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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特殊桌游(NPH)在線閱讀 - 鄔莞番外(全)

鄔莞番外(全)

    我大概從記事起,就知道我是一個不受歡迎的孩子。

    當然,僅僅局限于家里。

    我的父親和母親時常用輕蔑和煩躁的眼神看我,爺爺和親戚們又時常懷著憐憫之意與我對話,字里行間都透露著一個訊息——你要是沒被生出來就好了。

    我也是這么希望的。

    我從來沒和母親單獨待過十分鐘以上,她是個生得極美的女性,我的長相就是隨了她,但還沒長開時,顯得有點陰柔,不夠男子氣概,因此我那重男輕女的爺爺總會看著我的臉低聲嘆息。

    母親似乎精神有些問題,跑出房間沒隔多久便只會在門口傻呆呆地站著,然后等父親回來,將她打橫抱起帶進房中,而后大床被搖晃的吱呀聲、她毫不掩飾的呻吟,以及其間夾雜的男性低喘,通通都傳進了被困在樓下的我的耳中。

    那時我還沒搞懂,這些聲音意味著什么。

    父親好像從沒正眼看過我,他一直把同樣待在家里的我視若無物,無論我是哭鬧還是去抱他的腿,他都會皺著眉一臉漠然地從我身邊繞過,或是叫保姆把我拉走,卻連一個眼神也不愿施舍給我,好像我是什么臟東西似的,看一眼就會要他的命。

    也正因此,從有記憶以來,我從沒見過他們的笑容。

    和我待得時間最長的是我的爺爺,他為了培養我身上的男子氣概,請了很多教練教我搏斗和拳擊等功夫,我學得很艱難,但為了從這些東西身上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也學得很努力。

    其中最有天賦的,大概是射擊,不過不是用氣槍之類的東西,而是實打實裝填了真子彈的手槍,雖然一開始被后座力震得虎口發麻,但漸漸習慣了以后,我正中靶心的次數逐漸多了起來。

    這個天賦倒是救了我一命,因為父親的原因,我經歷過許多次綁架,可十歲那年的一次綁架卻讓我受了這些年來最重的傷,手臂被子彈貫穿,差點成了楊過。

    但還好,我報復了對我這個小孩子開槍的混蛋,用爺爺送給我的手槍,對著他的后腦勺,在劇痛之中扣下了扳機。

    射得很準,不然我也沒辦法活著從那出來,再加上福大命大,子彈貫穿的部位不是重要動脈,用力摁住出血口以后勉強能站起來走幾步,具體走了幾步我可不記得了,反正,在我暈過去之前,看見了一個人影,小小的,就和我一樣。

    醒過來以后,從一聲驚喜的呼喊之中,我得知了那道人影是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她手上還捧著一本課本,似乎相當喜歡學習。

    她沒和我說她叫什么名字,我也沒問,但在簡短的交談以后,她告訴了我之所以會躺在她房間里的原因。

    原來當時她正好從圖書館趕回家里,但從圖書館離開的時間晚了點,只能繞近路才能盡快回到家中,不至于因錯過門禁時間而被mama責怪。

    只不過在那道平時幾乎沒人會走的巷子里,她看見了渾身是血走路搖搖晃晃的我,打算上前詢問時,我就這樣暈倒在她身前。

    很奇妙吧,一個大概8-9歲的女孩子,遇到這樣的場面,第一反應居然是把我背了起來,然后從后門回到家里,又偷偷摸摸把我背進她的房間。

    說到這里,她好像很激動的樣子,聲線里是毫不掩飾的興奮:

    “我爸媽好像因為什么事耽擱在路上了,居然現在還沒回家,所以沒發現我錯過了門禁時間!也沒發現我帶了一個受傷的孩子回家!”

