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天 牛奶面膜
這明明是我給老婆送飯的日常,但為什么第一天記的是牛奶面膜這種事,我覺得第一責任人是我老婆。 我和我老婆是青梅竹馬包辦婚姻,從小到大我都是他的護花使者,這不是說我是舔狗,而是如果你從小到大身邊都有個又乖又軟長得還傾國傾城的小跟屁蟲,你也會自覺自愿的去護花的。 我老婆是個學(xué)神,明明比我小兩歲,但最后硬生生和我一起上的大學(xué),就為了能跟我一起在校外租房住。 他從小就黏我,我對此早有預(yù)料,除了不能帶女朋友回家以外,也沒什么,反正我也習(xí)慣罩著他了。 但我沒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他竟然會撬我墻角?! 我初中高中都沉迷打球加打架,從來沒對妹子動過心,大學(xué)了想著趕時髦就去學(xué)人把妹,沒想到女朋友第二天就成了他的女朋友,我一直想不明白我這樣高大威猛的帥哥不比他那細皮嫩rou還沒張開的小孩樣吸引人嗎?但顯然學(xué)校里的妹子們都不這樣認為。 他連撬了我三個女朋友以后,我忍無可忍的第一次對他發(fā)了火,間接引出了我萬萬沒想到的第二件事。 這件事十分重要,重要到他成了我老婆。 那天我在cao場上看見他摟著昨天還是我現(xiàn)女友的前女友,氣的抽了半盒煙,當天晚上他回來的很晚,還喝的醉醺醺的,這兩件事一結(jié)合足以讓人產(chǎn)生許多不好的聯(lián)想。 我那時候年輕氣盛,嘴上沒把門,當即把他堵在門口鞋柜邊上問:“你跟她上床了?” “你很關(guān)心她嗎?” 我老婆那時候眼睛水潤潤的,嘴巴也水潤潤的,仰起頭看我,看的我渾身冒火,不只是氣的。 當然,我那時候沒意識到這火的根本原因是什么,還真當自己嫉妒心發(fā)作,沒好氣地說:“是,要不是咱倆這關(guān)系,我非讓你在醫(yī)院住他半年六個月的!” 那也是我第一次見他發(fā)火,他難以置信地瞪了我好一會,猛地推開我鉆進了浴室。 期間還踹了一腳我給他新買的鋼琴。 我在門口抽完剩下的半包煙,覺得為了幾個人女人跟他這樣置氣不值當,我們倆十幾年感情,我是真把他當親弟弟疼的,當即就按耐不住的坐在他臥室床上等,決定等他出來就給他道歉。 萬萬沒想到,我等到的會是那樣一個他。 我的竹馬,我的小弟,穿著雪白的蕾絲情趣內(nèi)衣,女款的,原本就細膩白皙的肌膚被熱汽蒸的又粉又嫩,輕巧的像只貓一樣走過來跨坐到我腿上,捧著我的臉說:“我給你當女朋友,你別喜歡她們,好嗎?” 之后的事情就像脫韁野馬一樣再也回不到原來的軌道。 我不知道家里什么時候多了這樣一件yin亂的衣服,薄薄一層比奶罩都大不了多少的蕾絲裹在胸前,粉嫩嫩的兩個小奶尖從蕾絲花的縫隙里戳出來,比牡丹花蕊都柔嫩誘人。 包不住的乳rou從邊緣漏出來,鼓囊囊的帶著熱氣像剛出爐的小包子,我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低頭看著那道淺淺的乳溝,覺得有點暈?zāi)獭?/br> 他一個男的身上怎么會長這樣一對sao奶子?又圓又翹,唯一的缺點大概是有點小。 草,我覺得我有病。 他見我不說話,神情更加委屈,撇著嘴在我腿上蹭,黏黏糊糊地拉著我的手去摸他微翹的yinjing,粉嫩嫩一根,秀氣的很,這讓我心里莫名松了口氣,看來他還沒草過那些女人。 但他想讓我摸的顯然不是他的jiba,我的手蹭過圓圓的兩個小rou球,在他分開的腿縫里摸到了一片黏膩的濕。 黏答答的水液滴在我手心上,說不上是熱還是涼,那一刻我像是失去控制一般狠摸了一把,耳畔拖著調(diào)的呻吟和濕滑柔軟的觸感讓我心跳驟然加速。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這絕對不是男人身上該有的東西! “這是什么!”我兩根手指捏住rou縫里剛冒出尖的小豆,惡狠狠地逼問。我如愿聽到了他嗚嗚咽咽的哭喘,額頭埋在我肩上,扭得跟蛇似的,偏偏怎么也掙不開我的手,只能在逼問下更加委屈地哀求:“疼,別捏了,疼!” 