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塞了跳蛋)
“那邊的事處理的怎么樣了?”房間里,遲溫站在窗臺旁對著手機里的人道:“讓他別搞什么小心思,實在不行就走司法程序。” 電話里男人的嘆息有些深沉:“可是…如果走司法程序的話我擔心會激怒克爾德,誰知道他會干出什么事…” “就按我說的做,克爾德不同意就算了。再被我抓到他偷偷弄的那些事,別怪我不念及舊情起訴他?!边t溫說話的時候目光時不時瞟向浴室,浴室中的嘩嘩水聲停下來的那一刻他對電話道:“告訴克爾德我又他走私的證據讓他別輕舉妄動,先掛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不一會秋景辭穿上浴袍從浴室中走出來,因為剛洗過澡的原因渾身冒著熱氣。透露著玫瑰花沐浴露的香味,遲溫不動聲色的放下手機,對秋景辭笑道:“景辭…” “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秋景辭將衣柜里的黑色西裝拿出來,從容的穿上白色襯衫,套上黑色西裝后系好領帶:“我讓助理幫你把衣服送過來。” 這是遲溫回國后秋景辭對他第一次好好說話,他鼻尖不免有些發酸:“好?!币驗樽蛲淼目v欲過度,導致遲溫的雙腿有些酸痛。想起從前的秋景辭也是這樣,他只覺得自己不是人,明明他的景辭那么好…他當初為什么要這么對秋景辭。 助理將裝著西裝的袋子送進來后看遲溫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秋景辭沒說什么便關上了門,當著遲溫的面從袋子里掏出一個粉紅色的橢圓形物體。 “你不會不知道這是什么吧?”秋景辭眼神帶著一絲玩味,說出來的話卻很冷淡:“這些東西不都是你玩剩下的嗎?!?/br> “景辭…你不會要我戴著這個東西去參加宴會吧…”遲溫的臉色白了一個層度,看向秋景辭的眼神中帶著難過,悲切,又有一絲無奈:“你就這么恨我嗎…要這樣折辱我…” “不是說對不起我嗎?不是想贖罪嗎?這是命令,是自己戴還是我幫你戴?”秋景辭說著最疏遠的話,流露著的卻是將遲溫的自尊打入塵埃,將遲溫多年來建立的尊嚴比作玩物,低如草芥的惡意。 “可是…如果中途我控制不住發生什么不可收場的事怎么辦?”遲溫接過秋景辭手中的跳蛋,聲音有些沙啞,昨天性欲的摧殘在他大腿根留下痕跡。 一切都太痛了,可是當初他的景辭比他更痛。 當他滿懷悔意想向那個被他傷害的滿身傷痕的人贖罪的時候,他已經不敢觸碰那個被他傷害的人了。 害怕勾起受害者因自己而受傷的往事,他沒有理由去恨秋景辭怎么對他,他只恨自己,如果可以秋景辭可以原諒他,哪怕是吃他的rou,喝他的血,他都可以欣然接受。 但這是不可能的…他曾經把一個人的真心碾碎扔到塵土,讓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接受世俗的紅塵情欲。 把秋景辭推入深淵,弄臟秋景辭的那一刻,遲溫就應該知道自己已是罪孽深重。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忍到沒電不就行了。”秋景辭嘲諷的話語如滲透了毒液的針管,鋒利的刺進了他的滿懷悔意的心。毒液在壓縮下腐蝕了他的全身,為什么這么難受,以前的秋景辭會在同學面前顧及遲溫那點可笑的尊嚴,如今卻讓遲溫戴著跳蛋參加宴會… “快點,我沒空等你。”秋景辭烏黑的鳳眸含著遲溫被侮辱后的快意,看著遲溫將跳蛋塞進后xue,滑稽而可笑的姿勢在秋景辭眼里卻笑不出來了。 明明是自己在羞辱那個對不起他的人,明明看著他被自己羞辱了,為什么自己也跟著難受。 不應該啊,血緣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 十一年前秋景辭第一次見到遲溫這個弟弟的時候就想好好保護他。