠕動,然后蟲子隨著首領的指揮,自動飛入白若情的口中消失不見。首領心想本來今晚是同心蠱威力最強的時候,這也是為什么自己選在今天成親。不過小情人這么會撒嬌,自己當然要滿足他的愿望了,只是蠱蟲儀式雖然缺少了成親的部分有點遺憾,但是自己錯過了這個日子就難找了。于是就提前將自己的同心蠱送給了對方,這樣兩個人就能同心同命了。白若情此時依舊酣睡中,完全不知道首領給他埋下了一個多么大的隱患。 七日已過。 整個苗寨都張燈結彩,到處都是熱鬧的流水席和歡笑聲。苗人們抬著轎子,在全寨展示首領和美人喜結連理。首領看著自己的領地和身旁的美人,十分滿足地吻上了美人的唇。 兩人的洞房花燭夜更是熱鬧非凡。白若情一邊內心詛咒著遲到的秦崚,一邊被動情的美人首領的絕色容顏魅惑,在欲海中不斷沉淪。 三日后的夜晚,首領帶著白若情在后山山頂上重溫那一夜的美好,兩人正吻得動情時,變故突然發生。 一襲暗箭襲來,正在親吻中的首領表情一瞬間銳利起來,抱著白若情一個翻滾躲開了暗箭。他拉著白若情起身,將他護在身后。 一群黑衣人現身,將兩人包圍得密不透風。黑衣人中走出一個熟悉的面容,首領看到的時候,瞳孔在瞬間縮小,然后面色凝重地用漢話說:“秦崚……” 秦崚的表情十分難看,白若情估計剛才兩個人的親密都被他看在眼里。秦崚身旁的手下們心疼著頭上綠油油的教主,同時依舊一絲不茍地舉著手中的弩箭對準首領的方向。 白若情在他身后對秦崚眨巴眨巴眼,表情十分無辜。 秦崚此時已在暴怒的邊緣,只是一向深沉的城府才讓他依舊保持著克制。 手中蓄力的真氣不斷狂亂地鼓動著他的衣袖,下一秒,他毫不猶豫地出掌向首領墨淵攻去。 墨淵用真氣將白若情推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同時舉手接住秦崚的一掌。兩人你來我往達成一團。秦崚的怒氣盡發,攻勢也是十分兇猛,他的內功也是剛烈的擅長攻擊的頂級功法。而另一邊的墨淵因為剛逼出自己的心頭血,給了白若情自己的本命蠱,正在虛弱中,很快便顯現出頹勢。白若情十分擔憂地看向兩人,有點憂心地慢慢用眾人不會注意到的速度靠近懸崖。首領很快處于下風,白若情看了看不算很高也不算低的懸崖,心想他要不要裝作腳滑跳下去,轉移眾人的注意力。誰知這個時候一襲黑衣身影飛過來,秦崚緊緊抓住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像完全看穿了他的小把戲一樣。被突然丟下的首領看到兩人的姿勢,憤怒地喊道,“放開他的手!”秦崚絲毫不為所動,命令手下包圍首領。秦崚一低頭看到白若情有些擔憂和為難的表情,內心更加不爽,拉著白若情回到安全的包圍圈內部,防止他跳崖。首領有點后悔這么早就給了白若情自己的同心蠱,如果自己沒命了對方也會危險。他冷冷地看著周圍,思索逃命的可能。 秦崚此刻冷靜下來,細心檢查著白若情的周身,看他是否完好無損。結果看到了對方右手無名指的戒指,頓時肝膽欲裂。他看向首領的方向,果不其然發現了對方手上一模一樣的戒指。白若情還來不及阻止,秦崚就已經出手攻向墨淵的心臟。一聲“別”字剛出口,白若情突然感到了心臟一股難以言喻的巨大疼痛。這讓他一瞬間蒼白了臉,搖搖欲墜地向旁邊倒去。身旁的暗影接住了他,他虛弱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后關心地看向首領的方向。 巨大的嫉妒讓秦崚毫不留情地出手,本來的致命傷卻被墨淵突然龐大的真氣護體,讓他剩了一口氣沒死。墨淵虛弱地晃了晃,穩住了身形,卻立刻擔憂地看向了白若情。 秦崚時刻注意著身后的動靜,本來以為白若情的虛晃是他再次想要轉移自己注意力的虛招,結果看到墨淵擔憂心疼和后悔的表情的時候,才意識到不對,飛身回到白若情的身邊探了探他的脈象,發現他受了嚴重內傷的時候,目呲欲裂地質問墨淵對白若情做了什么。