    ……孩子…他剛剛看見的課本封面上寫的是五年級,但他可快要上初中了。

    好吧,沒辦法,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確實比男生發育更早更快,他的身高并不及她,被當作孩子也算正常。

    “不過,我不知道你受的是什么傷,所以只能幫你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后用繃帶包扎了起來,如果你現在能動的話,我們一起去醫院吧,我從mama房間里拿了一點錢,可以打車去。”

    “嗯…謝謝你。”

    “不用客氣~mama說我得助人為樂與人為善,這樣才能給家里積德。”

    她揚起一個燦爛的笑顏,其實并不算好看,露出來的八顆牙齒還缺了一顆,應該是正在換牙,但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她笑得燦爛,我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要知道,我鄔莞上一次對人笑,還是在少年拳擊比賽拿了冠軍之后,對著我的對手笑得耀武揚威。

    之后呢,我被她攙扶著下了樓,看她寫了一張字條留在客廳的茶幾上,接著去正門打車,再回房里把我扶進車上。

    去醫院的路途中,我看見幾輛警車行駛在與我們目的相反的道路上,警燈和警鈴大搖大擺地閃爍呼叫著,好像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回過頭,什么話也沒說,只是眼神不自覺往坐我旁邊的女孩看去,她捧著課本,專心致志地鉆研著上面的內容,既沒有對警鈴感到好奇,也沒抬頭往那看一眼,正如剛才在她房間醒來的時候,她既沒問過一句我是怎么受傷的,又或者為什么會受傷。

    書呆子。

    這是我對她最深刻的印象。

    當醫生拆開我手臂上的繃帶時,面容驚訝地捂著嘴倒吸了一口涼氣,也對,槍傷在這個國家可是很少見的事,更何況出現在我一個小孩身上。

    我倒也不打算解釋什么,這一向是我爺爺和他手下的事,總而言之,大概是看我年紀尚小,他們也沒多問,只是擺出一副溫和的大人模樣,低聲說:

    “小朋友,你知道家人的聯系方式嗎?”

    “……”

    我搖頭,很誠實地回答,我確實不知道他們的聯系方式,倒不如說,我不記得。

    “…額,那你知道自己的爸爸mama叫什么嗎?”

    “我沒有爸爸mama。”

    這也算是句實話,他們沒把我當他們的孩子,我自然,也沒把他們當我的父母,我唯一認可的家人,是我的爺爺。

    但他可沒問爺爺的名字,也沒再問一些多余的東西,只是露出我看慣了的憐憫神色,搖搖頭嘆息了一聲便離開病房準備手術。

    “哇,你居然沒有爸爸mama,好羨慕啊…我爸媽管我管得可嚴了,雖然我喜歡學習,但我覺得應該勞逸結合嘛,一直學學學又不放松的話,腦子遲早要爆炸!”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大家都說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我就是那根草,但從來只有草羨慕花的份,哪有花想當草呢?

    于是我看了看她的神色,很誠懇,但也不至于誠懇到讓我把這句話當真,更何況,小孩子說的話,哪能認真聽呢,這大概是她獨樹一幟的安慰方式,但確實很有效果,看她絮絮叨叨吐槽爸媽的生動模樣,我反而開始覺得沒有爹媽管著也是一件大好事了。

    由于手術需要麻醉,所以當我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很奇怪,那個女孩居然還待在病床旁邊,不過看她身上已經替換的衣物,應該也沒有徹夜不睡坐在這守夜,但再瞧她眼下的黑眼圈,似乎昨晚相當疲倦,所以此刻正安安靜靜地躺在椅子上,睡顏恬靜優雅。

    我爬起床穿上拖鞋走到她身邊蹲下,像個變態一樣盯著她的臉看了很久,然后把視線轉到墊在她腦袋下的書本,側封寫著書的標題,。

    ……

    奇怪,這個家伙真奇怪,明明是陌生人,卻能給予我比‘家人’還深刻的溫暖與舒服,和她待在一塊的這段時間,是我這十年來感受最獨特的日子。

    怎么會有人會愿意照顧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呢,又沒有報酬,換做是我,我肯定不樂意,還會早在看到有人暈倒在我面前的時候插著兜繞得遠遠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要知道,即便是保護我的人死在我面前,我連眼睛也不會眨一下,甚至會借用他的尸體幫我擋子彈,擋完,也就丟在一邊了。

    我思考了很久,思考為什么我會這般冷血,而她卻滿腔暖意,不僅心地善良,還相當會照顧別人的情緒…我和她之間差了什么呢?