哪怕這個弟弟奪權,上了自己。讓他的尊嚴低落塵土,他都因為遲溫自己在世唯一的親人而做不到對遲溫絕對的恨。 可為什么遲溫能這么狠心? 為什么遲溫可以做到算計自己的哥哥,強jian自己的哥哥,仗著秋景辭心軟就為所欲為。 現在明明是自己在羞辱遲溫,可看著遲溫這樣他自己也不好受。 是因為血緣嗎,可就算是這樣…當初遲溫上他的時候就越界了啊。 同父異母的兄弟年輕氣盛,在床上翻云覆雨。rou體和水聲的撞擊,禁忌而危險。 沖破了世俗凡塵,違背了倫理道德。 “走吧。”秋景辭看著遲溫的眼神復雜,恨意下是對自己的酸澀。 秋景辭,他都這么對你了,你因為他的幾句話就心軟?那你這五年來不見他的原因是什么?你可不可笑? 腦海中仿佛有另一個智理,沉穩的聲音時刻提醒著他,告訴他曾經自己一腔真心付之東流,被傷的遍體鱗傷。 遲溫雙腿有些發抖,跳蛋在后xue中不斷頂著他的深處。 車上,遲溫緊緊抓住袖口,咬緊牙關也不讓自己叫出來,由于車子的抖動,跳蛋在后xue中時刻深入,時刻抽送。 漸漸的車子停了,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口。但遲溫后xue里的跳蛋卻沒有停下來,電也沒有耗完。他緩慢的下車,看著秋景辭邁著長腿往酒店里走的背影,秋景辭下車了竟然沒有等他…就這么不想和他走在一起嗎。 遲溫努力不讓別人看出他的異狀,他艱澀的把車門關上后往酒店走進。每走一步他都可以感受到跳蛋在后xue抖動,后xue已經濕潤不已,每走一步跳蛋就在體內深入淺出。跳蛋的抖動和走路帶來的抽送讓他在沒人的地方喘了會氣。 不遠處的前方有個挺拔而俊逸的男人在等著遲溫,像是不經意,又像是刻意?!熬稗o…”遲溫不顧后xue中的難受朝前面的秋景辭走去。 兩個人并排站在一起的時候很養眼,像十一年前去學校一樣。 從前年少輕狂的貴公子們成了沉熟穩重的精英。從前嬌媚可人的千金們成了端莊優雅的貴婦。 所有人和事的變化告訴著遲溫一切現在已經不似從前。 他們已經過了那個放縱自己的年紀。 遲溫從來沒有完整的家,十六歲時唯一給他家的溫暖的遲麗殷已經逝去了。 二十二歲時他因為一己私欲讓秋景辭也沒了家,搶走了屬于秋景辭的東西,讓秋景辭跌落塵埃。 二十七歲時他想和秋景辭組成一個家。 用盡余生去贖罪,去愛他包容他。他對秋景辭有了悔意,有了不舍,有了心中的執念。 因為遲溫,原本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風被迫撫及紅塵,原本風光無限的貴公子被迫淪為金絲雀被關入囚籠夜夜笙歌。 秋景辭,本來就應該風光無限,花團錦簇,在漫漫長夜路中成為一盞光亮的燈。 萬家燈火通明,唯有他是闌珊處。 “遲溫,知道我帶你來參加的是關于誰的宴會嗎?”秋景辭清冷的聲音把他帶回現實:“這是許涔人生中第一部電影的殺青宴,制片方邀請了作為他的金主,也是幕后投資人的我參加?!?/br> “我想著你是他的舊主,所以也把你帶來了。雖然你的情人在你走后跟了我,但你需要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忍痛割愛把許涔借你玩玩…”秋景辭冷淡的聲音夾雜著對遲溫的嘲諷,他說的許涔好像是玩物,是隨時可以丟棄,送人的玩物。 可這話聽在遲溫耳中卻覺得越發酸澀。原來秋景辭的玩物不只自己一個啊…… “別說了…”遲溫沙啞的聲音艱難的說道。 不要說了…許涔跟哪個金主都和他沒有關系…但是他沒辦法聽見秋景辭對任何一個包養的明星這么上心… 許涔他算什么…他怎么配和自己比… 他做秋景辭的玩物,他有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