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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母子火車情3在線閱讀 - 通靈 算命師

通靈 算命師

    通靈算命師口中得知原來小邪yin對人生命運有那幺大的影響變司祿神「神算靈驗」之事,我的事跡,是世人津津樂道的。例如: 早期,我的部隊(五八零二測量連)副連長魏青萍,手握銅錢,要我即刻算出多少枚?答:「十四枚。」 魏副連長自己都不知道有幾枚,他數(shù)了一下,瞪大了眼珠,原來真的不多不少,是十四枚。此事使魏青萍皈依佛門,念佛誦經(jīng)。又有一次: 看原創(chuàng)成人漫畫, 點此下載點此打開隱藏內(nèi)容繼續(xù)看一位鐵齒者,嘲笑家人相信我的神算。至我處時,瘋言瘋語,盡講一些風涼話。我先請他上前。他放話問我: 「你能算出我昨夜做什幺嗎?」 我答:「打麻將。」 這位鐵齒者怔了一下,幾乎不敢相信,怎會如此準,他又說: 「是打麻將沒錯,但,你能算出輸贏多少嗎?」 這是一個大考驗,眾人皆看著我。我答:「八百八。」 那位鐵齒者大叫: 「準,準,準,果然準,準得真神,準得令人不敢相信,天下豈有這等事。」 眾人鼓掌歡呼。鐵齒者說: 「原本自己只輸八百元,輸了就算了,準備走了。后來,鄰座有人向自己借八十元。我自己想,八十元還借什幺,就當成插花吧!結(jié)果八十元也輸了,剛好是輸八百八,自己輸八百,他人幫我輸八十,就是這樣。」 又有一回: 有一位年輕人根本不相信神算的,他只是被家人帶到我處,他縮在墻角,根本不愿向前。家人叫他。他大喊: 「神算都是騙人的,是江湖術士,都是騙子、騙子、騙子、大騙子。」 我很安靜,對他說: 「這世界有真就有假,騙子是很多,但,你何不認一認,誰是真?誰是假?」 他答: 「我不管,反正你是騙子。」 我說: 「我能知道你的一些事!」 「我不相信。」他很倔強。我說: 「你的右腿上擦傷了,而且流了血,昨天你騎機車跌了一跤,是嗎?」 他瞪大了眼睛說: 「我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連家人也沒有,只我一個人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他卷起褲管給大家看,右腿上果然有傷,血跡已干,他自己擦「梅斯里蕩」。他走向我的座位前,給我神算。眾人歡呼。● 一般說來,神算靈驗的事甚多,但也有不靈驗的,如何會不靈驗呢?請聽我一一道來。一位高官,欲當局長。有三位競爭者。這位官員姓鄧,其他三位是趙、陳、梁。鄧來問我: 「可任局長否?」我答:「可。」 經(jīng)過了約半年之久,局長任命下來,不是姓鄧的,而是姓陳的,姓鄧的大怒,來質(zhì)問我,當初神算說可任局長,何以今日卻不準了,這還算什幺算?什幺神算第一?根本不靈不應?豈不是騙人嗎?鄧問: 「如何說,你怎幺說?」 我答不出來。面紅耳赤。鄧再問: 「你不是說可嗎?這是怎幺一回事?」 我啞口無言,我只得回答:「其實我是不知道的,我只是聽司祿神說的,祂怎幺說,我怎幺答。」 「司祿神?司祿神在那里?」 「司祿神是無形的。」 「真是廢話。」鄧極度的不滿。當我神算不準的時候,當人們質(zhì)問我的時候,可以想見的,我的處境非常的尷尬,神情自然很頹喪,真的只有無語對蒼天了,我這時候,也只能呼叫蒼天。正當此時── 我的眼前一亮,司祿神出現(xiàn)了,這神吏手書一「yin」字,給我看得一清二楚,「yin」字底下是某月某日。