    想到最后,我突然頓悟,啊,因為我體內流著和那兩個家伙一樣的血。

    說實在的,我對這個答案感到異常恐懼,正因為深深體會過擁有這樣的父母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我才不愿意在自己長大后成為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可基因這種事能輕易改變嗎?

    我很害怕,我想試圖改變自己的未來,所以我對醫院和警方隱瞞了關于我和我家人的所有信息,上癮般貪圖著這個女孩身上的溫暖與善意。

    也許,和她這樣的人多待在一塊,我也會變得與眾不同吧?

    可惜的是,這個計劃只實施了不到一個星期。

    爺爺很快靠各種渠道找到了我這個受傷入院的孫子,他親自過來接我,和院長握手,感謝他們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又在和女孩子的父母溝通了一會兒之后,寫了一張不知道金額多大的支票遞給他們,以此阻攔住那兩個家伙對女孩喋喋不休的抱怨。

    當然了,這是我要求的。

    離開以前,我才突然想起自己還沒留下女孩的任何聯系方式,但她早就被自己的爹媽拽到了不知道哪里,我也強制被爺爺帶走到其他高等醫院的專屬看護病房,再被爺爺允許出門時,已經是幾個月之后了。

    我試圖打聽過關于那個女孩的消息,還拜托爺爺的手下去幫我找情報,但爺爺不知為什么相當反對我這個微不足道的執念,于是我只好自己去找,憑腦海里僅存的記憶。

    可惜,從巷子里被她背到家里的途中,我幾乎全程昏迷,自然不記得該怎么走過去,而順著從計程車載我們到醫院的反向思路逆推到那條路段時,也沒能打聽到關于那個女孩一家的事,只是似乎在風吹過來的閑言碎語中聽說他們搬到了其他地方,能讓她更專注于學業的地方,好像中了什么大獎似的。

    我想,這大概是那張支票的功勞,我報答了女孩對我的救命之恩,但卻同時迎接了老天爺對我的懲罰,對我這身骯臟血液的懲罰。

    你不該妄圖改變自己的未來,我好像聽見那個叫玉皇大帝的家伙在對我說。

    大概過去了五年的時間,我的身體飛速發育成長,被母親遺傳的姣好面容也逐漸顯露出成熟的模樣,我開始被越來越多的女生追求,但她們都和我記憶里的那個女孩不一樣,并不是不善良,也不是有多冷漠,只是,不是她而已,這世界找不到兩個相同的人。

    我對談戀愛沒興趣,因為我父母的愛情是最畸形的存在,從小生存在那樣的環境中,我沒法對這件事抱有憧憬或幻想,甚至光是念出愛情這兩個字就覺得惡心。

    只是心理反應可以因想法控制,生理反應卻難以被心理壓倒,我進入了青春期,開始夢遺、晨勃、難以克制身體的燥熱,只能時常靠運動和沖涼水澡舒緩這股莫名的情緒。

    這種反常很快就被新來的女傭發現了,她們原本是來照顧我母親的,但我總能在后院游泳的時候看見她們往這邊偷瞄,原本沒當回事,可某天早晨從極致的愉悅中醒過來以后,我才意識到,就算自己是男人,也需要提防異性。

    你不知道人類能做出多么荒誕的事。

    她們偷偷配了我房間里的鑰匙,在那天早晨進入我的房間,對著我清晨勃起的欲望使勁了渾身解數要讓它享受這次開葷,然后主動坐到我身上,甚至在我醒來以后,把rufang湊到我唇邊,三個人不斷上下其手,壓榨干凈了年僅十五歲的我。

    我可沒有什么守身如玉亦或要保護處男之身的念頭,因此只覺得可笑,但又有些上癮,畢竟能和這么爽的滋味匹敵的,大概也只有吸毒了,但我不會碰毒,被毒品沾染過的模樣有多可怕,看看我母親就知道了。

    從那時開始,我毫無意義的人生中突然多了一份樂趣,女人想和我zuoai,而我想zuoai,所以我們就做了,從之前的三個女傭,到越來越多主動追求我的女性,只要她們愿意,我必然來者不拒。

