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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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兩側青磚綠瓦的樓宇相連著,中間夾出一條可以四駕齊驅的寬敞道路。其中熱鬧來往的百姓無一不衣著鮮艷精致,若要仔細辨別,就會發現人群里男女老少皆有,且無一例外,臉上都是安然祥和的神情。 這是一個很好的時代。沒有饑荒,沒有戰亂,百姓富足安樂。歷代君主共同打造出的太平盛世也對得起現在永安的年號。 街道上并非只有步碾兒的百姓,也有不少正在駕駛的馬車。但從一條中心聳立著巨大海年獸雕像的路口開始,行人和馬車就幾乎不見了。 ——這是通往皇宮正門的唯一道路,烏古騎著匹黑色駿馬跟在一輛平穩行駛的馬車旁邊。 容竹在里面閉目養神。 他已經許久不做夢了,昨夜卻奇怪的夢見了他消失已久的娘親。容將軍有兩位平妻,他娘就是其中一個。 對于那個在他七歲時消失的娘,容竹并沒有多少印象,準確的說,他是沒有七歲之前的任何記憶。 至于確定那個女人身份的根據,還是夢里她面對容竹時自稱的一句“等著為娘”。夢里的那張臉他沒有看清,但他敏感的捕捉到了那個女人溫柔的聲音掩蓋下的空靈持久的叮當聲。 夢境很長,但醒來后他只記住了這一幕。 烏古敲了敲馬車窗,隨即綴著珠玉的窗簾從里面被掀開了,露出容竹面無表情的臉。 “二爺,后面那輛車還跟著。” 這條筆直空曠的道路一覽無余,什么都藏不下,那道一路跟著他們的視線也暴露了出來。 “去看看里面是誰。” 不多時,烏古就回來了。 “二爺,是小神醫。” 烏古猶豫了一會,還是全部交代了:“送他的是五少爺的人。” 容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他記得那個小神醫手上一直戴著兩個銀鈴鐺。 “把人接過來吧。” 烏古遲疑:“這……陛下看見他怕是要不喜” “不喜就不喜吧,他八成帶了小五的信羽來,總要鬧進去的。” “既已成了容家人,還能護不住他么。” 莊方有些忐忑,接連幾日對他不假辭色的二爺突然愿意與他共乘了,雖然相處時還是一言不發,但依然讓他很緊張。 換誰被這樣打了都是要怕對方的,莊方也是正常人,只是別的情緒比恐懼更加深厚而已。 小神醫悄悄往二爺身邊跪了一點,屁股太疼坐不下。還沒張口喊出來,容竹就睜開眼睛淡淡掃了他一眼:“噤聲。” 噤聲是不可能噤聲的,小神醫要是個乖乖聽話的性子現在也不可能在這里。 莊方討好的湊上去,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 “二爺,我給您揉揉肩吧。” “屁股不疼了?” 這是一句威脅,在警告他少言寡語。 小神醫卻笑的更加明艷了。 “疼的,還腫著呢,二爺幫我揉開血塊好不好?” 容竹忽然提了些興趣,他瞥了眼窗外,此刻已經進了正門,來不及做些什么了。他沉吟片刻后又喚烏古: “小四還在宮里,把候文軍策劃開挖運河的方案給他送去,現在和陛下商討。” 小神醫大搖大擺的帶著容竹到了他之前鳩占鵲巢的那處偏院,這里偏遠清靜,倒是個無人打擾的好地方。 “脫衣服。” 容竹言簡意賅,小神醫立刻興奮起來,脫的赤條條的往他身上扭,一邊扭著一邊嘟囔:“可惜今日沒洗潤……” 這人光顧著發sao,也不想想自己下面受不受得了,腫成一團的爛rou,別說插入了,恐怕連浣腸的管子都塞不進去。 他又抬起頭,因為期待眼神都亮了幾分:“二爺……我用嘴行嗎。” 容竹啞然失笑,把人按在膝蓋上,重重甩了他屁股一巴掌,飽受折磨的臀rou悲鳴顫動起來。 “誰說要cao你了?屁股撅高點。” 跪伏在膝頭的小神醫看不清身后的動作,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后,他感覺自己的臀rou印上了一塊巴掌大的、冰涼的東西。 這感覺似乎有些熟悉,他不安起來:“這是什么……” “看來被它打的不夠,連容家的令牌都認不出來。” “唔……” 這冰涼的東西貼著熱辣的臀rou倒是挺舒服的,但是它偶爾落下的、不輕不重的扇打讓莊方心里有些涼。他摸不準二爺的心思,生怕這是獅子逗弄獵物的前戲,下一秒就要被剝皮抽筋,又眷戀這片刻的溫柔,舍不得出聲打斷了。 容竹自然感覺到了膝上人越來越劇烈的心跳,他低笑了一聲:“怕疼?怕疼就別總來招惹我。” 容竹語氣中透露出來的笑意讓小神醫安心了些,他的屁股翹得更高了。 “怕疼……但是不怕您。” 容竹不理他了,把令牌丟到一旁,手掌大力揉捏起兩瓣臀rou。 ——里頭的確還有些腫塊沒有揉散。 這會小神醫也不忍著了,張口嗯嗯啊啊呻吟起來,叫的sao浪無比,又因為的確是有些疼的,尾音顫巍巍的,他的嗓音也偏女子柔媚,要是有人經過此處必定以為里面有個女人正在挨cao。 叫著叫著,他連容竹停手了都沒發現,自顧自捏著嗓子勾引人,直到被容竹抱起來才有些尷尬。 “二爺……” “不叫了?” 小神醫實在狗腿,就著姿勢摟住容竹的腰,把頭埋進他懷里深深吸了一口氣:“您想聽就還叫。” “撒手。” 小神醫嘗到了甜頭抱得更緊了,拒絕道:“再抱會兒。” 不知好歹,容竹無情的聲音飄過來。 “給你臉了?” 誰知這人仍不松手,還重重點了兩下頭,一臉幸福道:“謝謝二爺賞臉。” 容竹握了握拳,忍下了被莊方激起的情緒,今日他不想在外面罰人。 “撒手。” 這次語氣更冷更重了些。 小神醫終于抱過癮了,松開容竹的腰身,又往他的手臂上貼了貼,亦步亦趨跟著容竹往外走,十分憧憬:“咱們要去哪里呀?” 容竹今天對他實在容忍太久了,想著回去一并罰了,也不計較他現在的言行無狀了。 “去內殿。” 內殿是帝王宴請近臣的地方。 一進門容竹就聽見了皇帝陛下幽幽的聲音。 “可真是讓朕好等。” 容竹落座,用另一件事堵了他的口:“提前恭喜陛下又立豐功偉績了。” 運河既能疏通南北,便于貿易往來,又能蓄洪救災,是利國利民的工程。皇帝早有此心,只是因為江南地形不利的緣故,遲遲不能開挖,容竹給他解決了大麻煩,一時半會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陛下幽怨的目光瞥向莊方,這人看見殿內僅有兩張方桌,知道這是陛下不歡迎他的意思,還是從從容容跟著進來了,反正二爺沒趕他走,他規規矩矩立在二爺身后。 見小神醫不會自覺出去了,陛下只好在容竹身上下功夫。 “叫你來也沒別的事。” “關于那海年獸,史書記載不多,人人只知道是幫助建國的神獸,朕卻在本該銷毀的帝王起居錄里發現了些端倪。” 陛下在【本該銷毀】幾字上下了重音,暗示接下來的內容外人不能再聽了。 容竹淡淡“嗯”了一聲,又吃了口菜,那討人嫌的小神醫正殷勤的給他端茶倒水。 好氣哦。 陛下住口了,他搜集到的消息不多,等理清楚了再告訴容竹也不遲。 至于這送上門來的莊方—— 陛下瞇了瞇眼睛,容竹這樣明目張膽把人帶來了,無非是在表要保他的態度,但是這并不影響高明的皇帝陛下搞些小動作。 一頓尋常的晚膳就這樣用完了,容竹甚至還開恩讓小神醫一起吃了些。 之后受寵若驚的莊方被壽公公請到了外面,壽公公的嗓音還是尖聲尖氣的,即使壓低了也一樣。 他偷偷塞給莊方一包東西:“宮里秘藥,祝神醫一舉拿下二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