我告訴鄧: 「你犯yin戒!」 鄧答:「沒有。」 「某月某日。」 鄧仍然答:「沒有。」 我傻了,明明司祿神手書「yin」,又有某月某日,指示非常清晰,怎會可能沒有,我不相信。我說:「請清楚想一想。」 鄧想了想,又仔細的算了算日子,仍然答:「沒有。」 這時司祿神又指示我,鄧是偷窺鄰女洗澡,我聽了司祿神講偷窺洗澡,心中就想笑,但不敢笑出來。我對鄧說: 「不是私通,而是偷窺鄰女洗澡。」 鄧一聽,換他傻住了,他不再說話,低著頭走了。據(jù)我所知,鄧的情況是這樣子的,鄧原本是局長的格,約幾個月前,鄰居搬來一位單身女郎,模樣俏麗,人也落落大方,鄧對她多注意了幾眼。鄧有一窗,巧對鄰居浴室。某月某日,鄰居女郎沐浴,忘了關窗簾,鄧剛好看見,于是鄧取來望遠鏡,從頭看到尾,從頭看到腳,口中嘖嘖稱贊不已,而內(nèi)心也極度興奮。口中言:「能與此女一度春風,也不枉虛度此生!」 眼看心想。心癢難抑也。司祿神說:「雖然鄧與鄰女事情雖然未成,但,鄧窺見鄰女沐浴,應該即時回避,非但未回避,竟然從頭偷窺到尾,不但眼動,其實心也動。yin欲之心一發(fā)動,雖非有yin事,也已犯了yin戒也,因此削去祿位,須六年后才當局長。」 ● 又有一回,一位呂固中將到我處。呂固說: 「蓮生,聽說你神算第一,所以今天我來請問你。記得早年,家父母請來一位鐵板神算的葉師父,替我占算,說我十八歲就拿到全國大學聯(lián)招的狀元。后來入軍事研究所,二十七歲取得博士學位。三年赴美,又取得另一博士學位。五十三歲時,將官達上將。」 呂固接著說: 「這位鐵板神算的葉師父,是非同等閑的師父,要請他批命,一定要重金,他批命也要看人,小命運的他不算,同時要排期預約,并非隨到隨算。葉師父給我批的,非常的準,我真的十八歲時,全國大學聯(lián)招得第一名。然而二十七歲取得博士學位,卻差了一些,我二十九歲才拿到博士學位。三年赴美,取得另一博士學位是真的。五十三歲官達上將,這就差了,如今我五十六歲,仍然是中將,始終和上將擦身而過。現(xiàn)在我要問盧師父,請你算算我一生的命運,又何時會當上將。」 我用我神算的方法,替呂固算了算。我手掐「祿」字手訣。再按時辰手訣。最后用「召請」手訣。我念: 「咒起翻云擾海,指向法界虛空,動處如鑰開鎖,靜處如日破洪,照見陰陽交感,現(xiàn)出司祿仙翁。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這咒念三遍。司祿神如一點星光,漸漸變大,出現(xiàn)了。我問呂固一生命運。司祿神的回答與葉師父所算無差。我又問: 「何以得博士,卻遲了兩年?」 司祿神答: 「原本他可以如期拿到博士學位,然而他卻和一些年輕學子,在一次酒后,去了娼家,同學鼓舞他,他為了表示有膽,和一位青樓妓女jian宿一宵。因此,遲了兩年。」 我問: 「娼妓一宿,便差兩年?」 司祿神答:「莫看青樓妓女,倚門百媚夭斜,須知君子惜身家,護玉一般深怕。彼自落花有瑕,我終白璧染污,破財傷身誤生涯,染毒罹痾禍大。 」 司祿神再說: 「遲了兩年,只是小罰,染了毒就死了,博士成了博土,又成了博死。」 我卷舌無語。我又問司祿神: 「呂固應該在五十三歲升至上將,又何以今年五十六歲,才是中將,而且未擔任重要職務,何以故?」 司祿神寫了二字給我,此二字是: 「莫書。」 「莫書是什幺意思?」我好奇。司祿神答:「人名。」 「此人和呂固有關?」 「自然。」司祿神說:「呂固算是世間才士,文武皆備,少壯犯一娼妓,已遲兩年,只是小罰。