    即便有不少是奔著我這富二代的名頭來的,她們只想從我這拿到一筆巨款,所以寧愿付出自己的rou體,正如那三個女傭一樣,拿到錢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讓我覺得自己像個長了根roubang的提款機,但不要緊,我只對這rou體感興趣,互相利用罷了,我喜歡這種純粹的關系。

    就這樣度過了渾渾噩噩的三年,從十五歲談起愛情會反胃的少年,變成浪蕩人間游戲人生的紈绔子弟,活了十八年的我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義呢。

    我不知道。

    總之,成年那年,也就是十八歲那年,為了鄔氏財閥的未來,被診斷出有性癮癥的我,被爺爺送進了市里最好的大學,也是在這所大學里,我遇到了江云白,她和我記憶中的女孩身影幾乎完全重疊。

    加入桌游社只是因為自己確實有這個愛好,再加上社長是自己大學入學后第一個相識的好友,石一澤,既然是好友,那混課外學分就更容易了,所以,顯而易見,我幾乎沒怎么參與過桌游社的活動。

    但大三社團招新時,無聊的我被拉去當門面吸引新生,原本只是坐著玩手機,但卻在一次偶然的抬頭時,看到了笑容和她極為相似的女孩。

    我沒忍住,走過去笑瞇瞇地將招新傳單遞給了她,然后用花言巧語將她誘哄到桌游社的位置,最后,看著她寫下了入社申請。

    奇妙又復雜的情感,大概是從那天開始誕生的。

    深知自己是個濫交的人渣,我最初只想把她當meimei對待,想在我混沌的人生中再次留下一縷溫暖的光,所以我開始頻繁參與桌游社的活動,時不時在聚會上逗她玩,然后看她和那個女孩或相似或相反的反應,至于她到底是不是當年那個女孩呢,已經完全不重要了。

    如果她是,知道這件事后,我可能不會再純粹地把她當meimei對待,而與此同時,便是唾棄和八年前的那個小男孩相比完全變了一副模樣的自己,然后陷入自我厭棄與自我平復的糾結沼澤中。

    畢竟她似乎還是和以前一樣,善良溫暖又心思細膩,以及,足夠單純。

    如果她不是呢?我會失望嗎,會不再對她藏有復雜的情感嗎?亦或者兄愛變質,想要把她當成替代品對待,玩弄一遍她的情感和rou體再拋棄嗎?就像對待其他我不愛的女人一樣。

    我希望她是,卻又希望她不是,但只要我不去調查,事情的真相就永遠只是薛定諤的貓。

    只不過,這只貓好像沒辦法改變整件事邁向的結局。

    自從在表演節后臺撞見她換衣服的場景之后,即便不清楚她是不是那個女孩也無所謂了,我很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兄愛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就早已悄悄變質。

    我對她有性欲,又有復雜的感情,兩種不同的念頭交雜相融,無法做到讓性欲或感情單獨出場。

    我沒有把她當成替代品,又總能從她身上瞧見當年那個女孩的影子,可這影子該趕走嗎,似乎不趕走也無傷大雅。

    我不想玩弄她的情感和rou體,最起碼,我不想傷害她之后又把她拋棄,我只是想得到她,無論用什么方式。

    仔細想想,好像是從那時候開始,在這二十年的人生里,我第一次明白了父親對母親的執念,也明白了當初爺爺為什么不贊同我尋找那個女孩的執念。

    還是沒能改變這血液與基因鑄造的結局,鄔家人,好像最擅長強求。

    只不過,這份強求的計劃還沒展露雛形,不小心窺見石一澤手機相冊里存滿了的那些私密照片時,另一個計劃又竄上了我的心頭,只是他在我之前更早地提出了這份協議,我才一副不甘不愿的樣子接受了和他的合作,內心,卻有點慶幸。

    也許…兩個變態,或者更多變態,能讓你在面對我們的時候,顯得沒那么厭惡吧?

    一生中遇到一個惡人就已經足夠幸運了,可是啊,我的小云白,你偏就同時遇到了兩個,我想,這大概,是你注定要經受的命運。

    你愿意陪我一同將這命運走下去嗎?

    哈哈,不用告訴我答案,從兩年前在社團招新上見到你的那一眼開始,我就知道,你一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