他嘴上說著不讓玩,yin水倒是一股股地直冒,溢地我滿手都是,像個被擰壞了的水龍頭。 扯遠了。 我只能說沒有男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所以他成了我老婆。 說回到送飯,今天是我第一次給他送飯,我去的時候他剛開完會,正坐在電腦后面批文件,我敲門說送飯,他還發(fā)脾氣讓我滾出去,說他不吃。 這是我沒想到的,我知道他忙起來經(jīng)常日夜顛倒,沒想到連送上來的飯都沒空吃。 我干脆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等他,看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干完手邊的活。 這一等就是兩小時,他終于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我叫他老婆,他還木愣愣地搖腦袋,一副自己耳朵幻聽了樣子。 “老婆!” 我又叫了一聲,他這才回過頭,雙眼亮晶晶的走過來,就跟第一次一樣跨在我腿上,捧著我的臉舔著我的嘴黏黏糊糊地撒嬌:“你什么時候來的?我還以為我聽岔了…” “給你送飯,你還讓我滾出去。”我被他弄的又氣又笑,兩只手捏住他細瘦的腰,心疼這明顯又小了一圈的腰圍。 他在我面前一直是個小粘人精,半點沒有在人前精明強干的樣子,是又乖又軟,輕輕一捏就冒汁兒的水蜜桃。 “我在忙嘛,你都不叫我!”他又一次撒嬌,屈膝跪在沙發(fā)上,像貓一樣俯在我身上問:“那我的飯呢,你藏在哪兒了?” “這兒?還是這兒?” 他的手指從我的襯衫扣子一路滑到胯下,輕巧熟練地拉開拉鏈伸進去,摸得我jiba漲成一根又粗又長的rou棍,從拉鏈縫里被他擼出來,他才笑嘻嘻地說:“這是你給我準備的午飯嗎?” 我老婆真的是個妖精。 我沒見過比他會勾引人的。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是當初奶里奶氣自薦枕席也只會嘟囔著哥哥你以后娶我好不好的小弟弟,把我摸硬了就趴在我大腿上,舌尖從被陰毛遮掩著的根部一直舔到幾乎有小孩拳頭大的guitou,用柔嫩的雙唇包裹住頭部,嘬地滋滋作響。 一邊吃著男人的jiba,一邊斜挑著眼撩我。 上面嘴唇的觸感沒有下面那樣絲滑,但更加好控制,被他含住的rou頭頂在喉口,舌尖抵著馬眼又舔又吸,那些溢出來潤滑用的液體全被裹了個干凈。 我原本是個送飯的,怎么反倒被伺候上了,無奈地摸摸他被發(fā)膠定型的頭發(fā):“小饞貓,讓你吃飯你不吃,就想著吃jiba。” “老公唔哇的雞雞bia吼吃…” 他嘴里含著那么一根又粗又大的東西,一說話,含不住的涎水順著柱身往下直淌,他還偏要這樣說話,用齊整的齒列剮蹭我凸起的經(jīng)絡(luò)。 我忍不住了,就按著他的頭往喉嚨里捅。 他這張嘴這么些年早被調(diào)教出來了,乖順的放松喉嚨,任由我整根插進去,把那處狹窄的腔道當成個roudong去干。 每一次條件性的反嘔都讓我進的更深,嘴唇被徹底撐開成roubang的形狀,像個下賤而誘人的jiba套子,裹的我小腹一陣陣抽搐。 我自覺有點過火,但他總是能在我猶豫時勾引著我更加粗暴地去欺負他。 就比如現(xiàn)在,他的手包裹著我蓄滿的精囊輕輕揉捏,喉口一點點的收緊,直到他控制不住的挺腰射在里面,他才猛地送開嘴,來不及吞咽的濃精從嘴角溢出來,隨著roubang的彈跳噴的滿臉都是。 黏膩的濁白液體掛在睫毛上將滴未滴,他伸手抹了送進嘴里,舔干凈了又吐出舌頭給我看,我再也吃不消他的引誘,捏住他的臉俯身吻住這個剛剛還在給我裹jiba的紅唇。 又腥又甜,我覺得這不是我的味道,而是他的。 “以后再敢不吃飯,就再也別想吃jiba!” 我惡狠狠地訓(xùn)斥我的sao老婆,他糊滿jingye的臉上露出一個淺笑,又一次討價還價:“那你要來監(jiān)督我吃飯嗎?” 淦!我又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