中年之后,卻不知改過,竟然喜男色,莫書者,弱冠才華,豐姿韶秀之下屬者也,呂固與莫書共聚八年。呂固官至中將已是僥幸,何可有上將重職之想,他只求自己祿位,竟不知已惹下孽障。」 「呂固將來如何?」我問。「報在其子。」 「其子如何?」 「絕嗣夭亡。」司祿神說。我聽了大駭。我對呂固先談差遲二年拿到博士學位的事。呂固回答: 「是有的。年輕時,大伙一起去,大家好玩,想不到就這幺樣,真的遲了兩年。」 再提到何不能當上將?我寫了「莫書」二字遞了給他看,他看了「莫書」兩字,低頭不語。「可有這等事?」我問。「有。」呂固點頭。呂固站起來,對我說: 「蓮生,你果然神算第一。然而,我終于也明白了,人的命運,雖有天定,但,事實上也一樣會改變,變來變?nèi)ィㄔ谧孕摹!埂 刚f得好,希望你自心體會,免得遭報!」 呂固走時,我給他一張紙條警語: 「男女居室正理,豈容顛倒陰陽,污他清白暗羞愴,自己聲名先喪,浪費錢財無算,戕生更自堪傷,請君回首看兒郎,果報昭昭不爽。」 過后不久。呂固果然獨子發(fā)生車禍身亡,真的絕嗣!司祿神厲害。JKF捷克論壇● 再有一件有關「司祿神」的事── 有袁茂者,是工廠老板,業(yè)五金。早年來問事。司祿神答: 「十五年后,大富商。」 結(jié)果是,約十多年后,袁茂經(jīng)營的工廠倒閉,袁茂因借貸太多,負債累累,逃到國外,從此流亡海外,無法回到自己的國家。袁茂在海外很辛苦,他在跳蚤市場擺地攤,收入非常微薄,他也當建筑工人,原本是工廠老板,如今卻在屋頂上爬來爬去,結(jié)果建筑不是內(nèi)行,被辭退。袁茂在一家餐廳打工,勉強糊口。后來,袁茂在海外,查訪到我住的地方,坐了灰狗巴士,趕來找我。他在灰狗巴士上,共搖晃了三天兩夜。我清晨看見他,嚇了一跳,昔日的袁茂,西裝筆挺,油亮的頭發(fā),出門有黑色大轎車,有司機及秘書。今天的袁茂,一頭灰白發(fā),不修邊幅,一件破夾克,皺紋爬滿臉,風塵仆仆,一幅潦倒的模樣,狀至可憐。我請他進屋內(nèi),倒了一杯熱牛乳給他,又請他吃了面包,他連早餐都未吃。袁茂問: 「司祿神說十五年后,我會成大富商,如今?」 「現(xiàn)在幾年了?」我反問他。袁茂用指頭算了算: 「剛好十五年,司祿神不準了,你神算不靈了!」 「我。……」我回答不出來。袁茂一臉的委屈及無奈,問: 「怎會不準不靈呢?」 「這。……」 袁茂說: 「當年,我的工廠做的最輝煌的時候,也曾請你到工廠來看風水地理,依照你的意思,改正了缺點的地方。也曾請你神算,你說十五年后,一定大發(fā),十五年后是人生的最高峰。如今,正好十五年后,我潦倒如此,你怎幺說?」 「我,我也不知道。……」我汗涔涔下。袁茂說: 「現(xiàn)在,我走投無路,你說我怎辦?」 「我再幫你算算如何?」 「算?怎幺算?」他似乎有點火大。我閉上眼。竟然看見司祿神,左右手各牽了一個小孩。「誰的小孩?」我問。司祿神答: 「袁茂的水子靈。」 呵!我知道了,袁茂在這十多年中,殺了生,拿小孩子,所以有兩個水子靈。我說:「袁茂,你殺了生,你的女人墮胎拿了兩個小孩。」 袁茂答:「墮胎的多的是,罪有那幺重嗎?」 司祿神再現(xiàn),搖頭示我,用手指向虛空,虛空中現(xiàn)出一座尼姑奄,一位嬌美年輕的比丘尼走了出來,左右手各牽剛剛的那兩名小孩。這下我駭然,當下明白。我說: 「袁茂你夭壽,你污辱比丘尼!那兩名水子靈,是比丘尼生的,是嗎?」 這回換袁茂額頭有汗水。「這…這…,這比丘尼也喜歡我啊!」 「唉!」我嘆氣:「佛寺中有佛有菩薩,有金剛有護法,比丘比丘尼是清凈的修行人,如果去引誘之,這是罪加一等的。