墨淵笑了笑,好像又回到了新婚夜的甜蜜。他告訴眾人,他給了白若情他們苗族會給唯一命定伴侶的同心蠱,從此兩人同心同命,受的傷共同分擔,感情越深,就會受對方的影響越多。 墨淵的話說出來,秦崚和白若情的表情都變得有些詭異。兩個人都傻眼了,一個是不知道自己居然還能動情,一個是不敢相信白若情居然動情了,而且對象不是自己。 秦崚頭痛欲裂,吩咐手下控制起墨淵,讓他不要逃了也不要死了。然后抱起快要疼得昏迷的白若情,飛身向山下掠去。 山下的苗寨已經被魔教的人全面控制,都被集中在了一起看管。首領昏迷著被抓回來讓眾人更加惶恐,好在對方吩咐了要苗寨最好的醫師去治療首領,保證對方暫時死不了。 秦崚將白若情溫柔地放在竹榻上,溫柔地拂去他嘴角的血跡。然后握住白若情的手,輸入自己的真氣護住他的心脈。好在墨淵受的傷并不算太過嚴重,白若情暫時并無性命之憂。只是這同心蠱實在是麻煩。 看著白若情沉沉睡去,呼吸漸漸平穩,秦崚這才起身低聲吩咐身后的手下,立刻飛鴿傳書讓教中的蠱師立刻快馬加鞭趕過來。然后坐在白若情身邊,久久注視著他的睡顏。這個小騙子,不就是仗著自己喜歡他……但是自己就是拿他沒辦法,唉。罷了。就當是命中注定要遇到這個冤家。 白若情在養傷,一直都沒醒,但好在性命無憂。蠱師趕到之后查探,一臉凝重地告知秦崚,對方的同心蠱已經和白若情的心臟融在一處了,分離就是要了他的命。秦崚一臉黑色地吩咐對方先行休息,繼續找方法,就算解決不了也要減低影響程度。蠱師領命下去,秦崚看著依舊虛弱熟睡的白若情,在他的額頭上烙下溫柔的一吻。 過了數日,墨淵傷勢穩定,白若情也終于蘇醒。雖然一直在找辦法撬開墨淵的嘴,但是墨淵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對于各種威逼利誘一概不理。秦崚又害怕對他用刑會傷害到白若情,一時也只能聽之任之。白若情醒了之后,看到秦崚既有些心虛,又感嘆如果不是對方來得太晚太不給力,自己又怎么會把婚事落實。只能怨造化弄人了。 苗寨就這么一直戒嚴中。蠱師花了數日探訪同心蠱生長的環境,采集了數種草藥,調配出了能讓同心蠱最大限度縮小自身,和心臟分離的藥物。只不過依然有十分大的風險,而且要內里十分強勁的人消耗自己的內力,全程護住白若情的心脈,才能最后用物理的方法取出蠱蟲。 在問清楚不會危及到墨淵生命的前提下,白若情慎重思索后決定,這個麻煩太大了,對他和墨淵都不方便,萬一一個人掛另一個人也嗝屁,不如冒險解決一下。秦崚和趕到的白箬嶺也一致同意。兩人護著白若情的性命,在蠱師的主持下,展開了手術。 手術順利,只不過白若情血氣消耗過多,要好好養一段時間恢復元氣。同心蠱的分離,墨淵也有感應,他十分傷心。白若情心里還有他,也覺得很對不住人家,就和秦崚商量放了苗寨,自己會和墨淵談,化解雙方的舊怨。在秦崚索取了足夠多的酬勞和白若情的承諾之后,秦崚滿足地放了墨淵。 白若情告訴墨淵秦崚的魔教以后會尊重苗族,給他們公平的貿易機會,不會再收那么高的賦稅,他們不用斗下去了。墨淵心里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很是感激白若情。卻也知道對方不可能留下當自己的新娘了。白若情答應他如果他想見他,可以來江南白府找他。之后果然,每半年墨淵就會趕到臨安去看他。每個月也都會送些苗寨的干貨給他嘗鮮。 白若情把分離出來的同心蠱還給了他,告訴他若遇到喜歡的人,他還有機會。只是墨淵也是一根筋的性子,認準了就不會變了。從此終生未娶,卸任之后就搬到離白若情近的地方,遠遠看著他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