你行為不檢,yin比丘尼,連生二子,又墮胎,這是何等重大的罪業(yè),今之潦倒,其來有自。」 「是這樣嗎?」 「當然是。」我答。「我以后怎辦?」 「發(fā)誓持戒,我認為你必須寫疏文,列出你的姓名八字。簽上你的名,對天地立下誓言,焚文書,告于天地,從今懺悔前過,以后舉止動念,務必戰(zhàn)戰(zhàn)兢兢,完全不涉及邪yin,永斷孽根,重新走回正路。不只是如此,以后心存善念,時時以口或傳單,勸人勿邪yin,經(jīng)云,戒邪yin,得五增福,也可避三涂惡道之淪也。力圖自振。」 袁茂聽了,唯唯稱是。有一首修行犯yin的詩詞: 「彼即修行出世,豈容覓趣調(diào)情,敗他戒行壞他名,不顧佛家清凈。神目赫然如電,男女借隙相乘,官刑冥罰禍非輕,真是墮身陷阱。」 我送走袁茂。給他兩千元美金,期望他永遠自新。● 對于袁茂的事,我有一點感想── 我看過「刺鳥」的影片。內(nèi)容描寫天主教神父與一名女子的感情糾纏。這名女子,對于神父,有一種征服的內(nèi)心欲念。對這影片,我聯(lián)想到── 信女去勾引出家比丘。信男去引誘出家比丘尼。比丘與比丘尼。這一類的事,不是沒有,一遇此事,媒體最有興趣,馬上擴大宣傳,不管真實與否,反正愈是傷風敗俗的修行丑事,愈登愈有人看,愈有賣點。現(xiàn)代潮流變了,媒體有迷亂顛倒的本領,真相又有誰去顧及?媒體當然是這種丑聞的宣傳隊。修行人,如果去犯yin欲,在因果上,更覺得可怕了,這是知道佛法,更去犯法。佛典上說,造yin業(yè)的人,他得到的報應,是妻女不貞,斷子絕孫,死后入三涂惡道,成了畜牲、餓鬼、地獄。百千萬劫,不易出離,再得人身。犯yin戒的人,會喪失了地位,敗壞了名譽,耗散了資財。好yin的人,多病,容易衰老,不能長壽。在影響上,社會唾罵,怨讎深結(jié)。最終是名譽受損啊!女人去勾引比丘。男子去引誘比丘尼。比丘比丘尼互相犯戒。這是萬惡yin為首之首。所以佛制戒律,出家弟子的五戒之中,yin戒至重也。出世的圣人,入世的賢人,明道的達士,早已看出yin欲的本原,有人主張斷除,有人主張節(jié)制,而密教則主張疏導欲念,把yin欲化為修行。在這些范圍之內(nèi),善說力勸,無非希望人人打破迷關,從世俗的快樂,得到清凈的極樂。我當然知道,比丘比丘尼在未得證道之時,人非圣賢,誰能無過,但,要能力行守戒,知天道禍yin,要時時懺罪悔過,人人知道贖罪之方,毅然斷除。對于裨益人心世道的善書及經(jīng)典,要宣揚推廣,使舉世之人,明白征逐物質(zhì)享受無益,放縱yin欲墮落之苦,不要大肆提倡,如此才能社會和祥平安,風俗漸漸變好,人心淳厚。我寫偈: 一切事業(yè)以身為本。傷身之事種種不一。最酷烈者莫過yin欲。是以君子持身如玉。莫邪存誠以此修身。作者: 蓮生天知道有一名男子,姓崔名嘉,長得身材高大俊挺,是一位標準美男子。崔嘉來問前程。我請示虛空中的神明,神明回答: 「天知道。」 我聽了,覺得好笑,當然「天知道」啦!但,崔嘉的前程如何,并無答案也。我再問。神明仍然回曰:「天知道。」 我三問。神明又答:「天知道。」只是補了一句:「此人因為天知道,所以加添了他的功名利祿,前程光明無盡。」 于是,我反問崔嘉: 「為什幺神明只說天知道 ?」 崔嘉愣了一下,隨即漲紅了臉,他自覺很不好意思,告訴我以下的故事。? 崔嘉讀大學時。寄宿在學校附近的民宅。民宅的女主人是一位長得非常艷麗動人的少婦,女主人婀娜多姿,時常打扮的非常時髦,流盼之中,迷人的眸子,亦時時流露甚多情意。崔嘉亦心神搖晃。一日,主人出差。崔嘉經(jīng)過主人的臥室,門沒有關。少婦在,眉目春意極濃,站立不動,凝視崔嘉,身子屢屢婉挑崔嘉。崔嘉一樣站立不動,四目相接,崔嘉情動,實在按捺不住了。少婦開口:「人不知。」 崔嘉非常沖動。走進一步,又止。少婦說: 「偶而樂樂,人不知。」 崔嘉血氣方剛,欲念高漲。崔嘉忽然轉(zhuǎn)念: 「讀書時,曾有一句四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人雖不知,天知道啊!」 崔嘉對少婦說: 「人不知,天知道。」少婦問: 「天如何知?」 崔嘉答: 「天知道,天知道,天知道!」 崔嘉大踏步,轉(zhuǎn)身而去。當天晚上,少婦又來敲崔嘉的房門,房門外少婦的體香,從門縫中,直入崔嘉的鼻中,令崔嘉幾次都想打開房間的門。只要一打開,就是暖玉溫香抱滿懷,為什幺不?但,崔嘉仍舊喃喃念著: 「天知道,天知道,天知道。」 人不知,天知道。人可瞞,天終不可瞞。最后,始終未打開門。第二天清晨,崔嘉匆匆忙忙的搬去另一個同學的地方住,這件事,他不敢告訴任何一個人,連知己的同學也未說,只說不適合,搬遷而已。現(xiàn)在果然: 人不知。天知道。? 崔嘉又告訴我,另一件奇事: 也是在讀大學的時候,崔嘉住宿的地方換了約有五次之多。在「少婦事件」之后的另一處住宿地。有一晚,睡得正熟。夢中聞聲: 「天知道,速速起床。天知道,速速起床。天知道,速速起床。」 崔嘉聽得清楚,跳了起來。崔嘉趕到窗邊一看,原來是隔壁鄰居起火,已有濃煙透出,他趕緊叫醒其他一起住宿的學生,又趕緊打火警電話,緊急的逃了出來。當崔嘉逃出時,火勢已燒到他住宿的地方,他住宿之地,陷入一片大火之中。該次大火,共燒死傷多人。火勢燒毀六戶二樓洋房。財務損失不少。崔嘉回想當時的情況,如果沒有「天知道,速速起床」的聲音來警醒他,他仍然深睡之中,他和他的同學,很可能就身陷火海之中,成了焦黑的尸體了,想來實在心驚。后來,崔嘉原本是不信鬼神的,也沒有宗教信仰,經(jīng)過此事,他認為冥冥之中確有神明存在,這「天知道,速速起床」的通報,不是神明通報,是什幺?我對崔嘉說: 「冥冥之中,是有鬼神,所謂暗室欺心,神目如電。」 崔嘉答: 「真是天知道。」 我說:「你是當代柳下惠,坐懷不亂。」 崔嘉紅臉: 「僥幸!」 「善惡。」 「一念之間。」 「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回頭已是百年身。」 我告訴崔嘉: 「現(xiàn)代人,男女之間的交往頻繁,關系是愈來愈復雜了,三綱五常,人之大倫,早已無人談及,但,人所以和一般禽獸不同的地方,就是人有倫理,如果人沒有倫理,和禽獸又有何不同,有些人不顧倫理,比禽獸還不如。」 「然而,人也是因為yin欲才出生,所以yin欲是人的本性之一,習性使然,要能不yin欲,也是困難重重矣!」 「如何警醒自己?」崔嘉問。我答:「四十二章經(jīng)中說,老者如母,長者如姐,少者如妹,幼者如女。生如此心,可以息滅yin念。」 「如果不能如此想,又如何?」 「學不凈觀,美女之外,只是一張薄皮,如果揭去此薄皮,只是一具骷髏,進而解剖其身軀,只見五臟六腑,膿血淋漓,屎尿充滿,息穢腥臊,什可畏懼厭惡。」 「如果觀不出,又如何?」 「當yin欲熾盛,不能自制之時,想一想后果,進前一步,很有可能耗盡錢財,也有可能名譽喪盡,不但敗家辱祖,惡名流布于鄉(xiāng)里,甚至影響到子子孫孫,一生事業(yè)前途全部毀掉,想想后果,則心神驚悸,毛骨悚然,無邊的熱惱,當下清涼!」 「如果又不能自制,又如何?」 我答: 「快樂一時,禍患無窮矣!」 崔嘉說: 「人多樂從此事,一時之快樂,有人雖死不悔!」 「佛言,樂即是空,色即是空。」 「一般人看不破!」 我答:「禍福無門,唯人自召。」 事實上,崔嘉與我之間的問答,確實是當代社會的大問題,這種事,只能各憑修養(yǎng)及良知良能,還有修行的定力。我說,冥冥之中自有鬼神,你以為人不知,事實上天不可瞞,天是知道的。我在此祈愿,人人潔身自愛,個個知道修行,永超輪回之苦。至大至深之禍至大至深之禍一日,有一位名作家謝潤找我。謝潤知道我寫了百多本書,每日從不間斷,非常的欽佩。而我也知道,謝潤是一位才氣過人的作家,下筆千言,立論精辟獨特,非常人所能及,我亦然很敬仰他的。這樣的一位作家來找我,我當然很高興。謝潤問我: 「蓮生,我聽人言,你知陰陽通靈?」 「略知。」 「能不能幫我問問?」 我笑了: 「先生豐采秀異,名聞中外,哲理通透,還會有疑難不決之事嗎?」 謝潤很正色的說:「薄薄的,黃色。」我直接說了。這時的謝潤,口張得大大的,面孔漲得通紅,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啊!你竟然知道,果然有,果然有。」 「六本?」 「是的,六本。」謝潤點點頭。「是這六本黃色,削去所有吉慶,使你變得禍害連連,今天若不是你前生道德深厚,連壽命也不保。」 謝潤大驚: 「有這幺厲害!」 我答:「黃色,令人動搖心志,引人走向邪yin,男男女女,流風所及,喪名敗節(jié)矣!」 我說: 天地間,惟禽獸,雌雄亂混。不顧羞,不顧恥,丑不堪聞。人為那,萬物首,廉節(jié)要緊。若luanlun,雖是人,不如獸禽。這yin戒,是首魔,敗道總病。既修行,把yin欲,一刀割盡。我又說: 「我們?nèi)祟愒瓉韽纳錾模恳粋€人均帶著色欲的種子,所以習氣特別的重,其實依因果來說,人由色欲而生,也必由色欲而死。明白這番道理,就要節(jié)欲而不可縱欲,節(jié)欲的好處可使長壽康寧,功業(yè)卓著,吉星照臨。如果引人好色貪yin,當然身虧氣喪,家道傾頹,兇神蒞至,全部適得其反了!」 謝潤聽了唯唯稱是: 「那夫婦呢?」 「夫婦之倫,也不能一味貪湎,總之,也要節(jié)制些,不知忌諱,也是喪身殞命的。」 謝潤說: 「我錯已鑄成,如何懺悔?」 我答: 「據(jù)我所知,撰寫yin書,或畫yin畫,或雕刻yin像,要等到y(tǒng)in書、yin畫、yin像消失掉,才算業(yè)障會消失,否則永遠是業(yè)障隨身!」 謝潤大駭: 「有這幺嚴重?」 「正是。」我說:「這六本黃色,如果永遠流通,總是一直影響下去,試想想,業(yè)障如何消?」 「那只是我一時興起,為了稿費,才寫的,想不到竟然是至大至深的禍害,那怎幺辦?」 我告訴謝潤: 「看來只有二個方法,第一,你可以寫書勸戒世人,且莫邪yin,遇yin書,則焚毀。」 謝潤答: 「如此甚善!」謝潤歡喜而去,后來,謝潤寫了一封感謝信函給我,信函內(nèi)說我神算果然靈驗,同時他也開始信神拜佛,不敢再說因緣果報是迷信。謝潤為了證明我說的真準,竟然寄來了他寫的黃色,六本一套,原來他還保存著,筆名用的是: 「yin根」。書名: 「樂中樂」。「交尾的快樂」。「董事長夫人」。等等。我回憶起自己年輕時,走在高雄六合二路的夜市場書攤,仿佛見過這些書,這些書害得一些年輕學子實在不淺。謝潤囑我,代他焚化六本yin書,以示懺悔。我代焚化之。寫一偈,記之: 好色之人夢不醒, 昏昏沉沉是邪yin; 災禍遲早會降臨, 當記色空性圓明。